第8章 秦思遠求婚(大改)
從空間出來,已經早上九點了。
陸昭火急火燎的送蜜蜜去學跆拳道后,就接到了中介的電話。
見了幾個想要買房的人,反正她急着出手,價格好商量,下午就簽了賣房合同。
目前就剩下住着的這一套和郊外正在裝修的別墅了。
看到賬戶上,昨天剛剩下不多的及五位數,一下子又多了起來,心裏舒服極了。
她可以馬上找渠道,聯繫藥材公司和緬北那邊聯繫一下了。
看着清單,日用品這個好辦,最讓她發愁的還是藥品和槍械,這兩個要是大量囤起來,必定會引來恐慌,說不定末日還沒到,她就被去牢裏蹲着,或者被送一支免費的安樂死。
就在陸昭準備去買日用產品和衣服鞋帽之類的時候,電話再次響起了,是小助理凌香的電話。
“陸總,你快來公司,秦思遠好像要跟你求婚。”
求婚?
秦思遠嗎?
陸昭忍不住譏笑出聲,是看到這兩天她的態度變化急了吧?
正好,她也沒打算放過他。
末日前,不坑他一把,對不起自己以前受過的罪。
她要看看,秦思遠和夏雪瑩兩個的感情是不是真的情比金堅,密不可分。
這幾天,她不是沒讓人調查當時秦思遠和夏雪瑩害死蜜蜜親媽的證據,只可惜她想從那個撞死蜜蜜親媽的人嘴裏撬出半點實話都撬不出來。
看來……只能等到末世再讓她們償命了。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到,順便讓人打個電話給夏雪瑩,告訴她人事決定,讓她跟夏思遠其中一個走人。”
她想看看,沒了男人和工作,夏雪瑩會做點什麼?
掛斷電話,陸昭直接開車去了公司。
果然,剛走進公司,就看到秦思遠一身西裝革履,修長的手指扶了一下鏡框。
不得不說,秦思遠長得好看,不然當初她也不會看上他。
特別是那張帶着幾分薄情的嘴唇抿起時,給人一種……操,好個斯文敗類。
手捧着鮮花,手上拿着一個精美的戒指盒,單膝下跪,深情款款的盯着她。
“昭昭,大學四年,我們也畢業兩年了,我想了很久,你就是我這輩子想要共度餘生人,嫁給我好不好?我會用一輩子去愛你的。”
不得不說,秦思遠模樣真好看。
特別是精心打扮過後,又裝着深情不渝的樣子,讓公司里年輕的女員工們都忍不住捂着嘴羨慕。
“答應他,答應他。”
答應你個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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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在心裏罵了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踩着恨天高,走到他面前,低頭對上他那雙深情的眼睛。
她一點喜悅都感覺不出來,甚至覺得噁心,諷刺。
“昭昭,答應我好不好?我是真的愛你的!”
在旁邊的人起鬨下,秦思遠很懂得抓住氣氛,那眼神快要流出蜜來,要是陸昭拒絕了他,就像絕世大渣女一樣了。
“結婚這件事,我還不能答應你。”
圍觀的人:“……。”
辦公室里,一下子靜悄悄的,尷尬的盯着跪着秦思遠。
“為……為什麼!”本來自信心滿滿的秦思遠,急的站起來。
“我爸媽雖然走了,可我還有舅舅,兩家家長總要見一面再說吧?”
陸昭雙手環胸,嘴角微微挑起,餘光已經瞥見剛來的夏雪瑩:“還有啊,我都沒見過你爸媽,要是我對未來婆婆不滿意怎麼辦?”
“我舅舅在京都軍區,他最疼我了,什麼好的都想着我,我要是結婚都不跟他說一聲,他要多傷心啊!”
手扯了一下他的領結:“而且,你不想見見我舅舅嗎?”
兩人近在咫尺,從夏雪瑩的角度看來,十分親密。
陸昭幾乎可以感覺到夏雪瑩像刀子一樣的目光,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估計已經死一百次了。
“還有啊,我們家雖然不缺你的彩禮,但面子上總要好看吧?畢竟我家大門大戶的,彩禮少了你們家也丟人,會被人說你吃軟飯的閑話的。”
秦思遠咽了咽口水,滿腦子都是陸昭在軍區的舅舅。
心想着,除了陸家的幾十億的財產之外,陸家還有一個強硬的後台。
只要他娶了陸昭,就什麼都有了,哪裏還計較什麼彩禮。
“昭昭,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委屈你的。”有了陸家財產,對陸昭他絲毫沒想過,陸昭會看的傷他那點彩禮錢。
從口袋裏掏出兩張卡,塞進陸昭手裏。
“這一張卡是我工作兩年存的錢,一共三十萬,另外一張是我信用卡的副卡,都給你。”
看他迫不及待的樣子,陸昭十分無語。
三十萬外加一張信用卡,就想框她幾十億的身家?
這比買賣可真是穩賺不賠。
陸昭落落大方收起,反正她現在要花錢的地方多,就先刷他的卡。
“好呀,錢我收下了,你也要儘快把阿姨和叔叔接來。”
淺淺一笑,露出一個假意的溫柔說。
“嗯,昭昭,上次我……我不小心聽你和凌香說,投資南海的項目,我……我也想入一份。”
這個問題,他已經思考了很久。仟韆仦哾
陸昭連賣股權都要投資的生意,又有京都手握重權舅舅的幫忙,這筆買賣一定穩賺不賠。
“好呀,不過……最低也要一百萬起,要入的話,你要趕緊了,不然的話……錯過這個店,就沒這個門了。”
伸手拿走他手上的戒指,打開一看,一克拉都不到!賣了也不值幾個錢,算了……好幾百塊錢也是錢。
拿出戒指,帶在手上,故意在夏雪瑩面前炫耀了一把。
拍了拍他的肩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讓凌香把夏雪瑩喊進來。
夏雪瑩握緊了拳頭,從秦思遠身邊經過的時候,忍不住用一雙含着淚花的眼睛盯着他。
“瑩瑩,別鬧!回去我再跟你慢慢解釋。”
解釋?
解釋什麼?
夏雪瑩深吸了一口氣,推開辦公室走了進來。
陸昭懶洋洋的將腿放在辦公桌上,把玩着手裏的戒指。
“昭昭,這兩天你去哪裏了?去你家裏找你也不在,來公司又說你有事出去了。你是不是還因為酒店的事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