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月兒受難
沈澤川剛喝進去的白酒硬生生地憋在嘴裏,差點噴出來。
“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娶你了,這位小姐慎言!”
蘇秋也停下來不吃飯了,看着桌子上的兔肉火鍋都不香了。
“沈公子,你可說笑,那日科舉招親,你不就報名了嗎?”
那女子挑眉,玉筍般白凈的手從觸上沈澤川的指尖,輕輕摩擦。
順滑柔軟地觸感從指尖一直傳到沈澤川的天靈蓋。
“這位小姐可是說笑,我沈某什麼時候有報名過,那日我娘子也在,她可以證明?”
“娘子?好笑,都沒拜堂過,我才會是你的正妻。”
那人瞟了蘇秋一眼,不屑地嘲笑一番。
沈澤川看眼前這個妖媚刁蠻任性的主,怕就是李家三小姐,沒想到古代也有如此開放的女子。
“這位小姐,是李家三小姐吧。”
“本千金,李嬌嬌,方圓百里的人,可都是知道的。”
“這縣試頭試才結束,李小姐怎麼就找上我來,可是有預言?”
沈澤川抽回手,免得蘇秋生悶氣,他家娘子,最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了。
那人俯下身子,棉軟的嘴唇貼近沈澤川的耳朵,馥郁的海棠香灌入沈澤川的鼻腔。
沈澤川感到胳膊壓上什麼軟軟地東西,觸電般地往旁側挪了挪。
沈公子,這貢試信息,可太好知道了,公子你在那麼短的時間答的題可是精妙。
“李小姐,後面還有四場試,怕是有些早了。”
“不早,這縣試第一名只可能是你。”
李嬌嬌用指尖在朱唇上沾了沾,觸上沈澤川的嘴角,抹下一條胭脂。
“就等你娶我。”
李嬌嬌對着蘇秋翻了一個大白眼,這等俊俏公子,身材也好,怎麼能讓蘇秋搶去。
蘇秋低頭,眼淚在眼睛裏打轉。
“娘子,我真的沒有報名,這恐怕...”
一個熟悉的名字在沈澤川腦海里浮現,還能是誰,方蕭騰!
“我知道,但我們確實連堂都沒拜過,李小姐說的對,而且,而且她家世殷實,比我貌美,還...”
沈澤川沒等蘇秋說完,起身把她抱在懷中,輕錘腦袋。
“想啥呢,娘子。”
沈澤川又點了幾盤兔肉,下到涮肉鍋裏面,安慰安慰他的小娘子。
蘇秋嘗一口,就抬起頭看沈澤川一眼。
這可把沈澤川逗笑了,弄了小碟酒遞給蘇秋,這是送的白酒,只有1度,這傻娘子估計喝了不會醉。
蘇秋接過酒,仰頭灌下,沒過一會兒,臉頰上就出現兩坨緋紅好看的顏色,暈乎乎的往沈澤川身上貼。
“相公,好...蘇秋喜歡你。”
沈澤川醍醐灌頂,這小酒就把娘子灌醉了,趕快付了酒錢,提溜一下蘇秋往薛府跑。“相公,誒?我怎麼有兩個相公,你別晃。”
回到薛府租房,沈澤川倒了一杯水給蘇秋醒醒酒。
“不喝不喝,要相公抱,抱抱!”
蘇秋張開雙臂,把沈澤川的腦袋埋在胸口,沈澤川有些喘不過氣,不知道是不是白酒的後勁上來了。
好,不喝不喝。
“相公,睡覺!蘇秋困了!”
蘇秋香肩半露,不肯把沈澤川放開,嘟着嘴擦沈澤川嘴角的殷紅。
“好好。”
“睡覺!你懂嗎!睡覺。”
沈澤川鑽進被子,假裝打起呼嚕,這怎麼遭得住啊,沒想到自家娘子喝了酒就像變了一個人。
不可趁人之危,今日恐怕又是去空間待着打拳冷靜冷靜了,沈澤川心理暗暗想。
蘇秋有些難過的躺下,不開心的揪着被窩的棉花,清醒的好像沒有醉一般。
“哼!”
.
陽光照進鏤空雕刻的窗子,灑下細碎的溫柔,喚醒睡夢中的人們。
沈澤川近乎是做了個噩夢,門外吵鬧聲不斷,炸的人頭疼。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不見了!”
沈澤川趕忙穿好衣服,跑出格子門,便看到鍾兒急得在原地打轉。
“鍾姑娘,這是怎麼回事,月兒呢?”
“小姐說要去買些吃的,讓我去買點作料,到時候再碰頭,結果等了好久沒來,我找了沒有找到,這,這怎辦!”
鍾兒急得就要打自己的臉,痛恨自己沒有照顧好小姐。
“薛老爺知道這事嗎?”
“沒有,老爺還在休息,我,不敢告訴老爺。”
沈澤川覺得事情不對勁,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不見,此事必有蹊蹺。
“鍾姑娘莫着急,說說月兒在哪裏買的東西?”
“在東市,一個酒樓,說是打包點鴨肉給老爺,但我找了並沒有。”
“好,帶我去一趟。”
沈澤川急忙到了酒樓,這酒樓充斥着酒色肉糜之氣,外面站着一群穿着暴露的女子。
“公子,來這,來這。”
沈澤川禮貌上前詢問,盡量遠離那難聞的味道,太嗆鼻了。
“這位小姐,可否有見到這麼高,招風耳,長得小巧玲瓏的一個女子。”
沈澤川舉起手在自肚臍上方比劃了一下。
“我們這沒這種姑娘,公子是不是記錯了。”
“不,是來的客人。”
那女子點了點頭,“噢噢”兩聲。
“有點印象,在二樓等着好像,後面就沒注意了。”
“哎呦,你記性不好,我記得還有一個大胖爺,進來就把那小丫頭片子提上樓了,說是他哥?”
旁邊一個女子接話道。
沈澤川一聽,大事不妙,衝進酒肆中,一步並做兩步走上了二樓,在里側上房尋到了月兒的聲音。
沈澤川想都沒想,“砰”的把門踢開,這一腳把門給踢飛了,撞在牆上,爛成一團。
接下來的畫面讓沈澤川額頭青筋暴起,猙獰之色盡顯臉上,月兒的衣服被撕爛了一些,還好可以遮擋住身子。
張二狗光着膀子,看到沈澤川后瞬間泄氣。
“張二狗,你個畜生!”
沈澤川一腳氣功刀切般地“咻咻”朝着張二狗胯下那物飛去,頃刻間,鮮血飛濺。
張二狗疼的在地上打滾,沈澤川舉起拳頭想往死里打,又嫌棄髒了手,用氣功打在他胸口、肚子。
“沈哥哥...”
沈澤川只有褲腿濺到了血,聽到月兒叫他,便脫下外衣給月兒披上。
月兒,別怕,沒事的。
月兒嚎啕大哭起來,抓着沈澤川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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