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猛犬出籠
黃旗幟酒吧,老闆巴奧站在櫃枱裏面,面帶寂寞之sè的手拿抹布有一下沒一下的擦着酒杯,不要誤會了,他絕對沒有因為不能參與到激烈的戰鬥中去而感到遺憾,也不會因為黃旗幟酒吧沒有變成核心戰場遭到毀滅而感到寂寞,他只是在默默感慨着生命的脆弱易碎和命運的變化無常“那麼多好手都被幹掉了,這還真的是世事難料啊!一代新人換舊人,各領風sāo十幾年,張維新、巴拉萊卡、艾達、香花、索亞......我會記住你們的,不管是以見證者的身份,還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我都不會忘掉你們的!”
“請給我一杯牛nǎi!”一把富有磁xìng的女聲驀地響起,頓時引起了陷入思考中的巴奧的注意力,來着赫然是一名舉止優雅容貌很有魅力的女僕,她一邊把隨身攜帶的旅行箱和雨傘放在身邊的高腳椅上,一邊雙手並夾在雙腿*中間,以貌似拘謹的目光望着巴奧等待他的回應。
巴奧抬起頭來仔細打量了這個身穿全套女僕裝束的雙辮子眼鏡女一會,然後才收回眼神繼續檢查手中的玻璃酒杯,好像它們仍然不夠乾淨閃亮一般,同時不緊不慢的應了一句“這裏沒有牛nǎi,叫酒啊笨蛋,這兒是酒吧!”
“雖然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但我卻覺得可以在你這裏得到一定的幫助,聽說最近羅阿那普拉的局勢非常混亂,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曾經於城市中出現過的小孩子,肯定會給人異常深刻的印象嘍!所以我想知道自己能否從你手上得到這方面的消息呢?”女僕放下支撐下巴的右手,看了一眼巴奧剛剛送到她面前的扎啤,用右手輕輕攥住紮啤杯的握把之後開口問道。
消息異常靈通,很清楚羅阿那普拉最近發生過的一切大事的巴奧,想起前一陣子亞布利哥想要收編卡特爾一夥兒,結果卻被雇傭了兩個瘋狂殺手的意大利*黑*手*黨BOSS裴洛基歐,當做試金石而慘遭殺手全滅的消息,頓時猜到了面前這個女僕的來頭,“拉布雷斯家族的人,是來找你們家的小少爺么......”沒等他小聲嘟囔完這句話,巴奧就看到了足以讓他目瞪口呆的景象,面前這個女僕居然在沒有發動任何能力的情況下,硬是以純肉*體力量發勁,握着杯把生生將整個扎啤杯捏的粉碎。
“看來你已經具備了足夠的覺悟和達到目的的強悍實力嘍?那麼就去向‘神明’祈求幫助吧,教會的尤蘭坦修女那裏有你想知道的一切消息!”想起那個因為心腹屬下雙雙死亡而變得異常危險的老修女,巴奧面sè感慨的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說出了此時最願意給面前這個女僕提供幫助的人所在的地址。
得到滿意答覆的女僕拿起自己的旅行箱和雨傘默默起身,“抱歉弄壞了你的酒杯,這是酒錢和賠償,很感謝你給我的幫助,再見!”說完話之後,她在吧枱上留下了一張美鈔,然後就像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不惹任何人注意的離開了黃旗幟酒吧。
暴力教會。
這裏是當地唯一的一家教堂,雖然表面上是正常的神職機構,但同時也是羅阿那普拉最大的軍火供應商,實際上其真面目卻是美*國設立在此地的一個秘密情報點,更是“世界jǐng察”證明其擁有將情報網絡建立到地球的各個角落,並確實無誤的彰顯出這一強大力量的真實體現,尤蘭坦修女是暴力教會的掌控者、經營者和情報頭子,艾達和李卡德則是她的得力部下,只不過,現在他們都永遠的離開了尤蘭坦嬤嬤。
“艾達、李卡德,我可憐的孩子們,嬤嬤會為你們報仇的!即便是上頭不允許我此刻輕舉妄動,我也會用我的方法全力達成這一目標的......就算是與曾經傷害過祖國的敵人合作也在所不惜!”老修女一邊把玩着手中的黃金沙漠之鷹,一邊暗暗在心裏作出了決定。
“咔擦,咔,咔!”沉重的大門被人打開,門軸轉動發出一陣突兀的刺耳聲響,南美十三*黑*幫之一,拉布雷斯家族的女僕長羅貝爾特,不,應該說是“前”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力量的最強游擊戰士,“佛羅倫西亞的獵犬”——羅薩莉塔,推開教堂的大門走了進來。
隨手將沙漠之鷹放到桌子上面,尤蘭坦面無表情的看了羅薩莉塔一眼說道:“先過來坐下吧!桌子上那些,是我所能搜集到的有關於你家那位格魯西亞少爺的一切消息,以及這段時間在羅阿那普拉發生的重要事件,還有引發這些事件的嫌疑人的全部線索都放在這裏了,你自己看吧!”
“就只有這個?”坐到尤蘭坦對面的椅子上,匆匆翻閱了面前那些紙張以後,羅薩莉塔望着對方沉聲問道。
老修女眯起獨眼認真的打量着面前那個戰爭猛犬,表情異常嚴肅認真的緩緩說道:“我還有什麼能為你效勞的地方嗎?”
“替我準備好或者提供一個可以快速到達新加坡的方法,最好能夠把它們一起帶上!”羅薩莉塔拍了拍手邊的雨傘和槍械說道。
尤蘭坦眼神中的滿意之sè幾乎快要溢出了眼球,她滿是皺紋的老臉上也同時浮現起充滿殺意的笑容,然後用好似復仇邪神般的猙獰嗓音回答道:“No,problem!”......
新加坡某處偏僻的無人海岸線。
黑礁商會的魚雷艇緩緩停靠在簡陋的碼頭上,漢賽爾和葛麗特笑靨如花的跳下甲板,嬌俏可愛好似並蒂蓮花般的兩個孩子,靜靜的站在碼頭上,等待着跟在後面的禹流星下船一起離開。
“喂,我說你啊!真的殺掉了大姐頭嗎?其實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看到三人馬上就要轉身離開,一路上一直沉默不語的萊維終於開口問起了這件事。
禹流星收起笑容面sè嚴肅的認真說道:“莫斯科旅館的巴拉萊卡,確實是被我殺掉的。”
“那羅阿那普拉最近發生的sāo亂?”直覺促使萊維繼續追問道。
禹流星臉上重新露出那種飽含邪氣與惡意的笑容,一手一個摟住漢賽爾和葛麗特說道:“大部分與我有關,其餘的小角sè應該是這兩個小傢伙做掉的!”
“大部分?小角sè?那麼張維新張大哥也是被你?”臉sè驟變的萊維死死盯着他說道。
豎起食指輕輕左右搖晃,禹流星嘴裏發出“嘖嘖嘖!”的聲音道:“太小看我了不是,不僅僅是張維新,就連他麾下的‘逃亡專家’香花,還有你的好友,那個CIA的特派員艾達,和哥特系蘿莉‘清道夫’索亞都是我幹掉的,誰讓他們要麼是主動選擇成為我的敵人,要麼就是阻礙到我前進的道路了呢!”
“想死是嗎,真以為我不敢殺你?”臉sè鐵青的萊維掏出雙槍指着禹流星。
但是,她的雙臂卻被一雙大手強行按了下去,達奇將萊維擋在身後語氣冷淡的說道:“禹先生,你的委託工作已經完成,我們的合約關係到此結束,以後大家應該也不會再見面,就這樣在這裏分開吧!萊維,我們走!”清楚那個中國人有多危險的達奇,不由分說的立刻拖着萊維向船內走去。
“達奇,放開......唔唔,放......唔。”雖然萊維仍舊掙扎着,不依不饒的轉過頭狠狠盯住禹流星,但是實際上她卻並沒有用盡全力掙脫開黑人的束縛,最後被達奇拖着走進了船艙。
看着黑礁商會的魚雷艇快速離開,禹流星面sè複雜的默默想到“居然克制住了沒有出手,這個萊維的xìng格少了點衝動有些不夠火爆啊!還是說那個未知存在暗示我不要過分的刷分呢?唉,還是情報不足,推斷什麼的一點根據都沒有,最糟糕的是,我自己根本不是那種智商逆天的強人,還是得以後再說么!嘛,反正只要一直活下去,總有一天能夠弄清楚這些秘密。”
“剛才那種眼神和表情......大哥哥是想要殺了他們嗎?其實人家也贊同這種決定哦,畢竟那些人很容易透露出我們的行蹤......痛啊!都說了不許打我的頭,我要生氣......痛痛痛!”葛麗特狡黠的眯起雙眸,一邊琢磨着禹流星表情中隱藏的深意,一邊用語言試探他想要了解他內心的真實想法,結果卻因此而遭到連續的頭部打擊,
禹流星伸出雙手把黑雙子抱起來,快步離開這個不見人煙的偏僻地帶,同時還不忘欺負兩個孩子“幸災樂禍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沒看到我因為xìng*感大姐姐的好感度降低已經覺得很沮喪了么,區區兩個熊孩子居然還敢給我添堵!”
“為什麼我也要被姐姐牽連,明明人家都沒有闖禍啊!”漢賽爾委屈的皺起笑臉,作出一副受氣包的模樣撒嬌道。
為了不讓自己厚此薄彼差別對待黑雙子,禹流星緊接着就對漢賽爾施加了頭槌攻擊“都閉嘴,再不快點進城裏找個酒店,我們都得在大街上休息,難道你們就不想洗個熱水澡吃個大餐什麼的嗎?真把我惹火了,接下來的‘頭槌’可就不會再像剛才那樣溫柔了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