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你這是想嚇死咱們班主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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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謝欣潔備完了課,背着包準備離開。現在已經放學有一會兒了,辦公室里已經全部空了,只有在最裏面靠窗的位置,一個身形單薄,膚色蒼白的男人還坐在那裏。
他低着頭,正在看着手上的成績單,旁邊還有一些家長的聯繫方式。
十月剛過,學校里期中考試的成績出來了。這次啟渝高中參加了四校聯考,成績不太理想,學校臨時下了通知,要在周五的時候開場家長會,他正在忙着家長會的事情。
謝欣潔說完,一直低着頭的喬延也終於抬起了頭來。
實話說起來,他長了一張還算不錯的臉。稜角分明的臉型,秀氣的五官,再加上他略顯蒼白的臉色,讓他給人的感覺乾淨清俊。
只是再乾淨清俊的感覺,在他架上一副眼鏡后,這張好看的臉也被封印了一半。尤其因為高度近視,他的眼睛在看人時,即使是戴着眼鏡也會無神和獃滯。
但那種無神和獃滯也只是一瞬間,很快,鏡片后的眼睛就會流露出情緒來。這種習慣性的無神和獃滯,和喬延溫吞的性格有關,他反應總是慢那麼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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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欣潔聽了他的話,笑了一下,道:“剛做班主任不太適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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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好。主要是第一次開家長會,有些忙不太過來。”喬延說。
他覺得忙不過來,是怕明天開家長會的時候,他照顧不過來。他原本是數學老師,只是八班的班主任突然生病,需要休養半年,他被臨時通知接了班主任的擔子。
喬延不想做班主任,但是八班的其他任課老師要麼懷孕,要麼年紀大了,作為年輕老師,他確實應該承擔起這個責任。
承擔歸承擔,喬延卻不認為自己能做好班主任。他還是喜歡教學,只要上課授課就行了。班主任事情太多太雜,他做不好。
“沒事兒。到時候你就按照流程做好工作就行了。頂多會有些家長找你談一下孩子的情況,你跟他們好好說一下就可以了。”謝欣潔是六班的班主任,做班主任已經有七八年的時間,十分有經驗。
聽了謝欣潔說的話,喬延沖她笑了笑,道:“好,謝謝您謝老師。”
“不客氣。”謝欣潔不在意道,她看了看時間,道:“那我先走了啊,你也別忙太晚,早點回家,明天還要早點來學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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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延應完聲,謝欣潔離開了數學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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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半個小時的時間,也都用來研究學生的成績了。他剛帶八班,以前除了數學成績,其他成績都不管的。現在一下多了這麼多科,還要和前一次考試對比做分析,確實十分費時間。
離開辦公室后,喬延鎖了辦公室的門,去了學校門口坐公交回家。
喬延的生活十分規律,每天早上七點半從家裏出發,每天晚上六點半從學校回家。他的家到學校有直達公交,十幾站就到了,十分方便。自從他來啟渝教學后,他一直是坐這路公交車。
喬延到公交站牌的時候,公交車還沒來。他站在公交站牌的路沿上,低頭想着事情。現在這個時間,天已經上了黑影,學校門口也沒幾個坐公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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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延正想着事情的時候,旁邊有個同樣在等車的女孩笑着問了一句。
聽到有人說話,喬延茫然抬頭,女孩看到他的樣子,笑容變得更深了。她看着喬延,笑吟吟地說:“我經常碰到你坐這路公交。”
“是的。”喬延慢半拍地回答了她上一個問題。
在他回答完后,女孩點了點頭,然後她看向了前方,道:“車子來了。”
女孩說完后,果然傳來了公交車進站的聲音,車門打開,女孩蹦跳着上了車。在看着她上車后,喬延也走上公交車,刷了公交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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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位置很多,喬延去了最後面的位置坐下了。公交車在關上門后,就沿着路邊朝前行駛着。這一片算是繁華的市區,高樓大廈林立,燈光璀璨,照射着路邊的行道樹,留下一簇簇斑駁的影子,落在了喬延的臉上。
喬延望着車窗外發著呆,在他到站的前兩站,和他在公交站牌前攀談的女孩下了車。女孩下車時,還專門看向他,笑着和他道了別。
喬延也沖她點了點頭,然後女孩就跳着下了車。
在女孩下車后,喬延目光在她的身上落了一會兒。他不認識她,應該是平時坐公交經常碰見他,所以才打招呼吧。
在她和他交流的時候,喬延儘力表現了,但他知道他表現得並不是很好。他很不擅長和人交往,因為性子太慢,也悶。所以他也沒什麼朋友,平時都是獨來獨往的。
公交車在女孩下車後繼續行駛,過了兩站后,喬延的站點到了。他從最後一排座位上起身,等車門打開後下了車。
喬延住在距離學校不遠的老城區。
這裏和新城區相比,建設陳舊,低矮,處處都透着雜亂和嘈雜的生活氣息。喬延的家是在一個老小區,小區老到外牆甚至還露着紅磚。小區里路燈也是明明暗暗,進了樓道,地下室那裏漆黑一片,昏黃的聲控燈照亮了低矮單薄的樓梯,喬延沿着樓梯走到三樓,用鑰匙打開了家裏的門。
和生活氣息濃厚的小區氛圍不同,喬延的家十分冷清。明明這套房子只有六十幾平,傢具也全是歲月的痕迹,但就是沒有一絲生活的氣息。一進門,像是進了幾十年沒有人住的老房子裏。
不過房子雖然冷清,好在還算乾淨整潔。
喬延進了家門后,打開了客廳的燈。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客廳燈被打開后,喬延換了鞋,去廚房裏燒了壺水,泡了碗泡麵。
喬延很少自己做飯,基本上就是泡麵或者啃餅乾。而泡麵和餅乾有時候他都會忘記吃,他好像很少會感受到飢餓感。由於這亂七八糟的生活習慣,讓他胃並不是很好,但是他也沒有管。
在泡泡麵的時候,喬延去了趟書房,拿了本書出來。
這套房子自從喬延父親去世后,就是他獨自在住了。喬延找到了那本想要的書,翻開到了其中的一頁。那一頁,裏面夾了張照片。看到照片,喬延捏住書邊的手指頓了頓,將照片拿了出來。
照片是高中畢業那年照的,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年。雖然他一直保存的很好,但是仍舊是有些舊了。
照片上,五個少年穿着校服,朝着鏡頭明媚燦爛地笑着。
十七八歲的年紀,無論怎麼樣都是耀眼的。然而就算耀眼,也總有一束光是最亮的。喬延的目光落在最中間那個高大挺拔的少年身上,他的眼睛裏慢慢浮上了一層像是夜空銀河般的光亮。
少年是幾個人里最高的,也是幾個人里長得最好看的。他長着一張稜角分明的臉,深邃又精緻的五官,高挺的眉弓連接着鼻樑,將他整張臉的英俊全部凸顯了出來。
他的氣質是陽光乾淨的,像他的性格一樣開朗。他笑着看着鏡頭,一隻手搭在了旁邊一個身形瘦弱的少年身上。
瘦弱的少年因為他的這個動作,身體微微有些僵,他也面向著鏡頭,即使在如此的情況下,他也衝著鏡頭靦腆地笑着。
照片能帶給人回憶,讓人回憶起當時的場景和心緒。
喬延看着照片,他的心跳伴隨着回憶咚咚地跳着。跳了一會兒后,喬延將照片收起,轉身離開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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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那碗泡麵喬延只吃了一半。
儘管只吃了一半,晚上也把他折騰了個夠嗆。半夜胃疼的厲害,喬延起床吃了胃藥,等迷迷糊糊睡着,天都已經快亮了。
早上六點半,喬延起了床,去洗手間洗漱了一下,昏昏沉沉地去了學校。
早上的公交比着晚上還是要擁堵一些的,老城區交通壓力大,又趕上上班高峰期,公交車裏塞滿人,走走停停。
喬延臉色在起床時就不太好,他站在公交車後半部分,扶着車窗上的扶欄,望着車窗外轉移着注意力,想要自己好受一些。
在公交車快到學校那一站前,停在了一個紅綠燈路口。公交車跟着一堆私家車,陸陸續續停在了線前。
現在這個時候,車裏開空調冷,不開空調熱,早上開着車窗反而更清爽些。喬延在公交車停下時,目光隨着垂落,當看到公交車旁停着的那輛車裏坐着的男人時,喬延的目光凝滯住了。
他像是有些沒太看清,甚至鬆開了扶住公交扶欄的手。他的眼睛緊緊地盯着車裏坐着的男人,一直到公交車開始行駛時,他的目光都沒有移開。
公交車過了這個路口,就到了學校的站點。附近有寫字樓,不少人擠着下車。喬延站在那裏,有個人突然叫了他一聲。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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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以梵成績一般,排到了中后游的位置。秦東欒看了一眼后,將成績單也放到了一邊。
喬延分析着齊以梵,秦東欒聽着他的分析,輕輕笑了一下。
喬延看了一眼講台下坐着的家長,準備按部就班地開始。但在開始前,他的目光落向教室後排靠窗的位置,在看到坐在那裏的秦東欒時,他的目光停頓在了那裏。
啟渝高中是北城最高貴私密的私立高中,學校不光師資力量雄厚,基礎設施也紮實高端,堪比一個小型大學校園。學校里的籃球館,裝修得華麗輝煌,甚至北城的高中籃球聯賽都是以啟渝高中的籃球館為比賽場地。
教室里的佈局都是單人單桌,一個教室也就二十幾個學生,位置還算寬敞。但這也只是對於他們十六七歲的少年來講,對於秦東欒這樣的成年男人,還是略顯狹窄了些。但秦東欒沒怎麼在意,坐下后,就拿了桌面上這次期中考試的成績單看了一眼。
“我們現在開始。”
今天是啟渝高中的家長會。早上八點家長會開始,一直持續到中午放學。因為要給家長們騰位置,早上上完早自習后,學生們就離開了教室。
而家長們在聽說班主任來了后,也不自覺地打量了喬延那麼兩眼。幾個人目光的打量里,帶着些打探和不太確認的神情,同時也還有些不失禮貌的笑意。他們端詳着喬延,和喬延打了聲招呼。在他們打招呼時,喬延也和他們微點了點頭。
他長得很清瘦,但是不矮,穿着一件素色的衝鋒衣,衣領拉鏈拉到最高處,剛好卡在了他凸起的喉結那裏。
家長會過程雖然令人忐忑,但上午四個小時的時間學生們是自由的。這個時間,大家可以隨意安排自己,可以去圖書館學習看書,也可以在操場閑逛聊天,齊以梵則在早飯結束后,就召集了班裏的隊友去了籃球館打球。
教學樓里因為家長會有些亂。有些學生也沒有離開教學樓,就在樓道里待着,喬延走進來后,上樓梯的功夫碰到了幾個學生,學生們和他打了招呼問了好。喬延一邊應着,一邊走到了他們班級所在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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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問完,原本聊着的幾個人當即不吭聲了,回頭看向了齊以梵。齊以梵被他們注視着,不以為意地說:“不然呢?我爸媽又不在國內。”
喬延聽到有人叫自己,收回心神低頭看了過來。下面家長等待地看着他。看着家長們等待的眼神,喬延眨了眨眼,說。
“我說我爸媽不在,他問我沒有其他家人么?那我只好讓我舅舅來咯。”齊以梵說。
寫下名字后,他轉過身來,隔着鏡片看向講台下的家長們,說。
“這個班主任是暫時代理的吧?哦呦,學校不會一直讓他當下去吧?要說班主任,還得是以前李老師那樣的,有些年齡和閱歷,能鎮得住學生呀。我聽我家孩子說,這個新的代理班主任年齡太小了,班裏很多學生都不聽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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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簡單地打過招呼后,家長們推開教室門走進了教室里。
“大家好,我叫喬延。”
齊以梵的爸媽因為一些集團的工作,去歐洲出差了。這件事情,齊以梵在班主任喬延通知開家長會的時候就跟他反映過了。
“到站啦,你不下車嗎?”女孩提醒道。
早上八點,教室窗邊也漸漸有了些陽光,秦東欒望着窗外,聽着旁邊幾個家長的閑聊。
女孩提醒完,喬延像是從夢中突然清醒了過來,他點了點頭,鬆開扶住扶欄的手,隨着人流下了車。
前面綠燈亮起,秦東欒收回目光,開車朝着齊以梵的學校行駛了過去。
“喬老師?”
和他們相比,齊以梵倒輕鬆得多,在齊以梵往手上套着腕帶的時候,一旁張寧道:“你真讓你舅舅來給你開家長會了啊?”
樓道外面的教室走廊里,家長和學生都有,甚至有些吵鬧。喬延離開樓道走進走廊,原本走廊里站着的學生們看到他過來,和自家家長提醒了一聲班主任來了。提醒完后,就催促着家長們進教室。
喬延隔着大半個教室,望着靠窗位置坐着的秦東欒。他一時間沒有說話,下面的家長們有些不明所以地叫了他一聲。
“那我不管。”齊以梵將最後一隻腕帶帶上,活動了一下手腕后,笑了一下說:“是他非讓我家長來的。”
喬延下了公交車后,站在公交站台邊上晃了晃神。
喬延轉頭看向那人,是昨天的那個女孩。
看齊以梵說的這麼輕鬆,張寧卻道:“你這是想嚇死咱們班主任啊。”
秦東欒在停在紅綠燈路口時,就下意識地察覺到了一束目光。他坐在車裏,朝着車窗外看了一眼,除了一輛已經駛過去的公交車,也並沒有看到什麼。
上午家長會,下午是學生們的班會,今天一天班主任都會很忙。喬延回了學校,去辦公室拿了開家長會需要的東西。
“走了!打球了!”
講台上,男人戴着一副銀色的金屬邊框眼鏡。穿着一件深色的衝鋒衣。衝鋒衣下,男人的身材修長而單薄。他在進門后,走上講台放下了他手裏的東西。而後回頭在黑板上寫了兩個字,寫完后,他回過頭來看着下面的家長們說。
在被家長們提醒后,講台上的班主任也回過神來開始推進家長會的流程。秦東欒坐在座位上,抬眼望着講台上的喬延。
秦東欒在開車進入學校后,就接到了齊以梵的電話。齊以梵詢問他是否準時到了,並且告知了他所在的班級還有他所坐的位置。
先前坐着學生的教室里,熙熙攘攘坐滿了學生們的家長。家長們各自坐在各自孩子的位置上,齊刷刷地抬眼看向了講台。
“名牌大學研究生畢業的又怎麼樣呀。這代表他能力強,又不代表他能夠帶好班級。要說老師厲害不管用的,得會帶孩子教孩子。”
家長閑聊的話題無非是孩子的成績,還有最近班級里發生的一些事情。既然聊到這裏,勢必也就聊到了八班新來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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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以梵今年上高二,在高二八班。他坐的位置在教室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單人單桌。
公交站台對面,家長們開着車已經陸陸續續朝着學校大門駛去。喬延看着來來往往的家長,收了收神,起身過了馬路。
“真的假的呀?他不是名牌大學研究生畢業的嘛?”
男人年輕單薄的身影出現在教室家長們的視野內,他低着頭走上講台,拿了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他的名字。
幾個家長因為共同的話題就這樣湊到了一起。正在他們熱火朝天地聊着的時候,外面教室的門被推開。
而實際上家長會也就是一場報告會。是班主任和家長們彙報學生們近期在校的學習和生活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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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過後,喬延說:“齊以梵同學的成績需要繼續努力。另外不要打架。希望家長好好引導一下。”
齊以梵進了籃球館后,就去更衣室換了球衣。更衣室里除了他,還有他的三兩個好友。齊以梵是北城齊家的獨孫,除此之外,更是北城秦家的外孫。從小就是錦衣玉食,含着金湯匙長大的。他的那些朋友,也基本上都是北城有些頭臉的家族裏的孩子。
他低着頭,拿着手上的成績單正在念着。
齊以梵的話里多少帶了些看好戲的漫不經心。而在他這麼說完后,幾個人也都心照不宣地瞭然了。大家哈哈大笑起來,齊以梵拍了拍掌說。
他念成績的語速很慢,能從他的語速中感受到他的性子,應該也很慢。他沿着成績單從第一名挨着往下念,等念到齊以梵的時候,喬延望着成績單,語氣停頓了那麼一下。
秦東欒到的時候,班裏已經到了不少的家長了。他從後門走進教室后,去了齊以梵的位置上坐下了。
他在啟渝做了快一年的老師,也已經習慣了面向很多投注過來的視線。只是今天是他第一次開家長會,另外講台下坐着的也不是他的學生,而是比他年長的學生家長。這樣原本的授課,就像變成了一場報告會。
而正是有些頭臉的家族,家裏更是關心孩子的成績。大家坐在更衣室的板凳上聊着天,雖然接下來要去打籃球,但也掩飾不住對家長會結束后暴風雨即將來臨的緊張。
家長們在和喬延打完招呼后,陸陸續續進了教室,待走廊里只剩下學生后,喬延也走過去,抬手推開了門。
喬延在做完自我介紹后,抬眼看向了講台下坐着的家長。
說罷,幾個人一塊離開了更衣間。
拿了東西后,喬延離開辦公室,去了班級所在的教學樓。
“就是啊。”
喬延今天的家長會也是按照學校慣例的流程進行。先和家長們單獨分析成績和學生的情況,再後面是給家長們答疑還有討論。
“大家好,我叫喬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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