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柯南?”小蘭敲了敲門,“我好像聽見你的房間裏傳來聲音?”
而且......
小蘭看着門縫下透出來的光亮
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還沒有睡覺嗎?
“我進來了哦。”小蘭緩緩的轉動門把手。
工藤新一現在還在大人的狀態,無論從哪裏也不能找出來一個柯南給她,只能連忙拉過被子,蓋住頭頂。
但在回過神后,他發現兩人的姿勢有一點糟糕。
白髮少女臉色帶有一些暈紅,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
......這要是被小蘭看見,他絕對活不過今天晚上。
“嗯?睡著了嗎?”小蘭看着平靜的室內,小聲的問道。
沒有人回答她。
優子倒是想要回答,但卻被少年捂住了嘴巴。
感受着手掌下微微的濕氣和柔軟,工藤新一根本就不敢和優子對視。
為什麼這個場景這麼怪異啊!
優子的乖巧更是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罪惡感。
她就那麼乖乖的望着你,眼睛中還有一些水霧。
好像無論你對她做什麼事情她都不會反抗一樣。
幸好,小蘭幫他們關上燈就離開了。
工藤新一鬆了口氣,將手移開。
兩顆不同色的腦袋從被子中探出。
“等下悄悄的回自己的房間,聽到沒......有。”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剛剛獲得自由的優子就湊上來親了他一口。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式的,甚至可以說是觸碰,但還是讓少年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
“喜歡。”優子直白的說著。
無論是親親還是抱抱,她都很喜歡。
少女想了想:“可以再來一個嗎?”
她好久都沒有親親了的。
然後就被萬人敬仰的少年偵探趕回自己房間了。
“磅。”看着被毫不留情關上的房門,優子茫然的眨了眨眼。
不,不讓親嗎?
新醬小氣。
*
工藤新一靜靜的看著鐘錶,等待着‘仙女教母’的魔法結束。
一點十七分,他準時縮小了。
看來即使是隨機變大的時限也僅僅只有三個小時。
等明天去優子那裏把她二哥的電話要過來,看看能不能獲得一些其他的消息。
但工藤新一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
優子的大哥和二哥在優子的口中都是很好的人。
‘和新醬一樣聰明。’
但兩人卻在七年來從來都沒有來到東京看望過優子。
三人私下裏是否有聯繫他也不得而知。
但僅僅從他觀察到的是,優子生活中的一切,這兩位都沒有插手過。
......稍微有些不負責任。
可優子又十分相信他們。
少年翻了個身,看着屋頂出神。
——異能力者啊。
他還只從老爸的口中聽到過。
聚集在,他記得是橫濱,那個排外的港口城市。
但他一直以為那是老爸給他編的睡前故事,沒想到是真的啊。
而這個在他身上施加了異能力的異能力者,又是為了什麼來到東京的呢?
他又是屬於......
*
第二天早晨。
“柯南......你昨天晚上睡得不好嗎?”小蘭有一些疑惑。
可明明她昨天去看的時候柯南已經睡著了啊。
但現在少年卻不住的打着哈欠,並且眼下掛了大大的黑眼圈。
優子知道,但是她昨天還答應了新醬不可以講出去。
於是少女只能默默的咬着自己的三明治,裝作沒有聽見。
對不起了,小蘭姐姐。
要罵就罵新醬好了。
柯南眼都要睜不開了:“嗯,做噩夢了。”
不知道為什麼夢中有兩個大尾巴狼一直想要把他的優子搶走。
在好不容易睡着后他護了一晚上。
真是一個奇怪的夢。
優子竟然還想要去那兩個大尾巴狼的身邊。
“哈——”
等午休的時候休息一下吧。
希望那些小鬼不要過來湊熱鬧。
想起那幾個精力旺盛的孩子,柯南就有些無奈。
......想要讓他們安靜下來,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呢。
*
一周后。
“優子!小蘭!這裏這裏!”正在和一名皮膚黝黑男人交談的園子在看見幾人後開心的照了照手。
今天的天氣實在是很不錯,是鈴木集團千挑萬選的日子。
萬里無雲,偶爾有兩隻海鷗飛過,留下一片叫聲。
三三兩兩的乘客散落在甲板上,簡直就像是什麼電影中經過後期修飾的畫面一樣。
現在是他們‘鈴木五號’的初試行。
正好安慰一下因為沒有複習所以數學考試考得稀巴爛的優子。
因為受傷,無論是小蘭還是柯南對於她在複習的時候偷偷摸魚的事情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就導致在回到學校后的最後一門考試。
“32分啊。”柯南有些感慨。
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優子考過這麼低的分數了。
優子心虛的眨了眨眼:“么么。”
不要罵她嘛。
嗚嗚嗚新醬自從暴露身份后變得和之前一樣嚴厲了。
明明前兩天還會喊她優子姐姐的。
男孩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堵了回來,頓時有些噎住:“么么也不行。”
再這樣下去是畢不了業的。
於是這次即使是出來玩,但柯南的背包中還是帶上了優子的數學作業。
兩天不學習怎麼可以。
試圖丟掉卻被罵了一頓的優子:/>
能不能把柯南換回來。
但柯南其實卻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放鬆。
在兩天前放學的晚上。
那個現名叫灰原哀,組織代號叫雪莉的女孩好好的將他戲耍了一通。
當他急匆匆的跑到阿笠博士家時,她卻不急不忙的進來:“我回來了。”
神情淡定又冷靜,好像剛才暗示他阿笠博士出事的人不是她一樣。
接下來他們更加了解了黑衣組織的事情,也驚訝於這個女孩就是研究出讓他變小藥物的研究員。
他在考慮之後,暫時還是沒有將異能力的事情和灰原哀講述。
但那個組織逐漸逼近的陰霾卻籠罩在他的心頭。
每當看見優子的笑臉,他就會為前兩天將自己身份告知於她而感覺到後悔。
......如果優子真的被那些人抓住,又該怎麼辦呢?
那天晚上對博士可能會遇見黑衣組織恐懼的感覺,彷彿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骨子裏。
他根本就不敢想像,如果這個人是優子,小蘭,園子,又或者是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柯南,小蘭姐姐喊我們。”優子走了過來,牽着他的手,“走吧。”
小蘭先和毛利小五郎一起上了船。
只有柯南一臉凝重的跟在最後。
“馬上就要開船了哦。”小蘭剛剛從園子那裏領到她們幾人的號碼牌,是在第二層,可以直接在房間就看見很美麗的大海。
毛利小五郎剛剛踏上甲板就覺得有些不好。
糟糕,他以為這次不會暈船的。
想起上次暈船經歷的毛利小五郎的臉色發綠,身上簡直要吐出靈魂。
優子誇獎:“小蘭姐姐今天超好看。”
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長至腰間的烏黑髮絲隨着海風飄蕩。
身上穿着米黃色的襯衫和牛仔褲,很好的勾勒出少女的肌肉線條。
“誒?”小蘭還沒有反應過來話題的轉換,“是,是嗎?”
“嗯!”優子肯定的點頭,有點羨慕:“腿也好長。”
園子也是,新醬也是。
腿都好長。
但是......優子低頭看了看柯南。
柯南露出半月眼:“優子姐姐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優子怎麼敢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講出來,“柯,柯南也很可愛。”
園子叉腰:“什麼嘛,就只誇小蘭嗎?”
優子眨眨眼睛:“園子姐姐也好看,每天都很好看。”
只是小蘭姐姐平時不穿這樣的衣服嘛。
小蘭微微的抿着唇,被誇的心花怒放,伸手摸了摸優子的腦袋:“等下要不要編辮子,我昨天才從電視上看見一種很好看的側馬尾編髮哦。”
園子則是彎下腰,看着這個才剛剛到她大腿的小鬼:“真是的,每次都有你這個拖油瓶在。”
但是還好,這次毛利大叔也過來了。
他們還邀請了現在風頭很熱的偶像來游輪上演奏呢,如果帶上這個小鬼就實在是太礙手礙腳了。
柯南揚起乖巧的笑臉:“園子姐姐早安。”
想把他丟開,絕對不可能!
“啊——早安。”園子直起身。
她今天也是牛仔褲,只不過是牛仔短褲,對比一旁一身西裝還被海風凍得打了個哆嗦的毛利小五郎,可以說是清涼過頭了。
小蘭也有些擔心:“園子,穿這麼少會感冒的。”
園子揮揮手:“等下我們就進去了,裏面一直開着暖氣,會很熱的。”
毛利小五郎前一秒還縮成一團,但下一秒在旁邊認出他的美女搭話下,瞬間抬頭挺胸:“沒錯,我就是那個名偵探,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久仰大名,真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碰到您。”穿着紅色連衣裙的女人簡直都要貼到毛利小五郎身上去了。
小蘭看着一點也不拒絕,甚至眼睛都要變成愛心的毛利小五郎:“爸爸!”
園子:“......還真是老樣子呢,毛利大叔。”
優子認同的點了點頭:“叔叔這個月的啤酒又要沒了。”
他還不知道小蘭姐姐在昨天打掃的時候,把他偷藏的零用錢翻出來了。
柯南的嘴角抽了一下:“呵呵。”
看來等到回家的時候,又可以看見大叔在無理取鬧了。
*
“哇!!!穹人!看這裏!”園子一點也沒有顧忌自己大小姐的身份,瘋狂的揮舞着船上發放的熒光棒。
就連小蘭也臉蛋微紅。
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在台上唱着歌的男人實在是太過帥氣。
利落的銀色短髮,猶如吸血鬼般的紅色眼眸,耳骨上的耳釘在舞台的燈光下閃閃發光,自信洋溢又充滿磁性的聲音,無論是哪一條都足以輕易的將人的眼球牢牢抓住。
更何況那在進行舞台動作的時候,不經意間露出的緊實腰腹,還有向下拋的電眼。
是一位十分合格的男性偶像。
毛利小五郎看着旁邊眼冒紅心的夫人們,酸溜溜的:“只是一個外表勉強看的過去的小子而已。”
柯南也看着認真聽歌的優子,也酸溜溜的:“是啊,而且我感覺新一哥哥都比他好看多了。”
園子不樂意了:“切。”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什麼都沒有說,卻像是無形的箭一般插入了兩人的胸膛。
優子也認真的對柯南說:“嫉妒是不好的哦。”
人家明明就很優秀嘛。
優子對於靈魂上有着閃光點的人從來都不吝嗇自己的讚美:“像這樣的舞蹈動作,優子就永遠做不來呢。”
“新醬唱歌也沒有他好聽。”畢竟新醬是音痴嘛。
剛剛還沒有拔出去的箭,又一次的射了回來,將柯南刺了個對穿。
但突然,優子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恍然大悟。
新醬吃醋啦。
她把頭埋在少年耳邊,小小聲:“可是新醬很聰明——推理超級厲害!”
柯南頓時覺得這個箭還可以往外拔一拔。
優子再接再厲:“我喜歡的人是新醬哦。”
無論別人再優秀,再帥氣,都和她沒有關係的。
因為如果新醬在她面前目不轉睛的盯着另外一個女人。
優子想了想。
那可能是那個人幹了什麼吧。
沒辦法。
少年給予少女的絕對安全感,讓她根本就萌生不出來這種吃醋的想法。
但是新一不一樣。
無論少女對他到底說了多少遍喜歡,永遠是差了最後一遍。
這和優子說了多少遍沒有關係。
他有足夠的安全感。
但他就是小氣。
柯南不情不願的把插在心口的箭拔了出來。
啊,今天就哄到這裏啊。
他本來以為還能聽見優子再說兩聲最喜歡他呢。
但接下來出現的人,卻讓柯南真正的恐慌了起來。
“啊!優子小姐。”有着一頭金色半長發的男人驚喜又意外,“沒有想到還可以在這裏碰到你。”
好像出現在這裏不是他精心謀劃過一樣。
優子疑惑的抬頭。
誰......來着。
柯南簡直都快站在椅子上了。
小蘭和園子因為高板和人最後的幫助,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是高板先生啊,好巧,您也來參加‘鈴木五號’的初試行啊。”
高板和人的笑容充滿親切:“是的,因為現在在場上表演的那個傢伙,是我的弟弟,他非要讓我看看他現在的模樣,被他纏的不行了我就只能過來了。”
明明是謙虛的話語,但語氣卻是充滿驕傲,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他對於這個弟弟應該是喜歡的不得了。
小蘭和園子作為兩位情商不低,又十分體貼的人,自然就捧場起來:“穹人先生是高板先生的弟弟?!真是好巧。”
這個世界真小啊。
但是看看兩人同樣俊秀的容貌,和雖然不相同,但也都同樣少見的發色,好像這件事情也沒有那麼讓人意外。
但高板和人想要吸引的目標不是她們。
他這次可是帶着任務來的。
金髮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對了,上次幾位在溫泉旅館的時候。”
然後快步走到優子面前:“上次在畫室中的那副楓葉圖是優子小姐所作的嗎?”
柯南比優子還警惕:“是有什麼問題嗎?”
要他看,這個高板老闆就只是想以此為借口來接近優子罷了。
但這次他還真的沒有說錯。
高板和人裝作驚喜的模樣:“果然!那天我在收拾畫室的時候,看見了那副富有靈氣的楓葉圖,傾心不已,可是問遍了旅館中的人,都說最近沒有進過畫室。”
金髮男人回憶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苦惱:“我當時就在想是不是幾位留下的,但因為小蘭小姐和園子小姐在離開前有人看見兩位在拍照,我就只能猜測是優子小姐了。”
小蘭還沒察覺出什麼來,她一向不喜歡將人的心思往壞的地方揣摩:“原來是這樣啊,優子的繪畫是很棒,之前還被一位國畫大師看中過呢。”
楓葉林也的確會是優子會去的地方。
神佑宅中的小片楓樹林還是他們四人一起種下的。
當然不是從樹苗開始種,而是從小樹開始。
七年過去,現在已經長得很好了。
最為高大的兩顆,還被新一拜託阿笠博士,搞了一個自動搖椅掛了上去。
回憶到這裏,小蘭才發現,自己的嘴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揚起了一抹笑容。
......畢竟,只要是和優子在一起的時光,很少會有不開心的時候。
高板和人略微驚喜:“那幅畫因為實在是尋找不到主人,我擅做主張收了起來,不知道優子小姐什麼時候有空,我開車歸還。”
說完竟然還有一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耳根微微泛紅,看起來竟然有一種柔美的驚艷:“不知道我是否有榮幸可以和優子小姐討論一下這幅畫作。”
小蘭和園子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
但在新一不在的情況下,她們又不好直接將沒有作出出格行為,只是委婉的向優子表達愛意的高板先生拒之門外。
柯南的牙都要咬碎了。
這個人!
真是難纏!
柯南一眼就看穿他只是想要一次性的得到優子的電話號碼和家庭住址。
哼,有他在,是無論也......
“不要。”
和上次一樣,還是十分簡單明了的兩個字。
優子才不管這些人彎彎繞繞的心思,她在面對自己不感興趣的事物的時候,一向不喜歡去思考更深層次的理由。
‘浪費時間’穿着沙色風衣的男人這麼說著。
‘大部分人都是一樣的無趣,我根本沒有興趣去窺探他們其中醜陋的靈魂’
優子晃了下神。
自從上次治哥哥說馬上就要過來后,最近總是想到他呢。
……但果然和大哥說的一樣,治哥哥說的話有時候會把別人繞進去。
優子看着基本上被高板和人遮擋大半的舞台。
但是她不想,所以。
“不要。”
優子再一次的拒絕了他。
高板和人臉上的神色還是那麼的無懈可擊:“這樣啊。”
經過上一次在溫泉旅館的拒絕,他這次其實也沒有抱太大希望。
但有一件事他還是要做的。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僅僅只需要一分鐘就好。”
男人俊美的臉上有着一絲哀傷,好像已經接受了被所喜歡人拒絕的事實。
不得不說,有着驚人美貌並且會運用的人,實在是有些過於可怕了。
除了像太宰治這樣洞察人心的可以抵擋,就是像工藤新一這樣心有所愛的可以拒絕。
哦,還有像優子這樣完全看不出來其中情緒的:“可以不借嗎?”
她是知道借一步說話是什麼意思啦。
可她們剛才聽了好一會次郎吉叔叔的演講,現在才剛剛坐下沒多久誒。
優子努力的想了想,覺得現在應該說:“對不起。”
這樣他的心裏會不會好受一點。
高板和人的笑容都要掛不住了。
還是園子看不過去了,湊到小蘭耳邊:“要不然讓優子和他講清楚好了。”
一直糾纏會很麻煩的。
雖然她是很喜歡高板先生的臉啦,但可惜,人家喜歡的是優子。
但優子有已經有新一那個推理白痴了。
有她和小蘭看在這裏,無論如何也不會出問題的。
小蘭也覺得這個方案不錯,但一切還是要看優子自己的想法。
高板和人就這樣看着三人嘀嘀咕咕的,一點也沒有覺得不耐煩。
優子最後還是勉強答應了,但她再三強調:“一分鐘后我就要回來了。”
園子姐姐說之後還有很漂亮的女演員來演一小段話劇呢。
高板和人保證:“嗯,僅僅只需要一分鐘就好。”
僅僅只需要一分鐘,他的計劃就可以完成一半了。
金髮男人的視線似乎不經意的劃過台上。
剩下的就要靠他了。
但兩人剛走,柯南就跳下板凳。
“優子姐姐的手機忘帶了,我去送給她。”說完就立刻追了上去。
不要說一分鐘。
他一秒鐘都不想讓優子和那個男人單獨待着!
柯南跟着兩人來到了最旁邊的小房間,偷偷的倚在門邊,聽着裏面的對話。
從這裏可以看見遠處只有一個點的港口。
高板和人在假模假樣的說了兩句之後,被優子理所當然的拒絕。
“真是打擾你了。”男人不再糾纏,只是略帶不舍的離開。
柯南連忙躲進另外一個房間,等他走了才出來。
他雖然鬆了口氣,但也隱約覺察出一絲怪異。
這個男人......離開的是不是太痛快了。
但無論怎麼看,除了他輕輕的拍了一下優子肩膀外,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動作。
應該只是放棄了吧。
他走進優子所在的房間,準備牽着少女的手回去:“真是的,要不是他出現的太過突然。”
而這裏又有很多的記者,會拍下今天的畫面播出去,有可能會被那些黑衣人看見,他就變成工藤新一直接把他趕走好了。
優子卻皺起了眉頭,在原地不走了。
“新醬,我覺得身體不舒服。”
好像隔了一層什麼東西一樣。
她的意識像是被透明的薄膜包裹了起來,讓她慢慢的失去對於這具身體的控制。
柯南皺起眉頭:“他......”
“因為那個傢伙對優子做了壞事哦。”從優子身後傳來了輕輕的聲音。
兩人回頭,優子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治哥哥?”
“呦~”
在晴朗的天空下,男人的微笑看起來竟然帶了一絲寧靜和溫柔:“好久不見,優子。”
為了逃避世界意識,他可是用了整整五年的時間。
真是不容易啊。
優子卻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
二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又逃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