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他的心早已和手中的劍一樣冷了
邪修看不到隱藏在暗處的人,氣得目眥盡裂!
而此時也因為葉傾月突然的干擾,影響到了他腳下陣法的運轉。
湖水中鬼藤的行動也受到了牽制,裴遠舟。趁此機會用佩劍。如砍瓜切菜一般地攻向鬼藤!
卻不料鬼藤質地極為堅硬,尋常佩劍根本無法刺穿它分毫!
裴遠舟眉頭緊皺,眼看着白瑾若就要被鬼藤拖入水中,氣息也越來越微弱。
裴遠舟調動周身全部的靈力,將火系靈根催動動到極致!
“葉傾月”見狀,將一道符籙貼在裴遠舟背後,正是不久前她領悟到的鳳凰神火訣基礎心法!
通過這傳遞符,可以直接將她自身所領悟到的功法傳送給裴遠舟!
裴遠舟忽然感到腦中多出了許多知識,特別是對於火焰的掌控以及運用。都有了非同尋常的體悟!
他突然福至心靈,催動火系靈力,將火焰包裹在劍上,隨後再次揮動靈劍向鬼藤斬去!
在靈劍接觸鬼藤的瞬間,鬼藤似乎是畏懼靈劍身上裹挾着的火焰,急速的向後縮去。
但仍然不及裴遠舟手中揮劍之快,鬼藤被直接斬成兩半!
而一旁的“葉傾月”也依法炮製,催動火焰包裹靈劍,像是學着裴遠舟的樣子,衝下了鬼藤。
只見鬼藤被“葉傾月”如砍瓜切菜一般斬成五六七八段,但“她”依然做出費力的模樣。
此時的白瑾若。也早已暈了過去,根本不知道現在的情況。
只不過在她昏迷前的前一刻,她好像看到裴遠舟向她沖了過來。
白瑾若嘴角牽起一個無力的微笑。
看來她不必問了。
另一邊。
操縱着鬼藤的邪修,還在瘋狂的攻擊空氣。
而葉傾月惡意滿滿地逗弄着他,語氣似乎有幾分病嬌。
“喂,大叔,我在這兒呢!”
“哎呀,好有意思!大叔你也和我一樣興奮吧!”
邪修終於受不了被葉傾月這般戲弄,催動靈力,竟然靠蠻力衝破了禁言符的封印!
只不過此時他強行撕裂嘴唇,上下唇瓣血肉模糊。
邪修倒吐出一口鮮血來,“鼠輩!竟敢如此戲弄老子!”
葉傾月自知面前之人,實力遠高於自己。所以自始至終也不敢出手。
只是躲在暗處激怒他,趁亂為師兄和傀儡爭取些時間罷了。
眼看目的已經達到,葉傾月笑着伸手在邪修的眼前晃了晃。
“大叔,我就不陪你玩啦!”
葉傾月從儲物袋中掏出幾張定身符,往那修身上拍了一張,隨後又覺得不夠。
於是又接連拍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張。
做完這一切的葉傾月這才滿意的摸了摸下巴。
這下應該差不多了。
即便是他調用周身靈力,就算沖開了一兩張定身符又能如何?
還有其他定身符在發揮作用。
足夠等到郎家巡邏隊的支援到了!
葉傾月滿意的點了點頭,正準備拍拍手,全身而退時,忽然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聲輕笑聲。
“哈哈…真是個有意思的小丫頭!”
葉傾月嬌軀一震。
她自己明明貼了隱身符的,怎麼會被人看到?!
除非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否則以她目前的能力畫出的符籙,即便是築基期也能夠生效!
當然這也得是在她用了些小手段的前提下才能偷襲成功。
否則是金丹期的強者,單靠絕對的實力也足以碾壓她!
葉傾月抬眼望去,正對上一道探尋的目光。
眼前的男子與郎清玉有三分相像,但周身氣質卻截然不同。
他一襲白衣御劍而來,腰間同樣掛着一塊上好的美玉,其上刻着郎字,象徵著身份。
只不過他周身氣質比只郎清玉似乎更凜冽一些,年紀也較小。
葉傾月忽然想到了什麼,卻聽那人主動自我介紹起來。
“在下郎清風,敢問姑娘大名?”
郎清風腳踩飛劍,平穩落地。周身縈繞着金屬性靈根的靈氣,年不及二十,卻已然步入金丹前期的修為!
葉傾月瞳孔一震,居然是在原書中足足佔據一章描寫的未來修仙界大佬,郎清風!
郎家子弟眾多,但唯有郎清玉和郎清風在原書中留有姓名。
郎清玉是郎家家主嫡傳子弟,而郎清風則屬於郎家旁支,他這一脈並沒有沾到郎家的光,倒是過得稀鬆平常,幾乎是和普通修士差不多的待遇。
而郎清風則是憑藉著自身優秀的金屬性靈根,再加上沒日沒夜的瘋狂修鍊,一躍成為郎家最耀眼奪目的少年天才。
外界也給了他一個“劍瘋子”的名號。而葉傾月更是心知,郎清風在後期可是能夠和原書男主實力五五開的大佬!
雖然沒有男主光環,但是憑藉他自身的實力,也成功吸引到了女主葉品如的目光。
只不過由於書中郎清風過於直男,在和男女主一同探索秘境的途中,面對葉品如有意無意的示好,都無動於衷。
反倒是葉品如自討沒趣。這也更加惹惱了原書男主,而原書男主因為吃醋所以主動挑釁郎清風,結果兩人大戰了三天三夜,也沒決出個勝負來。
最後倒是和原書男主不打不相識,兩人竟成了好兄弟,郎清風也因此沒有像其他悲催男配一樣落得個炮灰的下場。
果然只要不靠近女主葉品如就不會變得不幸。
葉傾月自知郎清風是個直男,所以也放鬆了許多。
畢竟郎清風直到飛升前,花了一百年的時間沒日沒夜的練劍,他的心早已經和手中的劍一樣冰冷了。
眼前嬌俏的少女燦然一笑道,“我叫葉傾月,出身隱玄宗!”
少女燦爛的笑容,像是一道微風忽然吹過了郎清風的心,郎清風忽然感到自己手中的劍有些握不穩了。
察覺到自身的異樣,他急忙收斂心神。
自己這是怎麼了?從來沒有這般心慌的感覺…
罷了,或許是近日練劍練的太久,有些勞累了。
“沒想到你還是個符師,一個練氣期把築基期耍的團團轉,你很有趣。”郎清風走上前來,嘴角染上了幾分不自知的笑意。
葉傾月不知為何,聽着郎清風方才的話竟有幾分霸總發言的味道。
這個直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拜託維持好自己的人設啊喂!
一旁的邪修:我應該在湖底,不應該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