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寧月的請求
當不成贅婿只好去做儒聖了正文第三百八十五章寧月的請求第三百八十五章寧月的請求
雲州一案總算是落幕了。
在江震聲斬殺侯平和張華后,朝堂上幾乎都是彈劾江震聲,江鋒的聲音。
隨後,皇帝下令,罰了江震聲兩年的俸祿,貶為郡公,令虎騎衛至此南下,駐守南疆,無詔不得回。
江鋒本為羽林衛統領,卻屢次失職,暫奪了羽林衛之權,交付翼國公胡懷義之手。
這些懲治在滿朝諸公看來,就像撓痒痒一般,兩年的俸祿才多少?江震聲能缺得了那點俸祿嗎?
至於貶為郡公,國公本就是個榮譽稱號,即便是貶了,江震聲手掌兵權,依舊是那個衛國公。
唯一有些殺傷力的,就是江鋒被奪了統領之職。
這也是對於江震聲私斬侯平,張華必要的處理。
而雲州案的罪魁禍首,自然也落到了兩人頭上。
朝廷發詔,陛下英明神武,早洞見侯平,張華的所作所為,派遣江震聲抓捕二人,江震聲得知內情后,怒極斬殺二人,雖是為國清奸掃佞之心,但依舊觸犯國法,因而削爵。
詔書一下,原本衛國公謀反的謠言不攻自破,又維護了天家的威嚴。
身處京都的百姓也都恍然大悟。
原來衛國公之所以斬了侯平,張華並非有造反之意,而是收到了皇上的命令。
原來這位陛下對於雲州案瞭然指掌,對於兇手更是有了安排。
至於衛國公怒極斬人,違抗陛下旨意,雖法理不容,卻合乎人情。
這兩日見虎騎進京,四處圍攻官員府邸,原本惴惴不安的百姓們,在得知這份詔告后,方才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
只有少數人看出這份詔告中的貓膩。
……
……
“事情就這麼解決了?”
院子裏,江寒坐在椅子上,有些恍然。
原本他還以為想要懲治真兇,會很難很難。
畢竟真兇一個是國公,一個是左督御史。
而證據,應該也被消滅了。
結果父親直接揚刀殺人。
這麼殺了一通,事情就解決了。
順利得讓人覺得有些快了。
然而事情確實如此,當手上掌握了權力后,說誰是兇手,誰就是兇手,何況侯平和張華都是真兇。
“這就是兵權在握的快感啊!”江寒不禁感嘆道。
不過也只這麼一回了……江寒搖了搖頭,父親這一回能這麼肆無忌憚,能在皇帝眼皮底下殺人,勢必已經消耗了他與皇帝之間那所剩無幾的情誼。
夏啟帝是不可能再相信衛國公府了,說不定已經磨刀霍霍,準備向父親揮刀了!
這件事,徹底無視了皇帝的威嚴。
任何一個皇帝,都不可能和違背他命令,行事如此狂妄放肆的臣子重歸於好。
今日,他能圍六部尚書府,
明日,是否就能圍皇宮?
“將皇帝推翻了,自己來當?”江寒腦海中冒出這個念頭,從目前看,衛國公府和皇帝勢必決裂,或早或晚而已。
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這個念頭江寒不是沒有冒出來過,只是以前對於做皇帝,他沒什麼興趣。
但這次為了活下來,少不得思考思考了。
但思索了一圈后,他就發現很難,很難。
就算他能說動父親起兵造反,也很難,極難!
縱觀歷史上,能被造反成功的王朝無不是到了末年,國家腐敗,民不聊生。
在一個王朝盛世時,想要推翻他難以上青天。
大夏如今有的是忠於夏啟帝的臣子。
“既然不可能造反,那便扶持一個新的帝皇,這個帝皇可以姓李,卻一定要親信衛國公府……”
江寒首先排除了太子。
張華就是太子黨。
太子與衛國公府算是勢不兩立了。
當然,如果現在他主動向太子示好,相信太子會立馬錶達善意。
但誰知道太子上位後會不會把舊怨給報了?
越王?
一開始江寒也覺得越王可以,但現在看來……尤其他晉級君子境后,能更加敏銳的察覺一個人對他的善意。
越王對他的態度雖然熱誠,但卻像一條眼鏡蛇在展開它的微笑一樣。
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說不定某一天便會露出毒牙,給他來上致命的一口。
絕非一個明主。
“其他皇子我可不認識啊……”江寒頭痛了起來。
便在這個時候,只聽門外傳來了一個嬌柔的聲音:“駙馬爺,公主殿下找你。”
江寒打開門,就看到了穿得嬌艷動人的司棋。
自他回京后,其實有段時間沒見過司棋。
當然,長公主他也沒見多少面,這些日子他心情沉重,便懶得去見她。
“走吧!”江寒道。
輕車熟路來到寧月的院子,他便見到坐在石桌前吹奏玉蕭的長公主。
他不曾看見寧月吹蕭,大多數時候,寧月不是在看書,就是在下棋,要麼就是在烹茶。
今日竟難得聽到她在吹蕭。
江寒饒有興趣的站定聽了起來。
寧月吹的曲子叫《水月》,蕭聲悠揚,極為悅耳。
江寒對音樂了解不深,卻也覺得她吹得很好聽,讓人如同置身於鏡花水月當中,觀看人間百態。
待寧月一曲吹罷,江寒有感而發,輕嘆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寧月微微挑眉,道:“駙馬這是讚揚,而是譏諷?”
江寒想不到她會問出這句話,這兩句詩貌似還真是譏諷的。
“讚揚,當然是讚揚!”
寧月道:“那我便當你是讚揚的吧!往後你若想聽,我可以再吹給你聽。”
她揚了下玉蕭,發出嗚嗚兩聲,隨即便收進了袖子裏。
江寒笑着道:“好啊,往後你只給我一個人吹蕭。”
寧月淡眉微蹙,不知怎地,總覺得他笑得很怪異,給他吹蕭怎麼了?為何這麼笑?是覺得我一向冷待了他嗎?
“別人也聽不到這蕭聲。”寧月淡淡道。
言下之意,便是只有你能聽。
江寒微笑道:“等以後我送你根更好的蕭,你就天天吹給我聽。”
寧月越發覺得他笑得很怪異,道:“新羅與禮部對話,欲與大夏結為同盟,新羅公主要來訪京都,選京都一位俊傑為夫。”
江寒愣了一下:“嗯?來大夏選夫?他們那裏就沒有男人了嗎?”
寧月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我就知道有事……把我當成驢使喚了?天天要我做這要我做哪?今天你看我不狠狠拒絕你!江寒心中不悅,正想拒絕。
就聽寧月道:“和我雙修。”
儘管她說得淡定,但臉頰上卻仍然微微一紅。
江寒愣住了,雙修?你是被曉夢春心奪舍了嗎?
“聽老婆的話是丈夫無可推卸的職責!”江寒立馬義正辭嚴的道:“說吧,什麼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