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洛夜寒霸氣護妻
因為認清了自己對洛夜寒的心思,蘇千悅整個人都有點恍恍惚惚的。
直到最後一場戲,女主即將重生回到現實世界。
男主自然捨不得女主,兩人依依惜別拉扯了一番。
蘇千悅突然感覺到肩膀一涼,下意識地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那件洋裝的兩根肩帶竟然在這個時候一前一後地斷掉了!
台下眾人也察覺到了異樣,發出一片驚呼聲。
“不會吧,這是什麼情況?”
“蘇千悅的裙子好像出了點問題,快掉下來了!”
“在這種場合走光,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蘇千悅不知所措地抬手捂住自己心口的位置,但因為反應太慢沒來得及按住往下掉的衣領。
就在這個時候,洛夜寒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把她嚴嚴實實地按在自己懷裏,用高大的身子為她擋住了一切。
然後他加快腳步,一路飛奔着往後台跑去。
現場有些混亂,幸好念旁白的同學機智地改了台詞:“最後,我們的女主角沒有回到現實世界,而是為男主角留在了另一個平行世界裏,男主角欣喜若狂地抱起女主一起奔向幸福的未來!”
系統聽到這段台詞,暗暗嘆了口氣。
這個結局倒是改得不錯,不過想要永遠留在平行世界真正實現起來有點難度,不是僅僅憑藉個人意願就可以的。
後台化妝室,洛夜寒迅速把門反鎖,然後才輕輕地把蘇千悅放了下來。
兩人動作都有些慌亂,以至於忘了蘇千悅現在的狀態。
在她被放下的那一刻,本來就已經掉得差不多的禮服根本沒能遮住什麼。
蘇千悅尖叫一聲,趕緊轉過身去背對着洛夜寒。
而洛夜寒先是猛地一怔,緊接着也紅着耳根轉過身:“千千,你放心,剛才太快了我沒來得及看清楚。”
蘇千悅本來就又羞又惱,這會兒再聽到他這麼說更加抓狂了:“洛夜寒你什麼意思啊?正常人難道不應該說我什麼都沒看見嗎!”
哼,來不及看清楚?聽起來似乎還挺遺憾的樣子。
洛夜寒低低地“哦”了一聲:“那我現在重新說一遍,我什麼都沒看見。”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不經意間往化妝室的鏡子看了一眼。
因為對面擺了兩排化妝鏡,他剛好可以從鏡子裏看到蘇千悅此刻的樣子。
雖然她用手捂住了心口,但還是能看到一些美好的風光。
正好蘇千悅也看了一下鏡子,捕捉到洛夜寒的視線她氣得面紅耳赤:“洛夜寒,你還在看!你……給我出去!”
“我不是故意的。”洛夜寒有些心虛地輕咳一聲,然後快步走出化妝室,背靠着門板平復着紊亂的呼吸。
他的千千,比他在無數個深夜裏的幻想要有料一點。
——
因為經濟學院表演的節目剛好是壓軸,等蘇千悅換好衣服出來之後,校慶晚會已經結束。
大家紛紛回到化妝室卸妝,看到蘇千悅的那一刻都關切地圍上去。
“千悅,你還好吧?”
“剛才真是太驚險了,還好有洛夜寒霸氣護妻!”
“不過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戲服的兩根袋子都同時斷掉了?”
蘇千悅這會兒才稍稍從剛才的意外緩過勁來,她想起原著中其實也有這一段劇情,不過是原主在蘇可欣的教唆下對櫻夢雪的禮服做了手腳想讓她走光,但最後櫻夢雪被男主歐陽軒護了下來。
這一次她沒有再去做這種惡毒的事情,沒想到反過來發生在了自己身上,難道是櫻夢雪做的?
正在她這麼想的時候,有人站出來道:“我懷疑是寧小夕做的,因為中場休息的時候我剛好看到她鬼鬼祟祟地從化妝室里出來。”
寧小夕自然不會承認:“化妝室里那麼多人來來往往,我中途是去過一次化妝室,但這並不代表就是我做的啊!
蘇千悅心裏立刻有了底。
櫻夢雪有這麼死忠的閨蜜,當然不用自己親自動手,就像是蘇可欣把原主當刀使一樣。
於是她走到寧小夕面前,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剛剛找保安室調出了化妝室的監控,監控錄像顯示確實就是你做的。”
寧小夕急切地反駁:“你胡說,化妝室里根本沒有監控,我都已經事先觀察過了!”
蘇千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說的沒錯,化妝室里的確沒有監控,我剛才只是試探一下你罷了。你還敢說不是你做的,沒做壞事為什麼要觀察有沒有監控?”
眾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寧小夕。
“天啊,怎麼會有人這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至於嗎?”
“說起來寧小夕跟蘇千悅倒是沒什麼過節,但櫻夢雪跟蘇千悅有過節,會不會是……”
櫻夢雪臉色頓時一變:“你們別胡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寧小夕愣了一下,但還是咬了咬下唇道:“對,是我自己看不過眼想幫夢雪出氣,她根本不知情!”
雖然她曾經明確地跟櫻夢雪說過,這事她不用管。
但過去櫻夢雪一向都很維護自己的,她都是為了幫她才去做這樣的事,現在她竟然只顧着撇清關係。
察覺到寧小夕眼底的失落,櫻夢雪想着今後還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於是轉而對蘇千悅說道:“千悅,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雖然小夕是做錯了,但你最後不也沒有走光嗎?”
寧小夕聽到她這麼說,也趕緊不停地跟蘇千悅道歉:“真的很對不起,請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櫻夢雪又趁勢繼續對蘇千悅說道:“聽到了嗎,小夕都跟你道歉了,你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蘇千悅突然抬起手朝着她的方向做了一個扇耳光的動作,不過並沒有真的打到她的臉,而是停在了半空中。
櫻夢雪嚇得臉色一白往旁邊避開,憤怒地控訴道:“蘇千悅,你不肯原諒小夕就算了,也犯不着打人吧!”
蘇千悅收回自己的手,挑了挑眉道:“怎麼,我又沒有真的打到你,你也沒受什麼損失,得饒人處且饒人啊,這麼激動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