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真相
回到房間的薄朝槿,心情並不像剛剛的那般平靜。
拿出剛剛口袋的那張照片,小奶團的笑容依舊燦爛奪目,讓薄朝槿也不自覺的跟着勾了勾唇,不經意翻了下背後,嘴角的笑容頓住,眼底翻起驚濤駭浪。
只見那泛黃的背面只有一句話
林佳想要傷害哥哥,我該怎麼做呢?
薄朝槿心中有些許猜想,但不能確定。
似乎想起什麼,他來到一棟書架面前,猶豫了下,有預謀的移了幾本書的位置。
“嗒…嘩啦”
只見書架移開了來,露出一抹潔白的牆。
他慌張的來到一個角落,打開暗格,拿出裏面的東西,默了默,內心那個猜測越來越強烈,雙手按了按,發出了信息,隨之那東西自動銷毀。
是的,如果有人瞧見,那一定會知道這是一個能掌握整個華國的消息,無論10幾年前或者歷史多久,只要你想知道,都會得到答案,但這個東西只能使用一次。
在某個高級的地下拍賣行出現過一次,兜兜轉轉來到了薄朝槿這裏,他也從未想過會用上它,但這一次,他想證實一下。
如果,真的如同他猜想那般,岑南歧救了他,卻被他以親眼所見誤會為殺人兇手?
很快,手機上傳來信息,林佳小姐的死與岑南歧小姐無關,反而林佳小姐想把薄朝槿少爺綁架,以此威脅薄家,但計劃卻被岑南歧小姐聽到,被岑南歧小姐制止了,岑南歧小姐的小老虎發瘋是因為林佳小姐身上的香料有關,另外,這是林佳小姐的圈套,讓岑南歧小姐與薄朝槿少爺反目,林佳小姐假死生下一娃名為林茵,就讀於岑南歧小姐的學校,表面是岑南歧的好閨蜜,在學校常發佈岑南歧醜聞。
看着手機的信息,薄朝槿不敢相信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心底的信念轟然倒塌,原來他厭錯了人,自始至終只是他錯了。
薄朝槿捏着手機的手,用力到骨節泛白,他心中猛地漲起一股無名火,順着血液把五臟六腑被燒得生疼。
他的只只啊,那個滿心滿眼只有他的妹妹啊,他幹了什麼了他,就以為眼見為實,心痛到無法呼吸。
那他的只只在他誤會後得有多委屈。
這幾年只只的變化他都看在眼裏,原來都是因為他沒有保護好她,讓別人乘虛而入,教壞了只只,林佳是薄朝槿的導師跟救命恩人,不過,現在看來,這救命的成分有點水。
“林佳!!”薄朝槿恨的手勁大了幾分,手裏的手機被他硬生生捏碎,屏幕的碎片劃過他的手掌,滿手血肉模糊,卻抵不過他心中的痛恨。
“對,只只。”他把手機隨意扔入垃圾桶,手上的傷口也沒有處理,任他鮮血直流,沒入黑色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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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南歧的房門被打開。
“滴答,滴答”
月光照在女孩睡的恬靜的臉上,皎潔而又神聖。
床邊的黑影站了許久,床上的女孩不知道在做着什麼噩夢,眉頭不經皺起,床邊的黑影終於動手了,骨節分明的手微微向前,似乎想抹平女孩的皺眉。
“滴,答~”
這次的手在半空中,血液順着指尖滴在女孩的臉頰上,男人慌張的收起了手,用另一隻手執起衣袖給女孩擦了擦,動作溫柔及虔誠,彷彿這是世間賜予他的寶物,一用力,就碎了。
此時的薄朝槿哪有剛剛在眾人面前對岑南歧冷漠疏離的樣子,現在的他溫柔又小心翼翼,卑微的對着床上天使般的女孩懺悔。
“只只,哥哥知道了,知道所有的一切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哥哥錯了,陷害我們的人,哥哥向你保證一定把她們抓住,讓她們連死亡都覺得奢望。”薄朝槿陰霾的眸子帶着狠色,在望向女孩的一瞬間變得柔和。
輕輕的起身,幫女孩掖好被角,溫柔的落下一吻,緩緩的朝外走去,黑影越拉越長直至消失,月光依舊照在女孩的臉上,女孩睡的香甜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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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殷灼宴看着手中的藍色耳釘,以及桌上兩張帶有宴字的心形鈔票,陷入了沉思,岑南歧這女人是想欲擒故縱?
如果岑南歧在這裏一定會大喊,耳釘好好看,嗷,漏了兩百塊,可以去吃一頓海底撈了,心痛qwq…
“扣扣扣”
“進來。”殷灼宴回過神來看着進來的秘書,把掌心的耳環快速放入口袋裏。
“宴總,這是最近項目的報表,需要您簽字。”陳秘書盡責的把報表攤在殷灼宴面前,一邊彙報。
“城東地區的開發,薄氏將會是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
“福利院的投資有……”
“外資引進……”
“噢,對了宴總,明晚會有一個慈善晚會。”
“薄氏會去嗎?”殷灼宴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呃,薄氏也在邀請的名單里。”陳秘書想想回道,不知道總裁關注這個幹嘛。
“好了,你先出去。”殷灼宴把簽好名的報表遞迴給陳秘書。
“好的,總裁您早點休息。”陳秘書接過報表就走,唉,卑微打工人,總裁不休息他也不能休息。
在陳秘書離去后,殷灼宴翻出了口袋裏的耳環“岑南歧啊岑南歧,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今天大小姐下午3點15分去酒店開房,酒店管理員說看到了大小姐跟宴總。”影二在旁邊彙報着。
主子不是從來不關心大小姐的事么,怎麼又要他調查大小姐今日的行蹤,搞不懂搞不懂。
“殷灼宴?他有什麼值得只只去喜歡的?”薄朝槿有些生氣,壓下心中的怒氣,繼續問“只只為什麼沒有吃晚飯?”
“呃,劇監控顯示,大小姐從3點15分進房間后,8點25分出來,過了30分鐘宴總跟大小姐一起進入房間,劇酒店管理人說大小姐讓別人不要打擾她,好像在佈置什麼。”影二感覺周圍冷氣越發的重。
“呵,殷家那小子,也配我妹忙前忙后?”
“主子,監控顯示,殷灼宴是被人綁着的。”影二說完這句話,感覺周圍的氣壓低的恐怖。
影一你在哪啊,勞資想你了,主子太恐怖了,我再也不羨慕你了…
薄朝槿冷冷的看了一眼影二。
影二感覺心臟都驟停了,額間冷汗直流。
“繼續。”薄朝槿冷冷的盯着影二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次…次日一早,大小姐才…才離開酒店。”影二顫顫巍巍的把這句話說完,內心已經淚流滿面。
“呵。”薄朝槿冷笑一聲,在拚命壓抑自己,不然下一秒他會忍不住把殷灼宴那狗東西砍了。
“不過大小姐和殷灼宴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單純的睡了一覺。”周圍的氣壓瞬間消散。
呼~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