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酒吧
岑南歧的眸子輕掩暗芒,朝面前的女子攝人心魂一笑,“好啊。”
女子看得心漏了一拍,迫不及待的帶着岑南歧往卡座那邊走去。
“小弟弟,幾歲了?”
岑南歧剛坐下,很快就有一個女子拿着酒杯靠了過來朝她熱情的詢問道。
“今年19。”岑南歧邪邪一笑,露出的虎牙又邪又欲,反手勾住了那位女子的下巴,輕笑道:“姐姐這裏是有什麼好玩的嗎?”
雖然她沒來過這種地方,但她在電視裏邊看過,也在小說中積累過經驗,喬裝是更好的保護自己,這樣就算打起架來,別人也不會認得她就是岑南歧。
“確實小。”又一女子湊了過來打量着岑南歧道:“不過長得不錯。”
岑南歧懶懶的靠在卡座上任她們瞧,甚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手上的戒指泛着銀光,她來的時候就事先吃了一顆自己自製的醒酒丸,無論喝度數多高的酒都會保持清醒。
“打牌會嗎?”
“會一點點。”
就這短短的半個小時左右,岑南歧就從她們嘴裏打聽到很多東西。
果然,這裏不愧是打聽消息的第一渠道。
來了…
此時的林茵花枝招展的靠在一個小混混身上,你儂我儂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正往着二樓的方向走去。
岑南歧吃了顆旁邊小姐姐喂來的葡萄,眸子微眯。
“各位姐姐,下次再玩。”岑南歧笑得一臉乖張,把贏的錢錢放在桌子上,不理會身後那些依依不捨的聲音,起身跟着林茵朝裏邊走去。
林茵跟那位小混混待了一會,就藉機說要去上廁所,去的路上撞了一個人,沒等林茵開始罵,轉身那個人就從拐角消失不見了。
“沒禮貌。”林茵暗罵一聲就馬不停蹄的朝廁所走去。
她媽媽剛剛發信息給她了。
此時的廁所門口擺放着正在清洗的牌子,裏面只有一位清潔工正在打掃着廁所。
林茵看着清洗字樣的牌子,繞過去走進廁所裏邊,靜靜的等待着那位清潔工清潔完最後一個廁所。
“這是對你身體有好處的葯。”清潔工轉過身來,從水泵里掏出兩瓶東西遞給林茵,囑咐道:“有標籤的是葯,沒有標籤的,是你要的東西。”
從林茵有記憶開始,她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服用這種葯,媽媽說她生病了,這葯是治療她的,她也有過時候試着不吃的,但那次疼得全身骨頭彷彿斷裂再生長,狼狽的爬起來吃藥,疼痛才緩解,從此,她一直深信不疑。
媽媽是不會害她的。
清潔工看着自己的女兒,放下手中的東西道:“不要跟岑南歧硬碰硬,先獲取她的信任,就跟以前一樣,媽媽相信你能做得到。”
“可她現在壓根一點都不信任我。”林茵撇撇嘴朝眼前的婦人抱怨般道。
“茵兒,媽媽教你這麼多你都忘了嗎?”
林茵看着嚴厲的媽媽,慫了慫:“可我就是出不了那個氣,媽媽你不要生氣,我會小心一點的。”
“嗯,借別人的手,不要把自己的手給弄髒了。”婦人最後慈祥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水管欲要轉身離去。
“等等,媽媽你在那邊還好嗎?”林茵眼眶通紅朝着轉身的婦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只要你能把薄家抓在手心,媽媽就解脫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取代岑南歧…”婦人停住了腳步,說完后完全不顧林茵怎麼想就離開了。
林佳的話成功的讓林茵燃起雄心勃勃的野心。
“岑南歧…”
另一邊的角落,岑南歧抿了一口手裏的酒,單手點點右耳的藍牙耳機,母女倆之間的對話清晰的出現在岑南歧的耳邊。
果然如她猜想般需要按期服藥才能抑制住基因的變異性,不然可得長成七八十歲的糟老婆子了。
於是岑南歧根據特性,最終鎖定這家酒吧,魚龍混雜,混點什麼東西進來再正常不過了。
唉,怎麼又扯上她了?
不過聽這對話,林茵是媽寶女啊,嘖。
聽到後邊時,岑南歧的眸子微微凝重起來,林佳究竟是想拿林茵當槍使還是自己本身受到了威脅?看來還得會一會。
思考完的岑南歧搶在林茵拿着葯回包廂的路上與她碰撞,手上速度很快的收回一開始別在她衣服上的東西。
“不長眼嗎?不看路。”林茵懷裏的罐子掉在了地上,看都不看來人就開始咒罵。
“抱歉。”岑南歧拾起,禮貌的遞給了林茵,隨後點點頭,拐個彎就消失不見。
只剩林茵的視線愣愣的追隨着剛剛的少年,她多想收回那句粗俗的話,就算只是漏出一雙眼睛,林茵敢保證口罩之下的容顏有多麼的驚艷,禮貌而自持,自從一見,林茵回到房間后再也不在狀態。
就連小混混問她話也是上句不對下句,氣得那個小混混要她以後不要來了才回過神來誇讚似討好。
岑南歧來到一個監控死角處,打開手上的本,投影在地上,直接蹲在地上,着手入侵酒吧里的監控。
手上的彈出來的框提示入侵到百分之99了。
滴答
腳步聲傳來,岑南歧眸子一凝。
“燁哥,包廂在這邊。”小助理指引着薄漣燁往那邊走。
投資人指定要見薄漣燁,並且地點不是飯店,換在以前,薄漣燁會讓他滾多遠就有多遠,但現在,自從上次被岑南歧給耍了后,心裏總憋着一口氣,這不,有冤大頭給趕上門來了?
小助理也不明白燁哥最近怎麼了,不過經紀人說,只要燁哥不幹違法失德的事,都由着燁哥來。
岑南歧低着頭面不改色的與他擦肩而過,心下微訝薄漣燁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突然一股熟悉的奶香味傳來,薄漣燁立馬停住了腳步,轉身,就看到了一個銀髮少年的背影。
是他多疑了?
“怎麼了燁哥?”助理首先發現薄漣燁的不對勁,湊上前問道。
“無事。”可能是最近想刀岑南歧給魔怔了,竟然認為剛剛那個人就是岑南歧?
薄漣燁也沒多想朝包廂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