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兄妹

芥川兄妹

某年某月某日

天氣:雨

找不到,哪裏都找不到,即使偵探都拒絕了我…

果然,還是不應該抱有希望…

——禪院直哉

“這可不像是待客之道啊,紀德首領。”禪院直哉整個人被捆綁在椅子上,周圍都是拿着木倉的minic成員。

“不請自來的客人,可不會受到優待。”安德烈紀德穿着他的黑色的斗篷,將自己從頭到尾都遮住,但是好奇的眼神是掩蓋不了的。

“你既然真的無法預測。”安德烈紀德第一次聽說有人是無法預測的時候,他是不相信的。

他的異能力窄門可以預測到短時間內的未來,憑藉這個能力,他多次帶着他的團隊逃出死局,輾轉來到日本。

做為軍人,他和他的小隊希望戰死沙場,獲得救贖,至少要死的有點尊嚴,然而預測這種異能力,讓他幾乎沒有敵手。

直到禪院直哉的出現,他是薛定諤的貓,在充滿未知的領域徘徊,不管紀德多少次嘗試,最終只有他開槍的鏡頭。

“我把你封進水泥里,在沉入大海怎麼樣?”安德烈紀德輕輕敲打着手邊的槍支,他和小隊在這裏埋伏了很久,最終靠着先手抓住了這隻難以□□的小貓。

當然,一些同伴也歸於塵土,不過這樣犧牲也是他們情願的,禪院直哉比其他人好的一點,那就是他對誰都是悲天憫人的。

安德烈紀德還看見過他為自己手下的屍體合眼。

“兩天前也有人這樣說過。”禪院直哉滿臉的不在乎,彷彿這些話都是玩笑,無法對他構成威脅。

“你要不要猜猜,我們是怎麼知道你的存在?”禪院直哉挑釁的揚了揚眉毛,漂亮的臉蛋上寫滿了不安分。

“不過你的同伴已經儘力了,小兔宰子的一些手段,連我都看不下去。唉,問你們個事,你們真的是被冤枉的嗎?”禪院直哉假情假意的安慰着,裝出一臉好奇的樣子,在敵人的雷區上亂舞。

周圍一些成員已經蠢蠢欲動了,但是禪院直哉還是大爺似的癱在椅子上,完全不管周圍有多危險。

安德烈紀德倒是沒有生氣,他坐在禪院直哉對面,用手一顆顆數子彈的數量,然後一發一發的塞進彈夾里。

“那你要不要猜一猜,你是怎麼被我們抓住的?”安德烈紀德嘲笑着禪院直哉的位置也不過是一個棄子,不過是個可回收的棄子,比他們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嘖,小兔崽子。”禪院直哉低聲暗罵,要不是小兔宰子讓自己過來,他也不會被捉。

“來談談吧,你們想要什麼。”禪院直哉板正自己的態度,他在椅子上挪動了一下,將自己擺正。

“為了表示誠意,我可以先說,我們BOSS想要一張蓋了官方印章的廢紙,所以讓我來看看能不能溝通一下,讓你們自己走。”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

“那就沒有談的咯。”禪院直哉歪了歪頭,如同不屑世俗的孩子,懵懵懂懂的眼神里透露着天真。

一股冷意突然從頭澆灌到腳,在場所有人都拔出了木倉,指着禪院直哉的腦袋,就連安德烈紀德都忍不住按在自己的木倉上。

下一秒異能力發動,安德烈紀德甚至來不及思考,直接大喊周圍人出去。

其他人聽命而動,然而有一些站在禪院直哉後面的同伴,慢了一步,還沒有來得及離開房子,一隻巨大的怪物就從地底鑽了出來,張開如同深淵一般的大口,將整個屋子吃了下去。

“那是…異能力嗎?”逃出來的人吃驚的看着那個只有腦袋的怪物,他長在腦袋兩側的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着。

如果要在場的人形容一下那個怪物,大概就是巨大的魚頭。

在結實的地板在他這裏都如同破開水面一樣輕鬆。

“你的異能力很強啊,一般人這個時候都可以以失蹤論處了。”禪院直哉毫髮無傷的從魚頭上跳了下來,如果不是他露在外面的皮膚上還有被繩索勒住的紅痕,安德烈紀德都要以為之前困住禪院直哉,不過是一場夢了。

“射擊!快射擊!”士兵們沒有等安德烈紀德發號施令,恐懼趨勢他們向著禪院直哉射擊,誰也不知道自己腳底的土地到底安不安全。

“等等!”安德烈似乎看到了什麼,他剛想推開身邊的副官,卻被鮮血淋了一臉。

好快,幾乎是在異能力結束的一瞬間,禪院直哉就已經到了他的身邊,開槍殺死了他的副官。

“你話太多了。”禪院直哉拿着□□,他的槍口隨着副官的到地,直面安德烈紀德。

“…你是想問我是怎麼避開你的異能力,提前發動進攻的嗎?”禪院直哉身上也是血跡斑斑,然而他就像毫無感覺一樣,直挺挺的站在那裏。

士兵們忌憚着指揮官,沒有在開槍,只留下禪院直哉和安德烈紀德面面相覷。

“是異能力嗎?”安德烈紀德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有兩種以上的異能力,但是世界之大,誰知道會不會有這樣的人呢?

禪院直哉搖了搖頭“我的異能力是不死,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殊性。”

“雖然首領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在這裏全殲你們,但是如果只是想要許可證的話,趕走你們就可以了,要不然…我們在商量商量?”

雖然這樣說,但是禪院直哉沒有移開槍口的意思,他緊緊的盯着面前的安德烈紀德,威脅已經足夠,不需要他在過多的指點什麼。

“…看來您確實是可以將我等的靈魂從原罪中釋放出來。”安德烈紀德沒有躲閃,他甚至抬起手,讓其他人準備射擊。

“喂喂!你是認真的嗎?這個時候我可比他們要快!”禪院直哉詫異的看着這個滿臉死志的男人,他可不像自己,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之前看他們那麼激烈的反抗,還以為他們是有什麼訴求,結果是和太宰治一樣的求死之人嗎?

雖然不會是,但是疼痛是真的,禪院直哉不希望自己在滿身掛血的從滿是爬蟲的土地里爬出來。

黑色的布帶,裹挾着紅色的異能力,從後方快速伸了過來,直直的向著安德烈紀德的大腦刺去。

安德烈立馬掏槍,一槍打碎了黑色的布帶,然而之前用槍指着他的禪院直哉則被黑色的布帶走了。

羅生門將禪院直哉狠狠的纏繞起來,如同粽子一樣拋到地上。

芥川龍之介從後方走了出來,他帶着細微的咳嗽,將禪院直哉擋在身後。

“禪院先生,在下奉首領的旨意,來救你了。”異能力發動,羅生門繞過安德烈紀德,如同嗜血的野獸,將他身後的士兵全部殺死。

“你就是那個黑衣異能者。”安德烈紀德立馬就認出了芥川龍之介,不過這樣的毛頭小子,他並不放在眼裏。

在最開始交手的時候芥川龍之介還能佔據上風,後來直接被安德烈紀德按着頭打。

“啊…芥川,快把我放開!”眼看芥川龍之介的腿已經被敵人的子彈擊中,禪院直哉着急大喊。

“如果再過幾年,你一定會成為釋放我們靈魂的異能力者吧,但是我現在等不了。”槍口已經抵上了芥川龍之介的額頭,就在要開槍之際,他的異能力似乎預知到了什麼。

他趕忙側身,結果兩發子彈,擊中了他拿槍的手。

織田作之助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警惕的拿槍指着安德烈紀德,一邊詢問芥川龍之介的傷勢。

“先把我解開再說!”一直被無視的禪院直哉就差那牙咬捆綁在身上的羅生門了。

鑒於織田作之助無法帶着兩個不能移動的人逃跑,芥川龍之介只好放開禪院直哉,自己被織田作之助抗在肩頭準備逃跑。

“可惡!明明我之前佔據上風的!”禪院直哉被放開后,活動了一下手腳,他單手搭在扛着芥川龍之介的織田作之助肩上,示意織田作之助先不要說話。

“準備好了,我們要跑了。”

下一秒,世界彷彿紙張一樣,只有他們是可以快速移動的存在。

“別愣着了!快跑!”禪院直哉拉着織田作之助就跑,被抗在肩上的芥川龍之介清楚的看見他們身後的安德烈紀德如同掉幀一樣撿起槍。

他下意識就想用羅生門貫穿對方的身體,然而織田作之助的速度比他更快的將他帶離了這裏。

“呼呼…這樣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在幾次能力的使用之後,就算是禪院直哉也氣喘吁吁,不過好在他們乘着這段掉幀的時間,逃離了哪裏。

“織田作,你是太宰派來救我的?”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是禪院直哉還是希望太宰能有點良心。

“不是,首領怕芥川一個人做不到,所以讓我來幫忙。”織田作之助向來如實回答。

“哈…也是,太宰怎麼可能…哦,對了織田作麻煩你把芥川的衣服扒下來,不然他會一直襲擊你的,順便我們順路去吧老闆和孩子們接到我哪裏去,他們那裏沒有異能力者,太不安全了,我這裏至少有敦和芥川龍之介。”

“好的。”

“等等!放開在下!在下不會在攻擊了!”

比起被毫無顏面的扒光,芥川龍之介又不能攻擊禪院直哉,只能乖乖的選擇屈服。

“嗯,真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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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的橫濱求生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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