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某年某月某日
天氣:晴
我知道了爆炸案,對此我也感到惋惜。
但是我不可能取消今天的行程。
怪盜基德是必須要出現的,他必須要引人注目。
只有被當年那個迫害父親的組織注意到,我才有可能找到父親。
我是不會放棄的。
——黑羽快斗
“對面在說什麼?”江戶川柯南看向禪院直哉,在這個聲音響起的一瞬間,禪院直哉就顯而易見的放鬆了,所以這一段聲音對他來說一定是熟悉的人發出來的。
“他說他已經讓準備翹門的警方住手了,現在的問題是有多少炸彈,引爆器在哪裏?如何拆除。”禪院直哉說完,輕輕敲了敲門,還好門足夠厚實,不用擔心敲擊導致炸彈爆炸。
“好了,對方也會配合我們在外圍尋找□□。”禪院直哉看了看人群之中,主持形式的毛利蘭,又一次感嘆到。
“這個女孩要是到我們手底下,不出一個禮拜,就又是一個當秘書的好苗子。”禪院直哉想着自己正好缺一個秘書,說不定可以從這個小姑娘下手,據說她還是米花高中的學生,以那個學校的升學率,考個大學不成問題。
“嗨呀,BOSS也不知道提高一下領導階層的學歷問題,真是讓人操心。”禪院直哉嘆息着,他想到包括自己在內的領導層,大學生都屈指可數,要怎麼樣才能卷過其他企業啊?
江戶川柯南無語的看着眼前這個和他一般大的男孩,啊是和工藤新一一般大的男孩,高中的年級,社畜的心,竟然開始擔心公司的上層了。
“我提醒一下,雇傭未成年人是犯法的。”
“我成年了。”禪院直哉直呼冤枉。
“什麼時候?”柯南表示懷疑,這個人從行為到心理,沒有一點表現出成年人的樣子。
“今天。”
“你是什麼倒霉蛋啊?”生日當天遇上炸彈綁架犯,還要給黑心公司勞心勞力,幾個人能這樣慘啊?
“所以啊,小弟弟要好好讀書,不然長大以後就得像我這樣,給黑心老闆打工,連生日都要出來上□□院直哉揉了揉江戶川柯南的腦袋,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都會教育人了。
江戶川柯南將頭頂的手拉下去,就年齡來說,他和禪院直哉差不了幾歲,輪不到禪院直哉來教育他。
江戶川柯南還想說什麼,突然巨大的爆炸聲再次響起,這一次似乎就在他們腳底下,巨大的振動晃下來了無數殘渣。
“喂!禪院直哉!你人呢!”熟悉的聲音在二樓響起,聲音大的吸引了所有人都目光。
中原中也站在二樓的走廊上,高處的視野很容易讓他看見一樓角落裏躲着的禪院直哉和江戶川柯南,於是他踩了一下欄杆,在重力的加持下,輕輕鬆鬆的跳到一樓,落在禪院直哉面前。
“我找了你老半天,你怎麼在這裏窩着。”中原中也替禪院直哉拍了拍落在他肩膀上是灰塵,然後小聲的在他耳邊問“搞定了嗎?”
禪院直哉點了點頭“主犯我已經打斷腿了,丟在走廊里了,待會讓警察撿就好了,就是沒有找到控制器,如果你也沒有找到,那就有可能是延時炸彈,你那邊呢?找到了嗎?”
中原中也搖了搖頭“沒找到,但是其他人也被我綁起來扔監控室了,就是…我引爆了控制室的炸彈,門只能人力打開了。”
“沒關係,正好,我們兩個配合一下,你把我舉上去,我優先把門上面的炸彈拆了,你在把門撕開,我們就能出去了。”
‘撕開?’柯南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正在被衝擊。
“行。”情況緊急,中原中也也沒有功夫去在意那些隱藏條款。
禪院直哉被紅色的異能力包圍,瞬間彷彿失去重力一樣飄起來。
“他們在做什麼?”這邊的情況有些太過扎眼,都有人來詢問唯一的主心骨小蘭了。
小蘭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於是就過來問江戶川柯南。
“他們打算拆掉最上面的炸彈,然後破開門。”柯南小聲的和毛利蘭解釋,匆匆跑上來的毛利小五郎正在一邊喘着粗氣休息,畢竟他可不像中原中也一樣能輕而易舉的飛那麼遠。
“這能辦得到嗎?”小蘭問,要知道炸彈這種東西可不好拆,而且這家商場可是專業的防爆門,連炸彈都炸不開。
但是除了門,其他的竟然都是豆腐渣工程,很難不讓人懷疑,除了貪污,是不是其他錢都扔到了門上。
“那之前為什麼不這樣做。”毛利小五郎終於平復了一下呼吸,然後他發出來大多數人的疑問。
“爸爸?你有沒有想過,萬一犯人手裏有控制器,或者犯人手裏有殺傷性武器呢?”毛利蘭明顯遺傳了她母親的頭腦,想事情很周全,瞬間解決了周圍一圈人的疑惑。
但是真的沒有人在意為什麼人會憑空在天上飛嗎?沒有嗎?
所有人都對這種異常視而不見,好像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或許這就是柯學的力量吧。
上面,禪院直哉已經理出了三條線,並且輕車熟路的剪短其中一根。
整個過程太過輕鬆,完全沒有電視裏那麼緊張刺激,整個過程禪院直哉還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彷彿是在摘樹枝上的葡萄一樣。
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炸彈已經被摘了下來。
“OK!”禪院直哉被放下來之後,他敲了敲門,也沒有在意對面有沒有回應,就退後了幾步,給中原中也足夠的展示空間。
當然這種事情對中原中也來說,是一件小事,只見他伸出手,觸碰那扇鐵門,紅色的異能力覆蓋著自己的手,他的手指彷彿插進泥土裏一樣,輕輕鬆鬆的撕開了面前的那道鐵門。
這一回柯南是真的被嚇到了,這怎麼可能呢?這個真的是人類該有的力量嗎?
“小蘭…姐姐,你不覺得這一幕很諷刺嗎?”柯南拉着毛利蘭的衣角,整個人都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原來這個門這樣好開的嗎?早知道我就試試了。”小蘭摸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到。
“小蘭姐姐,你是認真的嗎?”
“好了,人質們自己想辦法解決了。”太宰治就靠在門邊,他聽到了禪院直哉發過來的信號,然後立馬跟自己身邊的警察們說,讓他們離得遠一點。
“…你是怎麼從一連串無序的敲擊聲里,聽出發生了什麼?”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跟在太宰治身邊,他們一起排查了周圍的一切,沒有□□,現在只有可能是在內部了。
“這個是默契。”太宰治說的輕鬆,但是這個小技巧可是他教了禪院直哉好久,才教會的。
“你們是青梅竹馬?”萩原研二已經有些相信太宰治了,所以他相信對方說裏面的人已經解決問題的事情,所以他的精神也肉眼可見的放鬆了下來。
“不,怎麼可能!這太噁心了!”太宰治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
“我…”萩原研二話都沒有說完,鐵門中間發出來咔滋咔滋的聲音,接着,一雙手從中間撕開了那扇連炸彈都沒有炸穿的鐵門。
“…這…這是人嗎?”松田陣平指着門目瞪口呆起來。
“喲!中也,好久不見。”太宰依着指揮車,酷酷的和灰頭土臉的中原中也打了一個招呼。
本來並沒有怒氣的中原中也,在看見太宰治的一瞬間,就火冒三丈。
“你這條…青花魚!”
“勞駕,不要擋着出口。”禪院直哉在背後輕輕推了一下中原中也,提醒他不要攔着後面的人求生,至少不要擋着他,被炸死可是要恢復很久的。
禪院直哉出來就看見穿着防爆服的兩個警察,然後他就好像沒有看見太宰治一樣,掠過太宰治,直接向著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走了過去。
少年踏着正午的陽光,灰塵沒有遮蓋他頭頂的陽光,反而在他身後實現了丁達爾效應,把他襯托的如同天神下凡一樣。
“一共四名犯人,三人應該有偷盜或者賭博前科,一個人的精神有問題,我建議是你們就此撤離,讓裏面的人在十分鐘后被炸死,這樣你們既不用擔責,我又可以泄憤,兩全其美。”
可惜好好一個美人,長了一張嘴。
“你以為我們是什麼!”松田陣平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他可不是徇私枉法的警察,他絕對不會讓個人踐踏法律。
他和萩原研二默契的向著商場沖了進去,逆着所有哭泣着,踉蹌着,以重獲新生的姿態,向外逃跑的人質。
這一次換禪院直哉看向他們了,那沖向危險的背影,彷彿帶着某種信念。
“嘖嘖,來聊聊吧?”太宰治不知道什麼時候拜託了中原中也,他一把勾住禪院直哉的脖子,強行要和他說說話。
“…我們應該沒有什麼好聊的。”禪院直哉別過頭去,繼續假裝看不見太宰治。
“別啊,我想我們能聊的應該有很多,比如某隻老鼠,或者…伏黑甚爾?”太宰鳶尾色的眼睛看向禪院直哉,彷彿是黑鳥墮入深淵。
這場鬧劇最後以抓捕了四名嫌犯被逮捕收尾,所有人都被警方解救,圍着毯子。
“就這樣放棄了?”孔時雨看着夕陽下,被警方和媒體團團圍住的人質們,問伏黑甚爾。
“不然呢?你難道真的想和手撕鐵門的傢伙對上嗎?”伏黑甚爾倒是對此沒有任何問題,反正這個錢他是不會退的。
“好吧,得罪人的活我來做。”孔時雨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但是對這件事也沒有什麼抱怨,畢竟這種事情也算是常見。
孔時雨背過身去和對方解釋。
“甚爾,對方說可以加價到3000萬。”孔時雨聊了一會,然後詫異的轉頭看向伏黑甚爾。
“…還是殺太宰治?”這個太宰治到底是何方神聖?引得人這樣執着?
“不,這一次是星漿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