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搬家

被迫搬家

某年某月某日

天氣:雨

可能是那個孩子太過可憐,雖然每個人都跟我說沒關係,不用擔心這個孩子,但我總是不由自主的去擔心他。

會不會下一次他就再也掙不開眼了呢?

習慣性的,我開始教導這個孩子,但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習慣呢?

——蘭波

【隨便買點吃的送到我的住宿去。】

一大早芥川龍之介就收到了恩師太宰治的消息。

如果是其他人收到這個消息一定會罵娘,誰知道太宰幹部會住在哪裏啊!他本人難道不是住在天橋的橋洞裏面嗎?

然而收到消息的人是宰廚之首,芥川龍之介,太宰治撿回來的徒弟。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買了一大堆吃的,由羅生門提着,然後浩浩蕩蕩的向著太宰治在□□的安全屋走去。

做為弟子,他們兄妹有幸被太宰先生領回去住兩天,雖然他和銀的作用是轉移禪院先生的注意力的,但是不得不說,在哪裏的感覺非常好。

雖然太宰先生不常在哪裏居住,但是和他同居的禪院先生非常喜歡照顧小孩,至少銀非常喜歡禪院先生。

等芥川龍之介的體質好一點之後,他們就搬了到了不遠的□□宿舍,雖然大家都很忙,但是偶爾還是會見到在草地上曬太陽(從陽台跌落)的禪院先生。

“不過…太宰先生為什麼要點名買牛奶?他不是不喜歡牛奶嗎?”芥川銀好奇的看着手裏的購物單,雖然說是讓芥川龍之介隨便買,但還是給了他們一份購物清單,其中牛奶被重點標紅了。

“應該是禪院先生要喝。”瘋狂的宰廚更本不講道理,只要太宰先生需要,什麼都不是問題!

“…哥哥高興就好。”

中島敦感覺自己第一次睡了一個超級大好覺,雖然一睜眼就是陌生的天花板,但是腿不酸腰不疼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睡的太久了,本來打算早起幫禪院先生做早飯的。

中島敦看了看禪院直哉留在桌子上的紙條,羞愧感油然而起。

糟糕,禪院先生會不會覺得我很懶?會不會生我的氣?

真是…太糟糕了。

中島敦沒有碰禪院直哉留在桌子上的錢,而是自己打開冰箱,準備做點飯吃,等吃完了在打掃一下房間,幫忙做點家務。

當中島敦繫上圍腰,準備打掃衛生的時候,小屋的門把手轉動了。

中島敦還以為是禪院直哉提前回來了,於是興高采烈的迎了上去。

然後就被突如其來的黑色布條糊了一臉。

危急關頭,異能力突然發動,中島敦在芥川龍之介面前化身白虎才躲過這一擊。

“異能力者?”芥川銀和芥川龍之介在插入鑰匙的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有外人在屋子裏,太宰先生已經不住這裏,禪院先生平時也早早的去上班了,這個時候不可能有人在房子裏。

白虎伏低身體,整個人進入戒備狀態,他已經完全陷入野獸的狀態,只要芥川龍之介留露出一點破綻,就會將他撕碎在虎爪之下。

這樣的反應只會讓追求強者之路的芥川龍之介更加亢奮,他讓沒有異能力的芥川銀躲起來,自己上前與白虎打鬥了起來。

等禪院直哉睡醒回家,家裏除了一道門還立在哪裏,其他的就只剩下大大小小的磚頭了。

“好吧,這下子不搬也得搬了。”禪院直哉嘆了一口氣,原本還想着等幾天,新裝修的甲醛散去在搬進去,現在到好,這兩個孩子跟本沒有給自己選擇。

最先發現禪院直哉到來的是白虎,雖然他沒有人類的理智,但是卻和中島敦一樣,分外親近禪院直哉。

所以白虎在發現禪院直哉的第一時間就向著他衝去。

芥川龍之介當然不可能讓白虎從他的手下逃走,羅生門緊隨而上,試圖將這隻老虎徹底撕碎。

就連一旁的芥川銀都感到呼吸一停,據他們所知,禪院先生是沒有異能力的,他只是負責一些底層員工的工作,不可能禁受的住能和芥川龍之介一戰的白虎一擊。

然而比他們更快的,是禪院直哉的子彈,沒有人看清他是如何掏出木倉的,也沒有人聽見聲響,子彈就這樣連貫的射出,擊穿了即將包圍白虎的羅生門。

‘這不正常’芥川龍之介這樣想到,羅生門從四面八方包圍着白虎,但是禪院直哉每一槍都精準的打到了羅生門上,擊退他的攻擊。

但是現在不是想那麼多的時候了,白虎已經衝到了禪院先生的面前,下一秒就要襲擊禪院先生了。

禪院直哉沒有躲閃,任由老虎竄到他的面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虎抱。

“怎麼回事啊?不能因為我不住這了,你們就拆家吧?禪院直哉呢?”太宰治哼着小曲兒,難得回來一趟,面對這個情況他一點也不驚訝,畢竟是他叫自己那個軸脾氣的弟子來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毫無疑問在他的意料之中。

“太宰先生!”芥川龍之介看見太宰治的出現,有些激動,一點沒有自己是造成周圍變成廢墟的罪魁禍首的自覺,反而向太宰治告狀。

“在下正在幫你將害蟲從家中驅逐出去!”

“…所以你就打傷了直哉的養子,還把我家拆了。”太宰治冷笑着,他平時不會在禪院直哉面前教育弟子,畢竟禪院直哉非常喜歡這些孩子。

但是今天,他特意當著禪院直哉的面給了芥川龍之介一拳,直接將身體本來就不好的芥川龍之介打到吐血。

芥川銀擔心的看着哥哥,但是她明白太宰先生有太宰先生的道理,所以沒有上前扶起哥哥,只是小小的抓緊身邊禪院直哉的衣角。

禪院直哉正在安撫在他身邊蹭蹭的白虎,中島敦的異能力不穩定,沒有暴起傷人,都是孤兒院院長教育的好。

“其他的都不說了,今天鬧這樣一出,森首領那邊你要怎麼混過去。”太宰治用紙巾擦了擦剛剛揍過芥川龍之介的手,他是想讓芥川龍之介來試試中島敦的深淺,但沒有想把事情鬧的這麼大,誰能想到關鍵的時候禪院直哉回來晚了呢?

“明明今天織田作都不在…”按照太宰治對禪院直哉的理解,當織田作之助不在的時候,禪院直哉也不會乖乖去工作,畢竟他現在可是光明正大的擺爛。

“在下哪裏比不過那隻老虎了!”芥川龍之介隨意的用黑色的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漬,憤憤不平的瞪着還以老虎姿態出現的中島敦。

“…你的學生真是軸啊。”禪院直哉嘆了一口氣,這一次換他蹲在芥川龍之介的面前。

“聽好,現在太宰治有一個大難題,敦君無法掌控他自己的異能力,但是芥川你對異能力的掌握非常熟練,所以我們希望在敦君徹底掌握這種力量之前,由你教導他,如果教的好,太宰說不定會認可你一下。”

太宰治在一邊聽着,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但在芥川龍之介的眼裏,就是默認。

此時變回人形的中島敦也悠悠轉醒,剛剛醒來就被芥川龍之介趕着跑。

“太宰先生放心!在下一定會讓您認可我的!”

“好了,孩子們都跑遠了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嗎?”禪院直哉在廢墟里找了找,翻到一瓶倖存的好酒,但是找不到被子,於是乾脆和太宰治坐在廢墟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來。

“安吾失蹤了。”太宰治認出那瓶酒是中原中也送來的,於是也沒有和禪院直哉客氣,他們一邊喝,一邊聊。

“是嗎。”雖然都是朋友,但禪院直哉比太宰治想的還要冷漠,好像板口安吾不是他們的酒友,而是微不足道的陌生人。

“織田作接受了尋找安吾的任務,今天一天都應該在跑這件事吧。”

“…你是想讓我頂上去?”禪院直哉對太宰治的想法戳之以鼻,他和他們的關係說到底還是太宰治搭的線,一定要說並沒有認識多久,所有的熱鬧都是來自太宰治的插科打諢以及織田作之助他們的友善。

“你也需要一點功績來提升位置了。”太宰治將酒瓶里的酒撒到地上,浸濕了大片的水泥板。

“我不需要。”禪院直哉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他喜歡鹹魚,而且“比起我,這個機會還是留給中原中也吧,森醫生應該更希望中原中也升快一點。”

“我就是不想讓那個小矮子和我平起平坐才會把這件事告訴你啊,而且森首領也特別批准了。”一說到中原中也,太宰治就有點不耐煩,他將空空如也的酒瓶砸到地上,即使酒的主人只喝了一口。

聽這話的禪院直哉嘆了一口氣“非要我去嗎?”

“非你不可。”太宰招了招手,一直乖乖等在外圍的成員立馬跑上來,遞給太宰治一個文件夾。

“…老辦法?”禪院直哉接過太宰治的文件,隨即打開看了看。

“mi…嗯…這詞咋讀?”

“Mimic”太宰治對這個如同噩夢一般的詞爛熟於心。

“他們的首領安德烈·紀德,是一個可以和織田作之助媲美的傢伙。”

這個評價就有點高了,要知道對於太宰治來說,織田作之助於他,相當於蘭堂幹部與禪院直哉,都是飼養員的程度。

“呼…我再想想吧…”禪院直哉沒有明確接受,也沒有拒絕,但是他的表情已經表明了他不打算參與進去。

“今天鬧得這麼大,森首領也該知道了…”

“這個是誰的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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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的橫濱求生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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