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穿越了?
我的妹妹白芍是柯同救濟文愛好者,所謂救濟就是主角用各種操作拯救那些意難平的角色們。而在她日復一日地念叨下,我知道了不少名偵探柯南里的救濟操作,沒見識的我發出了“原來還有這種操作啊”的聲音。甚至想到,如果有一天妹妹穿越了,應該可以玩得很開心吧?
所以,為什麼是我穿越了?
【系統:別念了別念了,在努力了。】
【我不理解啊,我對柯南沒那麼多的愛啊,也就關注一下主線,加上每年貢獻一張電影票,還是陪她去的。這種拯救白月光,解決意難平的劇情怎麼著也輪不到我啊?】
【系統:我也不知道啊,本來是想選擇你妹妹的,不知道為啥是你穿...不對啊,我們根本不需要救濟啊!我們的任務就是嚇嚇柯南,順便見證他的成長啊。】
【害,吐槽歸吐槽,救還是得救的,不然不是白聽那丫頭念叨那麼久了。】
【系統:雖然我很理解妹控的心情,但你還記得我們的任務背景是紅黑實力差距過大嗎?你是來給黑方添磚加瓦的啊,而你現在是想一下子給紅方增加四個助力嗎?是覺得任務太輕鬆了嗎?】
【你不能這麼想啊,你想想如果警校組參與主線,該着急的人是安室透啊。萬一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或者酒廠發現不對勁,他的卧底身份直接涼涼。】
【系統:你能不能信任一下警校組的職業素養,這種事會發生在他們身上嗎?】
【決定了,直接把炸彈犯揍一頓送局子好了,哪來那麼多花里胡哨的方法。】
【系統:聽我說話啊!!】
邊和系統插科打諢,邊晃悠到了大樓前,沒錯,就是萩原研二殉職的那座大樓。有了系統給的人物標籤,找到炸彈犯簡直輕而易舉,只要等時機到了給他一拳就好了。
順便一提,我的武力值還不錯,雖然肯定比不上京極真那種超級賽亞人,但對付普通犯人是沒問題的。
上學的時候,因為發色原因被找過茬,忘了說,我也是金髮,甚至連遭遇都和安室透差不多。雖然我沒有溫柔的醫生姐姐幫我包紮,但有一個小炮仗妹妹拉着我去診所。
年幼的我深知落後就要挨打,所以直接報了跆拳道班,學成后打回去,甚至混成了學校的老大。頭髮也留長扎了個小辮子,看上去像一個追求時尚的酷boy。挺好,至少沒人找茬了。
當然,正常的我也就比普通人能打點,但為了能在柯南世界裏順利存活,系統直接給我加了個buff。所以現在很膨脹,感覺可以一打十。
“喂!那邊的!”不遠處傳來一聲呼喊,我扭頭看去,一位穿着防爆服正在下車的眼熟人士正看着我,我默默瞅了眼他頭上[松田陣平/爆處組]。
“是在叫我嗎?有什麼事嗎?”
“嘖,怎麼回事?不是說疏散完了嗎?你趕緊離開這裏吧,這裏正在進行拆彈作業。”松田不耐煩地嘖了聲,然後開始摸手機。
“好的,我現在就離開。”
松田已經來了,手機也拿出來了,看來時間差不多了,直接去堵炸彈犯好了。
【系統:你真的要救嗎?即使他們未來會給你添麻煩?】
【來都來了還說什麼呢,先不說我妹挺喜歡他們的,在知曉劇情的情況下玩遊戲不是很沒意思嗎?來點挑戰不是挺好玩的?】
這話半真半假吧,主要原因確實是因為我妹喜歡警校組。至於次要原因,在聽過那麼多救濟向的作品后,穿越后不救警校組總覺得白來了一趟。
【系統:行吧,你不會後悔就好,我繼續研究為啥不是你妹妹穿越了。】
【去吧去吧,早點把我妹拉來一起玩。】
你可能會很好奇,為啥我要帶着她一起穿越,當然不是因為我是個妹控離不開她,而是因為我知道她有多喜歡這個世界。
家裏的周邊都堆得放不下了,每年安室透的生日她都會擺個陣,還要卡着點發一大篇生日祝福。年年都讓我嘆為觀止,當我知道那些小鐵片的價格后,我嘆得更大聲了。
當然不是嫌她花錢多,我一直覺得我打遊戲花錢和她買周邊花錢沒什麼兩樣,都是一種精神投資,快樂就好,又不是買不起。
我的母親是美國人,我倆的發色便是遺傳自她。在確認我們兄妹可以獨立生活后,夫妻倆直接跑美國工作去了,給我們的零花錢只多不少。而我本人也經常去打工,所以開銷方面完全不用擔心。
跑題了,繼續說我妹,根據系統的說法,本來選擇的是我妹,但不知道為啥是我穿越。總覺得這個系統多少有點問題,需要返廠維修,也讓我對我們的人身安全問題很是不安。
在嘗試了一次割喉后,我暫時相信它的保護措施,畢竟免費的全息遊戲不玩白不玩,並且迫不及待地想拉勺子過來一起玩。
勺子是她的外號,喊習慣了不要在意。不過現在系統還在努力,我就先來七年前玩一玩,等救濟完了,她也來了,再一起去波本篇做任務。
我對做任務這事並不反感,哪家遊戲還沒個主線任務呢,只要沒有什麼世界意識之類的限制我就好。
“找到了。”
在一個馬路邊的小巷裏順利看到了那個傢伙,他正帶着震驚又悔恨的表情看着馬路。看來剛好趕上了,我悄咪咪地摸過去準備來一發正義的鐵拳。
“什麼人!啊!”
我對着他的手腕處劈了一掌,然後眼疾手快地順走了他手中的控制器,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拳。附近的警察聽到動靜后圍了過來,一位跑得快的警察摸出手銬衝過來。
“這人是不是爆炸犯啊?我看到他手上有個控制器就搶過來了。”
我開口讓警察注意這個被我打得有些踉蹌的人,那位警察跑過來先把人制服后拷住了才抬頭看我。
“怎麼回事?那是炸彈的控制器嗎?”
“其實我也不清楚。”
我將控制器遞給另一位跑來的警察,他檢查過後,有些氣憤。
“沒錯,就是他!這傢伙居然還設了一個倒計時,如果按下後果不堪設想。”
幾位警察壓着他送上了警車,我也懶得聽敗者的無能狂吠,開始思考要不要先開溜。
“怎麼回事,我聽到說還有一個?”
...溜不了了。
旁邊一位警察開口道:“沒事了,松田警官。犯人已經抓住了,也拿到控制器了,現在可以進行徹底拆除了。”
“那就好,我和萩原說一聲。”他揉了揉他的一頭捲毛,扭頭看我:“你怎麼還沒走?”
雖然我很想吐槽為什麼這麼自信犯人沒有其他同夥、還有控制器會沒有備份。
我記得原著裏面,好像就是因為貿然抓捕犯人的行動才引發了悲劇。但總覺得問出口會很麻煩,便把疑惑壓了下去。反正從上帝視角看,確實是只有這倆人。
“我路過這邊聽到有聲音,就過來看看,正好看到他手裏拿着個像遙控器一樣的東西。因為剛才一直在想附近有炸彈的事,就第一反應這是炸彈的控制器,所以順手搶過來了。”
“是啊,多虧了他,不然讓他跑了就麻煩大了,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警察啊?”穿着便裝的警察先生腦子突然轉過了彎,對我發出了合理的疑問,旁邊的松田陣平也不做聲地看着我。
我可以說是因為看見你們頭上大大的[搜查一課]嗎?
“普通人也不會拿着手銬跑來鬥毆現場吧?”
“哦哦確實啊,當時有人拿着手銬就衝過去了。”他向我道了謝,並提醒我等會去做個筆錄就離開了。
松田把手機塞回兜里,掃了我一眼:“你也挺能的,居然敢一個人對付犯人,下次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好的,我知道了。”虛心接受,死不悔改並光速轉移話題。“不過你這身衣服不需要換下來嗎,看起來還挺熱的。”
“這個啊,等萩那傢伙下來了再一起去換好了。”
不,你不用等,他早就脫了。
“是在叫我嘛,小陣平~”
我們一起扭頭看去,頭頂着[萩原研二/爆處組]的男士出現在我眼前。怎麼說呢,果然很有牛郎氣質,髮絲很飄逸,聲線也很蕩漾,屬於勺子在場的話可以喊一萬句“我可以”的程度。
“你這傢伙,果然把防護服脫了!找死嗎你!”松田說著數落的話,拳頭也揮了過去。
走過來的萩原研二邊躲着拳頭邊求饒:“這不是已經處理完了嘛,別打了別打了。對了,我聽說有位見義勇為的熱心市民幫了大忙就過來看看了。”
正在默默圍觀幼馴染相愛相殺的我突然被cue。
“我覺得還是讓這位警官先去換個衣服吧。”
說實話,這汗流得我都看不下去了,看戲都看得不痛快,能不能換個便於行動的衣服再打架。
“沒事沒事,小陣平都習慣了,他可是我們爆處組的王牌哦!”
“閉嘴吧你,不穿防護服的傢伙沒資格說話。”他又給了萩原一拳,在對面的痛呼聲中扭頭看我。“你也別警官警官的了,剛剛聽到我的名字了吧,直接叫我松田就行。”
“我叫萩原研二哦,是這個暴力怪的幼馴染,都是爆處組的,你幫了我們大忙呢。”萩原興緻勃勃地湊過來,“等會你需要去做個筆錄是吧,要和我們一起走嗎,得好好感謝你才行。對了,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我盯着他的眼睛,腦內直接宇宙貓貓圖,原來真的可以布靈布靈地閃啊,不虧是二次元。
不過說起來,我的名字嗎...我記得是...
“望月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