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一章 如狼似虎
金秋八月,註定是一個豐收的好季節。金岩村的山坡上,到處是紅彤彤的果實,石榴咧開了嘴,笑得非常燦爛。
玉蓮從地里回來,一推開門,看見旺仔光着屁股在院子裏逗狗狗,旺仔才學會走路就頑皮,現在已經快到二歲,長得虎頭虎腦,是粗胳膊,胖大腿,典着一個大肚子,玉蓮給他取了一個學名叫張旺成。
起初張文禮就是不同意,非得要把成字換掉,改為張旺禮,玉蓮知道他的小雞肚腸,奚落張文禮道:“你沒有多少文化,不要瞎吆喝,張旺成這個名俺是請先生算過的,不能胡亂改動。”
張文禮倔不過玉蓮,張旺成這個學名就定了下來。
旺仔看見玉蓮回來,就張開了手臂向她跑去,狗狗也跟在玉蓮後面擺上了尾巴。
玉蓮伸手抱住了旺仔,在他的小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怎麼又光着屁股,不害臊,小心狗狗咬掉你的*。”
旺仔瞪大眼睛說道:“狗狗不敢,我打它。”
狗狗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不停往上跳,旺仔急忙護住了雞雞,玉蓮看着忍不住笑。
“旺仔,你爹呢?”玉蓮問。
旺仔用手指了一下屋裏,說道:“他睡著了。”
玉蓮走進了堂屋,看見張文禮的面前擺着一碟花生米,一個酒杯。人已經喝得大醉,嘴邊流出了口水。
玉蓮一腳踢翻了他旁邊的酒瓶,把旺仔放到了地上。
看着張文禮這窩囊樣,她心裏暗罵:“死樣,睡着都不正經,看你那饞相,不知道又看上了那個女人。
張文禮和她成婚後,玉蓮果然不是處女之身,玉蓮已經把身子交給了劉天成,他對玉蓮的愛也隨着時間的變化變成了恨。對這事,他心裏一直耿耿於懷,沒有多久,張文禮就花了心,到處勾搭村裡村外的女人,成了金岩村有名的浪人。
玉蓮有了一個家,覺得自己是對不起他,於是忍氣吞聲,對張文禮的苟且之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想把孩子拉扯大。
張文禮聽到了聲響,慢慢睜開了紅紅的眼睛。
玉蓮嬌小的身影模模糊糊地在他眼前晃動,玉蓮看了他一眼,厭惡地轉身進了內室。
累了半天,玉蓮渾身是汗,她找出了一件衣服,慢慢脫下了外衣,伸手解下了胸衣。
張文禮從門縫裏看到了這一幕,他添了一下嘴唇,急忙把旺仔哄到了院子裏。
張文禮一下推開了內室的門,伸開雙手向玉蓮撲去。
玉蓮嚇得一聲驚叫,趕忙用手捂上了自己的胸部。”你幹什麼?快滾出去。”玉蓮罵道。
張文禮衝上去一把抱緊了她,嘻嘻笑道:“誰讓你攪了老子的好夢,正好讓俺解解饞。”
張文禮一邊說,一邊伸手拉開了玉蓮的手,頓時,玉蓮挺拔的雙峰露了出來,玉蓮不停地掙扎着,“你放看我,不要臉。”
張文禮力大,玉蓮哪裏能抵抗,“你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想什麼時候干,都行。”
張文禮撫摸了一陣玉蓮的*,把她按倒在床上,用一隻手去褪她的褲子。
玉蓮伸腿踢他,卻又被抓住了腿,張文禮一下拉扯下她的長褲。
張文禮看着玉蓮又嫩又白的嬌軀,油膩的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嘴裏嘖嘖念道:“這身段真是迷人。”
說著把一張大嘴含在了玉蓮的*上,並使勁啃咬起來。
玉蓮又急又怒,嬌小的她如何能抵抗如狼似虎的張文禮,幾分鐘后沒有了半點氣力,躺在床上暗暗流淚。
張文禮是變態狼種,對床上的事津津樂道,從來不會疲憊,就是她來月假的時候都不會放過她。玉蓮經常忍辱負重,讓張文禮折騰夠后才可以入睡。
每當張文禮把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的身體沒有反應,根本沒有一點快感,張文禮變着法兒弄她,還是不能激起她的熱情。
張文禮上過無數的女人,每個女人都會在他的衝刺下浪聲浪語,發出讓他興奮的歡叫聲。
玉蓮和這些女人不一樣,嚴重地傷害了他的自尊心,讓他更加瘋狂,往往折騰玉蓮多次。
這時,張文禮握住了她的*,使勁揉動,玉蓮很痛,她不敢叫出聲來,怕外面的旺仔聽見。
玉蓮還是和以前一樣,身體沒有反應,張文禮罵道:“你他媽就是一具殭屍,你叫一聲啊。你這個臭婆娘,到現在還想着劉天成那個雜種是不是,你讓俺戴綠帽子,我一輩子都不放過你,就是殭屍老子也要把你弄活過來。”
玉蓮側過了頭,含淚閉上了眼睛。
張文禮一把扯下了她的內褲,把手伸向了她的下面。緊接着掏出了自己的機器,對準她的玉門沖了進去。
張文禮抱緊了她的臀部,瘋狂地抽查,玉蓮痛苦地挺起了身,沖張文禮臉上狠狠扇了一耳光。
張文禮正弄得暢快,沒有預料到玉蓮會打他。
張文禮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罵道:“你敢打老子,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張文禮抬起了她的雙腿,更加兇狠的折磨起玉蓮來。
玉蓮的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張文禮像是不知疲倦的野獸,還在她身上肆掠。
半小時后,玉蓮才聽見了張文禮一聲低嚎,她感覺到自己裏面熱熱的,張文禮把髒東西泄進了她的身體。
張文禮快活后還不解恨,把自己的烏*放在她胸部上,一邊嘿嘿怪笑。
玉蓮今天實在不能忍受他的凌辱,她推開了張文禮,然後抓起桌子上的一個瓶子砸到了張文禮的頭上。
張文禮”啊”地大叫了一聲,用手摸着頭,他的頭上流下了血。
玉蓮匆忙穿上了衣服,張文禮過去拉住了她,惡狠狠地把她摜在了地上,朝她的肚子上踢了兩腳,罵道:“你這個臭婆娘,老子今天打死你。”
旺仔在屋外聽見了打鬧聲,他拍着門喊着,“娘,開門,開門。”
玉蓮被踢中了下腹,她肝腸寸斷,慢慢向門口爬去。
張文禮大聲罵道:“你們都給老子滾,你以為老子不知道旺仔是誰?他根本不是俺的兒子,這是你和劉天成的野種,你們不要臉,在老子面前裝高雅,你們才是男盜女娼的賤人。”
玉蓮的心裏在流血,她站起來打開了門,一把抱上了旺仔。
“娘,你怎麼了,他為什麼要打你?”旺仔把頭靠在了玉蓮的頭上。
玉蓮回頭看了張文禮一眼,虛弱地說道:“張文禮,我們離婚吧。明天我在鄉上等你。”
玉蓮抱着旺仔,一步一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