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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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歡的院子在山腰處,佐助的屋子離得不近,在山腳的地方。一條水道可以逆行而上,對現在的佐助而言沒什麼障礙。

千歡參觀了佐助的房間,看得出他並不常住在這裏。她再次拉着佐助入水,直接隨着水道飄入海洋,看到了諸多水系妖怪的居所。

“這麼住着容易出事。”千歡看看周圍,水之國的人善水,就算有高門大戶庇佑,也不是長久之計。

“你想怎麼規劃?”這些小妖怪就是逃避捕殺過來幹活的。

“製造洋流妨礙人類的窺探。”千歡看着努力建房子的水系小妖怪們,既然認了自己當老大,總不能放任他們被吃掉。

“製造洋流?”這對佐助而言很陌生,這人為…額,妖為製造海流?

正如佐助所想,千歡集合了這裏的小妖怪們。讓他們分批上崗,用滾動的洋流保護這片海域的寧靜。她並不能常駐人間,小妖怪們要學會一定的自保能力。

“不愧是千歡大人!”一隻老龜伸出脖子,幸福的要掉眼淚了。

“這種陣法我們見都沒見過。”

“這不是陣法,是數□□算。”千歡看着狂歡的小妖怪們,嘴角忍不住抽動。就這文化水平,辦妖怪學校估計夠嗆。要都像美紀那些哥哥一樣,能十年的畢業率都是個位數吧?“別哭了,房子建好,也學着人類開開貿易市場。”

“慢慢來。”佐助看出她的無奈,拉着她帶去珊瑚林玩。

珊瑚林是一片陽光充裕的淺水區,這裏的珊瑚彩色艷麗,多種多樣很是漂亮。寄居的魚兒時不時游過,藏到指縫都無法進入的珊瑚之中。

“你喜歡曬太陽,可以在這裏曬。”佐助也很喜歡這裏,有了避水珠就打了新世界的大門。

千歡一甩袖,躺在海水裏。她也是第一次在海里玩,仰泳着享受海底的日光浴。看看那邊的佐助,由避水珠撐起的防護,她壞心眼的將項鏈拿下來。

“嗚?”佐助愣了下,泡在海水裏到什麼,千歡要做什麼?

“跳舞呀。”千歡擺動着身體,看他冒着泡泡,湊過去度一口氣。

佐助的臉頰紅了,不知道憋氣憋紅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這、這是玩情趣嗎?

O(*////▽////*)q看了什麼歪書?

千歡的玩性正濃,拉着佐助翩翩起舞。兩人左搖右擺,時而靠近,時而疏遠,彷彿在跳華爾茲。在溫暖的海水裏,千歡鬆開了手,捧着佐助的臉湊近。

佐助摟着她的腰,這次可不能光度氣了。凝視金色眸子中的溫柔,他湊近嬌艷的紅唇,卻被推開了。頭部的水退開,能呼吸到空氣了。

“……”玩我!她在玩我!

佐助感看着這個糟心的拷問笨蛋,圍着自己轉圈圈。隨着水流擺動的小壞蛋,一圈又一圈的貼近,快樂的小模樣彷彿是一條魚。

“你沒尾巴。”佐助沒好氣的吐槽,這小壞蛋要有條尾巴,指不定用尾巴來勾搭自己呢。

“如果是龍尾…一甩尾巴,海嘯就來了。”千歡枕着自己的雙臂仰泳,忽然明白水族的幼崽,為什麼都需要帶定水珠了。沒輕沒重的玩耍,指不定鬧得海里不得安生。

“你看什麼書了?”

“很多很多。”

“人間的。”佐助要找出那個混蛋來,寫什麼書教壞小鬼神。

“很少,到是看了不少人間的記錄。”千歡回憶一下搖頭。

佐助聞言沉默了,他明白又是哪個人類的狗血人生,讓千歡跟看電影似的‘長見識’了。說不準就有惡毒小姑子,以及男女共舞的場景。

佐助並不知道這邊的神明複雜倫理關係,比人類奔放多了。

千歡將避水珠給他掛回去,懶洋洋的不想走了。有生之年第一次在海洋里這麼久,能感覺血脈中的雀躍。

好舒服!

這就是我家。

“千歡,千歡!”佐助拍拍她的臉頰,可不能在這裏睡。

“嗚。”千歡不開心的噘嘴,好好的睡覺氣氛沒了。

“你要是在這裏進入休眠,我護不住你。”

“我不想動,帶我回去。”千歡彈了下小烏龜,她要‘坐車車’回去。

磯憮不介意游泳,剛才千歡帶着他,現在他帶千歡回去很公平。身體變大了些,馱着千歡原路返回。

佐助在後面跟着,見她不說話了,扒着龜殼也不說話。千歡很少生氣,往常有仇都是當場報了。【我惹她不高興了?是不許她睡覺嗎?】

佐助現在萬分能理解,為什麼墨白犯了錯,就喜歡拿腦袋蹭他的腿。貓咪多好啊,只需要一個態度,不用開口道歉,反正也不用知道錯在哪。

千歡沒到不高興的程度,只是難得的和海洋共舞被打斷,心裏有一股鬱氣不知道如何發泄。情緒發不出來,整個鬼悶悶就悶悶的,完全不想動彈。

“千歡,你想什麼吃?”佐助握着小手,語氣很柔軟。

“我沒事,最近在成長期,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千歡摸摸他的炸毛,眼眸半眯着懶洋洋緩解不爽。“不是你的問題。”

白澤說幼崽陰晴不定是常態,她幼年受了氣,就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聽說這是源於骨子裏的驕傲,就差把‘老子天下第一’寫在臉上了。長大后這毛病會因為教育,慢慢成形的三觀得到緩解。

是的,她現在已經不會一言不合就揍人了。

“是嗎?”佐助聽她說著,那樣的千歡感覺超新鮮。

她是一言不合就幹得類型?

現在到是有跡可循,千歡戰鬥從來不會後退。

千歡回憶着記事不久的事,那時媽媽抱她去上班,也會參加很多同事的聚會。許多自以為很親切的大叔的調侃,還有那些男孩子高高在上的態度。“一群弱雞見我是女孩,長得好看,發色稀有,以為欺負我會讓我哭。”

佐助悄悄的勾起唇,想像那樣幼小的千歡,打得想欺負她的傢伙嗷嗷叫的樣子。怎麼想都覺得可愛:超凶,超凶的呢。

“我剛上幼兒園就收了19個小妹妹。”千歡一臉驕傲,幼兒園裏男孩子愛對女孩子惡作劇。今天扯頭花,明天拉辮子,後天偷零食。成天調皮搗蛋不好好上學,她就挨個教了他們做鬼。

佐助察覺她情緒的變化,本着對千歡學校生活的好奇多問了幾句。得知她從幼兒園起就是問題學生,時不時因為鬥毆請家長(……)。

好吧,除了鬥毆之外,千歡還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打架是千歡的錯嗎?

那肯定不是,她從未無緣無故出手過。

千歡只是在上學的時候,還沒學會別的處理方法。

宇智波馳名雙標。

“佐助!”千歡被這麼袒護,高興的掛在他脖子上。佐助和媽媽一樣相信她,支持她的決定。

“什麼?”佐助弄不懂了,她怎麼突然這麼開心?

千歡意識到自爆黑歷史,掐着佐助的肩膀搖晃。“不對,你快點忘記剛才的事。”

佐助輕笑着揉揉胖乎乎的臉蛋,順着她點點頭。“你剛才說了什麼嗎?”

【千歡情緒起伏太大,確實不適合在人間逗留。】

【要是可以翹班,去地獄多好……】

—山莊—

和佐助有一樣想法的是帶土,他過來找佐助是想得到一點琳的情報。這三年沒再收過便當了,只有信件讓人焦心啊。

“佐…千歡啊!”帶土看到千歡,瞬間歡快起來。他不好直接問琳,為什麼不給自己做便當了。“琳最近在做什麼?她上次來信說在考二試,過嗎?”

“過了,最近在藥劑師學院學習。”千歡慢悠悠的回答,看出帶土狗子的本性,和鳴人的相似處很多。“她在集體宿舍,沒廚房。”

“……”帶土耷拉下腦袋,原來是這樣啊。

“四代火影不是偶爾給你和卡卡西做飯嗎?”雖然是給鳴人做飯,順帶多做了兩份給他們吃。

帶土:“……”

誰稀罕?

我只想吃琳做的。

千歡若有所思看看帶土,他那麼想吃琳做的便當,是因為喜歡嗎?“佐助,你想吃我做的便當嗎?”

佐助差點左腳踹右腳絆倒,腦子裏瘋狂搜索措辭,最終想起了白的台詞。他握着千歡的手,語氣溫柔帶出僵硬的笑。“下廚這種粗活,我來做就可以。”

救命!

我會死的!

千歡撇了他一眼,抽回手走在前面。

佐助鬆了口氣,生氣總比被喂毒強。

帶土滿腦子問號,總感覺哪裏輸了。

等會兒?

你們居然有一腿嗎?

佐助追着千歡的腳步,沒管在原地爆炸的帶土。將生氣的笨蛋抱起來,往山底下跳過去,還不忘岔開話題。“這山莊你想叫什麼?”

“我取名字?”千歡的注意力被轉移了。

千歡看看奇形怪石中的建築物,飄起來凝望山莊的全貌。霧氣環繞若隱若現,大氣磅礴的山門,旁邊就是海流湍急的大海。下面那光溜溜的大門石匾額,在等待一個正式的名字。

千歡覺得這雲海和霧氣很是相宜,拿出大剪刀在山門匾額刻畫。在墨色靈氣之下,鐵畫銀鉤的筆法,有銳利的鋒芒。

【朧海山莊】

“這字很帥。”佐助沒練過書法,見這字跡瀟洒飄逸,想起她使用的墨之呼吸。“喬遷宴五日後可以嗎?等會兒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惡毒大姑姐要來嗎?”不一起怎麼刁難她?

“離腦殘遠一點。”佐助瞥過那邊的烏鴉,拉着千歡回去。

寫輪眼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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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千歡是個鬼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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