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鋒
寧次收到一封信時認知崩坍了,原來最開始的籠中鳥是保護。而逐漸遞加的限制,是分家和宗家的矛盾。被壓迫的一方會累積怨念,出現超越宗家的忍者不奇怪。宗家感覺到了壓力,所以修改了籠中鳥,讓分家的白眼有了破綻。
這樣的壓迫會誕生更大的怨恨,直到分家想要把宗家幹掉。然後勝利者的宗家,就讓分家‘不能在反抗’。
“和木葉溝通交給我吧。”
“你要回木葉處理私事?”白也覺得是時候了,寧次被束縛最多。
寧次帶出了淺笑:“反正…他們不敢殺我。”
回到久違的木葉,寧次受到日向族長的親自接待,感受日向一族難得的榮幸。他波瀾不驚的接受宗家禮遇,還有那幾個老頭子的打量。
“寧次,你這次回來是留下來了?”
“暫時的換崗,當家不會讓人在一個位置上太久。”
“他們沒有信任你嗎?宇智波佐助廢了,你是白眼的血繼者。”旁邊的老族長皺起了眉頭,天才宇智波瞎了眼睛,寧次不是正好上位嗎?“你比他還長一歲。”
“大約是佐助孤身一人,而我…身後站着日向,又是分家吧。”寧次不咸不淡的看過去,什麼壞毛病慣的他。
“放肆,你不要忘記自己是日向家的寧次!”
“寧次起步比宇智波慢,這才學習兩年。能接下產屋敷和木葉的洽談工作,已經非常了不起了。”日向族長打斷這訓斥,年少有為傲氣點怎麼了?寧次是他侄子,弟弟唯一的骨血了。“寧次,歡迎回來。”
寧次一板一眼地行禮,語氣到比對別人恭順些。父親雖說因他而死,但看在親兄弟的份上,父親也算是被逼無奈,而自願獻出了生命。這個男人曾經掙扎過,可當時因為太過弱小而無能為力。
日向日足帶着寧次獨處,講一封弟弟的信遞過去。
寧次瞅一眼就知道是什麼內容,反而給一封信給他。
“這是父親交給您的,這才是真心話。”
“什麼?”日足大吃一驚,看到墨跡就最近的。
上面描述了弟弟當時赴死的心情,以及不甘和對宗家的怨恨。在知道籠中鳥發展的歷史后,他的心情無比沉重。不想讓日向家的後代,一代代因為這種事,受限制,被壓迫。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都刻上籠中鳥,那就沒有人是籠中鳥。
“日足大人,您願意放棄對分家的支配權嗎?”寧次靜靜的看着他,若只是保護白眼的籠中鳥,他是願意刻上的。
“這種事…你從哪裏?”日足都不知曉分家叛亂歷史。
“溝通陰陽對某些人來說,並不是很難。”寧次起身拿過他看完的捲軸,用打火機將兩個捲軸當他面燒掉。“您如何選擇,我就不多言了。”
【父親…您讓我試着相信他,我根本無法對他抱有任何期待。】
日向和宇智波很像,都是過分保守、頑固,排斥外人的一族。如同宇智波被弄死一樣,日向只是因為不夠強大又聽話,才沒被針對。日向家繼續這樣為了維持血脈,而不和外族人通婚,分家繼續如同他曾經一樣,根本無法和他族那般融入村子。
日向日足看着寧次的背影,他並非不願意放棄這權利,只是有人會反對,而分家對宗家有仇恨的也不是一兩個人。如果…如果…日向家內亂了怎麼辦?
【日差,這才是你真實的想法嗎?】
【他們逼迫你為我赴死了啊!】
[兄長大人,分家的痛苦您沒經歷過無法理解。我受夠了,所以…在寧次刻上不久,我就告訴他,這是多麼殘酷的東西。]
[保護雛田大人,不只是哥哥去保護可愛的妹妹。]
日足看看在汗水淋漓訓練的次女火花,他很明白兩個女兒合在一起,也不是寧次的對手。若跟換籠中鳥的版本,分家可能爆發叛亂。而寧次回來也不會簡單收場,看看宇智波佐助的所做作為,就知道在外面歷練過寧次,不會普通的忍者手段。
【日差死了,寧次絕對不會停下來。】
【如果有人調停,或許宗家就不會被清算。】
—火影辦公室—
“綱手大人,有事請您分辨。”日足來到火影樓,尋求外援和支持。
“說吧。”綱手也聽到寧次回來的消息,知道多半和那孩子有關。
日足期望火影介入日向家接下來的變革,以免造成大規模流血事件,這對木葉也是損失。他並不想強制讓寧次停止,那樣可能發生和鬼殺隊的惡交。
綱手二話沒說答應了。她是個性格豪邁女人,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再說了,她早就看日向家那陰陽怪氣的規則不順眼了。
什麼分家宗家?
都是木葉忍者,誰比誰高貴?
“你們家這麼多年,若不是有更遭人恨的宇智波比着,指不定被多少人看不起呢。”綱手直言不諱,就是有人看上他們日向家的小哥哥,也都是不願意嫁過去的。
“……”日足明白了五代目和三代目的行事風格差距很大。
“你也和兩個女兒商量一下。”
“我明白。”只是要防着那些宗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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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說了嗎#日向宗家和分家鬧起來啦#
#火影大人都介入調停了#
#聽說日向寧次這次回來是要改變籠中鳥的咒印#
#日向宗家的族長和兩位繼承人都很贊成#
#反對的是老一輩#
鬧得這麼大,火影也介入其中。只是寧次一直很忙,日向分家也得了消息,讓他們自行決斷,如果不敢就罷手吧。
分家會罷手嗎?
他們哪會錯過這個機會?
寧次在這一夜被召回宗家祖屋,雛田和火花都看到了,有些意外又很歡喜。看到哥哥的同伴,是個銀髮碧眼的帥氣小哥哥。
“您好。”
“你們好。”君麻呂也打了招呼,跟在寧次的身邊。或許是被千歡帶的,他也有了收小弟的愛好。鬼殺隊很多人,都是他的小弟了,寧次來得晚,自然也成了他的小弟(寧次:我沒承認過)。
“父親大人去火影樓彙報了,很快就會回來。”雛田害羞的看着寧次,眼中都是期待。她一直不喜歡分宗家、分家,也不想妹妹刻上籠中鳥。所以比斗的時候,總是不下狠手,父親看出來了,對她的性格失望了。
“是長老們找我有事,你們不要進去了。”寧次這麼說罷了,知道她們在這種敏感的時刻,根本不會聽話。
“寧次哥哥,等等。”火花臉色發白,不能進去啊。
寧次高看了兩個堂妹一眼,和君麻呂進去了祖屋。四個老傢伙都在,那個高高在上的爺爺,是現任族長的父親,也就是寧次的爺爺。他堅持了一輩子宗家至上的原則,作為受益者一直堅定不移。
老族長用‘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的眼神,看着他怒道。“不忠不孝的東西跪下,日向家的祖屋,也是外人可以來的地方?”
“火影不是來過嗎?我父親不也死在這裏嗎?”寧次冷笑着,就是他們逼死了父親。罪魁禍首當然是雲隱村,這次總要讓他們換換血。
“本來還想給你機會的。”老族長發動了籠中鳥,等待他跪地求饒。
寧次就這麼風輕雲淡站着,半點沒有被影響,還解開了額頭的頭巾。光潔白皙的額頭,沒有半點刻印和傷痕。
“怎…怎麼可能?”四個族老呆住了,這難以置信!
“你解除了籠中鳥?”
“你是回來謀奪家主之位的?”
幾個族老眼中都是驚愕,寧次掌握解除籠中鳥的手段,他們就陷入了被動。分家為了解除籠中鳥,會心甘情願奉他族長,他們就成了空架子。
殺雞儆猴?
怎麼善後呢?
“你想做什麼?”老族長崩潰的質問他,日向家的體系崩潰,不知道會造成多大的犧牲!“你身為日向,想要毀了日向家嗎?”
“你這個孽障!”
“不要冠冕堂皇找理由了,你們不過是怕被報復。”寧次帶着君麻呂過來,自然是來干架的。他並不想髒了自己的手,但虐渣不是很爽嗎?“不用怕了,現在給你們一點顏色,心就會安定了吧?”
“你,你……”看到孫子以下犯上,日向老族長擺開架勢要弄死他。
“這房子能砸嗎?”君麻呂抖出的骨頭,詢問寧次不會找他賠吧?
“就這一棟。”寧次看看周圍,別砸多了就露相了。
雛田和火花獃獃的看着2vs4的戰場,眼中閃耀的是崇拜和光彩。慕強是人類的天性,看到這次華麗的打鬥,而對象是她們往常都懼怕的族老,心裏的激情難以壓下來。
寧次哥哥好厲害!
解除了籠中鳥耶!
“有件事你搞錯了。我對成為日向族長,這樣小小的野心,沒有興趣。”寧次一掌擊飛了老族長,那個曾經主宰父親的男人。“我想要解除日向的詛咒。”
作為被忍界修羅操練過的日向,他早就和養尊處優的宗家不同。
當夜,日向老族長邀請寧次去祖屋商談,雙方發生了衝突。四名族老負傷住院,寧次和同行人員輕傷離開。
“日向頑固派要殺人滅口。可惜,打不過。”
“不是有籠中鳥嗎?”
“聽說是把咒印封印了,就只起到保護白眼的效果了。”
“那不是挺好嗎?”
“對他們來說可不好。”
寧次為了推進日向家的改革進度,秉持着不服就再揍一頓的原則,成為了分家的精神支柱。
爽了好幾次的寧次,接到了白的信件,要他和君麻呂一起看。
【撕逼一時爽,後勤火葬場。】
寧次和君麻呂不自覺抖了下,彷彿看到想某人背後盛開的百合花。
糟糕,後勤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