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神秘二老
話說這趙德芳和蕭沐芸的愛情風波在蕭沐芸的強勢之下,倒沒有傳播多久就停息了。還有一個重大的原因是蕭氏三支脈的遷徙這件大事,讓整個蕭氏都沸騰起來。不管是誰如今都是在忙着整裝待發。
賽馬節的結束,開始馬上進入草原上的冬季,草原的冬季對於游牧民族來說就要開始到處遊盪,但這宛丘這個城池是不會遷移,部分游牧的人已經要開始游牧了。
所以遷徙的支脈開始整理行裝,而要繼續游牧的牧民開始趕集着羊群開始遊盪在宛丘的草原之上,趙德芳從蕭延口中得到消息,自己的二哥已經從大宋出發先前往蕭氏,后帶領蕭氏三支脈去接管這雲州十六郡。趙德芳聽到此消息是非常興奮,離開大宋兩年,第一次要見家人,趙德芳雖然是前世的人,但畢竟從小開始一起生活的那些人總會有感情。
胖子蕭宜哥和趙德芳站於城牆之上,胖子知道這趙德芳已經離開大宋兩年了,大宋危難已經解除,曾聽德芳說過他的二哥在質子楚國之時,被人暗殺造成雙目失明。如今的神醫救治已經復明,這是件大好事。
“瘦芳,你二哥現在已經復明,過不了幾rì你們就要相見,何必如此心急。”蕭宜哥說道。
趙德芳轉頭笑着對胖子蕭宜哥問道:“你試過遠離家鄉父母,質子他國嗎?這是一種思鄉的一種情懷,相見一個人好似回到故里一樣的感覺。”
蕭宜哥搖頭,他母親雖然是越國女子,蕭宜哥根本沒去過越國。雖然越國只有這雪山之隔,但那還是有千里之遠。在蕭氏一族他也並沒有因為母親是異族而招到冷落,只是自己母親死的早,根本不知道她是越國何地之人。只知幼時母親常說自己是越國名門之後,一次遇難被蕭延所救,後來就愛上了蕭延,但天不遂人願,在大遼沒有好的醫術,在一次患病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醒過來。胖子看着趙德芳四年親人的感覺,不由的想起的自己的母親。
“安達,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可是我的兄弟。而且大母他們待你如家人一般,有何好想的,瘦芳。”胖子督促道。蕭宜哥看着趙德芳從城牆之上往下瞧那些已經開始整裝待發出去游牧過冬的宛丘的百姓,蕭宜哥覺得這些人即使出去,等到來年開chūn,綠草長起還是會回來,而且放牧的範圍也就是在宛丘這方圓百里之內,蕭宜哥看着這群人倒覺得這是在為生存。
蕭宜哥知道這種沉悶話題沒什麼好說,馬上轉移到蕭沐芸身上:“二姐,近rì可是說要向你學習做好宋國甜食討大母歡心,你教會她了沒”。
趙德芳聽到蕭沐芸那甩其麵糰的感覺,回道:“你二姐,那學的速度還是真快,如今一些南方特製年糕都會做了,就是時間控制不到位,味道有點欠缺。為啥你們一個爹出來的,你蕭宜哥就知道會吃。”
趙德芳這是一直挖苦着蕭宜哥。蕭宜哥倒也自然,男人會張嘴就行,吃喝不愁。一副得意像是顯露無疑。
他們二人在談話之時,樓下一人呼喊:“德芳,宜哥。”這人是二長老一脈,這次三脈遷徙沒有他們的份,他們長老安排這些少年要出去放牧過冬來歷練一下。這小子平時跟胖子混的比較熟,所以趙德芳也是知道。
“開chūn再聚,小弟先行了”二長老一脈的少年叫道。
“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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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國支援雲州十六郡的人員已經逐漸接近宛丘,此時騎着大馬,有數千人護衛的部隊在前進,而中部是一輛高五丈寬五丈的馬車在緩緩駛向宛丘。坐於馬車之中是一個青年人,手捧書,口中卻道:“三弟,已經兩年未見,現如今可好。”
車隊離宛丘只有數十公里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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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長老蕭羽府中,你這個逆子,破壞我一脈的大計,讓我一脈族人無法享受雲州十六郡這塊大肥肉。此時的罵聲卻一直環繞在蕭羽府中,而蕭異如今卻被他父親責罰去養馬,馬圈為屋,蕭異心中對趙德芳已經算是可以抽其髓,斷其筋的程度。
“宋國囚犯,有天你落在我手裏我非作死你不可。”蕭異說著看向蕭氏嫡子所在的地方,暗暗下了口氣念叨。說完用力挑起草料,放進馬槽之中。
“小娃子,心中藏着殺氣可不好啊,不如我夫妻二人幫你。”說著從馬房之中走出兩位已經白髮蒼老的老翁和老婦。着服不像是大遼之人穿着,卻像跟宋囚一樣的服飾。
蕭異畢竟沒有出過大遼,對外界的世界算是了解不多,不過看穿着和剛才自己大罵,自己卻未曾發覺,必定是個高手,蕭異拔出馬刀對着二人:“你們是誰,到我族之中是何居心。”
老婦笑道:“小娃子,你父親蕭羽沒教怎麼尊師重道。”說著老翁手起輕甩之下蕭異手中的馬刀就應聲斷掉。
老翁也笑罵道:“我最討厭有人把刀指向我老頭子,下次再這樣就不是斷刀而是斷頭。”
蕭異看着手中的刀斷成兩片,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高手,蕭異也是聰慧之人剛才那位老婦說道父親沒教自己尊師重道的道理,那麼說明這二人認識父親,不然不可能這樣直呼大名,但蕭異未曾聽聞父親有認識他國之人。
蕭異見這二人武力這麼強,如果想成功跑走那是沒希望,自己喊出救命只會加快被殺,蕭異馬上轉身躬身道:“二位長輩,小子有得罪之處,請原諒。”說的是多有誠懇。
老翁老婦說道:“你小子到會裝,見我二人殺你如草芥,馬上轉臉。”
老翁笑道:“我喜歡,小子能屈能伸,符合我二老口味。哈哈。”
“老頭子,你就不怕這傢伙心機重到時把你害慘了。”老婦說道。
老翁回道:“這chūn秋十國還沒有人拿我怎麼著。小子,快帶我二人去見你父親,我們有要事找你父親商討。”
蕭異猶豫片刻,有點遲疑。
老婦看着這蕭異這一面,看來這小子還是比較顧念親情,不是絕情之人:“你大可不必擔心,只要你父親見我二人就會明白一切,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