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床照
閻爵點頭示意,容七從一旁的公文包內抽出一個信封,拿出張碟片放到dv機內,不出一會兒,led電視上出現了一副靡亂且不堪入目的畫面。
視頻的背景就是這房間,每個角度都能看清付夢妮的臉,以及她的身體,她身上的男人背對着鏡頭,付夢妮的雙目迷離,寂寞難忍,**中她的叫出來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覺得面紅耳赤,男人在她身上狠歷的動作着,發出啪啪的聲響,她明明很痛,卻要裝作一臉愉悅,奮力地取悅着身上的男人。
房間裏燈光雖然不是很好,看不清男人長相,付夢妮的樣子卻是很清晰。
“這……閻爵,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閻爵冷哼一聲,臉上像是積着一層很厚的冰霜,“先是找一個和蘇錦瑟很像的女人故意接近引起我的注意,還真把我當成傻子了。”
“你……知道。”付夢妮心中一涼。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背後越發冰涼。
本以為自己的設得局天衣無縫,不會有任何差錯看出任何端倪,現在才知道一開始她早就落入了別人的陷阱里。
閻爵從一開始就發現了她企圖,卻一直裝作不知道,讓她以為自己已經玩弄他於鼓掌之中,自己卻將計就計入了他設的局。
“最蠢的女人莫過於像你這種,算計我閻爵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你也不例外。”
蘇錦瑟在一旁抓緊手指,從那些視頻出現開始,蘇錦瑟就一直在替付夢妮擔心,那些畫面令人面紅耳赤,她不知道閻爵跟付夢妮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她確信,視頻上壓在付夢妮身上的男人不是閻爵。
同是枕邊人,閻爵的身體她在清楚不過,這具身形跟閻爵相差無幾,她還是一眼看出那不是閻爵。
蘇錦瑟在聯想到閻爵剛剛那些話,不由地把目光定格在付夢妮鼓起的腹部,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發現了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閻爵卻突然問她。
蘇錦瑟下意識地一頓,看了看付夢妮,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什麼。
付夢妮卻在閻爵的目光看向視頻的時候,她冷笑一聲,“就算是我設計你又怎樣,閻爵孩子是你的,你是不是想連自己孩子都不像放過。”
付夢妮一心還想着拿孩子先穩住閻爵,可是她卻錯了,閻爵在次聽到她拿孩子做籌碼,嘴角在此露出諷刺。
“錦瑟,你看出什麼了嗎?”閻爵一把將蘇錦瑟帶回自己身邊,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你告訴她壓着他的男人是不是我。”
“閻爵,是什麼意思?”付夢妮突然有種不好預感,她不由地把最後目光投向蘇錦瑟。
蘇錦瑟抿緊了唇,看向付夢妮欲言又止,始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付夢妮此刻卻抓着不放,她迫切地想知道閻爵說的那些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錦瑟,你告訴我,她說的那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錦瑟靜靜地看着付夢妮,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已經想到了些什麼,見付夢妮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不想在說話刺激她。
可有些時候,你偏不告訴對方,對方就會迫切想知道,一直抓着你追問。
就像此刻的付夢妮,她此刻就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很希望能得到救贖。
蘇錦瑟想了想還是回答道,“那個人不是閻爵。”
“不可能。”
換來的是付夢妮的一聲尖叫。
視頻的背景就是這個房間,這是閻爵給她租的公寓,沒進春華園前她就住在這裏,她除了跟閻爵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做過,視頻上的男人雖然只露了一個背,付夢妮可以從他體型判斷出是閻爵的。
怎麼會不是閻爵的呢。
不是閻爵又會是誰?
“怎麼不可能,你以為我已經懷疑你的身份,還會去碰你。”
“那那個人是誰?”付夢妮抬起腦袋,雙目攫住男人眼裏的陰暗,這個男人的恐怖她是知道的,她一直小心翼翼,就是為了不讓自己露出馬腳。
“這個問的好。”閻爵一笑,拍了拍手掌,響亮的聲音,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高大的男人,男人的目光很平凡,說不上出眾,身材卻堪稱完美,擁有一副和閻爵相似的身材,如果不看臉,光看身形,幾乎分不出來。
“他是我請來的牛郎,跟你上床的也是他,我一根手指頭都沒碰你,你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我的。”
閻爵直接道出了實情,嘴角露着殘忍的微笑。
“你胡說,閻爵你以為你亂講就能將自己撇清了,是不是你自個清楚。”付夢妮還是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她和閻爵做的時候,雖然關了燈,黑燈瞎火雖然看不清彼此,以她的敏銳是不會有錯。
可是一往確切地里的想,每次他們都關了燈,他們都沒看清彼此的目光,在她身上的那人和白天的閻爵迥然不同,他從來不會在這個時候說話,只會像個機械似的在她身上動作,有幾次她為了嘗試和他說話減少自己的疼痛,卻讓他捂住了嘴,不能在說下去,,每次做完他立馬從自己身上起來去浴室洗澡,等出來時他才會開燈,讓她看清自己,如果說和她在一起的不是閻爵,那麼當時在房子裏除了閻爵還有其他人,可那人到底藏在那裏。
這些全都說不通,付夢妮依然相信閻爵是為了推卸責任。
“蘇錦瑟總不會騙你,連她都說那個人不是我,我在床上怎麼樣,她最清楚,不信你問她吧。”閻爵譏笑道。
他火辣辣的目光打在蘇錦瑟臉上,一旁的陳嘉和容七還有房間裏其他幾個人,自動將自己忽略,裝作沒聽見。
“不要說了,閻爵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蘇錦瑟大聲地制止道。
付夢妮的心情明顯不好,她也不能理解付夢妮的這種作為。
就算是為了完成任務,她也不能拿自己身份做籌碼,到最後受傷害的還是自己。
同時她又瞧不起閻爵的做法,明知道是一個圈套卻將計就計,引對方入圈深陷其中,拿他們每一個人都當猴子來戲耍,到最後卻給人致命一擊。
這的確是閻爵的作風,惡魔一樣,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我說過,算計我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閻爵冷冷地甩開蘇錦瑟忙亂中抓過來的手,唇角,拉起一抹殘忍。
就在這時,那個跟閻爵身形有些相似的男人,開口道,“付小姐胸前前和屁股上分別有顆紅痣。”
“閉嘴。”付夢妮惡狠狠地瞪了過去。
她身上到底有沒有那些痣,她自己清楚,只有跟她有過親密關係人才會知道。
到現在付夢妮也接受了自己孩子並不是閻爵,而是一個牛郎,這次任務她失敗的一塌糊塗。
那個牛郎已經說了自己該說的,閻爵給了一筆錢,很快就走了。
付夢妮整個人虛弱地坐在地板上,整個身體冰冷了起來。
蘇錦瑟上前扶住了她,想關心她幾句,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只好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閻爵,淡淡地道,“既然你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留她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麼用,放了她吧。”
“你在為她求情?”
“是。”蘇錦瑟毫不猶豫地道。
“蘇錦瑟,你憑什麼我會答應你。”
“你今天帶我來這裏,不就是想讓我看到這些嗎,我已經看到了,你還想怎樣?”蘇錦瑟明確地道。
她這兩天一直在朝玲姐打聽付夢妮的下落,估計是玲姐告訴他,畢竟她拿的是閻爵付她的薪水。
就算是為了完成任務,她也不能拿自己身份做籌碼,到最後受傷害的還是自己。
同時她又瞧不起閻爵的做法,明知道是一個圈套卻將計就計,引對方入圈深陷其中,拿他們每一個人都當猴子來戲耍,到最後卻給人致命一擊。
這的確是閻爵的作風,惡魔一樣,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我說過,算計我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閻爵冷冷地甩開蘇錦瑟忙亂中抓過來的手,唇角,拉起一抹殘忍。
就在這時,那個跟閻爵身形有些相似的男人,開口道,“付小姐胸前前和屁股上分別有顆紅痣。”
“閉嘴。”付夢妮惡狠狠地瞪了過去。
她身上到底有沒有那些痣,她自己清楚,只有跟她有過親密關係人才會知道。
到現在付夢妮也接受了自己孩子並不是閻爵,而是一個牛郎,這次任務她失敗的一塌糊塗。
那個牛郎已經說了自己該說的,閻爵給了一筆錢,很快就走了。
付夢妮整個人虛弱地坐在地板上,整個身體冰冷了起來。
蘇錦瑟上前扶住了她,想關心她幾句,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只好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閻爵,淡淡地道,“既然你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留她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麼用,放了她吧。”
“你在為她求情?”
“是。”蘇錦瑟毫不猶豫地道。
“蘇錦瑟,你憑什麼我會答應你。”
“你今天帶我來這裏,不就是想讓我看到這些嗎,我已經看到了,你還想怎樣?”蘇錦瑟明確地道。
她這兩天一直在朝玲姐打聽付夢妮的下落,估計是玲姐告訴他,畢竟她拿的是閻爵付她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