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段比賽開始了
隨着進入衝刺期,整一個禮拜都在上戶外課和戰術課,每當趙天祿回到宿舍時都第一時間躺在床上釋放一天的壓力,阿寶則是坐在趙天祿身上用拳頭給他捶背。
“要不是為了點積分我才不會這麼拚命呢!”
阿寶用着心靈通話和趙天祿對話着:“主人,你也太不思進取了吧!”
“我又不是武科生,我之後可是要用知識賺錢的!”
有一個星期過去后便是預選賽的日子,在假期里趙天祿也沒好過,被哥哥監督鍛煉,每晚忍受抽筋之痛。此時戶外課老師在台上訓話:“第一場考試是比基礎的!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有能力的幫助一下其他同學,當然,是自己班的,你們要是第一場考試連百分之七十都不能通過,我就在之後的報告裏只天不及格,尤其是你!趙天祿,給我好好來,聽見沒有!”
趙天祿一機靈,坐在趙天祿腿上的阿寶輕拍了趙天祿的肚子以表安慰,趙天祿慌張的看着阿寶:“戒指里有沒有加速的道具?”
“沒有!”阿寶無情的澆滅了趙天祿最後的希望之火。
彬彬隨後說道:“有我呢!你不行了我還可以帶你一程。”
聽到這裏趙天祿感覺自己都要哭出來了,好兄弟!我會一輩子記住你的恩情的!隨後一輛輛校車駛出學校,車上死一般的寂靜,趙天祿聽着自己的心跳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不久校車來到場地,看來是要一路回到學校,學生會成員在高地發言:“你們所要經過的路程已下發,也標記着補給站,在天黑前到達校門口。”在還沒打開地圖之前所有人信心滿滿,但是打開地圖后便傻眼了,這路程長到離譜!
“在過程中允許交戰,但是不允許下重手!”
隨後一記哨聲響起,同學們瘋似的沖了出去,趙天祿和彬彬並列一起跑,彬彬提出問題:“你的靈寵呢?”(唯一知道趙天祿有靈寵的人)
“回去了!”趙天祿淡淡的答道。
隨後邊看見幾個好勝心強的在樹上竄來竄去的,趙天祿感覺身一涼一個側身邊看見馬傲雲氣勢洶洶地奔來,趙天祿和彬彬趕緊避讓,其實跑的最快得是丙級班的同學,一下熱血上頭一股腦的沖,到後面自然會落下。這場考試並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在趕路的同時還要留意腳下的陷阱,但即使在樹上也會被陷阱攻擊,這導致不同的地方時不時會發出哀嚎。其實阿寶一直待在空間戒指中,並維持着趙天祿身上減重力的戰技。
趙天祿心裏也沒底,單看自身的身體素質不可能完整的到達,但即使加上彬彬和阿寶的幫助也未必可以按時到達,之後可能會連累彬彬,趙天祿此時思考的只有如何把身邊的資源最大的利用起來,但看着叢林的地形想想還是算了!作弊這條路也不是沒想過,但手腕的上的抑制器把靈力封的死死的,連空間戒指都打不開。
兩個小時過去後趙天祿已經是累的喘不過氣了,癱在地上,看到這裏彬彬一把把趙天祿背在身後,此情此景趙天祿感動的眼淚都漏流出來了,隨後彬彬背着趙天祿在叢林中穿梭着。
“彬彬,小心!快往左邊跑!”
隨着趙天祿的話響起彬彬立馬向左邊衝去,趙天祿向後張望,身後的同學則毫無防備的掉入了剛才被趙天祿發現的陷阱,彬彬回味着說:“兄弟,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我背着你掉下去不得摔個七葷八素的!”驚嘆完后便繼續向前,一路上彬彬負責背着精疲力盡的趙天祿,
則趙天祿在背上說出陷阱的位置,一路上可謂是暢通無阻。
幾小時過去后彬彬也停下歇了會,趙天祿已經恢復到正常水平了,短暫的恢復后彬彬又回到了一開始的狀態,隨後二人便來到補給站領取午飯,二人沒敢吃多怕之後的路城裏帶來不必要的不適,但每人都揣了瓶水在兜里。
再繼續前往目的地的路上看見馬傲雲在和乙幾班的同學幹上了,秉持着不多管閑事的原則彬彬和趙天祿識趣地繞開了“危險地段”,畢竟如果在一點小事上和被人發生口角是不值得的,(當然實力夠強的除外)隨着越靠近目的地陷阱越隱蔽,趙天祿都很難快速的判斷出具體位置,兩人也因此掉入了一個坑洞,忙活了好一會兒,單但隨之而來的有木樁的攻擊和網的圈捕。趙天祿不滿的說道:“這不是明擺着欺負人嗎?欺負我們不能用靈力!”一邊說著一邊扯着網。在這一帶人變多了起來,一個個要麼被網纏着,要麼被木樁子砸到幾米開外的,還在地上喊着疼。在這一段的都很謹慎,都不敢到最前面,趙天祿耳邊突然傳出阿寶的聲音:“主人!被這麼緊張!”隨後給趙天祿說了個路線。
“彬彬跟着我!”
隨後趙天祿一馬當先,身後彬彬緊跟着,根據阿寶提供的路線一路暢通無阻,兩人頭都沒回的向前跑去,愣在原地的同學紛紛跟着趙天祿了路線跟了上去。
傍晚夕陽掛在山邊,天空的半邊天被染的通紅,隨之趕到的是各班的佼佼者,當太陽下降到一半時趙天祿和一種同學才姍姍來遲,此時趙天祿班上的戶外課老師劉偉一巴掌拍在趙天祿後背:“你這小子,還算快嘛!看來一路上沒少受到幫助吧!但至少已經不是吊車尾中的吊車尾了!”
“老師!你,呼,這是在安慰我嗎?”趙天祿喘着粗氣說到道。
聽到趙天祿的話劉偉自顧自的大小起來,趙天祿望向彬彬,他臉色也不太好,畢竟背着個人跑了半程確實夠累的。趙天祿在然群眾張望着隨後便看見姚舒悅在向自己招手,趙天祿也想她招了招手,但隨後便看見姚舒悅閨蜜死一般的目光,趙天祿有點獃滯的看着她,但很快便把視線轉移在了賽道上,出乎意料的是馬傲雲墊了底,知道完全黑市才到,經過有效交流得知他幾乎是一路打過來的!
隨後眾人變便回到了宿舍,(部分老師去營救同學去了)此時姚舒悅坐在公共休息室的沙發上似乎在等一個人,在她身旁坐着的是她閨密王慧,這兩人可謂是在高一中最受歡迎的人了,(主要是長的好看)趙天祿路過此“聖地”正想去拿牛奶時被姚舒悅叫住,她把趙天祿拉了過來輕生說到:“你之前說的算不算數?”
“我說了什麼?”趙天祿有點疑惑但隨後便明白了,“算數!”
“那好!和之前一樣,不能反悔!”
雖說這對姚舒悅這個社牛來說是很平常的對話,但對於趙天祿來說卻尷尬不已,以某種意義來說在同學心中這兩人是一個天一個地,趙天祿望去滿是嫉妒的雙眼,更讓人感到後背發涼的是王慧的目光,完全把:“你是怎麼認識姚舒悅和我要宰了你。”這兩句話寫在了臉上,姚舒悅看到此情形也是馬上帶着王慧返回了房間。此時整個休息室里的目光從姚舒悅和王慧重新回到了趙天祿身上,但盯着趙天祿幾分鐘后便散了,從澡堂出來的彬彬被嚇的夠嗆,一股人流湧向電梯,隨後慢慢來到趙天祿身邊天真的問道:
“他們這麼急幹嘛?”
趙天祿回應到:“反正不急着睡覺!”隨後於彬彬回到了房間。
但在趙天祿放門口放着一個盒子,趙天祿把它拿進了房間。
“可能是恐嚇信吧!”趙天祿不以為意。
阿寶從戒指里出來並坐在了趙天祿書桌上,趙天祿摸着阿寶的頭,隨後打開了盒子,裏面擺着大大小小的信,趙天祿隨便挑了個看了起來。
“不是恐嚇信!”寫信人單純的只是想知道姚舒悅的聯繫方式罷了!
阿寶躲過信也是一驚,(簽訂契約后的靈寵可以共享主人的部分記憶)隨後從紙盒裏翻出其他的信,一一拆開后發現都是一樣的,字跡潦草看來是剛寫的,對方是個團體,幾個實力不足之人所建立的一個社團,趙天祿猜測着。(當然趙天祿自己實力也不行)
“主人,要回信嗎?”阿寶拿着信在趙天祿面前晃着。
“當然,下場考試應該就是實戰了,我猜測對方大多是實力不足的人,到時候一定會找個地方躲起來,回信后便可以藉此加入他們。”
阿寶向趙天祿豎了個大拇指后便回到床上睡覺了。趙天祿這是把姚舒悅的電話寫在信上,隨後用置換送到相應的房間,由於沒提前標記導致趙天祿的標記在整棟大樓里徘徊了好一會兒才全部送完。
“不要怪我呀姚舒悅!這只是一個吊車尾的苟延殘喘吶!”趙天祿雙手合十祈禱着。隨後便睡覺了。阿寶在趙天祿睡着后把小手搭在趙天祿頭上,手中散發著綠光。
“別怪我主人,為了預選賽你必須出來!”
隨着綠光的減弱,阿寶也繼續躺下睡了。
“叮鈴鈴~”鬧鐘準時叫醒趙天祿,他迷糊的爬起,簡單的洗漱后抓起阿寶晃了晃,但他還沒醒,空間戒指有收不進去,趙天祿只好把他夾在腋下走去了食堂,這一舉動着實引來了很多人的圍觀。
“這位同學,你的靈寵賣嗎?”突然有個闊綽的同學拿出了一張卡展示在趙天祿眼前。
“不要。”趙天祿看都沒看便走向食堂。
那個同學依舊跟在趙天祿身後談着價格,趙天祿不耐煩了說道:“你好,貴公子!你不需要炫耀你父親的百億資產,你以為我和阿寶的感情是金錢可以衡量的嗎?”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去了食堂,那個同學臉一陣青一陣白的,雙拳不住的顫抖着,好像受到了侮辱一般,周圍的同學也是噓聲不斷。
趙天祿來到食堂打了兩人的飯,趙天祿把阿寶放在飯周圍,阿寶迅速蘇醒,開始吃着早飯,早上明目張胆的帶着阿寶是有原因的,趙天祿在策劃一個大局。趙天祿來到一個“送信人”身邊說到道:“兄弟,考試開始后我能和你們一起嗎?”當然這個人的信息是由一個熟人提供的。
“是你呀!可以,聽說下場考試是實戰,我們社團里的人打算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聽說在結界裏帶足夠的時間后也會有積分的!”
聽完後趙天祿表示同意,可能是他的話觸動了趙天祿,回到座位的趙天祿說道:“要不我和那個富二代周旋一會兒?讓他們拿了基礎積分后在走?”
“主人呀!是個人都不會想到這麼坑人的方法呀!”阿寶有點無奈的看着趙天祿。
趙天祿笑而不語,這個預選賽是個人的主場,只有強者有話語權,我這種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畢竟趙天祿的目標不是友誼賽,他只是想早日攢夠學分好讓自己不留學而已。
吃完早飯後來到教室,還是熟悉的時間,熟悉的老師。
“接下來是最為關鍵的實戰,在結界內知道最後十人,其餘的是其他年級的,是主力部隊。在結界內待滿一小時便會有基礎學分,其他便是摘取同學號碼牌計算學分,在淘汰后可以去兌換相應學分。”這和趙天祿預估的差不多,重新理了變思路后才放下心。
隨後號碼牌便發到了各位同學們手上,同學們接過後紛紛佩戴在了各自喜歡的位置上。經過短暫的整理后,便隨着校車前往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