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發生了
趙天祿已經是再也睡不着了,只好整理了書包躺在床上發著呆,那是什麼?他們想要幹什麼?還有那個白房子裏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一想到這裏趙天祿便一陣后怕,索性不再想這些東西,抓起書包離開了宿舍,在早上學校允許出門的時間是五點,目的是為了滿足想晨跑的同學。趙天祿在教室放好包后便來到操場上溜達,現在的操場上只有零零散散的人在訓練。趙天祿也開始跑了起來,沿着外道跑着跑着感覺到一股熱量突然出現在體內,趙天祿感覺不對勁才跑了一圈不到怎們會這麼熱?趙天祿連忙停下摸着自己的額頭:“現在室溫也不高呀?怎麼會這麼熱?”趙天祿止住了想脫衣服的衝動迅速沖向廁所,來到廁所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但感覺熱意又加了幾分,趙天祿二話不說重新打開水龍頭直接往頭上澆,交完后從廁所走出,當重新來到操場上頓感一陣清爽,但下一秒那種燥熱的感覺重新回到了身上,臉上和頭上的都出現了白色的霧氣,隨後他視線逐漸模糊倒昏在了操場上。
當趙天祿再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則是樸素的房間和白色的床單,趙天祿被一個學長送到了校醫這裏。隨後一個護士走了進來,她給趙天祿換了桶鹽水便出去了,看了看鐘:七點。看來睡的挺久的,看來趕不上早自習了!趙天祿躺在病床上發出了感慨:“還以為永遠都不會來這裏的!嗨!”趙天祿感受到了孤獨感和無力感,學校里的這個醫院不大,只有三樓大多是病房,但在這裏的治療費用全加在學費里了。趙天祿本來想給自己找找樂子但都失敗了,放棄的他只好盯着輸液管數着鹽水滴下去的數量來消磨時光。
與此同時彬彬待在教室里正納悶趙天祿為什麼沒來教室,作為班上著名的“書獃子”沒理由不來呀!一開始大家猜的還很正常但說著說著就變味了,但老師的到來成功打斷了這次談論,但是下課時仍是一大話題。老師在上課時講到之後課程幾乎全改成了戰術課和戶外課,看來是真心想備戰友誼賽的。
經過一個早上的高強度訓練,同學們是一個個癱坐在食堂面對着美味的中飯是一點胃口都沒有,有的因為過度勞累在廁所里吐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而此時在病房的趙天祿也不好受,以為不出一個上午便可以出院,但清晨的那股感覺是一隻在他身體裏輾轉,從二十分鐘發作一次到十分鐘發作一次,一直折磨着趙天祿,以至於和食堂的同學們一樣毫無胃口。
但此時的校園內有個老師正遊盪在小道上哼着小曲,熱情的和路過的學生打着招呼,隨後拿出手機查看着校園的地圖,預估着學校人流量最多,接着便快速的到達了食堂對面的一個不起眼的草叢裏,扔下了一個東西便離開了,隨後又來到了操場,把另一個放置在了操場入口處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看着自己的傑作滿意的走了。不出十分鐘有幾個零零散散的學生從食堂里衝出,但他告訴自己還沒到時候,靜靜等待了半個小時許多同學一起來到了附近,一個個捂着嘴巴,好似要吐的樣子(由於早上高強度訓練,讓許多同學感到反胃,他們親愛的老師不願看到同學們餓着硬是讓他們吃了點東西,所以導致了此景)隨着學生越來越近他果斷按下按鈕。
“轟!”
爆炸后並沒有火光,取而代之的是深藍色的霧氣,讓之後來的同學喪失了視野,一個同學頂着不適用風吹散了霧氣,隨着霧氣散去看到的是一個個被“凍”成“冰雕”的同學們,
還有幾個傷勢較輕,只被“凍住”了部分身體但也被震暈了。看到這一幕的同學慌忙的去叫校醫,也顧不上身體的不適,死命往校醫那沖,但是想要去那最快路線是要經過操場,隨後操場上傳來的爆炸聲引起了同學和老師的關注,看着天上的煙:是藍色的。剛從食堂出來的老師看到這裏火速沖向事發地點,看到的是幾個同學昏迷在地上。
“王老師,你檢查一下這裏,我去叫校醫!”
不久校醫們迅速趕到,把所有受傷人員送到了病房裏,此時呆在床上的趙天祿正頑強的與身體裏的不適作鬥爭時,聽到門外有很響的聲音,忍着痛看向門外,看到的則是一個個“小藍人”被護士一一送到病房,趙天祿忍痛叫住了一個護士問道:“護士小姐,你推個人進來唄!”
“對不起這位同學,醫生要求不能與其它患者同在一個房間。”說完便走了。
趙天祿只好作罷,隨着校醫從門前一一經過趙天祿默默猜測着這到底被送來了多少人呀?正納悶時一個護士和一個醫生停在了趙天祿病房門口,醫生說道:“趙天祿,這個患者是什麼時候送過來的?”
“好像是早上,在報告上說早上晨練的時候突然摔倒,但其他指標都正常。”
“嗯好的,把他換到三樓的病房,這裏的位置留給幾個嚴重的人。”
“好的。”
不是吧,我還醒着那!這麼輕易個患者換病房?隨後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趙天祿被安全的送到了三樓,趙天祿這名字也從一樓搬到了三樓,標在了病房門口和床位上。趙天祿也是非常無奈,但好歹三樓也有幾個患者。
此時老師召開了緊急會議。一個帶着千度近視鏡的人站起來說道:“經過校醫的判斷,這些藍色的物質並沒有危害到學生的各項指標,只會抑制靈力的使用和讓受害者失去行動能力。”
隨後老師便開始討論怎麼做善後工作,最後討論出了一個兩全的方案,並全場老師都同意這個方案。
趙天祿此時躺在床上正發著呆,隨後門口出現了個熟悉的面孔,是姚舒悅,單進門後趙天祿便看見一條藍色的腿,姚舒悅一跳一跳地坐到了趙天祿旁邊。
“你這腿是怎麼回事?”趙天祿疑惑的問道。
“中午吃飯的時候校園被炸了,等我醒來時就這樣了。”姚舒悅有些無奈的說,“醒來之後太無聊了,打算出來看看,沒想到你也在這裏!”
“額,我這是個小毛病,三樓沒人了?”
“有呀!”姚舒悅答道。
“那你還不關門?之前的事搞得我身心俱疲的你忘了?”
“別這麼激動,我知道!我知道!整層樓的人除了我們兩個,其他的都還躺着吶!”姚舒悅壞笑地看着趙天祿。
趙天祿背後一涼趕快轉移話題:“你現在有這麼不舒服的嗎?”
“沒有,只是靈力用不了。”一邊說著一邊擺弄着她自己的那條藍色的腿。
此時的趙天祿一直盯着姚舒悅的腿看着,隨後抬起了頭,正好和姚舒悅的視線對上了,姚舒悅伸出手把趙天祿的頭推向了其他方向,趙天祿壞笑地說:“這麼狼狽的樣子不少見呀!”隨後就笑不出來了,全身上下重新變的燥熱起來,不同的是,伴隨着的是刺骨的痛苦,趙天祿在床上掙扎着,姚舒悅連忙站起查看着趙天祿的狀況,沒過一會兒趙天祿頂不住劇痛昏迷了過去,但在最後的關頭抓住了姚舒悅白皙的手便沉沉地睡去。
在一個空曠的地段,趙天祿面前擺着茶桌,兒茶桌對面是一個白髮少年,他正在為趙天祿沏茶,趙天祿看到這便坐了下來喝着茶,對面的少年說:“你不怕我下毒嗎?”,聽到這裏趙天祿果斷吐出還未喝下的茶水,看到這一幕少年笑了起來並端出一盤堅果以表歉意,趙天祿狐疑的吃着堅果,並環顧着四周,但看了也是白看整個空間裏只有這眼前的東西和人,另外的全是白茫茫一片。
“應該是第二次見面,我的名字不重要,我來到這是要給你提供幫助,但具體的還讓你去了那裏才知道。”
“冒昧問一下這裏是哪呀?”
“這裏是現實。”少年如是說道。
“現實,我剛剛昏了過去,我記得清清楚楚別想騙我!”趙天祿回應道。
少年不為所動,只是喝了口茶隨後說道:“那個女孩對你真好。”
“那個?”
“剛剛在你病床前的那個,在你昏迷前你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
“啊?”聽到這裏趙天祿老臉一紅但隨後便說道,“看!你自己都承認我昏倒了。”
但話沒說完便被少年打斷了:“我問你個問題,你看到我有什麼感覺?”
這傢伙根本沒認真聽我說話!趙天祿心想着,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我看到你第一感覺就是,你是個人,然後就是你還喝茶。”
“認真一點。”隨後伸出了手放在身前呈一個抓握式,趙天祿感覺一整窒息感,看着少年露出了微笑,“請,認真回答!”
“好的!我,我說,你先住手!”窒息感消失后揉了揉脖子說道,“其實我一開始的關注點是你的發色,你是白家後人吧?”
“是的,而且我還是白家的二當家。”
“所以你聯繫我為了什麼呀?我只是普通高中生,對你也沒有任何價值吧?”
“有,而且很大!我所要提供給你的幫助是告訴你白家的起源,可能乍一聽感覺很沒用,但聽下去佳偶對了。”隨後少年喝了口茶,“大概幾千年前,白家一開始只有一個人,叫白文馨。她長得很漂亮又賢惠,但是因為獨特的發色被村上的男人都看不起,她嫁不出去!在當時女人若是連人都嫁不出去等於是一點利用價值也沒有,但她二十四歲時有一個外鄉來的男人看上了她,馬上去提了親,然後順理成章的結了婚還生下了個胖兒子,生活很美滿,但現實有時和電視劇一樣總會發生什麼來打破平靜的生活。”
少年說到這頓了頓喝了口茶,趙天祿則是認真的聽着,少年隨後說道:“白文馨其實和正常人不同,身體裏有成為神的種子,可能是這個原因導致她滿頭白髮,可是奇怪在她兒子卻是一頭黑髮。等到她兒子七歲時白文馨身體裏的種子一整躁動,起初只有輕微的疼痛,之後便是入骨之痛,當時她倒在了庭院內,身體裏的神種子徹底發芽,她成為了神,當著丈夫和兒子面前進行了飛升。到了神界后她一直在尋找出處,美名其曰神界,其實是赤裸裸的地獄,我曾有幸在姐姐的記憶里看到過,那裏沒有秩序,只有殺戮!白文馨運氣不好被一為神官看上並獻給了他的主子,並在生下了我的姐姐,而我的姐姐是滿頭白髮,白文馨為了使我姐姐不待在神界,她去了神殿盜取名為軒轅的劍,她劈開神界把姐姐成功送了下去,並給予了自己的記憶。”
趙天祿聽呆了,沒見過這麼離譜的故事,又想了想說道:“你這個故事有兩個疑點,一個是她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拿到劍的呢?而且還是在神殿裏,還有假如你不是由白文馨所生你為什麼又一頭白髮,還叫她的女兒姐姐?”
“我繼續回答你的問題,一神種一旦發芽必定會第一時間得到傳承,只是白文馨所得到的傳承可以支撐她盜取軒轅劍,二我其實是由姐姐的組織細胞發育而來,只是她不讓我叫她媽媽。”
“組織細胞?”
“只是用了一個上古文獻上所記錄的方法,然後創造了我。”
趙天祿越聽越懵,感覺很有道理有感覺沒有道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隨後少年站起身,把手按在趙天祿額頭說道:“每件事都由因果率支撐,除了我和我姐姐,當然你也有這種實力,我現在看到了你的因果,而且對此我會做出相應的事,當你遇到危險時我也會施以援手。剛才講的也有因果控制。我現在在你身體裏,也永遠在你身體裏,你可以成為我,但不會完全成為我。哦!還有神很骯髒!”
隨後少年掌間出現數道光線,趙天祿急忙問道:“你那句話什麼意思?”但少年沒給他機會,隨着光線消失,趙天祿醒了。看向窗外,天已經黑了,床頭柜上放着一封信,趙天祿把它打開,是姚舒悅的留言:醫生已經給你做過檢查了,沒有問題,我替你給阿姨打了個電話,阿姨接到電話後過來看你了,不舒服的話要按鈴知道沒有!隨後在紙左下角加了署名。
看完後趙天祿把紙放到一邊,鬱悶的躺在床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臉上,想重新理一下少年說的話。他是誰呀?該不是我人格分裂?不可能,我又不是白家後人。越想越沒頭緒,趙天祿運轉靈力想自檢一下身體狀況,但發現體內靈力流動不再像之前一樣沒有規律而是形成了一個環形,有規律地流動在身體裏,而且總量也呈爆髮式增長,隨着感受着靈力的流動趙天祿感覺眼部有點不對勁,下床沖向廁所,面對着鏡子他呆住了,原來黑色的眼睛變成了鮮紅色,深邃而又威嚴,隨後趙天祿便發現瞳色變了之後洞察力顯着地提高了,驚訝之餘他掃過窗外發現竟然可以在黑夜得不錯的視野。趙天祿強壓着激動心想:我這該不會開了金手指?那以這樣的狀態我不是可以打贏哥哥了?我要抱之前的仇,好好讓哥知道我趙天祿不是只會讀書的書獃子!隨後帶着熾熱的心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