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
“衝鋒!”
一陣震天撼地的聲音響徹雲霄,四處潛伏的人類士兵抓着武器向前衝去,身後由火球組成的網狀攻擊為其開路,身前是人類原來的領土,他們要奪回來。隨着火球觸及地面時發出的響聲,士兵們紛紛把靈力附着在刀上砍向敵方陣地中的魔族。他們還在夢中卻先被火球打得措手不及,之後便被刀刃切成兩半。
魔族將士們這才反應以來趁着下次的空襲還沒來拔劍刺向重來的人類士兵,很快人類一方也出現傷亡,魔族將軍召喚出了自己的坐騎沖向人類,一陣腥風血雨後人類的第二次攻擊緊隨而至,漫天火球砸向地面敵我不分,第二次猛攻後人類真正的衝鋒開始了士兵從戰壕戰壕中爬出,義無反顧的沖向魔族陣營。突然大地開裂岩漿衝破地表九頭蛇破土大口大口向地面噴射火焰,人類的陣營後方射來一道聖光穿透了九頭蛇的身體,破裂的肉塊砸在地面帶走了不少士兵。
“轟”地面開裂處又鑽出了條九頭蛇,此時一位騎着戰馬的白髮青年出現在洞口邊,馬繞着洞口跑着,他手中柔和的靈力傾瀉在洞口中,隨即原來破開的石塊紛紛回到了洞口中硬生生把鑽出來的九頭蛇給壓了回去,他從腰間拔出配劍灌注靈力一刀刀的砍下魔族的頭。
隨着天空的光亮衝破昏暗的天空天神為人類降下神助,隨着光的流逝戰場上的魔族全被光吞噬了,隨着勝利的號角在戰場上響起,士兵們各自唱起了各自國家的國歌來慶祝勝利,士兵們坐在地上整理裝備,有的聊起了天。
“報告將軍總部要求我們和西線的軍隊回合。”
“明白了。”白髮青年摘下頭盔淡淡地說。
“將軍,為什麼天神不多降下神罰,兩方的契約上不是寫着要協助人類嗎?”
“那是天神,他們降下神罰看他們心情,才不管什麼契約不契約的,我看着是大陸上最後一道神罰,他們不會再幫我們了。”
聽完這一句話眾人有點吃驚但轉念一想便不再吃驚畢竟這在情理之中。
隨着視線逐漸模糊便出現了一個白色的空間,裏面有一個白色長發的人他正在喝茶,他放下茶杯對着空間裏的某處說:“該醒醒了,我”
“叮叮叮。”
鬧鐘的聲音把正在昏睡的趙天祿給吵醒了,他翻了翻身子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翻下來穿上衣服。他從房間走出問道:“媽,哥哥呢?”說完後趙天祿回想着剛才的夢,有點奇怪好像是人魔大戰,但為什麼會如此真實還想切身體會過。
“你哥六點就走了,說今年院校友誼賽開始之前要開個會然後就出門了。連早飯都不吃真不讓人省心。”
趙天祿剛要洗漱便又聽到了媽媽的嘮叨:“你也是,不好對自己上上心?戶外課每次都掛紅,別這麼弔兒郎當的,要上點心知道沒有,還有公交馬上要來了快點知道沒有!”
“知道了會上心的。”
說完便進入洗手間洗漱,媽媽看着他也有點無奈。文化課再好,但沒有點保護自己的措施屬實是讓這個當媽的焦頭爛額。趙天祿洗漱完后便抓起早飯往外跑。
今天的公交車似乎來早了點趙天祿差點錯過了,還在慶幸自己沒錯過公交時他看見了班上的一個同學——馬傲玉,班級里出了名的愛欺負人,趙天祿懶得見這種人便走到車型後排坐了下來。公交車順利的來到了學院,隨着車上學生越來越少趙天祿才下了車,一下車便看到了馬傲玉和他的幾個兄弟在打招呼。
趙天祿走到了校園裏,這個學院可以說在整個縣裏都數一數二的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年縣裏的友誼賽冠軍好久都沒拿了。當然對趙天祿來說靠自己的才華在社會上找一個穩定工作就足夠了沒必要擔心什麼友誼賽,參加一下就夠了。突然趙天祿背後被一股強大的力給拍了下隨即響起了個爽朗的聲音。
“趙天祿這麼早!”
“彬彬能不能輕點,痛死了。”
趙天祿沒好氣地說,王彬是趙天祿在學院裏的好兄弟平日裏沒少被他照顧,說到他趙天祿就會來氣每當戶外課趙天祿想逃課時便會被他抓住拖到訓練場,說到底如果沒有他趙天祿戶外課成績只會更低。
“嗨呀周末過得咋么樣呀?有沒有晨練?”
“有的,托你的福我爸早早地拉我起來,跑的我累死!”
“那就好爭取今年戶外課那個倒數第三吧!”
“呸呸呸,閉嘴!”趙天祿白了眼彬彬便岔開話題,“今年友誼賽選拔你覺得你能進嗎?”
聽到這裏彬彬來了勁揮着臂膀說到:“廢話我這次一定能進呀!我整個周末都在練習控制靈力,不會再出現上次的事件了!”
趙天祿看着彬彬這架勢有點怕了,急忙附和:“肯定能進的。”參加友誼賽不僅可以加學分還可以收到學妹的青睞,對於愛出風頭的是不可多得的機會,但是對於普通學生來說這是個實現自己滿腔熱血的機會,比如彬彬。
來到班級內趙天祿便聽到了嘈雜的聲音,看來大多是討論友誼賽的。趙天祿班級在甲一班屬於好班,當然全靠文科。趙天祿找到自己位置坐下來聽着同學們關於友誼賽的信息:什麼幾班幾班有很強的同學、自己在周末練習了什麼什麼、友誼賽開始的時間等等。趙天祿聽到這些都會在筆記本里記一筆以備不時之需,至少這上面記着的人名可以幫助他不與過強之人有太多瓜葛。
隨着老師踏着鈴聲進入嘈雜的教室,空氣瞬間安靜下來。
“趙天祿把作業發下去!”
恐怖的威懾在教室蔓延開來,趙天祿緩緩走向講台一本本把本子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