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雷電都劈不死
“唔!!!”
雷電過體的感覺可不少什麼電療能比的,短短的一秒的時間童兔就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肌肉和皮膚,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燒傷。若不是內臟被童兔自己的可以的保護,怕是他此時已經躺到了地上!
“影!!!”
小櫻鳥頭杖敲下影牌隨之釋放,黑色的影子沖向了童兔和化作電流攻擊着童兔和知世的雷牌。然而,剛靠過去的影牌卻是轉了一圈就變成了牌回到了小櫻的手裏。這一幕讓小櫻一愣,隨後焦急的看向李小狼。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影牌沒用,李同學?!”
“是因為雷牌已經再次變成雷電了,再加上那傢伙身上的金色光芒。懼怕光的影牌,就沒辦法靠近他們......”
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影牌雖然很強但是弱點也非常的明顯。不然,當初也不會被幾個聚光燈給打敗。但是現在,卻是讓小櫻焦急了起來。童兔和知世都陷入了危險,但是她卻幫不上忙。
若不是童兔有黃金之魂保命,並且用勇氣之劍切斷攻擊它的雷電。那麼就兩人說話這會兒,童兔和知世恐怕是就小命不保了。小櫻看着苦苦抵抗身上傷勢越來越多的真晴童兔,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對了!李同學,你能在用一次剛才的魔法,讓雷牌變回原形嗎?!”
“...小櫻,我們在找到機會前都幫不上忙了。這些庫洛牌都沒有辦法將雷牌變回來,就是你讓他再用剛才那種方法!哪怕是將雷牌變回來,但同時小鬼頭也會被傷到的,到時候恐怕......”
小可飛在小櫻的身邊臉上寫滿了悲傷,小櫻帶着一絲希望看向李小狼。卻是看見他也有些悲傷的神情,算是默認了小可的話。小櫻低着頭緊咬着牙沉默着,突然!小櫻拿起鳥頭杖迅速的沖向了童兔和知世的方向!
“小櫻!!!”
小可見狀急的不知道怎麼辦,也是跟着飛了過去。李小狼咬了咬牙也是無奈跟了上去,而此時的童兔則是逐見疲憊。雷牌的攻擊很快,童兔想要抵擋都費力。更何況要保護自己背後的知世,而小櫻卻半天不見來幫忙,讓童兔氣得說不出話。
“嘖...到底是小孩,這種時候先把知世救走啊!真是...舌頭都被麻痹了話都說不出來了,看我眼神啊...不是讓你過來啊!!!”
顯然,童兔看着小櫻擠眉弄眼試圖讓她救走知世,反而是被小櫻理解為來幫忙更是讓小櫻義無反顧。雖然沒理解錯,但是完全把意思給搞錯了啊!
“樹!”
鳥頭杖一揮樹牌發動,大量的樹木將小櫻護住向著真晴童兔送去。雖然樹木絕緣,但是樹木的水分不是啊!上課不好好聽的下場來了啊,小櫻!
“啊!!!”
不出童兔所料,小櫻剛靠近童兔試圖將他拉走,雷牌的雷電就被樹木引導到了小櫻的身上。小櫻立刻就被電得慘叫了出來,但是這卻給童兔創造了機會。雷牌在傷到小櫻的時候很明顯的停下了一瞬,隨後便迅速的將攻擊目標轉回成了童兔!
但是,這一瞬間的間隔童兔很幸運的抓住了,之見童兔對着向著他迅速襲來的雷電全力一劍斬下!
“給我斷!!!”
一劍斬下,雷電當即是被斷了大半的魔力供給恢復成了雷獸。沒辦法,童兔的手受傷很嚴重,揮劍的時候都差點沒拿穩飛出去。但是這時候,李小狼的神助攻來了!
“風華招來!”
一道勁風將童兔、知世、小櫻三人從樓房上吹了下去,雷獸撞到了童兔的身上童兔又撞到了知世。在落下的時候認真疼痛和舌頭的麻痹感,童兔大着舌頭向小櫻喊道。
“就是現在!!!”
“唔...恢復你原來的樣子...庫洛...牌!!!”
鳥頭杖敲下魔力湧現雷獸化作光芒向小櫻的魔杖頭部匯聚,而童兔則是將知世抱在懷裏使用風元素寶石和一個治療魔法,將兩人下路的趁勢減弱便狠狠的砸到了地上。本就受傷的童兔被這一砸,在加上身上還有個人,不算強壯的身體一下子就岔了氣,眼前一黑就暈死了過去。
“下次...我要學避雷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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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迷中的童兔大腦並沒有就這樣停止思考,他的大腦中正在以極快的速度過着關於魔法的一切。很清晰的感覺,這讓童兔有些痴迷。隨後出現的庫洛牌的魔法陣,童兔記憶中並不多。這些魔法陣很玄妙,讓童兔忍不住讚歎庫洛里多的才華。
“如果我也能有他那種才華,恐怕就不至於打個庫洛牌都要受傷了吧?”
嘴裏低聲呢喃了一下,童兔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隨後眼前的魔法陣一個個的消失,耳邊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晰。隨後,一道微弱的光芒進入童兔的視野並且開始增加。最後,童兔的眼睛被光芒佔據。再次回過神來,在童兔眼前的是一雙充滿了血絲的眼睛,以及憔悴蒼白的臉和邋遢的鬍子。
這張臉童兔很熟悉,正是童兔的父親真晴陽。
“童兔,你覺得怎麼樣?手還疼不疼,要不要喝水?”
看到童兔醒了過來,真晴陽便用沙啞的聲音詢問着童兔。這讓童兔感到有些心疼,這個從小看着很強壯的中年男人,在這一刻顯得很是脆弱。試問是你,在失去了妻子后又險些失去自己的兒子,那是一種多麼可怕的經歷。
“我沒事老爸,給我杯水。”
“好。”
童兔從病床上爬起來,看向一旁的窗戶。現在已經艷陽高照顯然是第二天甚至第三天了,在窗戶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籃水果還沒問是誰送的。真晴陽就先是開口,解決了童兔的疑問。
“是你班上的兩個小姑娘送的,一個叫大道寺知世一個叫木之本櫻。那個叫大道寺知世的女孩,在這裏守了你一個晚上,到了早上才被她母親接了回去的。”
將手中的水杯遞給童兔,童兔習慣性的抬起自己的左手。卻是看到了纏得嚴嚴實實的繃帶。
“醫生說你的左手傷得很厲害,從手背一直到胸口,要不是運氣好就傷到心臟了。不過雖然是皮外傷,但是醫生說恐怕會留下疤痕了。”
真晴陽眼中有一絲擔憂,他怕童兔不能接受自己的手會留下那麼難看的疤痕。不過童兔卻是笑了笑接過了水杯,看着真晴陽道。
“還行,以後我也可以吹噓我是連雷電都劈不死的男人了。”
真晴陽一聽先是一愣,隨後無奈的笑了笑擔心的情緒盡失。
“你啊...心態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