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工作

經營企業成為全美首富我沒問題，徹底改變哥譚讓犯罪之都成為文明城市難度有億點大，建議毀滅重開。

但不行不代表完全不管，前世今生的教育和我從彼岸網文里學到的粗淺鍵政告訴我，經濟很重要，就業很重要。

我開始有意識調整韋恩企業經營方向，提出一系列改革，減少單人工作時長，創造崗位，招聘更多員工，提供福利，韋恩集團員工憑工作證可享受集團醫院、學校半價優惠，優秀員工甚至免費。

每多一個人應聘進韋恩集團，街頭就少一個持槍搶劫犯。

為此我和集團管理層沒少吵架。

股東會場咆哮：“你這個不懂經營的蠢貨，這些政策讓我們的成本大大提升！”能壓榨一個人解決的事竟然招三個人，這@#￥%（髒話）

太不紳士了，太不優雅了，開給他的工資又沒少一分，就算真的虧損，也是韋恩集團，我的企業。

“你新開的那些工廠，除了養一群吃白飯的閑漢什麼都幹不了。”八小時工作制，托馬斯怎麼不說6小時工作，作一休一，呵！友商呢，哥譚其他友商怎麼不來給這個天真的傢伙迎頭痛擊。

要是能聽到這傢伙的心聲，我會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韋恩集團只是明，背地裏我同樣做了很多事。哥譚古老家族之間的社交活動可不僅僅是光鮮亮麗的商業結盟，我加入了他們，是的，我開始涉及黑暗。

打不過就加入，這句略顯中二的彼岸網絡語言很對我的胃口。

福利措施使韋恩集團成本增加，利潤減少，那麼少的利潤去哪裏？去了競爭商那裏，一起聚會喝酒時，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競爭對手讚美我的大手筆。

沒有合同、沒有契約，我們在一次次聚會和利潤交換中達成默契，不存在絕對的福利和壓榨，我們之間互相有股份和業務往來。

某種程度上我的韋恩集團成了競爭商掛在他們員工前面的胡蘿蔔，加油干，好好乾，表現優秀推薦你們去韋恩。

我的韋恩也差不多，好好乾，對韋恩忠誠，不然會開除后只能去韋恩之外的企業天天996。

整個哥譚將最終只有兩種企業，韋恩和其他，進不去高福利韋恩集團，只能去其他企業賣力氣、賣精力、時間換金錢，哥譚打工人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哥譚不僅僅有打工人，還有許多藏身下水道的蟲豸，他們是破壞治安的最終觸角。這種層面的人哥譚之光韋恩集團不方便出手，福利券給這些傢伙毫無用處，這時我精心社交達成的網絡將起到作用。

“韋恩閣下，您的指令將得到執行。”

“瑪莎。”我昏昏欲睡，閉着眼睛試圖讓她放下電話好好休息，“你做了什麼？”

“執行正義。”瑪莎露出非常哥譚的黑暗氣場。

我略有後悔，當初應該讓瑪莎去管理企業，我去接洽黑班，看看現在，太不淑女了，好吧我也沒紳士到哪裏去。

“我讓人接納那些在街頭無所事事的閑漢，以搶地盤升職加薪的名義互相內鬥。”

我熟練地接話：“幫派火拚出現人員傷亡再常見不過，上帝保佑他們。”被吸納的街溜子不會知道，哥譚黑班延伸到最上層，是同一個利益群體。街頭水火不容的火拚，只是這些老大消耗衝動小弟的一種方式。

也是我暗中影響哥譚的一種方式，真是的，距離瑪莎說的成為哥譚背後掌控者的結局越來越近。

這樣的哥譚實在稱不上好，但詭異的是，整體上看哥譚卻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民眾不看黑白，只看自己有沒有穩定工作，合適的薪水。

單純回答這個問題，工作崗位有，薪水也很不錯。韋恩集團錢多事少，其他集團錢多事多，幫派成員錢多賭命，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我猶豫許久，最終還是將這些行為記錄在小本本上，為確保不會泄密，使用某種密文書寫，還是要給爸爸媽媽留點濾鏡，直接寫出來太羞恥了。我們相信布魯斯能破解密文，因為他是batman。

萬一日後布魯斯依舊選擇成為蝙蝠俠，調查到最後發現自己父母才是哥譚最大的黑手，真是太黑暗、太dc，太哥譚了。

致未來可能存在的義警蝙蝠俠：爸爸媽媽絕對不會讓小丑、稻草人這種搞大型安全事故的超反出來。要是你堅持，我們會和你打架，和你嘴炮，然後在你手下失敗，雙雙接受法律制裁成就你正義之名。

論溺愛，我們是專業的。

瑪莎看到batman這個詞用筆劃掉，罵我：“不要說這個不吉利的詞，我的布魯斯會是正大光明執行正義的熱心青年，才不會大半夜打扮成蝙蝠出門。”

瑪莎老大說得對，我真是昏了頭，竟然去惹打個電話能叫來一群小弟的老大生氣，明天讓天真的托馬斯富豪送哥譚准黑班老大瑪莎閣下禮物以示賠罪。

小布魯斯對一頭扎進哥譚大染缸的父母一無所知，他無憂無慮度過每一天。

“布魯西寶貝，下周五是你生日，你想要什麼禮物？”我練習格鬥間隙問觀戰的布魯斯。

布魯斯舉起自己戴拳擊套的雙手，用童音說出惡狠狠的話語：“打贏爸爸！”屢戰屢敗讓小男孩好勝心大起。

“哈哈，那布魯斯你需要好好努力，並且好好吃飯不能挑食，按時睡覺。”讓baby從小建立健□□活習慣，一天睡四個小時真的不行。

“吃飯睡覺和打爆爸爸有什麼關係？”布魯斯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因為那樣會影響身體發育，長不高、練不壯，當然會打不贏。”我真誠的忽悠小孩，也不算忽悠，確實如此。

“那我要長成什麼樣才有可能打贏爸爸？”

布魯斯躍躍欲試，看上去恨不得明天就將老父親揍翻在地。

“唔，至少要和爸爸一樣高。”

小蘿蔔頭布魯斯肉眼可見的失望，“阿福，我要吃宵夜！”大吃大喝快快長高。

管家露出不贊同的目光，管家在我溺愛的目光中敗退，“走吧，布魯斯少爺，您的睡覺時間在兩小時后，請不要吃太多，吃太多不消化身體會難受。”

上頭的小男孩不管，情緒驅動生理，幹掉一整塊兒童牛排，吃得時候很開心，晚上肚子不消化悲劇了，哭唧唧找瑪莎揉肚子。

“爸爸壞，爸爸故意的。”一邊打嗝一邊控訴。

我忍不住大笑，被布魯斯和瑪莎連環錘，真可愛，想拍照，可惜這個年代沒有手機，無法即時抓拍。

我真是太適應這個時代了，竟然完全忽略拍照抓拍黑歷史集相冊這種樂趣。

“阿福，採購這個時代最好的相機，每個房間放一台。”

“好的，托馬斯老爺。”在錢方面，阿福已經漸漸變成韋恩的樣子，不問價格不問原因，花就完事。

“對了，再請一個專業的攝影團隊，下周布魯斯過生日莊園舉行家庭宴會，讓攝影師拍下來，製成影片。”日記有了，照片有了，影像也不能落下，幸福的生活就該用各種方式記錄下來，存在回憶中只會隨着時間漸漸褪色，最後變成只有自己知道的執念。

“OK，master托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