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輕一點,她很痛
回到基地,下了直升機,葉熏將安以晨抱了下來,一直抱到基地內部的休息室,洛景涵,歐陽翟和蕭以洛還有其他眾人,看到葉熏的動作,無不震驚的睜大眼睛,嘴巴張成o型,這是葉熏第一次在基地中,在這麼多人面前,抱着一個女人,姿勢如此曖昧,動作如此溫柔,簡直就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壞的溫柔模樣,看的眾人,不停的互掐,疼痛傳來,表示他們不是做夢,更不是出現幻想。
“老大的春天真的來了啊。”一直臣服在葉熏的淫威之下的眾人,發出感慨,只有憐愛的男人,才會如此溫柔,這讓他們這些鐵血男兒情何以堪啊。
“聽說老大前不久剛訂婚么?不是這個女人嗎?”看着眾人驚訝的表情,一個滿臉茫然,搞不清狀況的男人突然說道。
“真是聰明,老大訂婚的對象是美國貴族顧沄的女兒顧詩琪。這位被老大抱在懷中,一副心疼的跟什麼似得,就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一個我什麼都知道的男人,摟過他的肩膀,耐心的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他。
“很閑是不是?圍着操場跑一百圈。”走在最前面的葉熏突然停了下來,沒有轉身,轉過頭,一張臉佈滿陰霾,低聲喝道,眾人聞言敢怒不敢言,卻只有乖乖的去跑步的份。
安以晨靠在葉熏的懷中,對他們的話自然是聽的清楚,一張臉紅的徹底,連耳根都紅了起來,怎麼可能,她怎麼回事葉熏最愛的女人呢,既然這樣,為什麼他還會和顧詩琪訂婚?既然他們訂婚了,為什麼他還要這樣對待自己,安以晨思緒越來越混亂,越來越想不透,更無法看透他了。
“把醫生叫過來。”葉熏將安以晨放在基地的休息室中,一邊吩咐其他人,一邊替安以晨蓋好被子,葉熏抱着一個女人的消息傳遍了基地,大家更加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能夠虜獲他們老大那顆冰冷的心,好奇歸好奇,誰也沒有膽子去窺視老大的女人。
安以晨全身的血液似乎全部衝著腦袋來,一張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來,看着葉熏的溫柔的動作,大腦立刻死機,不是他們沒有更親密的接觸,只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她心裏承受能力低,恨不得從地上扒開一條縫鑽進去。
“怎麼了這是?發燒了?”葉熏替安以晨蓋好被子,抬起頭,看到安以晨充血的臉,眉頭一皺,忍不住擔憂的說道,並伸手附上她的額頭。
安以晨咬着下唇,無語問蒼天,卻只能沉默,什麼也沒說。
不一會兒,醫生拿着藥箱趕來,知道安以晨是扭傷了腳,將繃帶拆了下來,腳踝處依舊是青紫一片,只不過紅腫消退了不少,但仍是觸目驚心。
“扭傷幸好處理的及時,不然這隻腳叫廢了。”醫生查看安以晨的傷勢,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一邊替安以晨重新纏好繃帶,動作沒有葉熏溫柔,不小心碰到紅腫的地方,安以晨眉頭緊緊皺起,咬着下唇,極力的忍耐着。
“輕一點,她很痛。”葉熏看到安以晨的痛苦的表情,忍不住吼道,“讓開,我來。”將醫生拉開,葉熏坐在床邊,動作溫柔的幫她纏着繃帶,被拉開的醫生滿臉震驚,不可思議的看着葉熏,又看了看安以晨,就被洛景涵趕走了。
安以晨垂着頭,偷偷瞄了一眼在一旁看好戲的洛景涵,歐陽翟和蕭以洛三人,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假裝自己不存在,葉熏低着頭,手上的動作異常的溫柔,卻一點也沒有發現安以晨的不自在。
“嗷,我好疼,好疼好疼。”洛景涵看着兩人,突然玩心大起,靠在歐陽翟的身上,滿臉痛苦之色。
“哪裏疼?我幫你揉揉。”歐陽翟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好笑的符合著洛景涵。
“全身都疼,這也疼,這裏也疼。”洛景涵滿臉委屈,這裏指指,那裏指指。
“我幫你揉,我會很溫柔。”蕭以洛笑了起來,伸出魔掌沖向洛景涵,眼底的笑意更濃。
“我看你們皮癢。”葉熏站起身,面無表情的掃向他們三人,怎麼聽不出他們話中的取笑意味。
“哈哈哈……”三人笑做一團,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葉熏,自然要好好取笑一番,平時葉熏面無表情,生人勿近的表情,大家看了都害怕,別說開玩笑,這樣一鬧,同時也緩解了安以晨的尷尬,也笑了笑,卻總覺得不那麼真實,好像深處幻境之中。
“以晨,你怎麼樣了?”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打開,沐羽軒沖了進來,在看到受傷的安以晨,滿臉的擔憂之色,越過葉熏,坐在安以晨的旁邊,看着被包裹的腳踝,心疼不已,穆思炎也跟着走了進來,滿臉的疲憊,同時也注意到了安以晨的傷勢。
位置被搶佔,葉熏滿臉不爽,但想到沐羽軒也擔心安以晨,也隨他去了。
“沒事,只是不小心扭傷了。”安以晨搖搖頭,現在已經沒有那麼疼了而且,休息幾天就會好了。
“葉熏,你是怎麼照顧以晨的,她怎麼會受傷的?如果你沒有辦法保護她,就不要硬拉着她和你一起走。”沐羽軒站起身,抓着葉熏的衣領,憤怒的吼道,這幾天的擔心不是沒有的,就是因為葉熏對安以晨的傷害太多了,所以他更擔心。
洛景涵,歐陽翟和蕭以洛三人也看了過來,臉色浮起一絲沉重,卻誰也沒有上前阻止沐羽軒的動作。
安以晨沒想到沐羽軒的情緒這麼激動,卻也明白他是在擔心自己。
“放手。”葉熏一臉陰沉之色,沉聲說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葉熏眸光深沉,薄唇緊抿。臉上堅定的神色另沐羽軒抓着衣領的手停頓了一下,慢慢鬆開,臉上的憤怒突然消失,沉靜一片。
葉熏的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但不包括穆思炎,那是一種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