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章：危機源頭（顧楠身世之謎）
“不用慌，這種情況我們經歷了不止一次，記得上次嗎，［代號：隕冰0-0-9］你不是很想知道那是什麼嗎？”
顧楠看向陳榮，做了一個很相信的眼神。
“那就是冰類隕石，你也許相信了那一刻人類就要消失，實際上那個隕石還距離地球半個太陽距離。”
“因為意識體的精神波動要遠高於肉體這個載體，用你能解釋的話就是：
人類創造出了一種強化意識體的能量覆蓋在地球表面，並且為了防止一切死掉的意識飛到宇宙，有了某種磁性介質儀器封鎖了一切，所以以意識體存在的你就不會消失。明白嗎？”
陳榮看着這個神一般的女人，根本不理解虛無的數據與真實的世界到底有什麼相同。
“因為我們本來就是被加工過的意識，並且以意識在遊戲中存在着，靈魂上也許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感知。”
［代號0-5-9］與［代號0-0-7］早就知道了，並且因為口袋中沒有吃完的泡泡糖與少抽了一根煙，分別看着不爽，打了起來。
陳榮分析道：
“也就是說，我們已經達到了對意識如火純青的地步？”
“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公佈了這項偉大的發明，你知道嗎，當人類沒有阻礙時，宇宙都將平息怒火——神魔壘阻擋了一切阻擋人類前進的人。
當年多少人死去？而神魔壘以684名全球各行業頂尖科研人員的名義向世界宣佈——人類沒有阻礙！”
你知道全世界人是有多麼興奮嗎？終於再也沒有了所謂的迷茫。因為有人帶領着我們走向生存！
“真的沒有嗎？”
“不要揣測人類對生存的渴望，縱使他降臨在無數死亡中。”
“科學只有生存的正義，沒有仁慈，就算被世界所有人猜疑。”
“科學邊界終將突破桎梏。”
“你還是不懂，當生存的問題真正降臨到世界，什麼猜測什麼憎恨都早就化為了恐懼。”
為什麼會有反面想法呢？是恨某個人還是恨這個世界？恨——終究需要一個理由，但這個理由絕對不是將全人類推向深淵。
如果有，那麼他個人也絕對承受不住我來自全世界的抵制。
如果抵制不了，那就真的是世界人類的悲哀。然而已經成功了。
世界——需要理智。
“沒有正義的人，又怎麼會參加科研工作呢？只有那些破敗的靈魂，才是永遠停滯的人！”
這番言論講的驚心動魄，但陳榮也許永遠也不會理解，這麼多死去的人，關押在這個地方——直到永恆——直到科學有能力讓他們選擇生存或者死亡的時候。
“我該怎麼做？”
“之前所說的，你我都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是因為同是我們可以相互理解的夥伴——除了我們這些人，沒有人再去關心人類真正的生存。”
“這都是第一線的人？”
“不，是零線。”
既然這個時代選擇了生存，那麼全人類都將拿出真正的力量去對抗一切。
“遠超活着的人的戰略者。”
“donotgiveup！”
一個火紅衣服，一個科技俠，一個什麼都知道的女人，一個沒啥用的陳榮——這就是人類最強大的陣容。
陳芸走了過來道：“還有我！你不要小瞧我，我也算是半個戰略者。”
戰略者：俗稱對邪惡的戰略。
在二十一世紀初，
人類就已經出現了這種打擊科技罪惡的二線戰略者，然而事與願違，軍隊根本壓制不住。
自從出現神魔壘之後，第一批零線戰略者逐漸浮出水面，真正做到了戰略一詞的極致手段。
經過無數場戰略之後，人們逐漸相信了神魔壘真的在為人類做事，並且其中的科技原理都是公佈於眾。
因此，也被廣大人民群眾讚揚其相信人民，並提出了眾多意見，神魔壘的發展蒸蒸日上。
顧楠也知道，神魔壘根本不怕這些原理被別人用作犯法，因為有我們這些零線戰略者，以及全球性監控識別。
這麼三個人也是在不斷學習與成長，學習的速度是一般人的百倍不止，這也得益於神魔壘對意念力的科學發展。
“那你們是怎麼毀滅［代號：隕冰0-0-9］的？”
顧楠用手做了一個舉槍動作，瞄準陳榮道：
“砰——”
陳榮被嚇了一機靈，馬上站穩；彷彿已經看到了巨大的隕石被一槍擊穿的場面。
“就這樣嘍。”
一槍？還是用激光？
陳榮也許永遠也不知道，這些理論與實踐都顧楠提出來的。
當年顧楠看到的那幕不過是自己對未來的超遠預言。
她提出了用死人的DNA做意識體導體載入數據的樣本，並且提出了，如果用這種方法，當災難降臨時，世界將少死很多人——甚至還能反殺。
葛根湯也向她保密：如果這份成果出現在世人面前，希望你能作為第一個試用者，將他真正帶到現實！
在測試顧楠的身體強度與腦容量時，葛根湯已經可以完全證明，她完全可以接受獨立意識存在於數據。
甚至遠超當前活着或死掉的人的百分之99以上，屬於那種對未知事物探索極致的人，這也是為什麼葛根湯如此相信她的原因。
當葛根湯問顧楠到底多大的時。
顧楠是這樣回答的：
請允許我這樣回答，我做了一個可以成文的大夢，就像《盜夢空間》，我開始時是白起的徒弟，然後是秦國的喪將，引領陷陣，引領秦國走向光明，然而事與願違終究逃不過天道的揮手一抬間……我又復活了，也許是陷入了另一個夢境，我相信這世界真的存在，然而真的存在了！我繼續那個時段，成為了百家先生，不但有人在世上追尋我的蹤跡，他們又怎麼會找到我呢？我可是活了上千年的人！這也許是夢，但這個夢對我而言太真實了，我相信他的絕對，然而真的就存在了，我不斷沉睡在這世間，成為了一個又一個的存在，我——是不死者。
（並且寫了一本百萬字的大概自傳，偶然被陳榮看過）
葛根湯非常震驚她這樣的回答，並且表明：這樣的現狀是客觀存在的，也許世界上你是首例。
首例以《盜夢空間》為背景的真實睡夢者，並且學到的東西，是現實的上萬倍不止。
因為一句話：夢境無時不刻都連通着現實，當你想要極致追求某一件事物時，在夢境中就會出現。
葛根湯突然有興緻地問道：
“那你是怎麼樣感受到現實的呢？或者說在你沉睡時，你的意識在夢境中看着這夢境世界的推展？”
“我不知道，那一片是虛無，然後感覺應該醒來了，就醒了。-”
“在意識中，我感覺有個叫天道的人叫醒了我，我也就感覺該醒了。”
“嗯，顧楠女士你可否為這一系列定一個名字呢？或者是可以成為轉化者成為機械人意識的前提呢？對，機械人意識是另一個科技研發。”
“可以，就叫它來自虛空的凝視，與六道蘇醒法則。”
“恭喜你，成為了人類史上第一個有望突破科學邊界的事例人。”
“是的。”
然而有一句話她沒有說，那就是最後一次蘇醒時，她感到要死去了，然而無數的記憶迴流，她真的回到了之前的住所——圖畫設計工作室。
印證了那句話：世界總是事與願違。悲極歡，歡極悲。接受是最好的結果。
葛根湯看着顧楠的離開，就像真的看見了一個經歷千百年滄桑的老人，神聖而無上智慧的影子，就像什麼都知道一樣——［超體］。
……
ps：兄弟姐妹們，關於空亦弟弟不是故意挑釁原作者哥哥，是原作者哥哥筆下的顧楠太傳神了。（望回應）
ps1：用一句話來解釋，老舍筆下的女人活靈活現。（強行和好）
ps2：五六號發不了作品，因為我涉政違規了，然後又魯莽點錯了，編輯實在不好意思，我對不起你啊。
ps3：我會少水字的，比如這ps。後面就到正式劇情了，蕪湖～
ps4：我並不覺得這是抄襲，因為我寫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別人的文章，都是埋頭寫。（希望讀者能看做是同人續寫或者是陳榮的未日舒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