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章 瘋了!
剛掛,安唯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欣、你居然敢掛我的電話,作為家裏唯一一個男人,我命令你立刻回我回家!你爸臨死前將你託付給了我,你要我以後怎麼向他交待,向藍欣,你給我回來……”
拜託,這是哪跟哪?她父親去世的時候安唯也不過才六歲,託付?!六歲的小屁孩懂什麼叫託付嗎?她翻着白眼,直接掛了電話,這一次,索性連電話也關了。
安唯一個大小夥子,有時聒噪起來,比老媽還要可怕。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立刻把電話扔進了包里,挺直了背脊表情僵硬,李青然並沒有立刻坐到她旁邊,而是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她。
“姐姐是第一次吧?”李青然笑起來很好看,有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很乾凈,很陽光,正是現在小女孩喜歡的類型。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越老的女人都討厭承認自己是**,向藍欣也不例外,那男人見她瞪了他一眼,知道她誤會他的意思了,連忙舉起雙手投降。
“我是想讓姐姐放鬆一點,如果姐姐還沒有準備好的,我們一直聊天到天亮也沒有問題。”
“什麼意思!”向藍欣又瞪了他一眼,就是說,她是有賊心沒賊膽嗎?什麼時候她也被小屁孩瞧不起了?
李青然聳聳肩,他那一套安慰人的理論好像在向藍欣身上行不通,他覺得跟她在一起將會是一場很奇怪的體驗,他一隻手撐在床上,整個人向前傾斜,另一隻手撫着向藍欣的臉。
“那麼,也就是說姐姐已經準備好了嗎?不會做到一半就逃跑吧?”他勾着嘴笑着,挑釁得看着她,突然表現出的侵略性讓向藍欣一時間慌了神,但素來好強的她說什麼也不會讓一個小屁孩兒看不起。
“當,當然。”
“是嗎?”李青然順勢把她推了下去,但卻並沒有動作,好像是要看清她是不是真的不害怕。她索性閉上了眼睛,但是心卻跳得很快。
如春雷般。
過不會,向藍欣覺得眼前的光亮被遮住,李青然終於伏下了身子,他的動作很輕柔,向藍欣閉住了呼吸,差點讓自己窒息。
她真要這樣嗎?她在心裏不停地問着自己。
她真可以如此洒脫嗎?
當李青然的手伸向她的大腿時,她的心徒然一緊,整個身子都僵直着。李青然並不低沉的聲音在她耳旁輕聲說道:“姐姐放鬆,放鬆!”只是姐姐兩個字卻讓她生出難以言語的罪惡。
真要老牛吃嫩草?
她在猶豫要不要把他推開衝出去?可那樣會被人笑話吧,特別是被安越知道了以後,一定會將她嘲笑至死。
她的身體不動,思想卻在激烈地交戰着,表情沒有半分享受。而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李青然嘆了一聲,走出去開門,門剛打開,就見一隻大手把他拖了出去,緊接便聽見打架的聲音。
“怎麼回事!”她睜開眼,走到門口,發現安越居然來了,還跟李青然扭打在了一起。
“喂,安越,你幹什麼,發瘋了是不是?!”
安越一聽到她的聲音,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把她嚇了一大跳,那眼神彷彿是要把她吃了一般,特別是看到她衣衫不整之後,更像是發狂的猛獸,又揍了李青然兩拳。
“安越,你發什麼神經,快往手。”
“我發神經?!那好,我就神經給你看!”說完他跳起來,拉着向藍欣就往外走,不管她怎麼掙脫都掙脫不掉。
等回到了家,關上了門,他把她困在了兩手之間,那眼神,如狼如虎,“向藍欣,你本事漸長啊,勾引不到我,就去勾引小弟弟了?那小子才多大點兒,你都不怕別人告你侵犯未成年?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吧,居然還敢說我發神經!”他咆哮着,聲音陣痛了她的耳膜。
他真的喝了很多酒,身上還有重重的酒氣。
“我要怎麼樣跟你沒關係吧,你是我什麼人。我就是喜歡小男生怎麼樣?你不知道破壞別人美好的夜晚是很不道德的事嗎?還有酒喝多了就回家睡覺不要四處撒野。丟人!”向藍欣跟着吼了回去。
“向藍欣你再說一遍?!”
向藍欣回瞪着他,“再說一遍又有什麼關係?我就是喜歡在外面過夜怎麼樣?我就是喜歡小男生怎麼樣,我就是……”向藍欣話剛說到了一半,安越突然把唇湊了上來,將她死死封住,舌尖抵死纏綿,良久才放開。
“對你來說,是個男人都可以不是嗎?”說著唇又封上去,像昨天向藍欣抓開他的衣服般,抓開了她的上衣。像是渴望了許久一般,一直吻到了她的胸前,目光是那樣的瘋狂熾烈。
什麼叫是個男人都可以!他當她是什麼?!
向藍欣瞪了他一眼,“但是你除外!”
她扭動着身體反抗着,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緊接着一腳踢在了他的下身。
“啊!”安越發出一聲慘叫,向藍欣趁機又踢了他一腳,然後把他掀在了地上。可憐的安越倒在地上,痛得大汗淋漓。
向藍欣又踢了他一腳,快速逃回了房間,只留下安越一個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滾着。
“向藍欣,我們走着瞧!”
什麼時候角色轉換了過來。
“瞧就瞧,你還殺了我不成!”她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才會遇到安越這個煞星。
呸她不停地漱着口,把安越摸過的地方,洗了一遍又一遍,她之前一定是得了失心瘋才會想着去勾引他。
“呸,臭男人。”她抬起頭看着鏡子中略為紅腫的雙唇,輕輕地用了摸了摸,鏡子的影像變幻成了安越,她的眼神有些迷惘,然後猛得清醒,搖着頭,把毛巾蓋在鏡子上。
“瘋了,瘋了!”她哀嚎一聲,抓着頭,離開了浴室。
門來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她沒有理會,但是聲音卻越來越響,越來越急,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把毛巾扔到了一邊,一開門,對着安越就是一陣狂吼:“敲什麼敲,三更半夜的還要不要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