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章 所謂的激情?
“越,我看你今天精神不是很好,特意給你沖了一杯咖啡。”
安越不動聲色地推開她:“你說的對,我的精神是不太好,所以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胡經理應該還有自己的事要忙。”安越也不知道自家老頭子哪根筋不對,就算是朋友的女兒也沒必要安排一尊花瓶進公司啊?
胡菲菲聽到他下逐客令,訕訕是離開辦公室,不過出去之前,還給他來了一個飛吻,他無力地攤在躺椅上,有胡菲菲的時光對他來說是種折磨。
這兒,方懷又悄悄的摸進了他的辦公室,“安總經理真是好福氣啊,天天有美女上門主動讓你調戲。”
“去,就知道說風涼話,你要你拿去。我就不明白,家裏那隻精明的老狐狸怎麼會安排她來公司。”
“不是你自己選的嗎?當初伯父把胡菲菲和向藍欣放在一塊兒讓你選,你想也沒想就選了胡菲菲,我還以為你看上她那個嗯嗯……”方懷沖安越曖昧得笑着,然後兩隻手比劃着
“我像是精蟲上腦的人嗎?”
方懷笑了兩聲,那表情分明是在說,“像,十分像!”安越直接把他趕了出去。然後安慰自己,他的選擇是正確的,他寧願血管爆掉也不願被向藍欣給氣死,就才一起住了兩晚就被氣成什麼樣了?昨天難得好心給她按摩,居然被咬?那女人心裏到底想得什麼?
他被咬的地方似乎又痛了起來,痛得直入骨髓,原本爬上來的睡意又退了去,到最後離開公司時,只能戴在墨鏡,連車子也不敢開,扔在了公司里,打的回去,一到家就攤在沙發上動也不想動。
他本來是想回房間裏再睡的,可那短短的距離對他來說卻好像一條長河,一個無法跨越的溝壑,要不是考慮到舒適度或許剛進門那會兒他就直接倒在了地板上。
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發現向藍欣正好睡在對面的沙發上。他閉上眼睛轉過身去繼續睡,可沒到半分鐘又轉了回來。向藍欣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大襯衣,最上面的那兩個紐扣敞着,隱約能看見裏面的小溝溝。襯衣很短,剛好包到屁股,露出一小截深藍色的牛仔熱褲,雪白的大腿彎曲着放在沙發上,配上那付慵懶嫵媚的睡容構成一幅極富挑逗男人某根神經的畫面。
睡夢中的向藍欣輕輕地動了動,發出如嬰兒般的嗯聲,這聲音在夜色掩映之下曖昧至極。安越好像被針扎了一樣突然跳起來,抓着身旁的靠背就往向藍欣身上扔。
“喂,要睡回你房裏睡,誰准許你在外面睡的?”
迷迷糊糊中的向藍欣感覺有東西落在自己身上,接着便聽到了安越的狂吼。她不滿意地嘟着嘴,睡眼迷濛。“你在吵什麼?”人不說,連聲音都透着別樣的風情。
安越在上方看着她,緊接着瞳孔縮了縮,邁開大步衝進了自己的房裏,可能是因為走得太急,差點摔一跤。隨着那重重的關門聲,向藍欣不明所以地摳摳頭,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大叫一聲也跳了起來。
“你是豬!”她對着鏡子大罵自己,本來這身行頭是用來挑逗安越那死傢伙的,沒想到人沒逗到她自己卻先睡著了。
要知道她是可故意取下了Bra裏面真空出位啊。白白浪費了一次感情,露給他看那小子居然還一臉嫌惡,什麼人嘛。向藍欣憤憤地站在他的卧房門前,對着裏面不停地做着鬼臉。
最後一撅嘴,狠狠踢了一下安越的門,做晚飯去了。而安越則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被向藍欣踢門的聲音驚了一下,然後煩躁地拉過被頭,捂頭繼續睡,可這一次無論怎麼也睡不着,就像昨天晚上一樣,各種香艷的畫面充斥在腦里,他覺得今天一定又是被胡菲菲刺激到了,想着是不是以後要把辦公室里的那個“向藍欣與狗不得進入”換成“胡菲菲與向藍欣與狗不得進入”?
上班是折磨,回家是折磨!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把向藍欣那隻米蟲趕出去,為了他的向唯不再受這類人吸血蟲毒害。
想着他立刻翻起了身,陰沉着一張臉打開房門站在了向藍欣旁邊。向藍欣正一瘸一拐地在廚房裏忙活。
向藍欣還是那身行頭,只是不過忙活了大半天,額上滲出了細汗,因為腳上的疼痛胸口起伏有點劇烈。見安越站在一旁陰沉着臉直直地盯着她。她低下去撅了撅嘴,真想一腳踹到那張欠扁的臉上去,不過想到自己的將某人勾到手再狠狠拋棄的計劃,她忍了忍,喚上最甜膩的聲音對着安越說:“出來啦,稍等一下哦,晚飯馬上就好了。”
安越被她這個轉變弄得愣了愣,心想這女人是不是知道他要趕她,所以調整了策略?一隻母老虎和一個溫婉可人的女人……安越打了個冷顫他怎麼都沒辦法將這兩種劃上等號。
“向藍欣,少給玩花樣兒,給你兩天時間立刻找房子給我半出去,以後不準再靠近我半步,也不準再靠近小唯半步。”
這男人腦子出問題了?要不是他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家裏誰願意靠近他?再說了,安唯也是她的弟弟,哪有姐姐不見弟弟的?真是好笑了。她心裏哼了一聲,而面上,打蛋的動作頓了頓,咬了咬嘴唇,眨巴眨巴眼睛。做出一付委屈,眼淚奪眶而出卻又拚命忍住的樣子。
對男人而言,女人的眼睛是核彈,再鐵石心腸的人,有時也會被弄得手足無措。向藍欣雖然並沒有哭,但是那強忍住淚水的樣子,卻更能激起男人的憐愛之心,於是安越也在反思,自己的話是不是說得太重了?他知道向藍欣的心腸不壞,跟他生死難容只不過是恨他的父親搶走了她的母親,的唯一的小弟又對自己唯命是從罷了。
安越就在那裏站着,向藍欣那一瘸一拐的身影映在他的眼中,他突然覺得,這女人一直表現出來的無理與任性只是想有人疼惜她罷了。正當他開口想再說些什麼時,向藍欣腳底一滑,整個人向前傾了過來,他連忙上前接住。
“你搞什麼,腿不方便就叫外賣,走來走去的,要是摔死了別人還以為我故意殺人。”安越一瞪眼對壓在他身上的向藍欣惡狠狠地說道,可是過了一會他便發覺到了不對,他的右手正放在向藍欣的大腿上,而左手似乎……他輕輕的動了動,充滿彈性,那柔軟的觸感從左手傳遍全身,體內一陣血氣翻湧。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家裏有男人在嗎?裏面居然沒穿?!他正想開口罵,可低頭看向向藍欣時,卻發現她一臉緋紅,慍怒中帶着幾分嬌羞。整個人染上了一層動人的粉紅色,他的左手不受控制地捏了捏,而右手則慢慢上向滑了滑。閉着眼嗅着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時間,彷彿在一這刻停止,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心跳,交融在了一起。
向藍欣向外吐了吐舌頭,手指在後面悄悄比了個“V”字形,雖然剛剛的滑到的不在她的計算之內,但是管它黑貓白貓只要是能抓到老鼠的貓就是好貓。換而言之,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如此天時地利人合之下,安越想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都很難。
而安越剛剛那一抓也說明了他對她已動了色心。如何讓男人**攻心從謙謙君子變成衣冠禽獸的技量言情小說上筆筆皆是,今天正好是一個實踐的機會。
她勾了勾嘴角,把頭靠在安越身上,發出一聲迷離的呻吟,故意加重喘息聲,身子不安份的扭了扭,**在安越的腿上輕輕地磨蹭着。安越的身子像火燒子來一樣,向藍欣也覺得胸上的那隻手滾燙。
夜靜得出奇,兩種不同但卻同樣粗重的喘息交織着,安越突然翻起身把向藍欣壓在了身下,用嘴封上了她的唇,手解開了胸前的一顆紐扣伸了過去。那一手的火熱把向藍欣也燃燒了起來,像是有電流流過她的全身,酥麻、瘙癢難耐。
這就是所謂的**?她攀上了安越的脖子,手也不安份起來。哪知她這一碰,安越突然睜開眼,爬起身來沖回了房裏,留下她一個人在地上不明所以。
有沒有搞錯?又是這樣?!向藍欣的憤憤地起身,把拖鞋拿下來扔到安越的門上。
“安越你去死!”他居然敢推了她兩次?
她剛說完就看見安越換了身衣服從旁里也了來。
“你要去哪裏?”
“去死!”說完他就披上外套衝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