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位武器匠
魘弦三人坐在一顆大樹下,糖果躺在一旁發獃着。
魘弦先在那紙上“糖果”後面寫“解決”后,就擺弄着地圖。
空探頭一看,地圖上有許多劃線划勾的地方。
空問着魘弦:“你怎麼知道糖果的國家都是其他東西變的。”
魘弦依然注視着地圖,回答:“這世界上比我強的人才可真正的製造天國。”
空沉默了一會兒。
空又問:“那個巨大的植物怎麼回事,那地面都是糖果,怎麼長得。”
魘弦回答:“那是我研發的寄生技術,聽過吧。那植物就寄生在地下,快速生長。”
“嗯……”
日陽問候糖果:“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自愈。”
日陽問着糖果:“你為什麼要創造糖果國呢?”
糖果翻了身:“以魘弦的說法,就沉迷了自己的能力,一時興起。”
日陽又問:“你認識魘弦?!”
“他在這片地方,不,甚至可以說是這個世界可是大名人,在科學、美術、政治理論、文學等領域有大貢獻。”
空和日陽都驚了。
魘弦站起身,放下地圖說“找到了。你們都靠過來,糖果也一樣,要開始傳送了。”
…………
魘弦一行人來到一處小房子前。這房子有些許破舊,牆面黑白交加,也有些裂痕。房子裏還時不時傳出敲打聲。
日陽首先輕輕敲打着門。
門開了,迎面而來的是一位紅髮少女,身着工匠服裝,戴了手套,拿着鎚子,臉上還有層灰。
魘弦站過來:“極女士,您好,是我。”
極匠一看立馬摘下手套:“啊,是魘弦先生啊,幾天不見啊。這幾位是?”
魘弦伸出手介紹着:“這兩位分別是日陽與糖果是我的朋友,還有這位是空,我的助手。”
魘弦又說:“這次來是來看看您有沒有完成我託付的武器。”
極匠半側身,伸出手表示請:“先進屋子裏吧。來到這一定累了吧(沒有),我倒杯茶,請你們休息一會。”
空說:“那就不客氣了。”說完就和日陽一起闖進屋裏。
魘弦有點尷尬:“不好意思,這位朋友和我的助手比較隨意。”
“沒…沒問題的。”
這是一個簡陋的房間。壁爐在燃燒着火,鐵砧就擺在壁爐前。鐵砧上還有快要完成的武器。有小椅子和小桌子搭在牆角,放着剩飯。還有普通的花草裝飾在桌與牆上。
空打量着房間“你這屋子挺溫馨的。”
“請坐。”極匠搬來四個椅子和一個小桌子。
糖果跟着正要泡茶的極匠:“我來幫你,我還挺會泡茶的。”
“不…謝謝。”
魘弦三人坐在椅子上,寂靜了一會。
魘弦四處張望,目光最終落在了日陽身上,又起身把手搭在日陽的肩膀上說:“日陽,這次拜託你了。”
“什麼?”日陽有點疑惑。
極匠端着五個茶杯,糖果也拿着茶壺跟在極匠後面。
“喝我泡的茶啦~。”糖果微笑着,倒滿了五個茶杯。
魘弦坐着說:極匠你也可以坐着。”
“哦……好……”
日陽和空在細細的品茶。空讚嘆不已:“糖果你這茶有韻味,好!”日陽則沉默着。
魘弦說著:“極匠,我拜託的劍呢?”
“在這。”極匠小跑去了她的房間,
拿過來一把發著光的長劍。
魘弦指着劍,又指着日陽:“極匠女士,這是我給日陽朋友的一個小小的禮物,也請您轉交給他。”
日陽有些開心,也有些不懂魘弦的行為。
“哦……”極匠慢步走向日陽,小心的把劍交給了日陽。
日陽接過劍,微笑着且仔細的看着這把發光的劍,日陽沖極匠笑着:“這把劍不錯,很漂亮!”
“是嗎?”
日陽又輕輕抓着極匠的手說:“大方一點嘛!你這麼厲害自傲一點嘛。”
“……”極匠有點困擾。
魘弦說:“我突然想起來我有重事要跟空與糖果說。”然後立刻拉着空與糖果走出門外。
空問:“魘弦你幹嘛啊,我喝茶呢。”
“先走先走。”魘弦拉着空與糖果走出門外后關上門。
空彷彿知道了什麼,問:“極匠是有什麼悲傷的過去嗎?”
魘弦把空拉到一旁,低聲的說:“有生命果血脈的通常會有某方面極端的性格,我通常就這樣辨別擁有生命果血脈的人。”
“所以?”
“極匠一直都不受歡迎。極匠沒有什麼想做的,也沒什麼可以做的。父親是鐵匠,母親是一名軍人。父親教她鐵匠技巧,母親則補貼家用。後來她的母親戰死,不久后魔法普及全球,鐵匠打造的武器徹底沒用了,掙不到幾個錢。慢慢的,沒有了錢,她父親也自暴自棄。每天教她的鐵匠技藝越來越多,添重了她的負擔。很快,她和她父親就打造着武器。”
“這……”
“這樣直至她成年,她父親被人打死,只剩她一人。她從小到大,一直吃一靈幣的硬麵包,沒讀過書。她一直保持着鐵匠的工作生存着,與生活做鬥爭。”
“然後呢?”
“我就給予她生命果的力量。”
“你……”
“後來我就一直託付她製造武器,給予她生的希望,讓她有錢體會生命的美好。”
“那為什麼沒‘解決’?”
“因為她極端的性格是靦腆與內向。”
“這…看不出來。”
糖果一看空與魘弦一直在偷偷的聊天,問:“你們在聊什麼呢?”
魘弦轉過頭,搖了搖手:“沒什麼,就是關於我接下來的研究方向。”
糖果冷哼一聲,說:“見不得人嗎~。”
“啊對對對。”空應和着。
接着魘弦靠在門口。
空則和糖果聊着天。
…………
“對吧對吧,兲兲那雪糕很好吃的吧~。”糖果與之前氣憤的樣子判若兩人。
“確實,不過我還是更喜歡魚骨湯。”空回答着。
魘弦就這樣閉着眼靠在門前許久,留下了一個紙條,就喚起空與糖果:“走,不管日陽了。極匠也解決了。說不定極匠的名要改為極陽呢。”
空卻沉默着。
糖果捂着嘴笑出聲來。
魘弦掏出了地圖,指着一處大山說:“我們接下來就是去這。”
“不是全解決了嗎?”
“還有一生命果血脈的人發生了差錯。”
糖果插了一嘴:“你們在說什麼?”
“那走吧。”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