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與“回憶”
“啊啊啊,飛慢一點!”
“放心,馬上就到!”
“以後習慣吧,他就是這樣的。”
天上時不時響徹着三種聲音。
“我有一個小小的疑惑……”空說著。
“我們國家十分安逸的,為了保證民眾的安全與生產,就把整個國家裏有危害的生物剿滅或囚禁起來。”七弦慢慢道來。
“那您和這個魘弦是什麼關係?”空問
“就死對頭吧。”七弦說著。
“明明是父子關係。”魘弦笑着說。
“你就滾吧,我把你扔下去噢,這裏離我城堡不遠,想活着就安分點!”
“行了行了,不開玩笑了。”
……
很快就飛到了城堡里。
“不是,這安保措施可以嗎?怎麼一路上沒啥人審問或拍照啥的。”
“為了方便,我弄了一個自動檢測裝置,根據靈力的不同程度與要求設置的,很快檢測到了我要通行。你說的那些麻煩,不搞。”七弦笑着解釋着:“如果檢測不是我,便會產生結界擋着。不過它畢竟挺智能的,知道你們兩是我的東西就沒擋着。”
“你怎麼說的啊,什麼叫我是你的東西。”魘弦一臉不屑的樣子:“不是要審問嗎,趕緊的來吧。”
“額……”
“你們跟我來吧,我城堡很大的,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像小孩一樣迷路哭着找爸爸。”七弦再也收斂不住笑容
“你這句多餘了。”魘弦仍是不屑着。
噠!噠!噠!
三人的腳步聲在城堡裏頭迴響着。
“怎麼沒有一個人影啊,您這城堡也太空寂無聊了。”空又發出疑問。
“人都在外面檢查,而且我習慣了。畢竟我是個國王,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工作。還有不必用敬詞‘您’”
……
七弦把魘弦放到一間牢房裏,隨後拉着空來到審問室。
“這是審問室,進吧。”
“為什麼一個城堡有監獄和審問室啊!!!”空感到離奇,不解。
“因為我國的警察辦事效率沒我高,常常給不出我想要的答案,因此我就建了審問室與監獄,個人感覺挺方便。”
“那為什麼要建啊,你親自去發生事件的地點處理不就……”
“閉嘴!現在我是審問者,而你是犯人!”
“啊?”
“問你,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一醒來就…”
“你記得你是來做什麼的嗎?”
“不記得!!!”
“來,測量一下你的靈力。”七弦掏出了一個測量儀:“你只要伸手注入靈力就行。”
“行”空伸出手,注入着靈力:“什麼叫靈力啊。”
“靈力是這世界可以說是各處都有的物質,在這世界的各個生物里都有靈力。有了靈力就可以擁有奇異的能力,這能力也有不同的。”七弦看着儀器:“靈力算常識了,你不知道啊。”
“那為什麼不用測謊儀審問我。”
“滴!已測量靈力結果為,光、土系靈力S級。”
“因為那東西只是破銅爛鐵,不如我自己用能力辨別。”七弦看了看測量儀又看了看空:“你是不是有隱藏着你的真正能力,那與普通的靈力可不同,不…甚至沒有任何關聯。”
“沒有。”
“那好,最後問你一句。你和魘弦是什麼關係。”
“嗯……陌生關係,我完全不認識他。
”
……
空氣該死般的沉靜了一會兒。碰!“空,走!”魘弦突然竄出,打破了門和牆拉着空瞬移離開了。
“魘弦怎麼還留了一手。”牆壁竟自動複合起來,但門沒有。
空醒來了,但是在一片黑寂的空間裏。
“哇……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空的前方出現了正在哭泣的小孩子。
“他,是我嗎?”空鄒鄒緊眉頭,走過小男孩身旁,想要伸手撫摸卻穿過去了。
“小孩子你父母呢?”一個人撫摸着小男孩的頭。
“不知道……”
“好啦好啦,別哭了。那你知道你叫什麼嗎?”
“我叫緣空,因為我們一家都姓緣。”
“好,真有勇氣。我叫弓弦,以後我護着你,帶你吃好喝好,不要愁眉苦臉的啦!”
空不知該露出怎樣的神情才好“緣空…不就是我嗎,弓弦不就是魘弦嗎……”
……
畫面一轉,一個樣子十幾歲的孩子帶着緣空來到一營地里。“大哥,大哥!我們有弟弟了!”他拉着緣空領到只有一個人的營地里,對着大哥說著:“我在路上看到了他,他叫緣空,說要和我們做朋友,拜把子!”
大哥笑着:“那好啊。緣空啊,在這裏我們有自己內部名字。比如我叫夜雨但我原名不是夜雨,明白嗎?”
“哎呀,大哥,你怎樣說他怎麼能懂呢?”
“我知道了……”
“居然懂了。好,那我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名為願傷,是你的二哥。”
“我名為夜雨,是你的大哥。”
“我……我名為……名為虛幻,是你們的三弟。”
空全身顫抖着,眼角竟流出眼淚:“夜雨願傷虛幻……回想過去,我經歷過這些嗎,這些明明不是我的記憶,我卻悲傷的哭了。”
……
“弓弦,弓弦,我回來了。”
“嗯…。”
……
“緣空啊,我們一起發展我們的協會吧!一起讓我們的友科協會幫助更多的人!”
“好!就用我們的靈力!”
“但是我沒有靈力。”
……
“弓弦弓弦!一起去廣場玩,不,一起去見義勇為吧!”
“好。”
……
“弓弦弓弦,這個傢伙好可憐啊,跟我一樣,沒有家人依賴。”
“不要難過了,以後我們就是他的家人。”
……
“弓弦弓弦,你要的材料給你帶過來了。”
“好,謝謝。等我研究一會就陪你訓練。”
……
“弓弦,你真的要走嗎?”
“沒辦法,我要做的實驗太危險,只能到深山裏去。”
“那帶我一起!”
“你我都走了,友科協會怎麼辦。”
……
“弓弦離開的三天。沒事的吧,只是研究一會,之前都是這樣的,之前都有時間陪我。”
……
“弓弦離開的三個月。怎麼這麼久啊,這裏發生了好多我不能管的事,快點回來幫我處理好…。”
……
“弓弦離開的十五年。最近有一個新國王七弦震撼上位,他的演講真讓我熱血沸騰啊,魘弦你怎麼看……。”
……
“弓弦離開的一百七十二年。弓弦被七弦揭露實驗目的,七弦暴怒,稱弓弦為魘弦…你還活着啊,弓弦。”
……
“弓弦離開的兩百二十二年。我好像得了重病,聽說是弓弦放的,但……我不相信着句話,一定是謠言。”
……
“弓弦離開的第三百九十七年。弓弦你終於回來了,這麼多年我都沒有暴露友科協會。一直在默默付出……什麼,我要因病而亡了嗎…太遺憾了。”
“……”弓弦沉默着。
……
空倒在地上,一段段恍惚的記憶出現在空的面前,空久違的大哭一場:“這是另一個我嗎……”
“弓弦啊,好懷念。”緣空出現在空的面前,伸出手輕輕的拍在空的胳膊上:“以我的寄託和你的任務,好好的陪在弓弦身邊吧。”
“現在他不叫弓弦了,大家普遍稱他為魘弦。”
“嗯……。”
空一轉身,倒在緣空的身上,望着黑寂的空間中出現的白光,隨後徑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