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尬事終了旁無人
李閑羽意猶未盡地結束了他的講演,也不是輔導員多次示意,以至於到最後不得不親自出聲制止,以李某人的厚臉皮,他還能繼續滔滔不絕地講上三天三夜。
至於說講三天三夜會不會累,修行之人行事,又怎麼會累。至於其他無關聽眾會不會煩,一言以蔽之:他們煩他們的,我講我的,兩者各行其是,互不相干。
不得不承認,臉厚心眼兒小,狗屁邏輯多。問題是不管什麼狗屁邏輯,只要能一一對應,並且沒有什麼明顯的漏洞,總能將一些人繞進去,讓他們難辨真假。如此,狗屁也能比花香。
而以上需要重點畫圈的那“一些人”,就普羅大眾而言,他們那明顯不太聰明的群體智商,還有那盲目從眾的弱者思維,無一不在說明着那一點:他們便是那“一些人”的泛稱,屬於那無聲的受害者,卻也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大多數。
言歸正傳,李某人回到了他那剛剛被安排好的座位,從台上到台下,不過是短短的四五刻鐘,給人的感覺彷彿是跨過了一個紀元。無聲的一次洗禮,全班師生便被李大忽悠帶入了一個全新的時代。
於是,尷尬的只剩下了尷尬,全班師生還沉浸在李某人帶來的尷尬大風暴之中,結果他李閑羽倒是率先上岸,與其他人劃出了一道明顯的界線。
閑坐觀尬舞,滔滔不屑群嘲,厚面獨懟西風,江清與月明。
默語靜無痕,糟糟亂起嬉笑,跟風鬨堂冰固,梅寒遇白雪。
尬住了能被尬住的,面厚之人與尷尬絕緣。李閑羽閑坐一旁,面如風生意如鐵,愜意如斯,就差一包瓜子與君吃。
而面如慍色的趙女士,作為唯一的一位師長,關鍵時刻她不得不上去頂住壓力。於是,她帶着近七分尷尬,三分窘迫,還有一絲可以忽略不計的原本身為師長的威儀,強裝從容地安排着大班會的日常,如是一般礪煉,尬火出真知。
也不知過了多久,下課的鈴聲徹底打破了群體性尷尬的煎熬。同學們像瘋了一般一窩蜂的衝出了課堂,只剩下了趙老師,還有那馬不知臉長的李某同學。
“李同學,下午仙道劍舞課結束後到我三樓辦公室一趟。”
說完還不等李某人回話,她便急匆匆地離開了這個讓她尷尬的有些“刻骨銘心”的大會議室,只留下一個倩麗的背影,還有她那獨有的淡淡桃花香,讓本就沒有多少逼數的李某人再添一臉懵逼。
“唉!現在這些個年輕人,當真是一點兒都坐不住啊,一個個不是雷厲風行,就是鬧騰撒歡兒,一點兒都不知道體諒我這個老年人。”
李閑羽獨自感慨一番后,覺得和年輕人們有些不合群,倒也沒有太過強求什麼,而是自行其道,獨斷三十年歲月,回味着那逝去的暗日下的孤獨……
李某如斯,獨對歲月愁,風蕭水寒心如冰。
空寂如是,座下無人幽,細思意恐身入夢。
一個人的世界,旁人吵鬧皆是外景,舍我無道,最是行於極。道我無極,生於然而行於自然。道高淵如海,我則渺如粟。粟之於海,小大之別,皆歸於物;我之於道,一全之分,皆歸於無。
既如是,道行映天地,法於自然,我行亦如是,內行小天地,外法師自然。道本無真,虛而實則實之,實而虛則虛之。我道亦然,照貓畫虎,道繪自然。
天地有大道,律行三千,法生無量。吾身精氣神,仿於天地三千道,我獨於人生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