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的計謀
“什麼,什麼定終身?”我摟着他的胳膊問道。
“你不知道你說什麼了嗎?”金武問道。
“啊?我說啥呀?”我像是三丈和尚摸不到頭腦,看着又一臉笑意靠過來的人群,我緊緊的抓着金武的手,實在不行就把他扔人群里跑了算了。
“你不知道蒙國有個習俗嗎?如果一個女人遇見了喜歡的人,可以跟他風流一夜,即使是看上了可汗,也可以用這種方式和他風流一夜,這即使是可汗的女人都不能阻止的,哪怕是寒門女子,若是可汗答應了,天塌了都不能阻止的。”他說著把我的手用力的往下掰。
“搞笑,這什麼習俗。這不是一夜情的雛形嗎?”我問道。
“這是傳統的習俗好嘛。”他說著用力往後一撤,把我的胳膊甩了出去,緊緊的往後撤。
“不對不對。”我忽然就有些清醒了,對於這些事我倒是有所耳聞,倒不是在這裏。
“這一夜情,不對,這種習俗是原先的維吾爾族的,對對對,這是叼羊大會的習俗,你別和我扯,你要是有什麼事你就直說,這是你家的店,不可能發生這麼滑稽的事。”我盯着金武,指着那堆人說道。
笑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盯着我看,金武剛往自己的房間走幾步,聽到我說話,他回頭盯着我,沒有迴避我的眼光,就盯着我看,說道“嗨,我真是,唉,沒想到沒想到,初中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時候怎麼沒發現,你原來是真的聰明的這麼離譜,在美色的引誘下,在熱鬧的聲勢下都能保持冷靜和思考,我小瞧你了。”
“怪不得,讓你去參加會議,我剛開始好在懷疑,現在看來做這個覺得的人絕對不一般。”他點了點頭說道,給剛才架我的那些人一擺手,幾個人紛紛下樓去了。
“我希望,在美色面前,能保持本性。”他看了看我,有意無意的看了眼慕容清,我回頭一看慕容清,她一臉怒火,白了我一眼。
金武說完回到自己的房間,慕容清也回了自己的房間,用力的摔了下門。
我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我去了金武的房間,我沒有敲門,一腳把門踹開。
“金武,你幾個意思?”我大喊道。
“把門關上吧。”他看了我一眼,把正要脫掉的上衣又穿上了,又把衣服脫了。
我把門關上,沒有看他,問道“我想知道,如果說,我今天,被他們架走了,我會發生什麼事?”我問道。
“不會有任何事,你會有一個美好的一夜,但是,你可能會提前回家,沒有必要參加會議了。”他說道。
“這麼說,我還錯過了一個難遇的回家機會?”我問道。
“可以這麼說,但是沒必要這麼說,恭喜你,你再也回不去了。”他說道。
“那你也沒必要用美色來當誘惑吧,我對於美色還是有點過分吧。”我問道。
“過分嗎?不過分,我知道你下午也去找慕容清了,我只是想提醒你,這個女人不一般,她不像你看起來的那樣簡單,據我所知,她從小受到的訓練是一般人都不能承受的。”他說著將手裏的紙遞給我。
我看了看。
慕容清,女,出生於2002年6月18日,龍城慕容家長女,七歲進入自己培訓機構,十五歲穿梭於各國之間。
事記如下:
參加國際救援計劃,獲得17年最佳醫療獎項。
當值過保鏢工作,擊退過幾大出名殺手的行動。
有隱藏檔案,級別無法查及。
“隱藏檔案,什麼意思?”我問道。
“對於暗網和馬里亞納網,我們家都有人可以進入巡查檔案,甚至可以調動其中的資源,對於她打我檔案,我們都不能查詢到,你說,這隱藏檔案是什麼?什麼人才可以訪問?”他歪着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