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第一次
宣若惜想到了什麼,驚恐地去看自己的身體,幾乎不着寸裸!
難道她被——
“你醒了。”就在宣箬惜懷疑懊惱自己是不是被侵犯的時候,身邊忽然多出一個男人。
嚇得她張嘴就要尖叫起來。
霍紀昀像是早就知道,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尖叫。
宣若惜不敢置信地瞪着近在咫尺的霍紀昀。
“噓!你身子還弱,不要扯壞了喉嚨。”
“你,我,我們。”語無倫次的,宣箬惜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
“若惜,昨晚我們在一起了。是因為你跟我都被下了葯。”霍紀昀抱歉地擁着她,不斷在她額頭臉頰上親吻。心疼她驚慌失措的情緒,也懊惱自己的無法剋制。昨晚他們太投入,因為她太過美好,在她已經昏昏欲睡的時候,還忍不住不斷地要她。一夜的縱情,導致有些“慘不忍睹”!
“你說什麼?我們被下藥?”原來是這樣的原因嗎?怪不得她昨晚無端端會感到身體熱,還毫無反抗地接受了他的一切。想起昨晚一些殘缺的片段,她頓時羞紅了臉。見她嬌羞的模樣,霍紀昀的心都融化了。
“若惜,對不起,昨晚我太投入,你又太美好,我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弄疼你了吧。”在一次將她抱在懷裏,她清新的味道,是雨後的甘露,讓他愛不釋手,也不能自拔。
“我——”宣箬惜不知道該說什麼。都已經這樣了,她還能責怪他嗎?事情發生了就不能當做沒發生。
“很抱歉,事出突然,讓你受到了驚嚇,若惜,我們直接結婚吧。今天就去登記領結婚證。”霍紀昀的話說得情真意切,宣箬惜原本還在猶豫,可現在事情已經無法扭轉,她能不答應嗎?
“相信我,我會是個好丈夫。”本來還在流眼淚的宣箬惜,在聽到霍紀昀的話后,竟然破了防,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霍紀昀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又是一陣耳鬢廝磨的戲。
森森在大堂里悠悠轉醒,揉着自己的脖子,昨晚他居然在大廳睡了一晚!渾身酸痛不說,打架落下的傷口也在出血。
“森助理,您怎麼沒回去啊?”有認識他的人過來問,森森為了不讓霍少被人話柄,就假裝自己不小心睡著了。
“我不小心睡著了。”
“森助理,你身上的傷口在流血。”
“我知道,我現在就去醫院。拜拜。”離開酒店前,森森不忘給霍紀昀留言。
【霍少,我傷口發炎去醫院了。】盯着手機看了一會,也沒想立馬收到回復。撅噘嘴,托着受傷的身體孤單的去了醫院。
等霍紀昀看到森森的留言,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宣箬惜穿着酒店的睡衣,從浴室出來頭髮還是濕的。
“肚子餓了吧,我已經叫了客房服務。”霍紀昀走過去,拿起毛巾溫柔地為她擦拭着。
宣箬惜一時間還是無法適應他們的親密。沒想到之前還是保持距離的人,一下子變成了同床人。內心保守的她幾乎不敢抬眼看他。
這樣的進展太快了,快到她不知道怎麼反應。
“我知道你還不適應,沒關係,我也是第一次。以後次數多了,日子久了,自然就習慣了。”聽着是安慰的話,可宣箬惜覺得很曖昧。還有他說的第一次,意外他的貞潔,也竊喜他的誠實。
“紀昀,我們發展得太快了。我實在是——”實在是什麼呢?人家已經說不適應要理解了。那她若是在計較不是矯情嗎!
“若惜,你不用擔心,後面的事情我會處理好。我倒是很感謝給我們下藥的人。若不是這樣,我可能還要等很久吧。”霍紀昀摸着她的頭髮,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
四目相對,宣箬惜心跳如鼓,明亮的眼底沉魚落雁。霍紀昀再次被誘惑到,低頭親吻她的唇。渾然忘我的直到門鈴響起,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
“先吃飯吧,吃飽了才有力氣。”打開客房門,霍紀昀接過服務員手裏的推車。
宣箬惜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跟霍紀昀在酒店客房裏用餐。
“吃完飯,你就在這裏休息,我晚點在送你回福利院。”
“你要走嗎?”感受到她的慌張,霍紀昀伸手摸摸她的臉頰。
“昨晚還有事情沒處理好。我必須去搞清楚,我不能放過欺負你的人。”霍紀昀的話讓宣箬惜想到昨晚的約翰。
“紀昀,昨晚那個男人——”宣若惜想說是不是他下藥?霍紀昀卻打斷她,眼神變得深邃幾分,“不管是不是他,我都要他好看。”敢欺負他的女人,那就別想全身而退。
他霍紀昀不是什麼心狠手辣的人,也不是那種為了自己利益就違背良心的人。他的為人,在業界都是浩然正氣的存在。但也正因為如此,他一絲不苟地工作態度和對人冷淡疏離的氣質,也是家喻戶曉的。加上他的家世背景,沒有人敢得罪他。
也許那個男人不認識他,也不知道宣若惜是他的人。但他還是不會輕易放過他。
還有林夕!她不應該觸碰他的逆鱗。而宣若惜,就是他的逆鱗。
話說昨晚,林夕被霍紀昀打暈后,沒多久就醒了。當她意識清楚后,發現霍少已經不在房間裏。於是就急匆匆地跑出去,先是在二樓找了一圈,還遇見了幾個要拍頭條的記者。
他們見到林夕就拉住她,不斷地問:霍少在哪?搞得林夕忍不可忍的發了火。
“我也想知道霍少在哪?你們都在幹什麼吃的,我請你們來是乾瞪眼嗎?是糾纏我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發完脾氣,她就跑下樓。
“林夕姐,不好了。霍少走了,約翰也被警察帶走了。”是宋軼看到林夕下樓,立馬跑去通風報信。
“什麼?警察!”怎麼警察也來了。
“夕夕,剛才外面有人打架,說是你的朋友跟霍少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夕的父母也開始疑惑,面對父母的責問,還有賓客的竊竊私語,林夕知道自己的計劃完全失敗了。還賠上了一個約翰。
懊惱的她。死的心都有了。
一場名門閨秀的生日宴,結果變成了一場鬧劇。林夕大發了一頓脾氣,還把自己關在房間,對於外界的一切充耳不聞。
“好了,都是皮外傷。要注意最近別碰水,適當的消炎、防護。”
“謝謝醫生。”森森離開醫院,就接到了霍紀昀的電話。
“森森,你在哪裏?我在酒店大廳等你。”
“我馬上來。”很快來到酒店,霍紀昀一身西裝從裏面出來。
“霍少,若惜小姐呢?”等霍紀昀坐進車,森森忍不住問。
“在酒店,我讓她先休息,晚點來接她。我們去警察局。”
“好。”昨晚的警察是霍紀昀的同學,平時私下不怎麼見面,但一直有信息來往。昨晚,霍紀昀跳下二樓后,就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原來是霍少您報的警?”森森驚訝了。昨晚他那樣子的狀態居然還能報警。不虧是霍少。
“我是擔心若惜。”他離開了,若惜還在。
那時,他也不知道宣若惜已經被森森救下了。
“說起昨晚,真是驚心動魄。我看見若惜姐被那個死變態推進車裏。差點沒當場做了他。想着給你打電話,可就是打不通。”森森還在為著昨晚的事情氣憤。霍紀昀卻在聽他說“被那個死變態推進車裏”的那幾個字,而眼神突變。
“那就讓他——以後都不要睡床好了。”開車的森森還在滔滔不絕,根本沒聽到霍紀昀那句冰冷的話。他們很快來到警察局,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霍紀昀來到了關押約翰的位置。碰巧,林夕居然也在。
見到霍紀昀出現,林夕臉色頓白,踩着三寸高跟鞋的她腳都軟了。特別是接觸到霍紀昀漆黑的眼目時,更是心虛慌張的不敢看。霍紀昀嘴角冷笑,只是看她一眼,就對着警察說了幾句。
“霍少,他昨晚意圖侵犯青年女性,有監控和人證,所以,我們知道該怎麼辦。”一身警服的項凱,身高一米八三,健康的古銅色臉頰上是若隱若現的酒窩。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一直都是不拘言笑,生怕自己不夠威嚴。
“項警官,麻煩你了。”
“職責所在,應該的。倒是你霍少,公眾人物,昨晚的記者不少,你走後,好像還發生了些事情。所以,媒體上的問題,還是要你自己處理。”接收到來自老同學的暗示,霍紀昀點點頭。
“這位就是森助理吧?昨晚你是目擊人,所以要麻煩你跟我錄一下口供。”
“沒問題,一定配合。”
“那跟我走吧。”霍紀昀對着森森點頭,目送他們離開。林夕見警察都走了,就撞着膽子上前幾步。
“紀昀——昨晚我——”
“林夕!你的做法太幼稚,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去動若惜的?”原本他以為昨晚他才是目標。卻不料,若惜也是。氣惱之餘,也對眼前這位美女心生厭惡。
“我也不知道。都是那個約翰!紀昀,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昨晚你喝醉了,我才把你帶進房間的——”
“喝醉?哼!林夕,你可真是千金小姐多忘事。”當他是傻子嗎?
“昨晚你在我身上做的事情,我可以看在林家面上不計較。但你對若惜做的事情,我就不可能不追究了。”
“紀昀,我們是老朋友了,你能不能——”
“不可能!以後你林家的生意,我霍氏,接受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