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她是雞
白鰭從遊樂場門口折返回去。
白鰭來到了公交站。
白鰭上了公交,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
白鰭坐了10站公交,在“康和新村”站下車。
“所以,這白鰭應該是人吧?”宋守儒觀察了這兩天,是真沒感覺到白鰭跟人有什麼區別。
白鰭下車之後,就往右手側方向走去,宋守儒在車裏伸頭看了看,發現那個方向有個小區,他估計那應該就是康和新村。
“所以,白鰭是住在康和新村嗎?”宋守儒緩慢的開着車。
太堵了,想快也快不了。
前面一段路都還順暢,但是到了康和新城這個站點,一下就堵的動彈不了。
滴滴滴的喇叭聲此起彼伏,車和車之間“摩肩接踵”的,半天走不了一步。
這種情況下,開車反而是比走路慢上一截。
看着在路邊越走距離自己越遠的白鰭,宋守儒是干著急。
“還是經驗不足,我應該提前把堵車的情況考慮進去的。”他把這個教訓記在心裏,下次再干這種跟蹤人的事兒,一定提前留意下堵車情況。
艱難的往前挪了十幾米遠,宋守儒瞥見路邊有三個垃圾桶,垃圾都溢了出來,堆的滿地都是,而且還有污水,特別臟,所以這一塊兒空出了一塊。
眼看着白鰭就要拐彎,宋守儒也顧不得這裏能不能停車,直接把車就懟垃圾桶那兒,下車就去追。
他停車的時候,白鰭已經拐進了旁邊的小路,他腦子不禁想起上次跟丟的情況,就有一種不妙的預感,關上車門后可以說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那條小路。
墨菲定律再一次顯靈了。
宋守儒衝進去那條小路的時候,空空如也,已經沒了白鰭的身影。
小路的一側是有着那種鐵柵欄圍起來的,而在鐵柵欄的中間有一個缺口,正好能讓一人通過,宋守儒猜測這就是小區的人為了方便抄近路而弄出來的。
“白鰭是從這兒進小區了?”宋守儒連忙也從那個鐵柵欄走了進去。
鐵柵欄的另一側是泥地,有枯草,並沒有什麼人。
宋守儒往前跑二十米左右,踏上一條磚路,這次倒是在一個石椅上看見倆大媽坐在那拉呱。
“阿姨,剛剛有沒有看見一個女孩過去?”宋守儒走過去問道。
“女孩沒看見,倒是看見一個老頭走過去,想知道嗎?”
“不了,謝謝。”宋守儒又沿着這條磚路往小區裏面走,通過小區內的一些公告欄可以知道這的確就是康河新村小區,但白鰭的的確確是找不着了。
“她很有可能住在這小區。”宋守儒當即去了物業,鈔能力發動,幾名物業笑容滿面很是配合,不過他們都不清楚白鰭是不是住這裏。
倒不是說物業太廢物,而是這個小區外來租戶比較多,人員流動比較大,人員構成比較複雜,物業也不可能有每一名住戶的信息。
宋守儒就又撒了一些幣,拜託幾名物業查一下小區裏的監控,看能不能在監控里找到。
幣撒的比較到位,幾名物業倒是樂意干,不過查監控找人挺費時的,不知道啥時候能出結果,宋守儒也沒有在這裏等,而是留下自己的電話,讓他們有結果了聯繫自己。
剛剛離開物業,宋守儒接到了宋守誠的電話。
“小儒,那個女人,她是一隻雞。”
“嗯?查到職業了?”
“不是,你不是讓人送來她的頭髮檢驗DNA嗎?結果出來了,
那是雞的DNA。”
“人的毛髮,結果卻是雞的DNA?合著還真不是人啊。”
“她是什麼小儒?妖怪嗎?雞精?”
“我也不知道哥,事實上我都不知道這世界上有沒有妖怪,不過這個女人居然是雞的DNA,莫非真是雞變的?”
“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亂了,你現在告訴我傳說中的鬼啊神啊是存在的,我估計我都信了。”
“鬼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哥,神應該是存在的,我算是打過交道。”
“啥?”宋守誠這一驚可謂是非同小可,“你還和神打過交道?小儒,你已經達到這種、這種層次了嗎?”
“沒你想的那麼誇張,那個神苟延殘喘,就算不死估計也快了。”
“對了,你給了那個女人的照片,還有指紋等信息,都是空白的,那張臉和那指紋根本不存在與數據庫內。”
“所以,真的是雞精么?”宋守儒不知道這女人是雞精還是味精,但不是人這一點,應該沒什麼疑問了。
既然確定了不是人,那麼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
“哥,賀知著還在治安局嗎?”
“在。”
“他可以走了。”
“好。”
事實上就算宋守儒不說,宋守誠那也拖不了太久了,畢竟賀知著就是被冤枉的。
“小白,我出來了。”很快,宋守儒看見賀知著給白鰭發微信,“放心,沒什麼事,一場誤會。”
“嗯。”白鰭回復的很簡短。
“小白,我心情不太好,我想見你。”
“在哪?”
“來我家吧。”
“好。”
“雞精,這次讓你有來無回!”宋守儒原打算直接開車去將軍苑的,車子都發動了,卻又熄了火。
他沒有先離開,而是給康和新村的物業打了個電話,說白鰭很有可能出門,讓他們留意另外兩個門的監控。
而他,則是把車往前開一開,調整到可以看見那個鐵柵欄“小門”的位置,就在車裏蹲守。
他原本只是抱着撞運氣的心態,沒想到過了一會兒,白鰭居然真的又從這個“小門”走了出來。
看來她之前真的是進了小區里。
進的時候,她穿的還是裙子,出來的時候就穿短褲了。
挺喜歡換衣服。
看看四下無人,宋守儒的影子直接在地面上拉長延伸,蛇一樣爬到白鰭的身下,雙手抱住白鰭的腦袋就是一擰。
咔嚓一下,白鰭的脖子當場斷掉,人立即軟綿綿的躺到了地上。
既然確定了白鰭不是人,那麼處理的方法就很簡單了,直接幹掉就是。
不過這場景和宋守儒想像的不太一樣,白鰭倒地的時候,整個身體直接崩潰成一堆爛肉,就好像是絞肉機絞出來的一樣,黏糊糊的一坨糊在那兒,噁心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