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入侵森林
連日來的奔波讓苗詩詩苦不堪言,一方面她要頂着別人的白眼在外面發宣傳單,另一方面她還要去醫院照看自己病重的母親。
發完了一天的宣傳單,苗詩詩回家做了飯並帶去了醫院給自己病重的母親。
“苗苗,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看到苗詩詩一臉的倦意,苗詩詩父親的心裏像針扎似的。
“我沒事的爸爸,你回去休息吧。”苗詩詩極力掩飾着自己的疲憊和憔悴。
“苗苗,爸爸對不起你和你媽媽,爸爸沒什麼本事,讓你和你媽媽跟着我吃了不少苦。”苗苗的父親愧疚的望着自己的女兒道。
說起苗詩詩的父親也是一個苦命人。苗詩詩的爺爺曾是國營廠的一名職工,退了休就由苗詩詩的父親接了班。在國營廠上班雖說富不了,但養家餬口還是不成問題的。可好景不長,隨着2015年第二輪下崗潮的來臨,苗詩詩的父親也未能倖免。剛下崗那會兒,苗詩詩的父親感覺天都要塌了,一家人也都跟着陷入了絕望之中。無奈之下,苗詩詩的父親只好向親戚朋友借錢做起了小本生意。生意雖小,但苗詩詩的父親誠實守信,踏實做事,贏得了大家的尊重和信任。慢慢的,生意終於有了起色,家裏也跟着寬裕了起來。後來,因為疫情的關係,苗詩詩父親的生意也受到了一些阻礙,銀行也封閉隔離了,一家人再次陷入了困境之中。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苗詩詩的父親從朋友那裏得知,他的這位朋友的朋友銀行里有人,他朋友的朋友聲稱線下找他存款,利率是銀行的十倍。剛開始的時候苗詩詩的父親也是有些不相信的,畢竟想想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血汗錢,怎能那麼草率的做決定。直到後來,苗詩詩的父親看到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的都獲益了,他這才動了心。接着,他把自己一大半的積蓄都存了進去。嘗到了幾次甜頭之後,苗詩詩的父親終於放下心來的把錢全都存了進去,可就在他期盼着美好未來向他招手的時候,換來的卻是一道晴天霹靂。他那位朋友的朋友卷錢跑路了,自己所有的積蓄眨眼之間全都化為了烏有。欲哭無淚的他差點就尋了短見,若不是苗詩詩母親發現的及時,他就與世長辭了。
“爸爸,你沒有對不起我和媽媽。”頓了一下苗詩詩又繼續道:“媽媽的病一定會好的!”
“苗苗,你肩上的擔子實在是太重了,爸爸不能讓你一個人扛!”苗苗的父親摟着苗詩詩並輕輕的拍了拍苗詩詩的肩膀道。
“爸爸,這麼多年,你為這個家操碎了心,接下來的就交給我吧,我會扛起這個家的。”苗詩詩道。
“苗苗,爸爸還有力氣,這個家只要還需要爸爸,爸爸就不會倒下!”苗詩詩的父親憐愛的撫摸着苗詩詩的頭髮道。
就在這時,童樂文突然來了。
“苗苗,苗叔,阿姨怎麼樣了?”童樂文一進來就問道。
“她還睡着呢。”苗詩詩的父親道。
“苗叔,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裏照看沒問題的。”童樂文道。
“阿文,我們家的事沒少麻煩你,我怎麼好意思呢?你不是還開着店的嗎?店裏不忙嗎?”苗詩詩的父親道。
“自己的店,想開就開想關就關嘛,沒什麼要緊的。”童樂文道。
“傻瓜,你這種老闆能掙什麼錢哪?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苗詩詩取笑道。
“我自己的店,我樂意!”童樂文笑道。
突然,負責護理苗詩詩母親病床的小護士走進來提醒道:“6號床,你們該繳費了啊!”
“好的,知道了,一會兒我就去啊!”苗詩詩的父親隨口答道。
“別處在這兒了,快回去吧,如果需要的話我會叫你的。”苗詩詩微笑道。
“苗苗,我怎麼能走呢?你累了一天也需要休息啊,你們還是讓我替你們一晚吧。”童樂文道。
“阿文,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可生氣了,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苗詩詩假裝生氣道。
看到苗詩詩生氣,童樂文不敢再堅持了,只好認慫離開了。
“這孩子真好!”苗詩詩的父親待童樂文離開后道。
“是啊,他確實不錯,他一直都在幫我,都在幫咱們這個家。但是,他這麼幫咱們,我該拿什麼回報他呢?”苗詩詩苦笑道。
“苗苗,爸爸真是沒用,一個外人尚且如此,我這個一家之主卻無能為力。”苗詩詩的父親道。
“爸爸,你不要再為這個家做傻事了!”苗詩詩突然哭着摟住了父親的脖頸道。
“你……”聽女兒這麼一說,苗詩詩的父親面容一愣道。
“爸爸,我什麼都知道了。”苗詩詩道。
“你……你知道什麼?”苗詩詩的父親神情緊張的道。
“你為了幫媽媽籌錢賣血的事我都知道了!”苗詩詩道。
“你別胡說,我怎麼可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呢?”苗詩詩的父親笑道。
“那天幫你洗衣服,你賣血的憑證和收據落在衣服的口袋裏了。”說著,苗詩詩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那張賣血的憑證。看到這一幕,苗詩詩的父親沉默了。
“爸爸,答應我你不可以再這麼做了,媽媽需要錢我可以出去掙,如果你再病倒了,我該怎麼辦啊?”苗詩詩摟着父親道。
“我……”頓了好一會兒苗詩詩的父親才把話完整的說出來:“我找了很久都沒能找到工作,他們說他們不需要我這個年齡的,我……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你出去掙錢,自己卻什麼都不做吧。”
“爸爸,工作能找就找,找不到就算了,反正你不能再賣血了。如果你再去賣血的話,那麼我就陪你一起去,這個家毀了就毀了吧!”怕父親不依,苗詩詩故意道。看到女兒臉上的神情,苗詩詩的父親只好答應了。
“好了,你先在這裏看一下,我去給你媽媽繳費。”苗詩詩的父親道。
“爸爸,我去繳費,你在這裏看着。”苗詩詩堅持道。知道自己拗不過女兒,所以苗詩詩的父親只好應允了。
當苗詩詩來到繳費處繳費的時候,繳費窗口的工作人員告訴她剛剛已經有個男子幫她繳過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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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矢田真武正為除掉了自己的心頭大患而興奮不已。下一步,他要開拓自己的疆土。他已選好了地點,地點就是那片尼娜和喬所在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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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的雨水讓這片森林顯得更加的蒼翠欲滴。日復一日的相處,讓瑤瑤和白虎尼娜以及猴子喬變得十分親密,就像是一家人。每天,尼娜和喬都會在狩獵後來瑤瑤住的地方跟她嬉戲,聽清水彈吉它唱歌,吃瑤瑤爺爺喂的飯後甜點,他們的生活好不愜意。
這天,森林裏來了幾個人,這些人拿着水準儀來森林裏搞測繪。可最主要的是,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帶着槍。
他們的到來引起了森林裏動物朋友們的注意,動物們躲在樹叢或是樹榦上靜靜的看着他們。終於,動物們看出了他們的來意,並高聲報警。聽到動物們的鳴叫,正慵懶的趴在地上的尼娜突然一下站起身來,抖落了一下身上的塵土,然後就向著動物們鳴叫的方向奔了過去。
“尼娜,你要去哪兒?”看到尼娜要走,瑤瑤立刻問道。
“看來是森林裏出事了。等一下尼娜,我拿了槍跟你一塊去。”瑤瑤的哥哥清水道。聽清水這麼說,尼娜果然站在那裏不走了。它靜靜的望着離去的清水,彷彿在等待着和他一起出戰。
“你們是誰?你們在這裏做什麼?”清水端着獵槍向他們走了過去。
“沒什麼,我們就是受政府的指派,為這個森林修建一條道路。”穿黑色T恤的男子道。
“這裏是森林,這裏不需要什麼道路,請你們趕緊離開!”清水端槍指着他們警告道。
“你是誰?你是森林裏的守護者嗎?”黑T恤男子道。
“沒錯,這裏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馬上離開!”清水端槍指着他們厲聲道。
“可是我們這裏有領導的簽字,你可以看看,上面還有公章呢。”黑T恤拿出一張合同道。
就在黑T恤男子將合同遞向清水的一瞬間,猴子喬突然從樹上像個俠客似的跳下,一把奪過了黑T恤男子手中的合同,並撕成了碎片。
“這潑猴竟然撕了合同!”說著,黑T恤男子咬牙切齒的準備向猴子喬開槍。
“砰”的一聲,清水首先開槍,將黑T恤男子的手打傷了。
“不準傷害這裏的動物!”清水高聲叫道。
“你塌(ta)抹(ma)的竟然為了一隻猴子開槍打我!”黑T恤的男子無法相信的望着清水高聲道。
“不管你們是誰,不管你們來做什麼,只要你們敢毀壞森林,獵殺動物,我就對你們不客氣!”清水高聲警告道。
“兄弟們,給我上!”黑T恤男子捂着中槍流血的手道。接着,其他人全都分散着將清水和尼娜圍在了中間。
就在這時“啪啪啪”的幾聲,躲在遠處的瑤瑤僅用彈弓就把他們幾人打的手忙腳亂。
“快隱蔽,有埋伏!”黑T恤男子高聲叫道。就在其他幾人隱蔽了之後,黑T恤男子的背後出現了一位坐着輪椅的老人。
“剛剛已經警告你們離開了,為什麼不聽?”輪椅上的老人道。看到後面的只是一位殘疾老人,黑T恤男子輕蔑的沖他走了過去。就在黑T恤男子準備拿老人當人質的時候,一把鋒利的刀架在了黑T恤男子的脖子上。
“想要他活命就趕緊放下你們的武器!”老人拿刀挾持着黑T恤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