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1個同學
董文莉朝張白樺的方向看了一下,又看了看低眉垂目的陳麗佳,故作感慨的說道:“多情總被無情惱啊!”
“什麼嘛,我沒有,我跟他又不熟。”
等兩人去食堂吃完飯回到宿舍,另外兩個舍友夏子晴和徐靜怡也湊過來,夏子晴先問道:“麗佳,張白樺不是喜歡你嗎?怎麼和別的女生走在一起了?”
徐靜怡接着問道:“那個女孩是誰呀?長得好好看啊。”接着又補充道:“不過還是麗佳更漂亮。”
其實陳麗佳本來是沒有多想的,只不過因為之前的事情經常被幾個室友打趣加八卦,這才漸漸產生了“曖昧”的錯覺,但如果真的陷入進去,錯覺又會變成真實。
陳麗佳伸出兩隻小手左右擺了擺:“不是的,我跟他不熟的,就是暑假的時候在老家和他遇到過,當時他…他…”陳麗佳的臉紅了紅,接著說道:“他當時拿出5塊錢,要買我的一根棒棒糖,後來我送給他了。之後就沒見過了,我跟他真的不熟。”
三人面面相覷,這是什麼鬼啊?新型的搭訕方式嗎?
夏子晴卻發現了破綻:“那你之前為什麼叫他大流氓啊?總不能是因為他買了你一根棒棒糖吧,嘿嘿快老實交代!”
陳麗佳低下頭紅着臉不說話,其他三人對視一眼,眼神里流露出相同的意思:看來還要好好拷問拷問。
林柒月撐着一把遮陽傘,遮在自己和張白樺頭頂,亮哥已經習慣了。三人回到清河小區,吃完飯後把餐桌收拾一下就趴在餐桌上寫作業。
晚上吳亮和張白樺睡一張床,星期六早上六點張白樺就拉吳亮起床去跑步。吳亮跟在後面跑了一會,停下來看着前面的張白樺和林柒月身影漸漸消失。他找了一個台階坐下歇了一會,就直接回去了。
等到今天的學習結束,吳亮回自己家去了。只不過星期天早上六點,張白樺打電話讓吳亮出來跑步,發現對方已經關機了。
這兩天除了出去跑步,就是在家學習,看書的時候時間過得很快,張白樺卻有一種充實又空虛的感覺。學習使人充實,但現在這種狀態卻讓張白樺隱隱有些焦慮,總不能考個清華,再考個北大研究生,考個清華博士,再去北大當老師,這不就是張白樺plus嗎,意義在哪裏呢。
至於為世界科研做貢獻,或者為世界學術做貢獻,張白樺覺得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周一早讀課下課,各組的組長開始收作業,然後交給課代表,等把地圖交到張白樺手裏,張白樺翻了翻,把沒畫港澳台和南海的發回去讓他們重新畫。
等幾位同學再次交上來,張白樺發現有一份地圖還是原來的那張,台灣省都沒有,簡直離譜。
張白樺沒再多說什麼,拿起兩摞地圖準備送去辦公室,剛走了兩步,前面傳來一句:“老師都沒說什麼,他一個課代表在這裏裝什麼逼。”
張白樺又把地圖放下,拿起那張沒畫台灣省的地圖看了看,署名徐振。他走到徐振跟前:“同學,你這地圖畫的不對,缺了台灣省,可以重新改一下嗎?”
徐振又說了一遍:“老師都沒說什麼,你一個課代表在這裏裝什麼逼?”
“你先交上去,等老師讓我重畫了再說。”
張白樺繼續勸道:“我的水平也有限,畫的也不好。但我們至少要把領土畫完整吧,中國的領土一寸也不能少的。”
徐振不屑的說道:“老子要你管。”
張白樺嘆息一聲,又對徐振的同桌說道:“同學,可以借你的筆用一下嗎?”徐振的同桌把筆遞給張白樺,張白樺自己在地圖上認認真真的畫了一個台灣省。
等到張白樺拿着兩摞地圖離開教室,徐振大聲說道:“這種人就是裝逼。”卻沒有人附和,他四下看了看,怎麼感覺氛圍有點怪怪的?
另外幾個被張白樺退回來修改地圖的同學,本來心裏還有點小不爽,現在也已經煙消雲散了。又在心裏想到,自己只是疏忽了,這徐振大抵是沒救了。
其實他們爽不爽的,張白樺根本就不在乎,他把作業交上去,壓根就沒提這些,反而和老劉開起了玩笑:“劉老師,你們班有沒有長得好看的女生啊?”
老劉也挺意外的:“你問這個幹嘛?”
張白樺遲疑了一下說道:“我有一個同學……”
“他叫吳亮,他讓我幫他問一下。”
……
等張白樺走了以後,辦公室里另外一個老師笑着問老劉:“這是哪個班的學生啊,膽子這麼大?”
老劉就說:“唐老師他們班的,混小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