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賢者丹
“說了多少次，見我不用如此，快起來吧。”這些姑娘們每次見到莫塵都要齊刷刷的給莫塵跪下，莫塵幾次三番說不用如此，但姑娘們每次都答應，可下次見面還接着跪，弄得莫塵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雖然莫塵不希望姑娘們每次見他都行如此大的禮，但不得不說，姑娘們跪下后，莫塵再一個個將她們扶起，是一個非常治癒、非常享受的過程。姑娘們身上有着淡淡的花香氣，在牽手扶腰將她們挨個扶起時，可以清晰的感觸到姑娘們柔軟的肌膚，而且不知道是碰巧還是有意，莫塵不管從哪個角度去攙扶姑娘們起身，都可以在這個過程中欣賞到美麗的風景...
“這酒真烈，剛飲幾杯居然就上臉了”
將姑娘們一個個扶起后，莫塵微紅着臉坐回食桌旁，舉着酒杯掩飾的說道。
姑娘們笑而不語，更沒人拆穿莫塵的窘態，以這種方式拉近她們與自家少主的關係，是姑娘們另一種忠心不二的表現。
梅花姑娘在十二位花仙姑娘中最為聰慧和沉穩，也是最早在莫塵的幫助下了解仇恨的姑娘，所以她在十二位花仙姑娘中一直很受尊敬，算是姑娘們的大姐姐。還有一位水仙姑娘，同樣聰慧，並且在莫塵的幫助下習得一身武藝，同樣在姑娘們中很有威望。不過此刻水仙姑娘正在接客，並不在莫塵廂房之內。
“好了姐妹們，都別鬧了，少主來肯定有正事。”梅花姑娘開口說道。
有了梅花姑娘這句話，其他姐妹們立馬安靜下來，她們用帶着尊敬和感激的眼神看向莫塵，等待莫塵的指示。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來看看你們。我雖將你們救下，但卻無法更改你們的身份，讓你們不得不委身於這勾欄風月之地...”姑娘們感恩且尊敬的眼神，在莫塵心裏是一份信任也是一份責任。
姑娘們很少會打斷莫塵的話，甚至莫塵說的每一字姑娘們都牢記於心，絕不違逆，只有在莫塵因她們的事兒而自責的時候，姑娘們才會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打斷莫塵。
“少主何出此言！”梅花姑娘第一個站出來“我們姐妹們要麼是犯官之女，要麼是得罪大權貴之人，少主能將我們解救以是不易。更何況少主還幫我們姐妹們各個報了大仇。少主為姐妹們的付出姐妹們都銘記於心，哪怕身陷這風月之地也絕無任何抱怨！”
“是啊，是啊，少主之恩我們絕不會忘記！”梅花姑娘一開口，其他姑娘們也都跟着附和起來。
莫塵看着姑娘們有些感動，他當初只是見不得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們被殺，便出手保下了她們的性命，這對於莫塵這位大柱國的獨子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卻沒想後來幾經輾轉，這些姑娘們慢慢變成了他的手下。
這些姑娘們都是有案在身，雖然免去了身死之刑，但卻無法獲得真正的自由，莫塵只得安頓在這芳香閣中。慢慢的莫塵與姑娘們羈絆越來越深，並且不斷的為這些姑娘們報仇的報仇，平反的平反，最終形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好吧，好吧，是我說錯話了。”莫塵擺擺手趕緊結束了這個話題，不然這些姑娘們指不定就要哭給他看了。
“剛好我也有正事要問你們。”
“少主請講！”
“我讓你們散佈的消息如何了？”
“按照少主的吩咐，杏兒在接待幾位官家貴人的時候都刻意提了提南嶺瘴氣之地。”杏花姑娘趕忙回答。這杏花姑娘跟其他姑娘們一樣，
跟莫塵相處久了之後知道自己少主覺得什麼梅花、杏花，太俗氣也太風塵，於是都按莫塵的審美給自己起了個小名，杏兒就是杏花姑娘的小名。
“我也按照少主的吩咐在接待客人的時候不着邊際的提了提南嶺之地。”
“我也是。”
“我也是。”
......
姑娘們紛紛開口表示自己按照莫塵的吩咐不斷散佈南嶺之地的情況，並且把南嶺之地描繪成毒物遍地的不毛之地。
“如此便好，你們將南嶺之地描述的越惡劣、越貧瘠，我被安排到南嶺的幾率就越大。”莫塵點點頭，今年年尾便是他及冠之年，按照莫塵的推測，新川川主極有可能安排他在及冠之後就藩。
新川的建立莫塵的父親莫天居功至偉，帝國卻將川主之位賜予他人，就給莫天封了個拄國之位。顯然這樣的封賞並不公平，堵不住天下之人悠悠之口。於是早在新川初定之時就有傳聞，要給莫家封地就藩以示嘉獎。
只不過那個時候莫天聲望太高，冒然外放莫天這位大柱國異地就藩，新川川主怕橫生事端。便以新川初定政局不穩為借口，用大柱國的身份將莫天留在了新川都城。
這一晃，十幾年過去了，莫天年事漸高，兩鬢已生白髮，曾經肖勇善戰的部下也都死的死、老的老，新川主認為莫天不再是個威脅，再加上大柱國的獨子又是個逆生靈脈，整個莫家已經不具備實質性的威脅，這才重提就藩之事。只不過當初就藩之人是莫天，而如今要就藩之人成了他莫塵。
而之前瀚海大師的來訪估計也是要最終確認莫塵天生逆靈脈是否屬實，做最後一次確認罷了。
“新川之主還真是謹慎啊。”想到這兒莫塵不由佩服起新川川主的謹小慎微。
只可惜，新川川主千算萬算都不會算到，莫塵是逆生靈脈不假，但依舊可以修行。更不會算到莫塵生而知，乃是一名穿越者！
“少主是想去南嶺之地發展？”梅花姑娘心思細膩，立馬就聽出莫塵話中的潛台詞。
“不錯，我有意到南嶺就藩。不過，南嶺就藩之事不能我提，或者說不能由我們莫家來提。以新川川主的尿性，我越是想去的地方，他可能越不會安排我去。哪怕是一處瘴氣橫生的不毛之地。”
“所以少主才故意讓我們姐妹們在官員中反覆提及南嶺之地。”
“沒錯，我不提、父親不提，自然需要他人提。如今我們莫家，父親年事以高又有征戰時留下的舊傷纏身，再加上我在外人眼裏不過是個逆生靈脈的廢物，想來會有不少人想踩着我們莫家往上爬。朝堂上多是阿諛奉承之輩，他們善於揣摩川主的心思，自然明白川主對我們莫家忌憚。這類人會將嶺南之地替我推薦給川主的。”莫塵自信滿滿的說道。
“少主才不是廢物！少主天生聰慧，以逆脈之身修行出靈氣，並且醫術、葯術樣樣精通，是那些人有眼無珠，居然將少主說成廢物，真是可氣！”梅花姑娘氣鼓鼓的說道。
“就是，每次那些官員提及少主，都說少主是個無用之人，說大柱國打了一輩子仗，奮鬥了一生卻生出個廢物來。每每聽到類似的話，我都恨不得抽他們，明明少主是絕世天才。別的不說，光是這逆脈修行，普通之下誰人能做到！”其他姑娘們憤憤的附和，在她們眼裏莫塵不但是她們的少主，更是她們心中的英雄。莫塵總是被外人評價成廢物，她們能不生氣么。
“唉，低調、低調。我逆生靈脈修行之事切不可外傳！再說，被人誤認為廢物對如今際遇的莫家來說是好事。不然以新川川主那謹小慎微的性格，如何會放我就藩？”
“少主放心，姐妹們絕不會暴露少主修行之事。只不過，少主為何執意到那南嶺之地就藩？那南嶺之地不但瘴氣、毒物遍地，而且西南有荒人襲擾、東南又有緊鄰大海，少主在南嶺就藩不但要面對殘酷的環境，還要始終提防着荒人，而且即便少主在嶺南發展起來，想要擴張勢力也很不方便。”梅花姑娘博學多聞，對於南嶺有些了解，她是實在不明白莫塵為何要選擇南嶺之地就藩。
確實，南嶺之地，在所有人的眼裏是一塊貧瘠之地。想要紈絝一生的世子，不會選擇這裏，因為這裏太窮了，除了瘴氣和毒草毒蟲啥都沒有。想要成就一番事業的世子也不將就藩之地放在這裏，因為這裏北部就是九川以納入帝國版圖，而西南是荒人聚集的大荒山、東南就是大海，沒有任何的戰略擴張的餘地。
“南嶺，在別人看來是貧瘠之地，在我看來確實寶地，關鍵是它還臨海，有天然的不凍港，帝國重陸權而輕海權...總之，南嶺之地很符合我的心意就對了。你們只管繼續散佈南嶺之地的信息就對了。”
眾位姑娘們聽聞紛紛點頭，莫塵的紛紛即便她們有疑惑也會堅定的執行。
“好了，我還有其他正事，就先離開了。這是這個月的‘賢者丹’，你們看着用。”說著莫塵就從懷裏掏出好幾瓶裝着丹藥的瓷瓶遞給姑娘們。
姑娘們笑着將莫塵給出的丹藥收好，蜀葵姑娘和水仙姑娘不在，梅花姑娘替她們收着。
這“賢者丹”可是莫塵的獨創，屬於只有莫塵這種逆生靈脈才能煉製的丹藥。賢者丹，顧名思義，此丹可以讓人快速的進入“賢者模式”，用來對付精蟲上腦的人無往不利，一顆下去保證無欲無求！
“這賢者丹你們放心用，不夠我再煉製就好。而且這丹藥沒有副作用，不但沒有副作用，還能讓服用者保持頭腦清醒，提升思維。就是長期使用怕被人瞧出端倪。”莫塵對自己煉製的丹藥有信心，一顆下肚保證成賢者模式，只不過，莫塵擔心那些找樂子的客人，每每一到這些姑娘們的房中，褲子都還沒脫就升華了，難免不會心中起疑。
“少主放心，大家都有各自的方法，我們將公子給的賢者丹，要麼溶於酒水之中、要麼加進飯菜內，賢者丹無色無味，不會被任何人發現。那些客人在吃帶有賢者丹的食物和酒水時，姐妹們要麼在旁撫琴、要麼在旁吟詩作對。當那些客人進入少主說是的賢者模式之後，只會覺得是我們陶冶了他們的情趣、洗滌了他們的心靈，不但不會懷疑、還會覺得是姑娘們琴聲優雅，才讓他們骯髒的念頭消失的。”
莫塵：“這......”
好吧，不得不說她們說的很合理...
“這賢者丹如此神奇，少主恐怕費了不少心思吧？”這時蓮兒姑娘湊了過來，所有姑娘中屬蓮兒的身材最為誇張，加上蓮兒此時故意穿的比較清涼，那大片的白皙離莫塵如此之近，讓莫塵大呼要命。
“臭丫頭，好了，我還有別的事情，就不在這裏呆了，”
莫塵大大方方的欣賞了蓮兒的風景后，故作淡定的給她腦瓜子來了一記輕微的腦瓜崩，然後瀟洒的走窗而去。
“你們就在這裏待着，別讓人發現我離開，”臨走前莫塵還不忘吩咐道。
“好險，差點沒把持住。蓮兒這丫頭是怎麼發育的？也太大了吧...”走窗遠去之後莫塵才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