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消失蹤跡
清若離開了聖源村的覺醒儀式木屋,他自此還需要打算再次來覺醒一次,畢竟這次雖然是覺醒出某種殘缺的血脈,他仍舊不曾感知到自己覺醒的是何種屬性的血脈。
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覺醒的殘缺的血脈,或許應該是一種不曾出現的某種血脈,他似乎有種感覺自己只要通過某種途徑將殘缺的血脈修補完成,就能知曉自己所覺醒的是何種血脈了。
他在回家的路途之中,都是一直考慮着自己到底如何去修補殘缺的血脈,以至於自己已經遠遠的走過了很多路程。
“是我太執着了,竟然走過了好幾個路口。
現在,只要回到家中,將自己覺醒血脈成功的消息告訴父母,雖然是一種殘缺的血脈,至少也是種血脈,至少證明自己已經覺醒儀式成功,已經是證明自己有資格繼續待在聖源村。”
清若往前走了幾步,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走過了幾個路口,不由得無奈說道,他已經是急需回家告訴父母自己這個好消息,自己以後還可以繼續留在聖源村,自己還是一名聖源村的村民。
清若剛回到家之後,便感知到現如今的家之中缺少了父母的氣息存在了。
“怎麼?
父親和母親都不在家嗎?!”
清若感知不到父母的氣息之後,便疑惑着喃喃說道,就仿若自己就是在和自己對話一般,聲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夠聽得到。
清若輕輕的推開了家門,隨之帶給清若的感覺便是荒涼的感覺。
“我就離開家三天時間,父母到底去哪裏了?
難道,他們是去尋找自己嗎?
還是去其他地方呢?!
我想父母一定還留有信息,不然又怎會不辭而別呢!”
清若自解的嘀咕道,他依然能夠清晰的感知到父母的氣息消失了三天之久。
他不明白為什麼父母會不辭而別,也不知道自己連自己的父母最後一面也沒有見道就這樣相隔兩地。
清若緩步的走在院落之中,院落之中的那個孤獨的觀賞案幾之上,遺落的灰塵已經足足有一指之厚,從這個案幾之上清若能夠明顯的感覺出父母已經離去許久了。
在自己沒有消失的時候,父母每天都是幾乎都將院落之中的觀賞案幾仔仔細細的擦拭乾凈,絕對不會允許有灰塵存在許久。
然而,現如今的觀賞案幾之上的灰塵已經足夠厚了,已經證明父母真的遠離自己而去,當清若想到這裏的時候,心裏面不由的觸動了一下,他至今都沒有想過父母會不告訴他為何離去,也不知道父母為何離去。
清若抱着最後一點希望,他推開了客廳的大門,卻是沒有發現任何父母留下的線索,就連一張小小的紙條都沒有留下,自此清若現在的心態已經是掉落在了谷底。
清若接連的推開了其他房屋的房門,依舊是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父母離去的有價值的信息,以至於自己現在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彷彿自己就是一個孤兒一樣。
清若輕輕的關上了所有房屋之間的房門,便隻身離開了自家的房屋,而是去往了聖源村的覺醒儀式之中。
“既然父母已經離去,想必自然有他們離去的道理。
只是可惜,沒能將自己覺醒血脈成功的消息告訴父母,我想必父母肯定會很高興。
既然我找尋不到父母的蹤跡,那邊只有將殘缺的血脈修補完全吧。”
清若開始盤算着以後喃喃地說道,便隻身推開了覺醒儀式的大門。
當清若再次推開覺醒儀式的大門的時候,他便感覺到覺醒儀式裏面的氣息,自己似曾相識,就是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遇見過。
“可能是自己剛剛覺醒血脈的緣故吧,才讓自己對覺醒儀式木屋裏面的氣息很是熟悉。
這裏面,應該有着很多關於血脈修鍊的功法和武技。
看看裏面,有沒有關於修補殘缺的血脈的法子吧。”
清若認真的思考着,不由得已經來到了覺醒儀式的藏經屋之中。
清若緩緩的推開了藏經屋的大門,隨之在大門打開的瞬間,一股蒼涼的氣息從裏面泄露了出來。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氣息?!
竟然如此凌厲!”
當清若感受到這股凌厲的氣息襲擊在自己的肉身的時候,便已經清晰得感知到這個凌厲的氣息是如何的強悍,自己絕對不是它的對手。
清若急忙着關閉了大門,他不敢再次打開藏經屋的大門,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秒殺,自己就無法再次見到父母的最後一面了,這也是他今生最大的遺憾了,況且是父母已經不求回報的養育了自己十二年的歲月了,這裏面肯定付出了許多不知艱辛的汗水。
清若穩定了心神之後,便環顧自身,當察覺到自己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傷勢之後,便打算再次打開藏經屋的大門。
這次的決定,是清若最後的堅持,也是自己走向更強的未來所邁出的最艱難的一步,這也是生與死的抉擇,這就是此刻他對剛才那股凌厲的氣息所參悟出來的修鍊真諦。
也許,不畏懼生死,修鍊一途才會坦坦蕩蕩。
他是這麼想的,清若也是這麼做了。
只見,清若再次緩緩的推開了藏經屋的大門,下一步卻是讓清若很是意外。
到底是什麼樣的場景會讓清若如此意外?那便是當清若做好充足的準備應對剛才那股凌厲的氣息的時候,藏經屋裏面卻是沒有任何異常。
清若如釋重負,彷彿剛才的緊張懸着的一顆心,終於得到了一息的喘息,讓清若終於看到了藏經屋裏面的一切。
藏經屋裏面雖然有着不少的功法和武技,但是只允許覺醒血脈成功的村民才能有資格進入藏經屋,這也是清若事後才得知的一點。
清若環顧四周,卻是發現面前的藏經屋只有一層,僅僅只有一層。
“這藏經屋到底是多久沒有村民進來了呢?
不知道這裏面到底有沒有關於殘缺的血脈的功法或者資料之類的書籍。”
清若淡淡說道,彷彿自己已經置身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