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含有霍感情戲,不喜歡的不要訂閱,不要訂閱,後面加了兩句
周將聽完整件事情,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語氣愈發的平靜。
“秀敏,這件事情交給我。”他說完就把電話掛掉,坐在辦公桌前面沉思了一會,然後又拿起來電話。
“你好,衛總,是這樣,馮邵的聯繫方式你有嗎?我這邊有些事情。”
“好的,我這邊拿筆記下了,謝謝,下次請你吃飯,再見。”
周將掛了電話臉上的笑意就沒了,看着本子上記下來的號碼,他直接就打了過去。
“哪位?”馮邵推了推眼鏡,看着面前坐着的馮鈺,讓她安靜一點。
周將現在極其的厭惡馮家人,可不得不聯繫。
“周將,我有事情要當面跟馮總談,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
馮邵聽着這語氣倒是意外,還以為哪裏來的毛頭小子這麼狂妄,他自從二十歲就在商界摸爬滾打,“你是哪位?有什麼話就在電話里說吧。”
周將冷笑了笑,“好,我娘叫馮萱,現在有機會跟你面談了吧。”
馮邵瞬間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你,好,現在我們就見面,你在哪裏?”
周將報了一個地址,“把馮鈺帶上。”說完他就把電話掛斷。
馮邵看着已經掛斷的電話,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馮鈺,眼神嚴厲的看着她,“你最近又幹什麼了?”
馮鈺局促的愣在原地,她咽了咽口水,“舅舅,我,沒幹什麼啊,自從回來之後,我一直都乖乖的在工作。”
馮邵一眼就看出來她在說謊,“跟我出去一躺。”他說完就先出了辦公室。
馮鈺跟在他的後面,她已經嚇得腿軟了,整個馮家都知道,大舅舅做事情十分狠厲,這次分財產也是他提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她奶奶趕出去,可她奶奶到底也是馮家的人啊,都是一家人為什麼要做的這麼絕情?
馮邵讓司機送自己過去,馮鈺坐在後面的車裏。
周將比他們早到兩三分鐘,他站在包廂里,聽到門響才轉過身看過去。
馮邵看到周將就知道沒錯了,不用任何醫學上的檢測,這就是姑姑的孩子,他們長的太像了。
“你好,周將,是嗎?我是馮邵,我父親是馮簡,你應該聽姑姑說過吧。”
周將沒吭聲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站在後面的馮鈺。
馮鈺不自在的舔了舔嘴唇,下意識的往後面退了一步。
馮邵發現周將的目光,一瞬間就明白過來,直接看向她,“馮鈺。”
馮鈺只看了一眼馮邵的眼神,立刻就嚇得大哭了起來,“舅舅,對不起,我真的錯了。”還記得在國外,表哥辦了一件錯事,差點被打廢,當時所有馮家的孩子都在現場,只是為了警醒他們。
周將還以為是個多膽大的,“既然知道錯了,那就自動去投案自首,這裏不是國外,是律法嚴明的國內。”
馮鈺跪在地上,神情絕望的看向馮邵,舅舅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可奶奶遠在國外,沒人能幫她。
“舅舅,我年紀還小,不小心才做了這樣的事情,求您,饒過我這一次。”
馮邵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看着跟自己父親很像的周將,“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將這會才看向他,“事情你可以問她,回去轉告馮家人,我娘並不想跟馮家相認,她脾氣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執拗,另外把這個送到監獄裏去,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或許你也可以試試我的手段。”
馮邵聽着周將的話倒是很欣慰,應該如此的,這些年父親一直在後悔,當初不該為了一個外人跟自己的親妹妹分道揚鑣,特別是打聽到國內的日子艱苦,現在看到周將能成長的這麼好,他更是開心,語氣並沒有因為周將僵硬的態度而變差,反而更有耐心。
“我父親的身體不好,想跟姑姑見一面,不知道姑姑現在在哪裏?”
周將不想跟馮家有一點關係,娘也是。
“不用了,我娘的身體很好,現在在北京養老,我們這幾個子女也算的上孝順,另外我希望你還是能儘快把她處理了,不然我就自己來動手。”
他語氣冷淡,很是簡潔的就把事情說完。
“我先走了,希望三天內能得到你的回復。”
馮邵看到周將出去,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看着馮鈺,先處理內部問題。
“說。”
馮鈺哭着把事情說了一遍,“舅舅,我只是糊塗,您相信我,我就是腦袋發昏,您放心,我不敢跟周溫爭什麼的,您不要怪我。”
馮邵不動聲色的捏了捏手指,“好,我會跟父親商量過,再來處理你。”
馮鈺上前連滾帶爬的抱着馮邵的腿,“舅舅,舅舅,您不能這麼對我,我是您看着從小長大的,您不能這樣的,周溫根本就沒受傷,她一點事都沒。”她花錢買兇,當然會找人在暗中盯着,周溫連個面都沒露。
馮邵低着頭冷漠的看着她,“周溫?是周將的孩子嗎?”他說完又停頓了一下,“你算什麼東西,你別忘記你依仗的奶奶跟我們可不是一個老祖宗,馮鈺,這個姓我原本就不想讓你姓的,我會把你送進去,給周將一個交待,國外那邊我也會處理好,你不必擔心。”
馮鈺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會這樣翻臉無情。
“不,不會的,舅爺爺是不會答應的。”
馮邵一直都是個清醒的人,他跟父親不一樣,看重血緣關係,發生當年的事情的時候他年紀很小,長大之後就有自己獨立的思考能力,當然會分辨清楚。
“現在馮家掌權人是我,你們所有人我都有權處理。”說完他就大步走出了包廂。
周將深吸一口氣,現在周溫是否安全還沒辦法確認,這件事情只能寄希望于軍方,希望他們能好好保護周溫。
周溫是出事一天一夜後到的北京東站。
關老早就得知了消息,周場也知道,這事情本來也瞞不住他。
幾個人一早就守在了車站。
周溫這一天一夜沒怎麼合眼,她有時候在想,她到底喜歡霍謹什麼呢?這段時間她想明白了,她喜歡的是跟自己很像的霍謹,對待任何事情都孤注一擲的樣子,拚命也要護住對於自己重要人的樣子,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像上輩子的自己,全身籠罩在一片看不清的迷霧中,但自有一種執念在。
在他拒絕自己之後,曾經她就在想這輩子或許這麼過也不錯,她不討厭賀京,所以在想跟他結婚也好,起碼知根知底,她可以繼續工作,為國家做貢獻,她知道這種想法對賀京很不公平,所以當賀京突然放下的時候,她只有遺憾,遺憾的是失去了一個好朋友。
而後來認識了段洲遠,他跟自己表白的時候,她是給了期限的,因為她發現自己之前對待賀京的想法是錯誤的,不能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跟喜歡自己的人在一起,在愛情上她很遲鈍,但經過這幾段感情,她才反應過來,所以她想等三年後,等他回來,這樣對彼此都公平。
可沒想到霍謹也回來了。
她之前以為霍謹拒絕自己,是不喜歡自己的,可現在才發現,他大概很喜歡自己,至此她才算是明白喜歡一個人有時候是自卑的,怯弱的,卻步不前的,擔憂的,可唯獨不是捨不得性命的。
段洲遠站在周溫身邊,在幫她提着行李,“周溫,一會就能得到霍同志的消息,他很優秀,肯定會沒事的。”
周溫轉過身看着他,連續來的熬夜,眼睛有些發紅,“段洲遠,三年之約,抱歉了,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段洲遠都知道,他抿嘴笑着看着周溫,抬起來手摸一下她的頭頂,“不用抱歉,我說過,周溫,你永遠都是自由的。”
他說完又似乎有些苦笑,“其實我跟霍同志在火車上聊過天,我在想我要是能比他早認識你就好了,我也在想如果今天是我去撲了炸彈你是不是會嫁給我,但是又覺得這樣我不捨得委屈你,分開三年,我都想離你近一步再近一步,想早點到你身邊保護你,但霍同志跟我說,你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需要的就只是陪伴。”他在霍謹回來以後就有些亂了,而現在沉下心去思考,才明白三年前周溫的猶豫不決。
段洲遠今年二十四歲,已經完成出國深造,前途無量,他只有小時候的日子受挫過,他會前途無量的,也會努力成為教材書上的人。
周溫捏了捏手心,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段洲遠,希望你平安健康,實現理想。”
周場着急的站在車站外面的車旁邊,穿着軍裝,急切的隨時抬手看看時間,不徹底看到周溫沒事,他是不會放心的。
關老也看到自己的倆學生安全無恙的從裏面出來,激動地走上前。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可不能失去周溫跟林天,國家也不能失去他們。
周場陰沉着臉走過去,一把拉着周溫的手,上上下下的看她,“你要急死我,你嬸子知道一天一夜沒睡,把家裏收起來的佛像都搬了出來,拜了又拜的。”他還準備想說換個職業,幹啥不行,但看到旁邊站着的關禹,到底沒說出來。
“回家,跟叔叔回家。”
周溫鬆開他的手,“小叔叔,我還不能回去,我這邊還有報告要交上去,而且我要等霍謹的消息。”
周場本來不知道護送的人是霍謹,昨天收到消息的時候才知道,霍謹不是好好的在三十六軍做師長嗎?據說明年會升職,怎麼跑過去護送周溫?他簡直是太奇怪了,看侄女還能挂念着工作,一時不知道是她心大還是心態好。
“我知道他的消息,被當地火車站已經送到了醫院,人從手術室里推出來,目前還在昏迷中,但沒有生命危險。”這開玩笑要是霍謹沒了,他怎麼交待?還要他們家周溫去登門道謝嗎?
周溫只覺得她現在腦子無比的清醒,理智且客觀。
“小叔叔,我可以先回實驗室,還有些問題要跟大家討論,完事之後我會回家的。”
周場想多說兩句,但看着她堅定的樣子,就知道也是犟不過她的。
“好,那你回去吧,記得早點完事回家來。”
周溫抿嘴點頭嗯了下。
周場揮手讓人護送他們回去。
段洲遠看着周溫堅定地背影,他再次明白為什麼霍謹會說她不需要任何人保護了,她比任何人都強大,喜歡上她不奇怪,他也要做一個很優秀的建築師。
廣東。
余秀敏終於接到了向陽打過來的電話,她一直沒出家門就守在電話旁邊。
“放心吧,周溫是安全的,沒事情,你不用太擔心。”向陽也是跟着一起擔心了很久,萬一出一點事情,公公婆婆怕也是要大病一場。
周場回來就坐在向陽旁邊,對於這件事情是誰幹的,他們都已經知道,也一清二楚,伸手示意向陽把電話給他。
“喂,大嫂,大哥既然都處理好,那就把馮家人送進去,具體怎麼處理,我會向上面彙報,這件事情不適合大肆宣揚。”畢竟他們都不想讓別人知道周家跟馮家有親戚關係,但組織上一定是隱瞞不了的。
余秀敏點了點頭,她跟周將也是這麼想的。
“那行,這件事情就麻煩你處理。”
馮鈺被送進去很快,畢竟是火車站爆炸案的主謀,這件事情因為本來就牽扯的比較廣泛,有國家看重的武器研究領頭人,還有戰功卓著的烈士遺孤。
周場單獨例外的向上面進行了彙報,但需要查馮鈺購買運輸炸藥的渠道,回國的馮家也要被查一遍。
周將是在生意圈子裏聽到要查馮家這個消息的,倒是覺得馮家不愧能賺錢,跟這位自己的所謂的表親有着分不開的關係,他做事果斷且狠厲,斷尾求生,痛但沒什麼隱患,這麼想着辦公室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看着電話猜測肯定是馮邵。
“喂,馮先生。”
馮邵乾淨利落的處理了家裏的事情,就連遠在國外的老人都已經知道,氣的那位姑姑要回來揍自己,畢竟這是她唯一的血脈,可惜人老了,就再也動不了,話也不管用。
“周將,不必這麼客氣,你其實可以叫我一聲表哥的。”
周將沒接話,“馮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馮邵倒也沒有強求,“事情我已經辦完,馮鈺送進去,想必你也聽到了消息。”他說完又嘆了一聲氣,語氣很軟,“我父親身體不好,但還是啟程要回來,他想落葉歸根,二叔是去年去世的,很是遺憾。”正因為二叔的去世,讓父親很是擔憂,怕心愿未了就離開。
周將聽着電話里他的語氣,“可是我娘已經說過,不想跟你們相認,我希望馮先生能知進退,畢竟這麼多年沒見,剛剛見面,你們家人就是對我們下死手的。”
馮邵自知理虧,倒也沒再辯駁,“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他掛了電話,這件事情只有父親親自回來估計才能會處理好。
某地方人民醫院,病房內。
衛老爺子坐在病床旁邊,看着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的人,以為調回來就好了,誰知道還跑過去護送人家,這是他的工作嗎?真是活夠了。
霍謹被炸的並不輕,身上多處都有碎片,肩膀處最嚴重,他緩緩地睜開眼睛。
衛老看到他終於有了動靜,忙看過去,又招手叫警衛員,“快點,叫大夫過來。”
霍謹腦子裏有些不太清楚,但依舊記得許重把火車門是給關上的,那周溫就不會有事,他覺得自己這次受的傷是最值得的。
醫生過來給檢查了好一會,“衛老,病人沒什麼大礙,剩下的就是需要好好的養着。”
衛老這才算是全放下心。
沒一會,病房裏也就只有他們兩個。
衛老嘆了一聲氣又一聲氣的,“你說你喜歡周家那個姑娘為什麼不吭聲呢?悶葫蘆啊?喜歡人家就大方的告訴人家。”他實在不理解,小時候還愛說愛笑的,現在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霍謹的嘴唇太干,麻藥勁過去之後,身上就只剩下疼,但也還好,“衛叔,我無父無母,她我不敢肖想。”
衛老略皺着眉頭看他,“你在想什麼?你堂堂軍校畢業的高材生,參加過那麼多戰鬥,一等功的牌子都掛滿牆,為了保衛祖國浴血奮戰,命都隨時可以丟掉,你的父母也都是烈士。”總而言之在自己眼裏,霍謹就是英雄男兒,看着這一臉的倒霉樣冷哼一聲,“你都這樣了,我來之前,聽說那丫頭還在做報告會呢。”
霍謹聽到衛老故意挑撥離間的語氣倒是笑了起來,“衛叔,她就應該是這樣的,無論遇到什麼事情,她就是她。”
衛老馬上就要氣死,都這會了,還覺得人家做啥都是好的,他是在軍中養成的火爆脾氣,可受不了。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說吧,傷好之後要幹什麼?”
霍謹抿着嘴,“按時回部隊。”
衛老只點下頭,“知道就好。”
時間過的很快,兩個月後,周溫在北京主持介紹最新研發的三零槍支,得到了極大的讚揚,關老讓她拿着獎金回家休息,這兩個月她一個姑娘家都睡在實驗室,平時臉都很少洗,也就要吃飯才刷牙洗手。
周將在廣東沒再收到馮家人的消息,跟余秀敏繼續忙着生意。
不過在陝西的周源倒是往四合院打了電話,宣佈內容就是他要結婚了,新娘子是他的同學,但兩個人在陝西打了結婚報告,已經領完證,婚禮就是簡單的舉辦了一下,證婚人是他們實驗室的領導,所以不需要家裏操心,那邊房子也都分配好了。
周將在廣東知道的時候默默的把要給他買的一套商品房改成了周溫的名字,結婚之前不通知,結婚之後通知一律按照不孝順處理。
周源不知道因為自己的莽撞痛失一套房子。
余秀敏抿嘴笑了起來,“我說,你這改了閨女的名字,兒媳婦咋辦?”
周將自覺自己非常對得起周源,北京要的四合院也給他買了,從小不愛學習,那也盡到父親的本分教育他了,大男人成家立業,難不成還要靠父母嗎?看人家周溫,給錢都說不要,給房子也說夠住就行,心思都在工作上,這才是周家的好閨女。
“那就給兒媳婦買一套,寫兒媳婦的名字,你改天把她的資料要過來。”
余秀敏這才滿意,兒子可以虧待,兒媳婦不行。
田耽讓他們倆過年早點回來,家裏啥都會準備好的。
臨近中秋,周溫因為剛剛完成的三零任務,所以也比較閑,每天在家裏吃了睡,睡了吃,順便晒晒太陽看看書,再給家裏菜園子拔拔草。
周洪山跟田耽倆人有孫女陪着,心情那是更好,每頓飯都能多吃點。
周溫跟段洲遠一起約着吃了飯,跟周實還一起討論建築方面的相關知識,方柚因為在畫畫方便天賦極高,也在建築的美方面提出了不少的建議。
周實雖然沒出國特意深造過這方面,但他見解很獨到。
八月十四,中秋節前一天,周溫提着奶奶讓她去買的紅糖回來,走到門口就看到了那輛眼熟的吉普車。
霍謹從車旁邊走過來,他穿的還是軍裝,只是袖口處似乎被磨破了,有個洞,腰帶在腰間繫着,寬肩窄腰,“好久不見。”
周溫看着他身上的傷應該是都好完了,但人似乎是瘦了一些,“你傷都好全了吧。”
霍謹點了下頭,“也不嚴重。”
周溫特意打電話去問過醫院這次的手術,進去好幾個小時,出來昏迷一天,這叫不嚴重?
“沒什麼事情我先回去了。”她說完就要進去。
霍謹伸手直接拉着周溫的手腕,“有,我有話要跟你說。”
霍謹的手太大,越發襯的她手小。
“周溫,當年的事情我想跟你說清楚,我當晚拒絕你,不是因為不喜歡你,只是我當時已經接到去邊境的調令,當然這只是其中一點,另外就是我不想耽誤你,你前途太好,家庭美滿,你像太陽一樣,我不想你跟我在一起以後會變的不快樂,你應該永遠都這麼幸福的。”
當年他被救出來之後,經常想自己待着就跑到角落裏待着,聽到那些平日裏對自己很好的嫂子嬸子,在背後議論說他身上沾滿了鮮血,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不乾不淨的,沾上肯定倒霉。
周溫看着他,語氣很是輕鬆,“難道你不應該使勁抓住我?”
人都是會下意識靠近的。
霍謹鬆開她的手腕,真誠的看着她,“那周溫我喜歡你,我們可以在一起嗎?”
周溫提着手裏的紅糖,沒什麼情緒波動,“好。”只有一個字,她只想在有限的時間裏珍惜身邊的一切,親情,友情,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