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莫名其妙
在醫神出走和花家滅門等一系列事件發生后祁洲皇室上下人心惶惶,沈漠清為了安撫祁洲皇室,在祁洲花家被滅門后一天的早朝問在朝堂的大臣們:
“朕想要讓祁洲公主琉鶴嫁與儲君,以安撫祁洲皇室,不知眾愛卿意下如何?”
沈漠清的一番話讓朝堂中的大臣皆在思考其中利弊,唯有虞孟毅站了出來,只見他說:
“皇上之意,在下已略知一二,只不知儲君意下如何?”
“雖然你只有二十多歲,但是卻比這朝堂中的其他大臣心思更加細膩,更加高明,不錯,朕甚慰。儲君早已私下跟我說過一個人,聽說此女子一襲黑衣,眼神堅毅,武功高強,劍法超絕,舉止端莊,明察秋毫,容貌可傾國傾城,聲色可魅惑眾生,身段則超凡脫俗,仙女亦不及此,尾隨其許久,直至祁洲皇室府邸,因微服私訪,不能入,聽門口侍女恭迎,是祁洲舊皇之女,望我賜婚。”
朝中大臣一聽,皆恭賀道:“恭喜皇上喜提大才女一位。”
“傳令下去,喚祁洲舊皇之女於午時進朝面聖。”
沒過多久,李太監帶着長數百米的彩禮前來為儲君向祁洲舊皇提親,琉盛世一聽,趕忙跑到前院接旨,只見李太監拿着聖旨念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祁洲舊皇琉盛世之女琉鶴立為儲君之妻,請午時進朝面聖,並賜祁洲舊皇黃金五萬兩,白銀二十萬兩,耕地四千畝,各類家畜各千頭,並封祁洲舊皇為明世候,世襲繼承,,再賜皇帝親提金字牌匾,祁洲舊皇琉盛世接旨。”
“祁洲舊皇琉盛世接旨!”琉盛世小心翼翼地接過。
待李太監一走,琉盛世便叫琉鶴出來,臉色鐵青地說:
“女兒,這皇上要你當儲君之妻,定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其中城府之深,一步之差可能萬劫不復,但是我們不能抗旨,一定要小心,再怎麼捨不得也不能拿全家人的性命做賭注,你如此天真,在宮中極有可能吃盡苦頭,萬事小心。”
“爹爹,你怎麼這麼放心不下啊?我既然做了儲君之妻,那自然有諸君罩着我,別擔心啦,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也一定會回來看看爹爹,娘親和哥哥們的。”
琉盛世見琉鶴一臉輕鬆,心裏五味雜陳,但還是強自鎮定地摸了摸琉鶴的頭說:
“我就只有你一個寶貝女兒,再那裏不要受傷了。”
琉盛世一說完,琉鶴就跑了出去,邊跑邊回頭說:“我先走啦,你們也要想念鶴兒啊!”
琉鶴一跑出琉盛世的視野,就將臉上的笑容替換成了厭惡,自言自語道:“累死我了,儲君如果受受的話,就不隱藏本性啦。”
隨後,琉鶴每走一步就瞬移百米,她選擇了最偏僻的道路,但是都城就是都城,即使是偏僻的角落,依舊有着少許人。但琉鶴前身是什麼,花刃——黑暗的起源,但她受花骨制約,只能將看到她的人殺了,其他人琉鶴只能放過。
琉鶴一直瞬移到皇宮外牆內,剛想穿過內牆,就哐當一聲,琉鶴的頭撞了個大包,琉鶴十分生氣,直接拿着誅仙往牆上砍,可攻擊全被反彈了回來,琉鶴抵擋住了攻擊,此時牆上出現了幾個大字“幸得命護此,外人正門入。”
琉鶴看着這幾個大字既無奈又生氣,此時花骨的聲音出現在琉鶴的腦海中,只聽花骨說:
“刃,那裏是我叫塵央然設的禁制,現在的我也沒辦法硬攻,你別做傻事。”
花骨的一席話,直接打破了琉鶴想要跟這面牆拼個你死我活的幻想,琉鶴只好走去正門。琉鶴的突然出現,嚇到了內牆正門的守衛,只見兩位守衛擺好備戰姿勢,問道:
“來者何人?”
“我乃祁洲舊皇之女琉鶴,前來進殿面聖,是進殿吧?”
“若姑娘真的是進朝面聖,那怎麼不見外門守衛來報?”兩位守衛立馬抽出劍。
“想動手?讓你們幾招如何?”琉鶴調侃着兩位守衛。
兩位守衛見狀,也是毫不含糊地往琉鶴刺去,琉鶴不做防守,不躲避,就硬生生地讓劍扎到自己,可是不管守衛怎麼用力,都只能刺破琉鶴的衣服,不論怎麼用力,都不能再刺入分毫。琉鶴打了個哈欠,覺得十分無聊,守衛的劍便寸寸斷裂。
那兩個守衛見狀,便一人利用天能——束縛,控制了琉鶴兩秒,但這也為另一個守衛發射信號彈爭取到了時間。不等琉鶴反應,一道天雷劈下,琉鶴來不及防禦,被擊飛數十米遠。
內牆大門打開,只見沈漠清踏空而行,琉鶴的右肩被天雷擊中而血流不止。那兩個守衛見沈漠清來了,便說:“此人不知從何而來,她說想要進朝面聖。”
“來者何人?為何來此?”沈漠清問遭受重創的琉鶴。
“在下琉鶴,應皇帝旨意,故來此面聖,但因外門人數過多,怕誤了時辰,皇帝怪罪我祁洲花家,便越過外牆,還望恕罪。”
琉鶴說完,便吐了兩口黑血,沈漠清見琉鶴被自己重創成這樣,心中難免會有點愧疚,便用愈速達治療琉鶴,隨即說道:
“你們兩個將她攙扶到刻永殿,她的傷以痊癒,只需要靜養幾個時辰就好。琉姑娘,過幾日就是你的婚禮了,先去跟儲君培養感情,日後向我們請安,我們都會給你些好東西。”
“謝謝皇上,小女子還有一事相求。”
“何事?但說無妨,我儘可能地滿足你。”
“也沒什麼,就是想跟皇上比試一下,頭一回遇到這麼強的人,難免有點興奮。”
“你剛被我重創,傷雖然好了,但是還需修養幾日。”
“皇上,不如您讓我三招。”
“好,三招過後你便去刻永殿吧。你們退下。”沈漠清讓其他兩位守衛退下。
令所有人想不到的是,沈漠清剛說完,琉鶴就出現在沈漠清面前,琉鶴抽出劍砍了過去,但被沈漠清的護體真氣擋住了。琉鶴十分不死心,不停地從各個方向砍去,快到都是她的殘影,直到琉鶴的劍都砍斷了。
“不愧是皇族至尊,那麼就不能小看您了,神器該開鋒了。”
掉在地上的斷刃飛回了琉鶴的手中,琉鶴將斷劍接好,咬破自己的手指,將一滴血滴在劍上,那把劍終於展現了它真正的模樣,沈漠清見了那把劍的真容,感慨道:
“出則驚天地,用則破山海。誅仙劍出鞘,仙人唯逃竄。”
“果然還是皇上見識廣,那麼今天您就可以看看誅仙的實力了。”琉鶴賣着關子。
“你只剩兩招了,來吧。”沈漠清提醒着琉鶴。
“那好吧,看招,誅仙——空!”
琉鶴在身前畫了個圈,只見裏面漆黑一片,但有無盡煞氣衝出,一隻血紅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漠清,伴隨着眼睛的消失,一發光束沖向沈漠清。這一擊直接將沈漠清的護體真氣打散,琉鶴見沈漠清被撼動分毫,便誇讚道:
“不愧是皇族至尊,一隻上古凶獸的攻擊都只能撼動您分毫,那麼下一招我看您如何抵擋,誅仙——破。”
琉鶴舉起誅仙向沈漠清斬去,一道劍氣沖向沈漠清,在沈漠清被擊中后毫髮無傷,琉鶴十分驚訝,但等她看到沈漠清的龍袍時,驚嘆道:
“祖龍鱗甲怎麼會被融入你們的龍袍,恐怖。”
“琉姑娘,你該去休息了。”
沈漠清說完往前走了一步,琉鶴便被威壓壓製得頭昏眼花,剛剛抬起頭來,沈漠清又一步,琉鶴便昏厥了過去,再次醒來便是在刻永殿。在琉鶴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沈延明用着憐愛的眼神看着她,嚇得她連忙檢查自己是否衣冠不整,發現沒事後,便長舒一口氣,隨即警告沈延明:
“得虧你沒動我,否則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夫人何出此言?”沈延明撫摸着琉鶴的臉。
琉鶴聽了后,更不高興了,把頭扭到另一邊去,沈延明見琉鶴如此可愛,便拉着琉鶴的手說:
“別生氣了,今天我們要給父皇他們請安,待會我向你賠罪。”
“說!你為什麼要我做你妻子,有何意圖?”琉鶴甩出藏在袖子中的匕首架在沈延明的脖子上。
沈延明見琉鶴眼中充滿殺氣,便小心地移開琉鶴的手,可這並沒有什麼作用,琉鶴反而將匕首靠得更近了,沈延明支支吾吾地說:“純粹就是喜...喜歡你。”
“你怕不是喜歡這張皮囊吧,然後就讓沈漠清下旨強迫我當你妻子,真是打的一個好算盤。”
“噓,莫要這樣說父皇,這可是對他的大不敬,上次朝中有一個地痞流氓這樣直呼父皇大名,還出言不遜,父皇直接把他的罪名從欺壓百姓的杖罰改為了藐視天子的死罪。”
而沈延明為了阻止琉鶴繼續說下去,不顧架在脖子上的匕首,以至於被刮傷,鮮血從傷口滲出,琉鶴見狀,立即從沈延明的傷口處吸出血液,即使沈延明感到十分不適,但還是任琉鶴隨意吸血。沒一會,琉鶴吐出一口鮮血,沈延明疑惑地問:
“夫人這又是幹嘛?一個小小的傷口而已。”
“我的匕首附有劇毒,只不過這種毒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遍佈全身,一旦遍佈全身,必定毒發身亡,這毒可是隱毒,醫仙都未必察覺得出來,算你好運。”
“原來如此,多謝夫人救命之恩。”
“我掐死你,最多讓你叫我鶴兒。”琉鶴使勁掐着沈延明的手。
“嘶,夫人,哦不,鶴兒,疼。”
“嘖,說最多還真最多,算了,放過你,帶我去請安吧。”
沈延明牽着琉鶴逛了逛皇宮,隨後便去了皇后潘月的住處凰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