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玉啊,你現在是至尊盟副盟主,更要監管整個西洲事物,不要動不動往京都跑。”天香園一處亭園,秦小樹賞着梅花,喝着茶,悠哉悠哉的說道。
“小王爺,最近老爺子可是安插了不少人,大夥拿不定主意,叫我來問問。”小玉小眼睛賊溜溜的東張西望說道。
“他安插他的人,你們做好你們的事,再說這賬單給他們他們也看不懂,今年除了西洲,還要向北方的六州,南方十六洲,都要開啟商路,最近我往母后那裏跑,這香皂啊,香水啊,絲綢啊,鏡子啊的,都特別受後宮的喜歡,母后掌管內務府,這些東西,還有酒,細鹽,從現在開始,都可以做皇家專供,明天你去找母后的貼身女官紅玉姑姑,和內務府簽訂合同。”秦小樹拿出幾張合同說道。
“什麼!免費提供,還要每年向內務府交一千萬兩白銀!小王爺,這不是要虧死咱們嗎!”小玉仔細一看直接跳起來吼道。
“姑奶奶,你喊什麼,小聲點,你懂啥,拿到皇家專供的牌子,咱們可以名正言順的打開天元三十六州的商路,到時候白花花的銀子你數都數不過來,等咱們在天元站住腳,就可以把商品提供給天狼帝國的藍木格,就我那便宜姐姐,到時候由她出現,橫掃周邊十國,哈哈,咱們就等着數錢吧,區區一千萬兩,算得了什麼。。”秦小樹說道。
“嗯嗯,還是小王爺最壞了,奴婢好喜歡,奴婢要給你生孩子。。。”小玉一臉崇拜的說道。
“這大白天的不好吧。”小玉絕美的姿態讓秦小樹流了一地的哈喇子,正準備干點什麼。
“啟稟王爺,陛下有旨,傳您到慈寧宮用膳。”就在這時,小太監前來傳旨。
“知道了。。”秦小樹尷尬的看了一眼羞得躲一邊的小玉,滿臉遺憾的說道。
“還是陛下對王爺好,吃飯都叫着你。”小玉過來給秦小樹整理衣衫說道。
“這老王八羔子,八成又沒錢了。。”秦小樹一臉無奈的說道。
“虛,小聲點。我的小王爺,這可是在宮裏。”小玉嚇了一跳趕緊堵住秦小樹的嘴。
“好了,我知道了,你也好好休息,我讓后廚給你燉了雞湯,記得喝。”秦小樹笑着說道。
“嗯嗯。。”小玉滿心的歡喜。。
“陛下,臣妾既然掌管內務府,這宮裏的吃穿用度,一切都由臣妾說了算,至於臣妾由誰來特供內挺,那是臣妾的事,區區一個貴妃敢說本宮的不是,怎麼,看老娘善良久了,好欺負是不是。”此刻的天元皇后一想到自己每年花上千萬兩銀子給那些黑心的商會,心裏的氣還沒消呢,坤寧宮的劉貴妃居然向天元大帝告狀,說皇後為了一幾之私,免除了與她娘家的合作,這把天元皇后氣的不輕。
“我說婆娘,你能不能給我留點臉,寡人,不是,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看看,你生個什麼氣。”天元大帝趕緊討好說道。
“你有臉,呵呵,那你擺這龍門陣幹嘛,你不是發不出軍餉嗎,你找你那個劉貴妃要去啊,她娘家不是最大的鹽商嗎,錢多的跟流水一樣。”天元皇后冷笑說道。
“來人,給戶部傳旨,劉氏商會拖欠鹽稅過久,勒令停止購買今年的鹽票,婆娘,你看,這下你滿意了吧。”天元大帝笑着說道。
“呵呵,別別,老娘可受不起這樣。”天元皇后假意生氣說道。
“兒臣向父皇母后請安。”這時秦小樹進入正堂,恭敬行禮說道。
“嗯,皇兒來了,坐,你母后說你身體瘦了很多,為父很是擔憂,特叫你來用膳,我兒辛苦了。”天元大帝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笑着說道。
“來,皇兒,做飯母後身邊來。”天元皇后笑着說道。
“謝父皇母后。”秦小樹乖巧的坐在皇後身邊。
“來來,孩子,嘗嘗這鹿肉,這是北方六州的百姓感念朝廷對災情的拖欠處置,特地上貢的。”天元大帝夾起一塊鹿肉放進秦小樹的碗裏笑着說道。
“哦,那兒臣得嘗嘗,嗯,肥而不膩,非常可口,真的很好吃,謝父皇。”秦小樹笑着說道。
“皇后你也嘗嘗,今天咱們一家子好好吃一頓。”天元大帝笑着說道。
“來,孩子不吃白不吃,咱們吃起來。。來嘗嘗這個。”皇后看到小樹在身邊,心裏總算有了一絲溫暖,她知道,這個孩子是真心實意的孝順自己。
“老九啊,聽說你開了一個什麼火鍋店,生意不錯吧。”菜過三巡,天元大帝說道。
“還行,能維持生活。”秦小樹說道。
“那還不錯,你知道,父皇我不容易啊,等到秋天,大蠻,大雲,大羅三國恐怕要舉全國之兵攻打大月和我天元了,群臣建議跟這三國和親,叫你三姐,七姐,八姐分別出嫁三國,這事你覺得如何。”天元大帝喝了一點酒,傷感的說道。
“父皇,請贖兒臣無禮,兒臣本不應該議論國家大事,但兒臣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天元男兒,覺得。。”秦小樹激動的起身說道。
“覺得什麼?”天元大帝趕緊問道。
“兒臣覺得,我天元只有戰死的男人,沒有和親的公主!”秦小樹低頭行禮說道。
整個慈寧宮隨着秦小樹的話瞬間安靜,就連一向榮辱不驚的天元皇后也震驚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說的好,寡人之天元只有戰死的男人沒有和親的公主,好,好,好!我兒有此心,朕心甚慰!當浮一大白!”天元大帝開懷暢飲。
“父皇不虧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千古明君,兒臣敬你!”秦小樹豪氣的說道。
“臣妾也敬陛下!!”皇後娘娘起身珍重說道。
“哈哈,今晚這酒朕喝的開心,來,喝!”天元大帝完全忘了今天要幹什麼事,完全喝的五迷三道。最後在大內李總管的極力勸阻下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