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臨時婚禮
“老爺，還沒有完婚，要不趕緊給他們簡單地舉行個儀式。”老夫人說。
“來不及了，萬一叫他們知道了走都走不了，結婚還有不知道的，再說，村裡人都膽小的很，說不準有個嘴欠的，你能看的住？再把女婿的事說出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趕緊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動身。”
“老爺，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這叫他們上哪裏去安身呢？”
“要不回你老家去吧，至少有個照應。你們回去收拾收拾，撿些緊要的帶點，宜早不宜遲，明天一早就動身。”大老爺說。
我和婉兒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婉兒想帶的東西太多，特別是她的衣服，光衣服收拾了兩大皮箱，我說：“婉兒，我們這是去逃難，不是搬家，我們不可能趕着騾子騎着馬，帶不了這麼多東西，老爺不是說嘛帶些緊要的東西就行。”
“那帶些什麼？小芳也不能去嗎？”她回道。“小芳肯定不能去，你以為還是去串門嗎？你以後有我照顧，你放心吧，不會讓你受為難的。”
“我們一時半時的又回不來，缺這少那的如何是好？”
“以後只要有錢啥東西買不了？我們必須輕裝簡行，只能是手提肩扛，也不能騎馬，騎馬容易暴露目標，你就收拾些必需品就行。我們要帶槍、子彈、藥品、吃的、錢這些東西，而且還不能帶一些。”她終於明白了逃難的道理，把自己的衣服又一件件地從皮箱裏扔出來，最後只帶了幾件，收拾妥當，已到了晚上，我說：“婉兒，歇歇吧，我們去給老爺夫人磕個頭道個別吧，明天天不明就得走，到時恐怕來不及。”婉兒點了點頭，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們一塊給老爺夫人道別。
一進門老爺就說：“你倆來得正好，正準備去叫你，這不您娘說，馬上就要走了，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面，不如今天晚上你們就圓房，咱也不舉行那些俗套了，你倆就在這裏給我和您娘磕個頭，啥事都當了，今天晚上你倆就住在一塊，就算圓房了，從此就兩口子了，出了門也好有個扶持，得知道相互照應。特別是女婿，我這個女兒從小就嬌生慣養，沒見過世面，還望多照顧一二，夫妻二人要和和睦睦，免得讓家裏人在家裏擔心。”婉兒一聽就撲到夫人的懷裏哭了，兩人接着抱頭痛哭，老爺一看就制止住了，“別婆婆媽媽的了，時候不早了，趕緊磕個頭，早點回去休息。”
我和婉兒就跪在地上，給二老行磕頭大禮，夫人忙攙扶起婉兒，又叮嚀一番，還拿出兩塊玉佩來給我和婉兒，又從抽屜里拿出一沓錢來塞給婉兒，老爺擺了擺手，示意我們趕緊回去睡覺，甚至連婉兒的大哥也不讓去見，免得人多嘴雜。
我扶着婉兒回到房裏，婉兒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坐在坑沿上發獃。我說：“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婉兒說：“你去弄盆熱水來，我想臨走之前再好好洗一洗，再說，今天晚上可是行大禮，人家還沒準備好。”說著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我趕緊去燒熱水。不長時間就燒好一大盆熱水，我說：“水燒好了，你洗吧。”
婉兒說：“平時都是小芳給我洗，要不還是叫小芳來吧。”
我說：“太晚了，小芳可能睡下了，再說以後小芳也不能伺候你了，要不還是我來吧。”
婉兒忸怩地說：“那多不好意思啊，一個大男人給一個女人洗，想想就可笑。”
我說：“我又不是沒看過，再說馬上我們就要行夫妻之禮，還用害羞？”
“去你的，那還不如不洗來，我原以為結婚的晚上，燈一吹啥也看不見，也就不用害臊。”
“那依你，我閉上眼睛給你洗，不看還不行？”
“這可是你說的，你閉上眼睛不準偷看。”
“還不是遲早的事，一會兒就……”
“你還說，人家就是抹不開面子，上次是喝醉了酒，硬讓人給脫了衣服睡在一起，要知道是這樣我才不願意來。”
“好，好，都聽你的，我閉着眼睛給你洗，我先背過身去，你脫衣服吧，我不會偷看的。”
我轉過身去，婉兒才慢慢脫了衣服。
“好了嗎？我給你洗吧？”
“好了，你不許看，只能閉着眼睛，我讓你睜開的時候你才能睜。”
“好的。”我應了一聲，慢慢轉過身來，試探着摸到她的身子，“哎喲，你的手，別亂摸，這裏好癢，給你毛巾，用毛巾搓。”
“我沒亂摸，我得找准位置。”
“你是不是在偷看？”
“我沒有，我閉着眼呢。”
“接住毛巾。”我接過毛巾來，慢慢地給她擦拭，生怕弄疼了她。她的皮膚非常光滑，我真想睜開眼好生欣賞一下，又怕惹她不高興，心裏在打小鼓，我在她的背後，她看不到，在經過一番掙扎之後，我還是決定慢慢睜開一道小縫，她的身材真是太曼妙了，皮膚細膩而又白皙，既凹凸有致，又豐腴多姿，好一個美人胚子！看過之後，我又閉上眼睛，免得讓她察覺。
突然婉兒說：“好了，我洗完了，你再回過身去。”我就轉過身去，她擦乾了身子自己鑽到被窩裏才說，“好了，你也洗洗吧。”
我本想接着脫衣服鑽進她溫暖的被窩裏，卻不料她又讓我也洗一洗，我還不敢違拗，只好脫了衣服也草草地洗了幾下就上了坑，我哪裏有心思去洗，腦子裏全是她那曼妙的身子。這次她沒有嫌我洗的快，只是嚇了一跳，“你咋不熄燈就上來了？”
“我等不及了。”
“不熄燈人家難為情嘛。”我又下去吹滅了燈，才又爬上坑。
“好了，你睡我吧！這樣摟着就行。”我心想哪能就這樣一動不動地摟着，手就不停地摸着她的身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