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二流子vs女尊穿越小知青45
屋內。
顧北微不可見的停頓了一下,接着若無其事的吃飯。
他甚至還有閑心,從碗裏夾肉,遞給鄧盈盈。
鄧盈盈則是耳朵一動,默默的把筷子放下,臉上的表情很穩,讓人看不出一點驚慌與變化:“你先在這裏吃着,我出去上個廁所。”
夫郎這麼嬌弱,處理肖小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他知道了。
免得嚇到他。
聽步數,來的大概只有十幾個。
這麼點兒人。
千軍萬馬她都帶過,還能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裏?
顧北含笑看向她:“不用我陪你嗎?”
鄧盈盈搖頭:“這麼熱的天,你就別動彈了,快吃吧。”
說完起身出門,順道把門關上了。
在顧北看過來時,她微笑着解釋:“我怕蚊子飛進來,五分鐘我就回來了。”
關上門后,鄧盈盈在轉身的一瞬間,眼神變得冰冷。
這時幾個人已經翻牆跳了進來。
幾人和鄧盈盈對視。
一個黑衣人突然小聲地說道:“頭兒,被發現了,怎麼辦?”
'頭兒’很是無語:“不就一個小娘們么,直接把她敲暈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打暈她之後,進去抓顧北,帶不走就殺了。”
雖然這幾人交流的聲音很小,但他們面前這人的目力和耳力都非常人能及。
在聽到他們說要帶走顧北,甚至還要殺了他時。
鄧盈盈冷笑一聲。
她鄧盈盈捧在手心裏的夫郎,這群人居然要殺了?
呵。
她指尖不自覺的磨搓,用看死人的眼神看過去。
不等幾人動手,她飛奔上前,幾下動作,院內呼啦啦的倒了一地。
屋內,顧北嘆息一聲。
在鄧盈盈拿着刀、準備把躺在地上斷了手筋的人一個個都殺了時,顧北推開門。
聽到動靜,鄧盈盈立馬收起刀,幾步走到門口,踮腳捂住顧北的眼,聲音嗡嗡的:“別看。”
顧北握住鄧盈盈的手:“別殺。”
沒聽到鄧盈盈的回復,顧北攥着她的手緊了緊:“殺人犯法。你的手還很乾凈,不至於為了這群人弄髒了手。”
鄧盈盈委屈的癟嘴:“可他們要殺你。”
如果這群人殺人的對象是她,鄧盈盈都不至於這麼生氣,上來就斷了人家的手筋。
但他們要殺的人是顧北。
她夫郎這麼嬌弱,萬一她不在身邊,真被壞人得手了怎麼辦?
顧北拍了拍鄧盈盈依舊攔在他眼前的手,笑着道,“有你在,我不會有事的。”
他話語中的信任,讓鄧盈盈心裏一酸。
顧北把鄧盈盈的手拉下,沖她一笑,“你放心,我顧北也不是面捏的糰子,脾氣沒這麼好。有人想殺我,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鄧盈盈默默的讓開了擋住的路。
既然夫郎堅持,那她就退一步。
大不了過兩日,她連夜去監獄,把這群人殺了。
反正敢要顧北命的人,她絕不會讓他們活在這個世上。
沒必要因為這群人,讓夫郎不高興。
顧北找來繩子把人都捆起來,最後繩子不夠,還是用的電線,把人綁在一起。
第二日一大早,當劉衛國得知昨夜的兇險后,二話不說就讓人把捆着的人帶走了。
這群人被帶走的時候,幾乎是懷着感恩的心看向劉衛國的。
昨夜被那個女魔頭用殺人的眼光盯了一夜,能不害怕么。
把人趕到車上,劉衛國單獨把顧北叫到一旁,詢問道:“這些人,都是你打的?”
顧北輕笑,沒回復他的問話,只笑道:“不是我的話,我家還有其他人嗎?”
劉衛國嘆了口氣,“你放心,我會跟上面彙報的,立馬多撥人來守着你。”
他臨走前,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奶奶,她沒事吧。”
顧北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着他:“我奶奶回娘家了,昨天沒在。”
劉衛國立馬舒了一口氣,在顧北的注視下,臉色不自然起來,押着人走了。
顧北則是留下和鄧盈盈,一起打掃院子裏的血跡。
他奶馬上就回來了,不能嚇到老人。
老太太回來后,沒察覺到變化,還拉着兩人好一頓說昨天相親的場面。
第二天,劉衛國再次把顧北叫到一旁,嚴肅的詢問:“昨日那些人,到底是你抓的,還是你愛人抓的?”
顧北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笑的樂不可支:“盈盈?她一個細胳膊細腿的女知青,能抓住十幾個大漢?開什麼玩笑呢。”
劉衛國面上的情緒緩和了些,他嘆了口氣:“我也知道不可能。”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顧北:“是這樣的,組織特別重視這次的事情。可那幾個特務被審問時,清一色的都說是被你愛人鄧盈盈抓的。”
劉衛國說到這裏,也跟着笑了:“我跟你學學,你聽聽他們說的有多離譜:他們說昨夜甚至都沒看清盈盈的動作,盈盈快的跟一陣風似的,等他們回過神后,就都被挑斷了手筋,躺在地上了。”
說著說著,劉衛國徹底放鬆了下來:“這樣的身手,就是國家執行保密工作的特種兵,都不一定做得到,何況是盈盈呢。”
“我們大家全都不信,但奈何那群特務全都一口咬定,就是盈盈乾的。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的情況...上面懷疑盈盈是敵國特務假扮的,真正的鄧盈盈說不定已經遇害了,所以打算查查你們。”
顧北一臉的不可思議:“照你這麼說,盈盈是敵國的細作,那她昨夜為什麼把敵國的特務都打傷了?他們不是一夥的么?”
劉衛國:“說不定不是一國的。”
顧北翻了個白眼,雙手一撐,坐到旁邊的檯子上,不耐煩道:“這事兒就是我乾的。不信你去打聽打聽,我在顧家村,從小打架就沒輸過。”
劉衛國一臉歉意的開口:“上面說了,除非你跟十幾個士兵打一場,證明自己的實力,這事才算翻篇。”
實在是那群特務太可恨,居然事先串通好,全都堅定的說是鄧盈盈把他們傷的。
顧北的本領太大,為國家也做了不少貢獻,所以他的身邊人,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顧北揚唇一笑:“來唄。”
晚上。
當鄧盈盈得知第二天會來人跟顧北打架時,她氣的渾身直哆嗦:“憑什麼?”
夫郎這麼嬌弱,居然找一群當兵的男人來打他?
這個世界可是男人為尊,那麼多男的,好意思來欺負她夫郎?
鄧盈盈越想越擔心:“明天我替你跟他們打架。”
實在不行,把他們全殺了……
見媳婦兒眼中殺意漸顯,顧北捏了她一把:“想什麼呢,放心,別的我不敢說,但論打架,我顧北這輩子就沒輸過。”
以為顧北說的是跟村裡人打架,鄧盈盈搖頭:“這不一樣。村裡人沒接受過系統的訓練,只知道拼力氣。可當兵的不一樣,他們上過戰場,殺過人,打架有獨特的技巧。”
顧北摟着人,“打架不就那麼回事么。這樣吧,明天先讓我試試,要是打不過他們,我就直接認輸,保證不會傷了自己的。”
鄧盈盈這才同意。
等到第二天,顧北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把十幾個當兵的撂倒后,鄧盈盈直接看呆了。
顧北走過來,見她愣愣的一直說不出話,他勾了勾手指,示意鄧盈盈湊近些:“知道我剛剛為什麼贏嗎?”
鄧盈盈搖頭,“不知道。”
顧北看了眼左右,小聲道:“我早上不是給他們一人送了一碗糖水么,裏面被我下了巴豆。他們全都肚子不舒服呢,站都站不住。所以我一腳下去,他們就全倒了。”巴豆沒下,但跟媳婦兒這麼說沒事。
鄧盈盈果然驚訝的看着他:“當真?”
顧北點頭:“不然我哪有你那個身手啊,那麼厲害,一招下去,人全倒了。”
鄧盈盈這才滿意。
她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一直沒有安全感。
本以為自己和顧北結婚後,她可以下地干農活,去山上抓野物給顧北吃,一直養着他。
可顧北不讓自己下地,怕暴露自己,山上的獵物也快被她抓乾淨了。
最近這些日子,在家裏,她一點貢獻都沒有。
她一個大女人,娶的夫郎那麼好看、又有本事,能夠一直研究不同的東西,都被國家保護起來了。
她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只剩下自己這一身的武藝了。
如果顧北再有不弱於自己的武術,那她豈不是徹底沒用了?
比武結束后,手下人跟劉衛國彙報:“國安局那邊來信,說那群特務,還是堅持說是鄧盈盈把他們打趴下的。”
看着歪在顧北懷裏,特別嬌弱的鄧盈盈,劉衛國氣的渾身發顫:“這群人真是冥頑不靈!都到了這個地步,還在攀咬盈盈。”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群人打的是這個主意:要是我們被他們騙了,真以為盈盈才是那個有本事的,到時候把盈盈帶走,顧北心裏肯定有疙瘩。他們這是在挑撥離間呢!”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頓時豁然開朗。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怪不得呢。
幸虧他們聰明,識破了敵國特務的真面目。
否則豈不是寒了國家棟樑的心?
“這群特務真是壞透了,依我看,必須給予最嚴厲的處分!”大家恨恨的說著,立馬離開去處理特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