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策劃的案子?隱藏的陰謀!
火光停下了,離紙片只有1厘米左右。慢慢地劃過紙面,像軍官在查看士兵的陣容。在場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害怕左比諾一不小心燒了紙片。
當火光劃到中間時,棕色的字慢慢顯現了出來。左比諾微微一笑,說:“這就是科學的力量!”
“咔嚓!”
打火機被熄滅了。左比諾吹了吹紙片,說:“搭檔,這又是個密碼。”
“搭檔,你是怎麼做到的?”左透真驚訝地問。
“那是因為當檸檬汁的汁液附在白紙上時,檸檬汁液和白紙受熱之後的燃燒溫度會不一樣,所以才會在紙張燃燒之前就和空氣中的氧結合,產生了我們所看到的淡咖啡痕迹,科學家們將這種現象叫做碳化反應。叫你平時不看書!”左比諾咧嘴一笑,說。
“好了,先看一下密碼是什麼吧?”左透真有點羞愧地說。
紙片上顯示的棕色的字體是“-???”。
“難不成又是二進制解法?”左透真猜測。
“不,不是。這回是真真正正的摩斯密碼。如果按照摩斯密碼對照表的話……”左比諾托着下巴,回憶道,“這個密碼代表的字母是B。”
“那麼這個字母“B”應該代表的是風都市的B區,也就是楓江區,臨近風婉區。可是沒有具體的坐標啊!”左透真指着地圖說。
“可能也是B區的|43|26|,兩個地方的坐標一樣。可能會是這樣吧!搭檔,你查查。”左比諾不肯定的猜測。
大約過了1分鐘后,左透真的聲音響起:“OhMyGod!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吧!這個坐標正是張曉麗的公司——和江醫藥有限公司。”
“現在,我們有兩個抓兇手的地區。搭檔,你相信哪一個?”左比諾問。
“我啊~”左透真思考,說“我相信用紅色馬克筆寫成的地址。因為華北介的公司是處理屍體最好的地方,而且紙片貌似也是他寫的。”
“我跟你不一樣。我相信用檸檬水寫成的地址,我的推理是這樣的:由於這張紙片形似是男性寫的,我卻覺得死者是華北介。張曉麗估計是用什麼理由讓華北介代寫一下這張紙片,然後張曉麗用紅色馬克筆在紙片背面寫下密碼。估計是華北介起了疑心,利用口渴的理由,讓張曉麗給他到了一杯檸檬水,用棉簽寫下摩斯密碼。等到檸檬水完全乾后,再交給張曉麗。”左比諾說。
“那他為什麼不直接逃走呢?”左透真問。
“別急,我還沒說完呢!張曉麗為了這次謀殺過去做了許多準備,準備毒藥,把門窗全部鎖死,計劃。華北介也難逃她的魔爪。”
“我們誰也說服不了誰。那麼就打賭吧!我們各守自己相信的地址,抓住兇手的獲勝。”左透真說。
“好啊!反正你這種半吊子也不靠譜。”左比諾帶半點挑釁地說。
這句話深深刺痛了左透真的心。“我們走着瞧!贏的人一定是我!我當時選搭檔的時候,我也真是選錯你了!”左透真甩下狠話,出發了。
平時是一副溫柔青年的左比諾也坐在沙發上,手中的書被捏的都褶皺了,手也有點氣得發抖,大吼:“我還是流浪的好!”
突然,左比諾轉過頭來,語氣生硬地問:“照井陸,你跟誰在一起?”
躲在旁邊的照井陸,被這一問嚇了一跳,偷偷地溜出了門。
兩人一體的偵探就這樣不歡而散。
當左比諾到達地點時,
正好是午夜12:00,天氣陰冷,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像是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還有袋子拖行的聲音。“聽着聲音好像只有一個人”左比諾想。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一個短頭髮的女人走了出來,這正是兇手張曉麗,她右手拿着一個很大的黑色膠袋,這估計就是屍體的袋子。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故意的,颳了一陣冷風,正好吹到左比諾的脖子梗上,使左比諾打了一個噴嚏。這不打還好,這一打在這麼安靜的環境下,全街都聽得見。
左比諾再探出頭去觀察時,已經沒人了。回頭時,正看見張曉麗兇狠地看着他,詭異的笑容讓他終身難忘。忽然,張曉麗拿出一把水果刀,舉起來,刀刃朝下,慢慢地朝左比諾走來。一旁的左比諾早已嚇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張曉麗朝他走來。張曉麗走到左比諾跟前,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拿刀向左比諾刺去。
過了1分鐘后,左比諾想“怎麼不痛?我是不是已經上天堂了?”。但突然,一滴36度的液體,滴在左比諾的鼻樑上。左比諾睜開眼睛,發現刀尖只離他的鼻樑只有1厘米!血也源源不斷地滴在左比諾的鼻樑上。往上看,一隻血手抓住了刀刃,整個水果刀也被血浸濕了。再往上看,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了他與兇手之間。那個身影背對着他,在左比諾眼中,他像個巨人,擋住了對他的所有傷害、痛苦和危機,但巨人卻傷痕纍纍、毫無怨言。
“搭檔,是我的錯,請原諒我。我父親曾經說過:‘委託人應該保護好,無論你受多大的傷,甚至死亡。‘我父親委託過我,要保護你的安全。我現在做到了,也早已賭上性命。”那個身影溫柔地說。
說完,那個身影以強大的臂力甩開刀刃,那水果刀“嗖”的一聲插在牆上,也用力一拳打在兇手的臉上。兇手張曉麗想跑,但是四周都圍滿了警察。不一會兒,張曉麗被送上了銀手鐲。
抓完兇手后,那個身影想跑,左比諾一把拉住身影的手,小聲地說:“搭檔,我原諒你了。之前,我也不應該口嗨,差點釀成大禍。左透真,你的手還好嗎?”
“被識破了啊!”左透真轉過頭來,笑了笑說。
左透真的手也是被縫了好幾針,主要還是保護搭檔時,手接刀刃,傷得太深。打探案報告時,也只能一隻手打。傷癒合后,也是留下了一條傷疤,這也是左比諾的愧疚。
此時,一個基地內……
“張曉麗人呢?”一個中年男子有雄厚的聲音問他的手下。
“她……她被警察抓去了。”手下顫顫巍巍地回答。
“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中年男子氣憤地把手中的紅酒杯摔在地上,又說:“是誰把她抓起來?”
“是風都警察署,準確的來說是鳴海偵探事務所。”手下已經抱頭鼠竄,回答。
“又是他們!”中年男子氣得咬牙切齒,“上上次解決了博物館組織還不說。上次又解決了風都大叛亂。”
順便說一下,風都大叛亂是10年前的案子,由老一輩的偵探——左翔太郎和菲利普?馬洛所解決,搭檔菲利普?馬洛也就是在這裏犧牲。
“聽說他們偵探事務所換人了,是兩位新人。”手下回答,“張曉麗就是被他們抓起來的。”
中年男子明顯來了興趣,說:“哦?他們是誰啊?”
“這……這…我們還沒探查到。MF計劃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手下害怕地說。
中年男子聽了,滿意地點點頭,走到窗前,望着遠方繁榮的風都塔,說:“兩位偵探,不管你們是誰,你們也守護不了風都。因為風都即將變成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