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清除扎容契克(上)

第784章 清除扎容契克(上)

作為出口成憲、言出法隨的至高統治者,安德魯在大部分的時間內,至少是在表面上,他都會遵循政治的規矩,堅持道德的底線。

但如果穿越者在其兩百多年的記憶中,導致他對歷史上的某人,或某些人有了某種不好的印象,那他可能動用1切情報資源,差不多是“吹毛求疵”尋找那個人的麻煩。

當然,如果找不到對方的錯誤或把柄,加之此人對安德魯不存在利益損害,甚至還有所幫助的話,那麼“故意去找麻煩”的行為,就可能變成1種“政治上的壓力考驗”,繼而會賦予其重任。

比如說海軍部長維爾納夫和第9軍軍長旺達姆,安德魯對他們的第1眼或是說歷史印象都不怎麼好,但隨後,無論是維爾納夫,還是旺達姆,都以其忠誠和勇敢的表現,令上位者刮目相看。

當然啦,大部分的人都不會通過安德魯的這種毫無緣由的“歧視對待”,或是美其名曰的“壓力測試”。而這其中,波蘭將軍,約瑟夫·扎容契克就是1個非常不幸的傢伙。

在另1時空,扎容契克是被歷史學家們故意遺忘的波蘭自由軍團的創建者之1。他出身於1個沒落的波蘭貴族之家,由於中道敗落,加之家中兄弟姐妹眾多,使得扎容契克從小就營養不良,身材羸弱且矮小。

好在扎容契克的天資不錯,還懂得去討好他人,所以非常幸運的得到1位天主教神父的資助,並在教會學校里完成了小學與中學的學業。

如果不是在見習神父的遴選前夕,扎容契克與羞辱他的某個大貴族子弟打了1架,從而失去了繼續進修的資格,或許這位波蘭將軍已經在華沙或是克拉科夫的某個天主教堂,擔當本堂神父了。

1787年,在柯斯丘什科回到波蘭的第3年,扎容契克就已結識了這位波蘭傑出的愛國者,並成為柯斯丘什科的堅定追隨者。

在隨後1792年與1794年的反侵略戰爭中,扎容契克1直都是柯斯丘什科的堅定支持者。尤其是組織、參與、策動了爆發於克拉科夫的“波蘭大起義”。

當時,還在波蘭擔當軍事代表團團長的奧什,寫給安德魯書信中曾經說過,“在扎容契克矮小身子內部,蘊藏着無窮無盡的巨大能量,他不知疲倦,不懂娛樂,終日充滿了戰鬥激情。”

不過,安德魯卻在奧什的書信中,隨手就批註了1句話,“別忘記了,在他的眼睛裏還顯露出野心與背叛的玩意。”

在如今的波蘭軍隊中,東布羅夫斯基、波尼亞托夫斯基3人,分別屬於雅各賓派(左翼平民派)、軍團派(政治立場中立)、大貴族派(右翼保守派),這3大派系的領袖。

依照思維的常理,身為左派領導人的扎容契克,應該是傾向於法國宣揚的自由與平等,反抗農奴制俄國立場最為堅定的。

但另1時空的真實歷史,卻是扎容契克及其部分的波蘭雅各賓派成員,看到法國勢微之際,就主動投靠波蘭的世仇,沙皇亞歷山大,還可恥的調轉槍口,血腥鎮壓了自己的波蘭同胞。

拿破崙戰爭結束之後,因平亂有功的約瑟夫·扎容契克,還被沙皇亞歷山大任命為俄屬波蘭大公國的總督……

也是基於這1段“歷史成見”,約瑟夫·扎容契克就非常榮幸的登上了法蘭西獨-裁者的黑名單。

好在當時,扎容契克在復興波蘭的立場上,表現得相當勇敢與機智,他幾度代表巴爾斯領導的起義委員會,潛入到奧地利佔領下的小波蘭地區,聯絡當地的愛國者參加起義隊5。由於成績斐然,扎容契克受到了巴爾斯、科翁泰等執政官的特別嘉獎。

此刻,儘管安德魯已將扎容契克列入黑名單,但他也沒將這個不起眼的波蘭流亡將軍放在心中。

畢竟,也只有類似巴爾斯等波蘭政權的核心層,才是安德魯真正關注的。所以,軍情局方面只是遺照執政官的要求,對扎容契克及其身邊的親信,實施暗中監視,而不會提前打草驚蛇。

直到進駐柏林之前,安德魯曾在夏洛騰堡王宮留宿過1夜。

期間,他在普魯士王后露易絲的隱蔽隔層里,找到了1些非常重要的機密文件。

而其中的1份備忘錄中,曾記錄了俄國皇儲亞歷山大在與普王夫婦的私人晚宴中談及,他的親信已成功策反了克拉科夫反叛政-府中的某個高級將領。1旦實際成熟,就會將波蘭高層1網打盡……

如果其他人看到這個備忘錄,要花很長時間去猜測與分析,而安德魯1眼就知道其中涉及的關鍵人物。

俄國皇儲亞歷山大的親信,就是那位波蘭王子恰爾托雷斯基,至於投靠俄國的波軍高級將領,除了扎容契克,也沒有第2人了。

至於東布羅夫斯基和波尼亞托夫斯基2人,無論是基於“未來的歷史”,還是現實的情況,法軍最高統帥是予以他們絕對的信任,

所以,在柏林期間,安德魯就打算1舉除掉波奸扎容契克,當然了,最好是摟草打兔子,順便也幫巴爾斯懲辦幾個不長眼的傢伙。

進入復國戰爭時期,波蘭貴族們居然念念不忘手中的權勢,還在玩弄多數派的議會政治,這顯然不是安德魯希望看到的。

儘管這些人也勉強算是波蘭愛國者,他們反對俄羅斯,反對普魯士和奧地利,現在居然也開始反對法國過多的介入到波蘭政治與外交方面,提出所謂的自由與中立外交。

而這些人,就包括馬瓦霍夫斯基、蘇烏科夫斯基莫、霍夫斯基、科林、瑟奇亞克和克爾澤明斯基,以及安色尼斯·瓦萊斯基。

沒錯,最後這個瓦萊斯基伯爵,就是波蘭歷史上最有名的“綠帽伯爵”,那是老伯爵的年輕夫人,瑪麗·瓦萊夫斯卡,是拿破崙皇帝傾情相愛的女人,以至於後世尊稱瑪麗為“波蘭夫人”。

只是現在是1798年,那位波蘭夫人還不滿12歲……

當然,瓦萊斯基伯爵以及他未來的妻子瑪麗,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安德魯決定引蛇出洞,將華沙的反對派做1網打盡。

“怎麼說來,東布羅夫斯基的頭部傷也是假的?”在聽到這裏時,巴爾斯很是驚訝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傷情當然是真的,只是沒那麼嚴重罷了。”

安德魯1邊解釋說,1邊揮了揮手,示意減肥中的胖子不要大驚小怪,繼續喝檸檬水,不要考慮加了蔗糖的咖啡,或是啤酒、紅酒、伏特加什麼的。除非是體重指數降低到28以下,才可以每日獎勵自己半杯淡啤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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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西17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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