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今天不殺生
她的腳下一動,還想走,
“再走一步試試!”
“咯噔——”子彈上膛的聲音,
郭果果的心底一陣冰涼,彷彿能夠感知到後腦勺正頂着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嗚,她在心裏忍不住的啜泣,她不會這麼倒霉吧。一天之內被槍口頂着兩次,嗚,她腳軟……
腿腳一軟,郭果果終於如期的倒了下去,
小腿才挨上冰冷的地板,冰冷嗜血的男聲再度響起,“誰派你來的?說!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一連三聲的提問,明明不夾帶着任何情緒,卻彷如身處於大雪紛飛天,冷,冷到骨頭的冰寒。
“我……”她惶惶的抬起頭來,清澈純凈的眼眸,對上男人黑漆如幕的深眸,那裏頭無邊空洞,竟讓郭果果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好可怕的一雙眼睛,明明只是這麼靜靜的看着你,就像是有千萬道刀刃,從裏頭飛射出來,正在寸寸剮着她的血肉。“我不是……”她壓根就聽不懂他在講些什麼。
“當家——”一陣風聲帶過,郭果果再抬頭時,只看到門框晃了晃,然後兩個黑衣大漢已經跪在了男人的面前,低垂着頭,很是虔誠。
郭果果眨了眨眸子,這身影,好熟悉呢?
cao,這不就是那兩個綁架了她的該死的混球嗎!?
“嗯,”段子梟冷聲應,“我不是說過,任何人都不得打擾嗎?”他收起槍支,背負着雙手,一張雕刻完美的硬朗面容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這……”底下的兩個人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下,紛紛從對方的視線中捕捉到了一絲惶恐。
這個女人居然會在這裏,他們也是完全不知情啊。
“當家,”其中一個大漢沉吟了下,這才誠惶誠恐的答:“這個女人跟那個偷盒子的男人是一夥的,因為考慮到她可能是對方派來的姦細,所以就把她帶過來了。但是我們還沒有拷問,她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她居然會跑到這裏,打擾了當家……”
什麼?偷盒子?一夥的?一夥個屁啊,她還姦細,有木有搞錯!?
“喂,你們搞點清楚好不好?什麼姦細偷盒子,我什麼都沒做,是那個男人塞給我的,我怎麼知道啊,莫名其妙!?”心裏怎麼想的,郭果果嘴上就反駁出來了,那是一個挺胸,理直氣壯。(雖然,她早就忘記了她還坐在地上,壓根沒啥氣勢可言)
段子梟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郭果果立刻噤聲,緊閉嘴巴再也不講一句。
“當家……”底下的大漢小心翼翼的探究着段子梟的表情,“需不需要我們……”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郭果果的額頭成功的滑下一滴汗,該不是要殺人滅口吧,她可什麼也沒做啊她!?
“你看到了什麼?”郭果果還在驚恐中,男人發問了。
“我看到……”她想說她看到了剛才的一切,都看到了。
但是當她對上男人空洞黑漆的眸光時,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答:“我什麼……都沒看到。”
男人背過身子,因為這個動作,讓郭果果看到他的手中正拿着那串項鏈,藍色的寶石,散發著耀眼的光華。
"拉出去,扔了。”清淡的五個字從他的口中翻了出來,像是家常便飯一樣正常。
底下的兩個大漢紛紛對視了一眼,眸中閃過些許疑惑,當家今天居然這麼反常?
但是疑惑歸疑惑,他們立刻起身,一人一邊拉着郭果果的手臂,就這樣把她給拖了出去。
“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不想殺生。”
被拖出門外的郭果果,依稀聽到這麼一句話從那個人的後背發出,頓時打了個冷顫,好可怕的人!
翌日,春光明媚,離郭果果失蹤,已經過去了二十八個小時。
某條環形公路上,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肆無忌憚的停在馬路中間,已經讓不少司機過往車輛咒怨了很久,差點引起交通不便。
降下的黑色車窗,遮擋下的擋板,裏面的人能夠看得見外面的事物,外面的人卻看不見裏面的風情。
而在車廂內,正在上演少兒不宜的限制級畫面。
“啊,風,我受不了了……快一點……再快一點”女人的呻、吟聲夾雜着難耐,一張紅唇不住的喘氣,雙眼帶着朦朧的迷醉。身子正隨着男人的節奏,不斷的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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