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
四
在下午時,海辛去沙莉約好的房間裏,這是他們曾經奮鬥過掙扎過的房間,當談到他們的經歷后海辛有些意外。
“言歸正傳沙莉小姐,你們的奮鬥和艱苦的成長令人感慨,在我看來就算是外人看也不會有什麼負面想法,這是一個令人聽后充滿希望的故事,幸運的是你們沒有在風雨後折斷羽翼,流失土壤,筋骨撕裂,如同樹木挺立在混亂的林地,周圍不見得有避風的港灣……這些我覺得很恰當。從根源上將失蹤既然有果就必有原因,要麼是有這麼做的必要,要麼就是受他人所迫,對於必要上看,梅田彼不可能會拋棄一位和他相知相守相戀的妻子,除非他不愛你,可是沙莉小姐,你對於來說是極其重要的。”
這件房子僅有一層,在最裏面擺着一張桌子桌子上有還未整理的文件,有幾架書櫃在牆角靠着,從進門起就能看到,書櫃可以說偏簡陋上面不沒有放幾本書,如果那一本看會發現書籍大多有些老久,所記載的也是過去幾年前,蒙蒙的灰塵在透過窗封的陽光下浮動着,地面上的磚石不整齊也不完整,這裏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
如果有燈的話那麼海辛一定會打開,但是當年的處境不支持這樣的消耗。
“我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我非常了解他,他眼裏的重要與我眼裏的重要一樣不分高低,我們的愛是平等的,這是我珍貴美好的愛情。”沙莉坐在稀缺的椅子上,關上了大門讓屋裏感到一種沉悶與灰暗,沙莉的話就像黑暗中的火焰,荒蕪中的甘露,讓海辛停下胡思亂想的思考。
海辛簡單打掃了一下灰塵,在沙莉信任的注視下做到另一把椅子上。
“我在附近打聽到梅田彼雖然是位商人但是從未有過黑心的生意,他還投資過其它的企業又能招惹什麼人呢。”
“沙莉小姐,請你細說他是在什麼時候失蹤的又是在什麼地點失蹤的,你又是在何時何地知道的,又有哪些人知道他已經失蹤了?”
“我不好說,”沙莉失措,她少有的驚慌似乎不想回憶起來,“我是聽別人說的,是梅企業的手下,我又問過其它的人他們也是對我說梅不在了,我去他全部活動的地方找都沒有找到,現在企業大部分持續不下去了,不過我們還是有幾位對我們很關照的朋友,他們和我們身邊十來位高職人員在進行管理,現在看着快要平息下去了,沒錯,梅曾經還沒有那麼大的企業時,他要忙得多,如今有了更多的手腳他的存在逐漸沒有那麼重要,這是又好又壞的事,但我認為這是一件極好的事,他忙碌的多年終於有了屬於他的空閑時間。”
“所以就算工作中那些人員知道他不見了,也受不了太多的損傷,僅僅幾天的消失就如風吹過一樣,如你想的他一回來就沒事了。他是在幾天前失蹤的,應該是三天前,我沒有和他在一起,說實話我很少和他在一起,在這件屋子裏的時光比更加漫長的擴展充盈中要更見風雨中的甜蜜,回憶中昨日比今日模糊的多也珍貴的多,即使我有如今的富有我時刻回想起我們的過往,一如夢幻的泡沫,但我的手告訴我一切是那麼的真實,是那麼的令人沉醉,我不願沉醉過去但總是忘掉如今,不過我比過去清醒的多,成熟的多了,我知道那是不成熟的幼稚與純真躁動我脆弱的心,只有雙手雙腳的刺痛讓我蛻變,讓我辨別我的過去,向著將來看去……”
“我看向美好的將來,我們有屬於自己的自由,
這種自由不是放縱它亦有我們的責任,這是無法逃脫的,可我有產生了一些不安,對不起先生,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我很清楚,我沒有在彷徨……我想想你剛才的問題,你問我有多少人知道了,其實這件事不是在幾個人之間互通徘徊,在兩日前他的失蹤不知為何在報紙上出現了,或許有人見不得梅好。一旦有一點:筆墨見於報上,在海里的魚蝦在海中也能掀起巨大的風浪,他提到了那麼一點,恐怕任何關心此時的人都會在晚宴里的交流中飄出來,這對我們沒有好處。”
“小姐,我有了幾分猜測,但你不用太過於擔憂,一陣風遲早會飄過的。”
五
“刊登這些報紙的人有調查成分我會出去一趟,寫這些報道的人也許也能從他們的身份中調查出什麼,具體點講沙莉小姐,還有什麼最重要在你和他之間出現的可能和破壞。”海辛偶爾向那些文件看去,那些是早年的經濟活動,並沒有讓人注意的地方。
“他總在工作的地點附近,我因為不是合格的員工早就不能在那裏工作,梅在很早的年間已經不讓我操心那裏的事,一月里有幾次我們會在居住地見面,我擁有着獨立的時間與追求,在每天外面的公共藝術廳練習音樂與繪畫,只不過我還差的遠,我把日常的練習當成生命中必要的一部分,我的成績顯然也沒有讓我在乎,熱愛的事情上能夠體會那創作與欣賞,那種境界我願意分享給別人。”沙莉微笑着面對海辛,她宛如漸進自我,又或者在闡述自我分享自我。
“我更追求更深層次的東西,那能夠觸及到靈魂的思想的地方,通過一點點的奔跑激游我已經逐漸找到清晰明亮的內心,那塊鑿不透的牆阻隔我與內心的聯繫,我這種開鑿與挖掘是對生命的詮釋我未曾虛度過太多光陰,人總有些許瑕疵一旦我們打開封印的門扉穿透封閉的自我,會與這個世界,這個社會所有人聯繫起來,自我逐漸明朗,那麼解決社會上各種問題會迎着光芒消解。我認真地感到認識自我就能認識他人,會讓那些矛盾隔閡黑暗消失重現一個美麗的世界。而我所想的並不縹緲,只需要感情,還有一定的資金。我們為什麼會走這樣的路,主要也是為了如此。”
“一個幸福的想法,一個驚人的想法,沙莉小姐,我慢慢認識到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和追求的,一些我想不透的也說不定聽到你的話就想透了。如果你有想法,那麼便大膽的做,你們的事迹告訴我我不能僅靠金錢權利看事,人的思想感情追求過去同樣很重要。”
“您的理解也十分重要,我對別人很少說這些話,我從沒有體會過說出這些話心中的輕鬆,生活總是奇怪。”
“奇怪嗎,生活總是未知,我們都看不到具體的未來,但我們可以追求一個美好的未來。這就是為什麼生活充滿了精彩。”
“在接下來我們在相同的地點相同的時間內見面,各用各自的方法找到梅,往好處想,他只是失蹤了,人們很少像你一樣開明,必然伴隨利益左右,梅的身體不能帶給某些人直接的利益,我們要留心企業里的變化,也請你告訴它們的位置,還有你目前居住的地方。匯合點就在這裏,這裏比較讓人忽略,也很少有人路過,時間就在下午兩點,不用太過準時,我們交流一段時間便離去,我力所能及我的全部知識,願以後你能聽到好消息。”海辛站了起來沒有放過流逝的時間,他在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並且迫不及待要出去。
在海辛得到信息后沙莉拉住了欲走的偵探,遞給他一分筆記和幾封信。
“這是……小姐你的日記和與梅田彼的信件,這是你的私隱,我會用我的辦法為你尋找,不用讓我翻閱這些文字,這可是你與他的愛情的象徵,即使你不在乎我也不願看到這些。”
“為了讓你更好得到他的蹤跡,過去我和他的信件能讓你更好了解我們,你也可以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說不定能過幫助你,我的裏面的主人物但我不能看清我們存在的問題或者我們之外的問題,還請你收下,裏面沒有什麼特別私隱的東西,給外人看沒關係,何況我們站在一個方向。我還有很對筆記,先看完這部分確定一下思路。”
看到她真誠的認真的模樣海辛動容后還是收下了。
“我保證不會破壞裏面的東西,看完后我立即會還給你,時間沒有想像的那麼多,我需要緊張起來。”窗外的陽光透過,不明亮的屋子在濃重的黑暗中刺入,剝開其中神秘的外表,顯出其中的真實與虛幻,草草的告別,海辛穿過狹小的街消失在建築里,沙莉神情在沒人的關注下不定,最後追求者什麼般從另一邊消失了,大門緊緊地關閉。真正的尋蹤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