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夏韋的成果
曹研一覺醒來,換好衣服推開門,然後迅速關上。
嘶~
好冷!
一股寒氣撲來,直接讓他打了個激靈,睡回籠覺的想法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外面正在下着鵝毛大雪,用小學生的作為來描述就是...
外面的土地上已經下了厚厚的一層雪,秋姑娘已經離開,冬姑娘剛剛到來,白白的雪花就像厚厚的奶油...
算了,我已經不再是個小屁孩了...
到了曹家大廳,一家人都坐在那,桌上擺放着各種熱乎乎的食材,皮薄餡大的牛肉包子,剛剛炸出來的油條,豆漿,豆腐腦,雞蛋各種小食。
“我們家現在都這麼富了嗎?”曹研拿了一個還冒着白氣的包子毫不客氣的塞進了嘴裏。
“大哥吃相真難看。”
曹大郎的吃相遭到了堂弟的diss,他認為讀書人應該細嚼慢咽,但他很快就放棄了這種吃法,因為他一個包子沒吃完,別人三個包子都快下肚了,再細嚼下去就沒飯吃了。
身為女兒家的曹芸溪看着滿桌美食微微笑了笑,“多虧了大郎,錦衣衛的月錢不僅高,而且最近名聲也不錯。”
曹懷銀喝了一口豆漿,“是啊是啊,最近衙門裏的同僚都給咱們家送禮,就連縣令來咱們家也沒空手。”
曹懷金很是欣慰,一隻大手拍在曹研的後背上險些讓他把才進去的飯吐出來。
“你爺爺在天之靈要是知道咱們家過得這麼好,在那邊也安心了。”
“放心吧,我給咱爸燒了幾個小紙人,他在那邊肯定過得不錯。”曹二叔吃着包子,這話脫口而出。
然後他就看見了全家人,滿腦袋黑線的看着他。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曹懷銀,趕緊把全家人的注意力引到嬸嬸身上,他表情嚴肅的清了清嗓子。
“下面我宣佈一個事情,咱們家馬上要有新成員了。”
曹研和父親對視一眼,沒明白什麼意思,曹無趣和姐姐對視一眼,也寫滿了不解。
這是何意?
嬸嬸臉頰羞紅,看上去非常不好意思,二叔滿面春光。
“無趣,你馬上就有弟弟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嬸嬸的肚子上,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顯然已經有了生命的跡象。
“二叔可以啊!”
“我二弟天下無敵。”
曹懷金父子兩人立刻調侃起來,臉上是藏不住的喜悅。
嬸嬸表現的很不好意思,她看向二郎笑着說道:“二郎小的時候,我逗他,要不要給他生個小弟弟,他死活不肯,說娘親有了小弟弟就不喜歡他了。”
“小時候說的話豈能當真。”曹二郎滿臉通紅,撂下一句我吃完了,就回屋了。
曹研早餐吃的很快,因為他今天還得去一趟觀星閣,昨天楚涵寧來找他,說夏韋的實驗已經初見成果。
曹研換上錦衣衛的官服,用紅絲綢帶矇著眼睛,騎着一匹白馬直接出了門,其實他不蒙眼睛也行,但是沒辦法,他太帥了,京城的女子看見他這雙眼睛走不動道。
我就辛苦一點吧,矇著眼睛...曹研嘆了一口氣,直奔觀星閣奔去。
到了觀星閣,一眾對武夫嗤之以鼻的白衣煉丹師一個個的簡直不要太殷勤。
每個人小嘴都跟抹了蜜似的。
尤其是穿着煉丹服的小師妹們,圍着曹研一口一個師兄叫着,甭提多甜了。
直到夏韋過來,
她們才散開。
“曹師兄,你可算來了。”夏韋拉着曹研到了他的專屬煉丹房。
手裏抱着一個毛球給曹研看。
這是什麼東西?
鵝毛?
曹研剛想摸摸看,夏韋手裏的毛球直接叫了出來。
“嘎嘎嘎!”
曹研瞳孔一縮,看着夏韋懷裏捧着的大毛球,失聲道:“這,這是一隻鵝?”
夏韋露出滿意的笑容,“不錯,按照曹師兄的吩咐,這隻大鵝全身長滿了絨毛,就連不是絨毛的地方都長滿了絨毛。”
這個東西還能叫做大鵝嗎,乾脆叫毛球得了。
曹研接過大鵝。
還挺沉!
應該能產出不少毛吧。
十分鐘后。
整個煉丹室里全是鵝毛,拿秤一秤鵝沒多重,整個鵝毛足足有三斤。
曹研和夏韋兩個人坐在丹爐邊上吃着鵝腿。
“曹師兄在想什麼?”夏韋歪着脖子問道。
“我在想,該怎麼才能把,整個京城的鵝都變成這種品種。”
“原來師兄為這事發愁?”夏韋一邊吃鵝腿,一邊吃蘑菇。
看上去一點都不擔心出現幻覺。
“我早就已經將能改變鵝體質的葯,通過水源流入家家戶戶之中,這種藥物對人沒危害,但鵝食用后就會全身張毛。”
還真是科技與狠活啊...看來得在家裏做一個凈水器了,曹研表情難看的笑了笑。
隨即他拍了拍夏韋的肩膀,“夏師弟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什麼事?”
“你去請一些人,去收鵝毛,先收個幾百斤,錢什麼的我來出。”
“什麼話,這是什麼話!”夏韋推開曹研,“曹師兄教我各種新的煉丹術,我只不過幫了一點小忙就要錢,那我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呃...那你有錢嗎?”
“沒有,但我老師有。”
閣主收了一個好徒弟啊...真孝順啊!
交代完事情之後,曹研就回到了南街錦衣衛府衙,張士奇和趙守義兩位同僚按照慣例還在喝茶。
“辭傲,你今天怎麼才來?”
“有一點事耽擱了,話說你們兩個今天怎麼沒去茶樓?”
張士奇擺了擺手,“不去,不去這外面還下雪呢,太冷了,凍的人要命。”
趙守義喝了一口熱茶,“就是就是太冷了,我聽說前幾天降溫,外城凍死了不少乞丐,也不知他們死前夢到了什麼,臉上還帶着笑呢。”
曹研走到燒着炭的火盆旁烤火,聽着兩位同僚閑聊。
“何止啊,今天天冷,恐怕死的就不只是乞丐了,稍微窮苦一點的人家,也不見得能挺過去,去年還沒有今年冷呢,死的人也不少。”
趙守義感嘆一聲,“天災人禍的,人呢這一輩子活着不容易。”
就在兩人閑聊的時候,曹研轉過身:“士奇,守義,我有個生意你們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