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線索
王氏又抿了一口酒，臉已經紅的不像話，眼神迷離。
夜幕降臨，她點上一盞油燈，坐在曹研身邊，使勁往這個年輕公子身上靠。
曹研也順手勾住了王氏的腰，但他注意力現在並不在這。
“美人。”
“啊？”
曹研化身油膩男神，叫了王氏一聲美人。
王氏嚇了一跳，隨即將自己圓潤的臀兒貼近曹研的大腿。
“美人，你可向我那個表姐借過錢。”
“沒借過。”王氏有些發愣，“官人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這是韓二虎的證詞...曹研指了指四周空着的桌子道：“你一個人經營這麼大的酒館，現在生意又慘淡，夥計開工錢，食材進貨，平時消耗都需要錢，難免有周轉不開的時候。”
王氏嬌笑一聲：“人家都說了平時生意不像今日這般慘淡，不需要向別人借錢。”
曹研點點頭。
王氏說的很有道理，開這麼一家酒館，沒道理向別人借錢。
那麼撒謊的人就是韓二虎，或者他那個已經死去的嫂子。
曹研喝了兩杯酒又裝作悲傷的樣子，然後他直接握住王氏的手。
“美人，你能和我講講表姐死前都接觸到什麼人了嗎，我和表姐多年未見，現在她死了，我想多知道一些她的事。”
曹研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着實讓王氏心疼，彷彿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衝擊到。
“公子別難過，奴家這就和你講講。”王氏給曹研夾了幾片肉，輕聲說道：
“前不久我和劉玥兒在街上逛街，遇到了一個叫劉馬的人，劉馬和劉玥兒同村，之前就認識，他們兩個說笑一番，然後那個劉馬又請我們吃了一頓飯。”
“後來劉玥兒告訴我，劉馬是村子裏的地主，在她沒出嫁前劉馬想納她為妾，但是父母沒同意也就作罷了。”
王氏說完表示自己也就知道這麼多。
曹研不禁有些感慨，娶了個風騷的女人還真是房倒屋塌啊！
用鞋底想都知道這個劉馬嫌疑很大。
“劉馬家裏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曹研又試探性問一句。
王氏搖了搖頭：“聽說他家最近死了一個丫鬟，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說完這話王氏站了起來，眼神迷離的看着曹研。
“公子，斯人已去，別因思念傷了身子。”
說完她整個人直接貼到曹研身上。
“奴家的男人不在，每到了半夜床榻冷的寒心，公子可否幫幫我。”
曹研眉毛一挑：“那姑娘想我怎麼幫你？”
“公子壞死了。”
說著王氏就把手伸到了曹研的腰帶上。
沒嫁人的小姑娘和嫁了人的少婦就是不一樣。
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這個時候只會低着頭偷瞄，但少婦直接就解你的褲子。
可惜曹研是個正經人。
“蹲下。”
曹研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啊？”王氏一愣，臉上的紅意又濃了幾分。
“公子真心急，奴家才不要。”
她嘴上雖然拒絕，但還是蹲了下去，就在她準備繼續的時候，曹研一記手刀打在王氏脖頸之上。
王氏直接被打暈在地。
“爹和二叔都在外面盯着呢，睡了你，我曹某以後還做不做人了！”
曹研沒做停留，把王氏扶到椅子上，吹滅了油燈直接離開了。
到了第二天，
曹研把整個案子整理了一下，告訴父親二叔去重點調查劉馬，爭取找到那個已經死了的丫鬟的家人。
曹懷金，曹懷銀也沒閑着，既然案子有了線索，就直接查案去了。
曹研則非常悠閑的在縣衙喝茶。
李縣令五十多歲，曾經是國子監的學生，後來找人送禮托關係分到了離家近一點的康樂縣當官。
上午無事兩人湊在一塊聊天。
主要是聊韓家的案子，可以看得出來李縣令對這個案子還是很重視的。
判韓二虎死刑，確實有屈打成招的意思，萬一他哥哥韓大虎去找巡撫告狀，上面查下來...頭頂的烏紗帽就該摘了呀...
“辭傲，這件事情你上上心，雖說你不是衙門的人，但你父親畢竟是這的捕頭，爭取早日把案子了結了。”
曹研笑着安慰了李縣令一句，“放心，不出意外的話，這幾天就能結案。”
……
中午剛吃完飯，二叔就從外面趕回了縣衙，還帶回了一個老頭子。
經過詢問這老頭就是劉馬家死去丫鬟的父親。
老頭表示，女兒死後劉馬送給自己20兩銀子，對女兒的喪事也是大操大辦的。
這老頭還說，女兒經常跟他抱怨，劉馬平時里總是對她動手動腳的，她擔心被報復，一直不想在劉家幹了。
曹研聽完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劉玥兒的死很蹊蹺，這個丫鬟的死也同樣存在疑點，兩件事是獨立的，但都有一個共同嫌疑人的參與...劉馬！
他讓老頭報案狀告劉馬，老頭對女兒的死也有懷疑，當堂狀告劉馬，等到了夜晚時分就去搜查。
縣令家裏，氣氛不算融洽，圍坐在桌子旁邊的幾個人都一臉嚴肅的看着曹研。
二叔受不了這氣氛，率先開口了。
“辭傲，你真的要將死去丫鬟的墳和劉玥的墳一塊挖了！查案要掘墳，這是頭一回。”
父親曹懷金表情也很凝重，“這件事情確有不妥。”
曹研神情自然，對父親和二叔說道：“放心，這件事情我有把握，只要把這兩個人的墳挖開，案子就真相大白了。”
縣令也沒有其他辦法，並沒有阻攔，只說了一句不可張揚。
當天下午曹研跟着父親二叔等一眾捕快去挖丫鬟的墓。
結果挖開墓，打開棺材，裏面果然有古怪！
哪裏有什麼屍體，裏面只有一顆人頭！
一眾捕快嚇了一跳，視線都投向不遠處的曹研！
捕頭兒子說的果然沒錯，棺材裏面果然有古怪！
眾人沒時間仔細去想，當即往劉玥的墓地趕去，挖開墳墓打開棺材，果然裏面也有問題。
棺材裏面只有一具屍體，沒有腦袋的屍體！
眾人都反應了過來。
丫鬟的腦袋與這半截屍體才是一對。
既然這是丫鬟的屍體，那死去的劉玥兒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