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小紅鳥被撞翻
看完電視，提姆第一輪就把韋恩是蝙蝠俠的想法否決了。
一個人是不可能出現在兩個地方，所以在場的是三個人。
韋恩、蝙蝠俠和超人。
戈登局長接過蝙蝠俠遞來的貝恩，還沒等他說什麼，那個男人就消失了。
戈登很清楚，蝙蝠俠是個在逃逃犯，但他不是個壞人，他的出發點是好的，或許還應當感謝他，然而從正面來說他不能鼓勵這種義警行為，不管蝙蝠俠出發點怎麼樣，從結果和過程來說，這種行為是在犯法。
前不久的全城暴丨動和模仿犯罪，戈登清楚如果那個時候沒有蝙蝠俠會發生什麼，戈登跟芭芭拉談過，他也清楚芭芭拉模仿犯罪的起因。
要按章辦事，雖然有些嘲諷，要他說最應該頒發獎證的就是蝙蝠俠，起碼蝙蝠俠比那些□□塞進來的人要有用得多，但他不能，他只是個哥譚警察。
這就是哥譚，就是這樣，至少現在是。
戈登招呼人收隊，讓他們把小丑和貝恩帶走。
有些警員問要不要調動特殊部隊封城抓蝙蝠俠。
戈登象徵性地說：“發佈通緝令，收隊。”
“可是......”
“我說收隊。”
“好的，局長。”
亞瑟坐在警車裏，穿着紫色西裝的小丑手被手銬拷住，他的旁邊是兩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看着小丑時不時哼唧幾聲又笑幾聲，氣不打一處來，但偏偏這個差點引發爆炸的傢伙什麼都沒反抗，老老實實被抓，老老實實跟着他們到警局。
相比隔壁車那個被綁在拘束台還不安分的傢伙好多了......該死，他為什麼要把兩個壞傢伙進行對比，歸根結底他們都是罪犯！
直到被警察問問題，亞瑟還是沒想通，誰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小少爺在場，小蝙蝠在場，超人也在場。他原本以為假蝙蝠是超人，因為假蝙蝠的戰鬥風格太正面了，完全不閃避，這絕對不是一個哥譚人。
可是後面出來的超人說明他的分析全錯了，亞瑟試圖分析，亞瑟仔細分析，亞瑟分析不出來陷入思維盲區。
負責審問的警官敲敲桌子，“同夥除了你說的企鵝人和謎語人，還有哪些？老實交代。”
小丑趴在桌上思考，伸出食指晃了晃，“不......不、不，還有——雙面人。”
警官問：“雙面人是哪位？”
“你們認識的那位，剩餘的我就不知道了，幫不到你真是感覺抱歉，但是時機到了你們自然會知道，遺憾的是韋恩被超人帶走了，我說......”小丑拉長聲音，“我們就這麼看着外星人在我們的城市裏亂竄？你們看過電視了嗎？你們是哥譚人嗎？”
“拜託，這裏可是我們的城市，啊？你們明白嗎？上帝啊，你們從哪個星球來的？不好意思警官，你能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隔壁審訊室，貝恩也覺得蝙蝠是假的，直覺告訴他對方絕不是黑暗裏的傢伙，警官嚴肅地敲了幾下桌面，“越獄？”
貝恩完全不理，他只想知道真正的蝙蝠俠在哪裏，等他骨折好了，他還要去抓蝙蝠，不過今晚的局面很有意思，結合之前得到的消息，他將假蝙蝠歸類到模仿犯罪里，貝恩真心覺得那個假蝙蝠是蝙蝠俠的崇拜者。
問不出什麼話，警官聯繫醫生並向局長申請，將貝恩轉接到黑門監獄。
被帶走的真蝙蝠和真貓頭鷹談了會話，走了。
與其說談話不如說是雙方冷戰，也許是單方面，迪克想。
說實話布魯諾很不高興，終極人之前說夜梟找他有事要談，結果被帶到這兒之後，夜梟什麼事都沒有。
“我還有事要做。”布魯諾說完這句話，離開了，他已經可以預料到明天的哥譚新聞。
“出門左拐上樓。”夜梟善意地指路，發送完報道，把人送走後，他又恢復了先前的狀態。
夜梟知道布魯諾是城市，所以當前只適合進行時空理論數據模擬。坐標的問題好解決，難解決的是時空關係，理論怎麼也比不上實際操作，他不想出現兩個世界相撞的局面。
按照夜梟的邏輯，世界融合導致兩個世界相撞，不可以；世界融合導致雙方世界消失一半的人口，可以。
他需要一場小實驗和一個機會。
新的家庭......
老記者在門外，布魯諾甩了一張黑卡給克拉克，“你自己把自己摘出來，炒我跟蝙蝠俠的cp。”
克拉克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今晚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嗎？
“我覺得......”
克拉克的話被布魯諾打斷，“分裂身份，或者說你很樂意你再次被全哥譚的人敵對？又或者哥譚人去大都會遊行？”
說到分裂身份，克拉克懂了，有段時間大都會人也曾嗑過克拉克和超人的cp，因為雙重身份的原因，露易絲曾拜託他去找現場失蹤的克拉克；在沒有和戴安娜坦白身份之前，他被認為在和克拉克同居。
“我們知道今晚具體發生的事，但你覺得在不知情的人看來會是什麼樣？”布魯諾問。
是了，肯定有超人滾出哥譚的頭條，哥譚這座城市很排外，然後接下來就是關於韋恩、蝙蝠俠、超人的關係。
心情複雜的老記者開始寫報道。
我洗我自己，我炒我搭檔的cp。
一通電話打進布魯諾的手機，布魯諾看了一眼電話號碼，他就知道。
警局先核實了一遍：“韋恩，你跟超人沒關係吧？”
布魯諾：“沒有關係。”
戈登局長又說：“最近有空了來警局做個關於蝙蝠俠的口供，布魯諾，很高興你跟蝙蝠有關係，我們會儘力控制輿論，遺憾的是你和蝙蝠俠已經算共犯了。”
“什麼共犯？我不知道，”布魯諾在電話里強調，“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喊蝙蝠俠和我對質，我怎麼就變成共犯了？戈登局長，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有蝙蝠的消息請撥打我的電話，我們可以三個人當面談談。”
布魯諾確定戈登局長話里的小漏洞，“您的電話？”
戈登局長很高興闊佬接收到他的暗示，“我的。”
“好的好的，局長，我知道了。”
別的人怎麼想他們不知道，新聞媒體看到今晚的聖誕節目，狗仔雷達亮了，闊佬和蝙蝠俠果然有關係，後來出現的超人讓整個事情變得更加耐人尋味。仟韆仦哾
前不久超人可還在哥譚上空晃了一圈，現在是什麼意思？
幫助？
拜託，這裏可是哥譚，他會害死我們。
哥譚是座特殊的城市，在不涉及底線也就死亡的前提下，哥譚人很有活力且極具攻擊性，而且哥譚人均城性戀。
他們需要保護他們的城市，超人是一個怪物，他會改變他們的城市，哥譚將會變得和大都會一樣？別開玩笑了，他們不需要！夜間的哥譚才是真正的哥譚。
單憑暴力無法解決問題，但如果需要，他們絕不吝嗇暴力。就像前段時間的全城暴丨動，蝙蝠俠是哥譚人，用明顯的哥譚式行為進行全城挑釁，絕對是他們城市的人。
他們不需要了解超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好人和壞人在哥譚的界限相當微妙，所有人都可能墮落，他們不需要了解超人。
夜梟寫的報道熱度持續增加，後面韋恩發佈的澄清稿說明超人和他沒關係。基於城市的安全，哥譚媒體們開始寫新聞稿，話里話外讓超人離開哥譚，否則他們將採取非常規方式進行抵制。
克拉克aka超人待在蝙蝠洞，他剛看完電腦里的新聞，“好消息，韋恩和蝙蝠俠的花邊緋聞已經出來了；壞消息，超人又要被趕出哥譚。”
“那麼請問你是超人還是記者克拉克？”布魯諾眨眨眼，輕而易舉就是一記甜蜜暴擊。
克拉克關閉電腦，一臉正色，“我是記者，韋恩先生，請務必跟我談談你跟超人的緋聞，我懷疑是真的。”
“那就算真的，畢竟只是緋聞，你知道我們除了是搭檔以外什麼關係都沒有。”布魯諾的聲音壓低了幾個度。
克拉克問後續安排，“明天的行程有安排嗎？”
“這個你不用管。”他有自己的計劃。
萊克斯大半夜接到一通電話，底下的人問隔壁哥譚媒體和他們撕起來怎麼辦，超人又出現在哥譚，講道理超人出現在哪裏都不奇怪，他們完全不理解哥譚人為什麼這麼排斥超人。
前幾天，哥譚闊佬還把超人告了，現在哥譚人在他們的城市舉着超人滾出哥譚的牌子遊行。
萊克斯知道大致情況，但他沒有看今晚的哥譚新聞，他一個大都會人關注什麼哥譚新聞，在蝙蝠俠把超人告上法庭后，他就宣佈他的集團不負責超人的戰損。
“跟我們沒關係，我們不需要管，超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要知道前段時間我剛剛宣佈我的集體不負責超人的戰損，也就是說超人怎麼樣都跟我們沒關係。”
底下的員工知道超人是好人，“那緋聞......”
萊克斯理直氣壯地說：“不歸我們管，如果你想找相關的負責人，我建議你們打電話給星球日報的肯特主編，還有——宇宙飛船的研究進度怎麼樣了？”
員工詢問進度，老闆，在研究了在研究了。
萊克斯掛掉電話，打算看看新聞，克拉克到底又在哥譚幹了什麼，突然傳來一陣叩叩叩的敲門聲。
“盧瑟，你有看到克拉克嗎？最近集中營畢業的孩子想見見他。”戴安娜進來了，“他不在孤獨堡壘也不在星球日報，小鎮的人說他這個月沒回去。”
“哥譚呢？前段時間他去過哥譚，最近的新聞也是在哥譚。”
“哇，也就是說他找到他想要找的人了？”
“誰知道，總之他卷進了一個闊佬的花邊新聞里。”
萊克斯知道集中營是怎麼回事，和幾年前天國降臨一起留下來的東西。雖然他是一個極端自我主義者，但超人不是人類最大的威脅，地球仍存在危機。
和超人合作，一部分是出於某種自我膨脹，一部分是因為地球只有一個，說實話阻止危機不是他的工作，但一切與他的利益相關，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和克拉克也就是超人達成合作。
天國降臨，所有超能力者失控，他們即是加害者又是被害者還是拯救者。正義聯盟選擇了教導，讓新一代的超能力者善用自己的能力，之後又發生了一系列事情，好消息是一切歸於正常，秩序重建希望歸來。